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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 第85部分阅读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小小腹诽了一下卡卡洛夫,太不厚道了,就这么几步路居然还卖关子。

    他们进了卡捷宁教授的办公室,除了此间主人以外,海姆达尔还瞧见了两张熟面孔,他们正和另几位陌生的巫师坐在沙发上端着杯子喝咖啡,貌似聊的挺投机。

    “哎呀,主角来了。”当天那位顾问组组长笑眯眯的放下杯子。

    闲着没事来凑热闹的加迪夫&8226;班戈不忘自己围观党的身份,只吃东西不说话,右手不停往卡捷宁教授的点心盘子里摸,后者干脆连点心带盘子全塞他手里了。

    在卡卡洛夫的指示下,海姆达尔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桌上飞起一个瓷杯,海姆达尔赶紧伸手接过,低头一看杯子里装的是牛奶。

    海姆达尔面不改色的眨巴下眼睛,自我安慰的想,跟这些老家伙相比自己的确很年轻。

    周围落座的巫师都盯着他看,谁都不开口,海姆达尔很莫名,直到他因为实在拘束,低头喝了两口热牛奶,他们忽然无声一乐,打开话匣子。

    原来是在跟自己客气啊……海姆达尔简直哭笑不得。

    坐在组长左手边的一位年轻女巫朝前倾了倾身,平凡但白净的脸上有着一丝好奇和探究:“斯图鲁松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不敢。”海姆达尔放下杯子,看向她。“请说就是了。”

    另几位陌生巫师立刻对女巫怒目而视,似乎在谴责什么,海姆达尔对他们的纠纷一无所知,就直接无视了。

    那几个老家伙突然全变成围观党了,悠闲自得的喝喝咖啡,翘翘二郎腿,非常的滋润。

    那女巫对投在自己身上的怒视无动于衷,径自道:“您在扫帚上施加的提醒咒语是您自己发明的吗?”

    另几位一听更气了,海姆达尔搞不懂他们在气什么,刚开口蹦了一个音,那些人的目光刷地就扫过来了,眼中充满了惊诧。

    怎……怎么了?海姆达尔莫名其妙的看向卡捷宁教授。

    后者微微一笑:“也就是说你愿意把提醒咒语公布于世?”

    海姆达尔楞了一下:“为什么不愿意?”

    “因为这种类似于独门咒语的魔法是各大飞天扫帚制造公司的秘方,不会轻易公开,你这么无私,令他们很吃惊。”班戈先生边嚼点心边说。

    班戈的明捧暗讽让在座的几位陌生巫师很尴尬,包括那名提问的女巫。

    海姆达尔忽然明白过来了:“您几位是飞天扫帚制造公司的……”

    “我们不是一家公司的。”女巫倒是很快放开了。“我是光轮的代表,”她指了指其他几人。“他们是别的公司的。”

    这些代表们立刻亮出各自的身份,好家伙,都是一些知名大厂商,代表们在自我介绍完以后纷纷两眼冒光的看着海姆达尔,把海姆达尔看的浑身不自在。

    “您几位到底想干什么?”

    他们相互扫了一眼,目光一刹那就分开了,转瞬即逝的交错中他们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势在必得。

    “请放心,我们不会让您吃亏的,我们愿意公开竞拍您的咒语。”那女巫带头说。

    其他人对她又一次抢先出头表示了不满。

    海姆达尔摇头:“不用竞拍。”

    那女巫感动了,多好的孩子啊,马上加重语气道:“请您不要推辞,这是应该的。”

    其他厂商代表被她这么一说,也只好附和着点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要知道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们——”海姆达尔知道他们误会了,可惜话没说完就被那热心的光轮代表打断了。

    “就算不竞拍,您就直接定个价。”

    原来咒语也能卖钱啊!海姆达尔恍惚了,不过很快醒过神来,一字一顿的严肃道:“请不要打断我,请听我说完。”

    厂商代表们全都闭上了嘴巴。

    “这条咒语不是我发明的,我只是针对飞天扫帚的需要改变了一下施放的效果,任何人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他。”海姆达尔停下来看着他们。“明白了吗?”

    厂商们面面相觑,这结果太出乎意料了,亏他们来之前向老板申请了一个公司名下的小金库,准备和别家的同业竞争者们一较高下。

    班戈才不管这些巫师在失落个什么劲,海姆达尔口中的改版咒语引发了他的浓厚兴趣。

    “你是用什么咒语改的?”

    “熨斗定时。”

    “什、什么熨斗?”班戈不解。

    “就是一种熨烫衣服的工具。”顾问组组长说。

    “你知道?”班戈瞪着他。

    “我家就有,几乎每天都用,我妻子从麻瓜商店里买的。”

    “麻瓜商店?”班戈还是不太明白。“熨烫衣服?”

    “就是把衣服弄平整的一种工具,麻瓜又不会魔法,为了生活便利就发明出各种各样省事省力的工具。”

    班戈恍然,转过头来对海姆达尔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魔法的?”

    海姆达尔言简意赅:“杂志上看的。”

    “什么杂志?”

    “巫师生活快快快。”

    班戈又露出费解的神情了,可见他并不知道这份杂志。

    “据说合格的家庭主妇一定会订阅。”组长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

    班戈无语的看向海姆达尔:“你也看?”

    “看!”海姆达尔一点犹豫都没有。

    班戈镇定的点点头:“那个什么斗的定时咒……”

    “熨斗。”组长真是闲不住。

    班戈不自然的顿了一下:“你根据飞天扫帚的需要改动了熨斗的定时咒语?”

    “对。”海姆达尔苦笑。“但是效果并不理想。”

    “理想!非常理想!”厂商代表们突然齐声高呼,把海姆达尔吓了一跳。

    开玩笑,他们手捧金加隆是为了什么,就算它不理想,他们也会想办法让它理想。

    班戈搓了搓手:“斯图鲁松,你看……”

    海姆达尔明白他的意思:“行啊,您看着办吧,不过要事先准备一把扫帚。”

    “没问题!”班戈当即拍胸脯。

    “我会把咒语的使用方法写下来给你们。”海姆达尔对那些厂商代表说。

    代表们感激的点点头,一个铜纳特都没花,感激是应该的。

    光轮的那名女性代表犹豫片刻后说:“能不能请您把原版的熨斗定时咒语也一并写给我?”她已经决定了,回去以后马上开始订阅《巫师生活快快快》。

    有这个想法的何止她一人,加迪夫&8226;班戈也正琢磨着。

    “你说的杂志是哪个国家发行的?”班戈先生一点都不在乎杂志被归在哪种类别,那名女代表立刻竖起耳朵。

    “保加利亚,我订阅的是德文版,听说它在欧洲很畅销,有很多语言版本。”

    海姆达尔看这杂志的时间不长,就是第一次去保加利亚玩的时候在贝尔尼克爸爸的书房里发现的,他订阅这杂志实际上是为了它的迷你副刊——随杂志附送的小本子。迷你副刊每一期都会介绍一个非常实用的小魔法,这些魔法都取材于生活,不需要多么精妙的操作技术,更不需要把魔杖挥舞的多么华丽,只需要记住它使用的小窍门,当然也不会出现眼花缭乱的绚丽效果。就像熨斗定时咒,它原本是为了教巫师如何更快的学会使用麻瓜物品而发明出来的。

    看着那些兴高采烈的飞天扫帚厂商的代表,海姆达尔忽然想到了自己代言的行云,他们没有借机和他套近乎,这次也没有派人来,要不要也给他们寄一份?怎么说他也算是行云的一分子。

    行云公司到底不比光轮、横扫等实力雄厚的老牌公司,行云是以家用飞天扫帚起家的,现在产品开发的主体依旧是家用飞天扫帚。海姆达尔代言的几款产品虽然是竞技用扫帚,却非成|人标准版。行云公司做竞技用扫帚才刚刚起步,在抢占市场份额上没有操之过急,这家公司一直都表现的很谨慎。这是海姆达尔愿意和他们合作下去的主要原因之一,他喜欢识时务的人,也希望自己能识时务。

    另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当初和行云签的合同里说,在合同有效期内,行云公司每年都会向海姆达尔免费提供两款新扫帚。节日特别款等限量版另算。如有需要,上门提供免费后期保养。产品如有损坏,公司免费换一把新的给他。

    对斯图鲁松室长来说,这一串“免费”才是亮点。

    海姆达尔哼着歌朝校医院走去,刚刚离开城堡时顾问组的组长和他说了一番话,就是这番话让他心情舒畅的——

    “斯图鲁松,实际上太过担心不是好事。”组长语重心长的说。

    海姆达尔深以为然的点头,这次事件让他明白了这点。

    组长忽而一笑:“这次巴斯泰托火神队也参了一脚,你知道吗?”

    “听说了。”是那老板去掺和的吧。

    组长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了然道:“听说火神队的主教练冲到联盟总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了一整天,吵得那些官员头都大了。那位主教练说他们好不容易时来运转,得了一个希望,结果差点就这么没了,还放话说不给他们火神队一个交代就死在他们面前。”

    “主教练?”海姆达尔愕然。“他不是……”看不上威克多吗?

    组长意味深长的说:“斯图鲁松,有时候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海姆达尔低眉顺目的连连点头。

    组长话锋一转:“你是从哪里打听到我原来的事情的?你这个娃娃倒是很有心眼嘛。”

    海姆达尔原封不动的还回:“有时候事情不能光看表面。”

    组长被他自己的话噎住了。

    海姆达尔离开前强调:“这事我就当不知道,也不会和威克多提,我不会坏了主教练的计划,相对的,您答应我的事可不要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组长貌似气愤的瞪眼。

    海姆达尔笑得十分温和:“我打听出来的又何止您以为的那些。”

    组长眼睛直了,这回是真直了,楞楞的目送海姆达尔离去,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感慨:“这孩子果然心眼不少。”

    眼瞅着校医院就在眼前,一道人影忽然从旁边的岔道上冒出来挡在他面前。

    海姆达尔反射性的去掏魔杖,结果在看清来人以后就松开了手。

    “有事?”海姆达尔问。

    来人是哈斯勒&8226;克劳斯。

    “能耽误你几分钟吗?”哈斯勒说。

    海姆达尔发现眼前的哈斯勒和之前的哈斯勒不太一样了,不再盛气凌人,不再目光尖刻,也不再说刻薄刺耳的话了,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

    “行啊。”海姆达尔点头。“要不要去食堂?”

    “太吵!”哈斯勒没有同意,而是指指他来的方向:“陪我走一段吧,这条路上一直没什么人。”

    海姆达尔看看他,又看看那条据说人烟稀少的小径,然后道:“你在这等了多久?”

    哈斯勒一楞,僵硬的别开脸。

    海姆达尔哑然失笑:“有这工夫都可以进校医院好几次了!”

    哈斯勒想板起脸,不过效果不太理想,因为脸部肌肉不配合。

    “我不是威克多,那些话不要往我这里倒。”海姆达尔直截了当。

    哈斯勒迅速沉下脸来:“亚当说的没错,你确实很难弄!”

    海姆达尔冷笑:“我倒想问问他,我什么时候被他‘弄’过!”

    哈斯勒瞪着他,海姆达尔无动于衷的回视,然后掉头就走。

    哈斯勒急忙拉住他,这回倒是懂得低声下气了:“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实在没脸去找克鲁姆,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海姆达尔指指他的手,他立刻松开。

    “走吧。”海姆达尔带头往那条路上去了。

    哈斯勒见他答应了,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拔腿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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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jj~你让我拿什么来爱你~~  “哈斯勒&8226;克劳斯?他去找你了?”威克多从书中抬起头,他已经好几天没去上课了,每次贝尔尼克来都会把课堂上说的重点以及课后作业带给他,躺校医院里没事干正好可以用学习打发时间。

    “嗯,大概是不好意思进来找你,就找我当传话筒了。”海姆达尔从床头柜旁的架子上捡出一包巧克力,拆开吃了。

    这个三层高的木头架子还是福莱特先生专门为威克多准备的,上面摆放的“贡品”全是威克多的崇拜者们送来的慰问礼物。自打知道偶像无恙以后就开始分批往这里送,校内的,校外的,埃德蒙每天派一名vk团成员负责收拢礼物再一并送到。起初不能进校医院,就全摆在大门口,vk团成员还挺执着的,不亲眼看到东西被收进去就不肯走,弄得过惯了清闲安宁生活的福莱特先生这段日子掉了不少头发。

    “他跟你说什么了?”威克多问。

    “说了不少。”海姆达尔的表情就有些纠结。

    这位克劳斯队长确实跟他说了不少话,一上来就坦白心声——

    “比赛的时候我发现克鲁姆的扫帚出了问题,却没有提醒。”

    海姆达尔讶异地抬眼,发现他脸上什么负面情绪都没有,眼中略有愧疚之色,而且还是海姆达尔仔细瞧了半天才看出来的,哈斯勒就这么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

    海姆达尔在心里叹口气,您好歹服软服的明显点呢,那他就可以出言安慰,然后话题就能继续往下走。可惜这克劳斯队长没掌握寒暄的要领,说话不给人家搭个接茬的点,哪里有人承认错误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脾气不好的人早就拂袖而去了。

    哈斯勒也不管海姆达尔听了这话会有什么情绪,自顾自的往下说:“原来我并不觉得克鲁姆有什么了不起,总觉得他秀而不实,名气都是德姆斯特朗自己放出去的——”

    “那么现在呢?”

    话突然被打断,哈斯勒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海姆达尔并不理会,他是故意的。这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别人聊天,要是照着他的喜好说下去,自己就要乖乖听到最后。海姆达尔心想,我又不是来听上级训话的,我只想快刀斩乱麻!

    也许哈斯勒终于想到自个儿的处境了,他现在有求于人,不是端架子的时候,忙把起来的架子又摁了下去。

    “克鲁姆就是克鲁姆!”哈斯勒铿锵有力的说。

    海姆达尔笑了,他明白,哈斯勒&8226;克劳斯肯定说不出漂亮话,一是没这“文学涵养”;二是拉不下脸,能让他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我代威克多谢谢您的肯定了。”

    此言一出,哈斯勒顿时面红耳赤,他怎么会听不出海姆达尔话里的意思呢,他知道他这番心声缺乏诚意,因为他说不出更好听的场面话了,哈斯勒&8226;克劳斯平生第一次埋怨自己嘴笨口拙,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

    海姆达尔暗地里做了个鬼脸,他本来也想心平气和,但是这家伙连道个歉都那么硬气,海姆达尔不知不觉就起了逆反心理,不拿话刺他两句心里就腻味。

    “你的话我会带到的。”海姆达尔给他搭了个台阶,对方不懂这些他懂,讲话也要注意承上启下嘛。

    “不不不,我还没说完。”哈斯勒很快就不纠结了。

    海姆达尔还没走,就立在原地等他的下文。

    “下面这些话是想和你讲的。”哈斯勒生硬的开口。

    “请讲。”

    “我一直都看你不顺眼。”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哈斯勒被他看的很尴尬,海姆达尔忽然道:“你没什么朋友吧?”

    哈斯勒楞住了,然后沉默地低下头,掩去了脸上的表情。

    海姆达尔在心里点点头,看他那样子就不像有朋友的。

    “喔,我知道了,实际上我每次看到你也都躲开走。”

    哈斯勒迅速抬眼看去,就见斯图鲁松十分坦荡的看着自己,一双眼睛清澈有神。

    “我嫉妒你被隆梅尔&8226;斯图鲁松收养,我嫉妒你有个好爸爸,同样都是半路进的家族,为什么你就能过的那么自在逍遥,更可气的是你还不是正儿八经的斯图鲁松血脉。”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哈斯勒发现自己很自然的就把想法说出来了。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是啊,为什么呢,大概是我上辈子过的太苦,老天爷就重补了一个好的,这就是所谓的苦尽甘来?别灰心,说不定你下辈子就是巫师联合会主席或者美国总统。”

    哈斯勒想要吐血,他这是安慰吗?是吗?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像咒他早死一样。

    哈斯勒当然不知道,海姆达尔就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有感而发的,他上辈子也曾怨天尤人,也曾不止一次的痛骂老天的不公,尤其是临死以前,把老天爷骂了个狗血淋头。重生以后,安安稳稳活到现在,要不是巫师界不时兴那套,他早就想给老天爷供个长生牌位(?),好好忏悔感激一下了。

    哈斯勒看他一脸的“我很真诚”的表情不由得苦哈哈的一笑,深吸口气,重新振奋了一下,然后似想到什么而皱起了眉头,犹豫片刻后对海姆达尔说:“你知道么,亚当要订婚了。”

    海姆达尔就“喔”了一声,哈斯勒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他设想的情绪一点都没出现,就奇怪道:“你不生气?”

    海姆达尔也奇怪的看他:“我为什么要生气?”

    “亚当要订婚了啊。”

    “他订婚怎么了?”

    发现他的表情确实不是作假,哈斯勒乍然明白过来自己误会了,应该说不止他一人误会,他们家的很多人都以为这斯图鲁松太矫情所以和亚当闹掰了,转眼却又和克鲁姆好上了,所以都存着点轻视和鄙夷,照这样子看根本就是亚当&8226;克劳斯一个人唱独角戏嘛,还故意含糊其辞,害的他在当事人面前丢脸。

    哈斯勒同志是一个勇于承认错误的好同志,也是一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不是他嘴快,而是认为没有必要隐瞒。于是,他把他的错误判断都和海姆达尔说了。

    海姆达尔简直哭笑不得:“我才几岁啊,和威克多确定关系也没有多久,和你们那位克劳斯先生就更不可能了,我们是在糖耗子大赛上认识的,之后也没有见过几次,哪里有时间去‘有旧’!”

    哈斯勒听他都把称呼改成“你们那位克劳斯先生”了,心道,这下是彻底没戏唱了,突然就有点幸灾乐祸。

    “怎么说你们也是认识的,到时候他订婚别忘记去祝贺一下。”哈斯勒别有深意的提醒。

    “他下帖我就送礼。”不下帖不花冤枉钱,海姆达尔有他自己的小算盘。

    ……

    “在想什么?”威克多看他突然之间就住了嘴,不免有些好奇。

    “哈斯勒&8226;克劳斯还说亚当&8226;克劳斯要订婚了。”海姆达尔往男朋友张开的嘴里塞了一颗黑巧克力。

    威克多镇定的扬扬眉毛,语气也很镇定,应该说太镇定了:“到时候我们联名送份礼物过去。”巧克力被他咬得咔咔作响。

    海姆达尔看看他,说:“他不一定会给我们下请帖。”

    “隆梅尔那里肯定会收到,你是隆梅尔的儿子,又和新郎官认识,送份礼物去是应该的。”

    海姆达尔看他一副故作正经的样子就想笑:“只是订婚,说新郎官还早了点。”

    “早晚的事。”威克多斩钉截铁,像是已经亲眼看见那一天了。

    “好,我知道了,要真是那样也是我单独送,或者和爸爸一起送,您这位克鲁姆先生又是哪里跑出来的?”

    “帮你省钱不好吗?”威克多脸不红气不喘。“如果可以,这份礼物就由我全包了,我一定送份大的,等他结婚那天,再送份更大的。”

    海姆达尔别开脸,不去看男朋友那皮笑肉不笑的恐怖神情,埋头继续吃巧克力。

    “他们什么时候走?”

    海姆达尔楞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克劳斯队长和我说明天早上六点的马车。”

    “正好,我下午就能离开校医院了,明天早上我们去送行。”

    “我不去,我今天已经和哈斯勒&8226;克劳斯道过别了。”海姆达尔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又不是亲朋好友,那校长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有这工夫他可以多睡一会儿,就是看书也好过披霜挂雪的去送陌生人。

    威克多本来就不愿他和亚当见面,海姆达尔的拒绝正中下怀。

    某男友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就像他说的那样去送行了,同行的卡卡洛夫校长还直赞他有胸襟有气魄,至于知道真相的某小巫师,正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幸福的呼呼大睡。

    “哎哟哎哟,谢天谢地,我终于看见您了!”

    海姆达尔一在食堂座椅上坐下,卡罗就挤眉弄眼的咋呼起来。

    海姆达尔白了他一眼。

    德拉科左右张望了一会儿,奇怪道:“怎么没看到克鲁姆先生?”两个克鲁姆都不在,闹哄哄的德姆斯特朗校队也不见了踪影。

    “据说是咱们的王牌昨天出院以后提出的想法,校队早上全体出动,去给列支敦士登那帮人送行了。”卡罗还是那么的消息灵通。

    德拉科立刻露出一个难以接受的表情,他一直站在同仇敌忾的立场上,自然对列国那群人没有好感。

    海姆达尔发现坐在对面的赫敏&8226;格兰杰眼前摆着两本不同的教科书,一本是霍格沃茨使用的魔咒学教材《标准咒语集》,一本是德姆斯特朗施行的魔咒学教材《探索魔咒》。格兰杰小姐一会儿翻翻这本,一会儿查查那本,然后往她的笔记本上一个劲的记录着什么。

    真是一个爱学习的姑娘。

    “你们打算去旁听今天的魔咒学?”海姆达尔问表弟。

    德拉科点头,然后很是遗憾的说:“德姆斯特朗的黑魔法课不允许旁听,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他的话立刻换来格兰芬多女孩的一个怒视:“那种邪恶的魔法本来就不应该学!”

    说完以后马上察觉到不对,不自然的看了看海姆达尔等人,发现人家没有流露出丝毫不快,就讪讪的低下头继续写字。

    德拉科冷哼一声,一副不与你一般见识的样子。他们斯莱特林的学生凡是家里有条件的都会私下教授一些黑魔法,当然,那种程度远远不及德姆斯特朗的系统教学,就好比他现在掌握的黑魔法跟表兄掌握的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德姆斯特朗的黑魔法教育虽然一直遭正义之士们的质疑,那群巫师却从来都没弄清楚德校的黑魔法教育是如何开展的,教学大纲是怎么制定的,使用的是什么样的教材,如何上课,如何评定,一概不知。

    一方面是正义之士光顾着指责了,等他们发现指责来指责去人家照样我行我素就有了好奇心,但是又拉不下脸来了解;另一方面德姆斯特朗的保密工作也很到位,能对学校指手画脚的上级教育部门又是个名存实亡的。这一切都导致黑魔法教育愈发的神秘,也越传越邪乎。

    里安吃完了早饭,用餐巾擦过嘴巴,笑嘻嘻的对德拉科说:“今天的魔咒学是自由实践课,你可以让你表兄多教你几招。”

    德拉科眼睛一亮,急忙看向海姆达尔,后者笑道:“你的魔咒学不是掌握的很好吗?还需要我教?”

    “缠着你表兄千万别撒手,要不然你就排不上号了。”卡罗说。

    “什么排号?”德拉科不解。

    海姆达尔瞪着卡罗,要你多嘴!

    卡罗无动于衷,径自道:“你表兄可比你想象的还要吃香,尤其是在自由实践课上。”

    德拉科起初还有些半信半疑,结果一到课堂上就发现卡罗&8226;琼斯没有夸张,几乎所有的二年级生都向他们这里涌来,一边挤一边嘴里喊道“斯图鲁松,教教我这个”“斯图鲁松,帮我看看那个”……

    德拉科顿时张口结舌。

    捧着两本大书的赫敏&8226;格兰杰匆忙倒退两大步,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教授呢?”赫敏咽了咽嗓子。

    卡罗指指正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中年巫师:“一到自由实践课,教授就开始装聋作哑。”

    海姆达尔把魔杖抵在颈侧高声道:“照老规矩来!”

    学生们立刻在实践教室里四散开,寻找合适的练习魔咒的位置,但是有一人迟迟不动,非要堵在海姆达尔眼前。

    卡诺&8226;弗朗索瓦&8226;奥维尔举起了魔杖,对准海姆达尔道:“你也帮我看看。”

    “阴魂不散!”德拉科没好气的嘀咕。

    海姆达尔说:“请找个地方站好。”

    “如果我向你提出一对一的决斗练习呢?”卡诺的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

    他的眼神让海姆达尔觉得不舒服,他的嚣张让周围的德校学生不舒服。

    “怎么样?”卡诺步步紧逼。

    “教授!这是您的课堂,您不管吗?”学生们听见格兰杰焦急的喊叫声。

    假寐的教授睁开眼:“什么事?”

    “我正向斯图鲁松先生提出决斗练习。”卡诺高声说。

    他的举动让德校学生越发感到不满了。

    全体二年级都静静注视着海姆达尔,等待他的回答。

    在巫师界,魔法决斗一旦被提出来,第三人是无权插嘴的。从决斗开始到结束,都不能有第三者干预,两边需要各带一个见证人,决斗前要签署免责任书,写清楚决斗地点时间,双方使用的魔杖规格,还要写明决斗乃双方自愿,如出现伤亡,对方概不负责。

    就决斗这种形式而言,它本身就是具有争议的,有些国家认定它合法,有些国家不允许决斗,但是无论合法还是不合法,魔法决斗从古至今在民间广为流传。

    在普通人的世界,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在巫师世界,魔法悍就是硬道理。

    年轻气盛的男孩子们忽略了练习,直接定义为了决斗,要知道,不管你所属的国家是否允许决斗,未成年巫师都是严令禁止决斗的。

    “你的回答,里格!”卡诺再一次看向海姆达尔,为他的迟迟不应感到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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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很熟吗?”海姆达尔风马牛不相及的来了一句。

    卡诺一楞。

    不待他多想,海姆达尔又道:“我未满十七岁,而且冰岛不允许巫师决斗。”

    后半句纯粹胡说八道,海姆达尔根本不了解冰岛的法律,他不认为这个卡诺会比他了解。

    “这里是德姆斯特朗的魔咒学课堂,不是冰岛。”卡诺还挺有对策。

    海姆达尔摆摆手:“你不是很清楚嘛,请自由实践去吧。”

    卡诺虎着一张脸:“那就请你一对一的指教。”

    “排队。”海姆达尔刚一开口。

    “不许插队!”众二年级便异口同声。

    卡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终眉眼一沉,刷地抬起胳膊,对着不远处的一把椅子丢了个魔法,椅子应声炸裂,胆子小的学生当场发出尖叫,木头渣子四散飞出,稀里哗啦溅的到处都是,站那把椅子边上的同学猝不及防被炸了个灰头土脸。

    所有的学生都对罪魁祸首怒目而视,纷纷声讨责骂。

    当事人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只是朝海姆达尔扬了扬下巴,眼中的挑衅浓郁而扎眼。

    海姆达尔一举手,杖端翘起直指卡诺,卡诺顿时眼睛一亮,结果却听见海姆达尔对他皱眉怒喝:“站一边去!”

    离他最近的德拉科&8226;马尔福突然用胳膊肘用力推了他一下,卡诺被推得朝旁挪开两步,等他重新站稳,怒不可遏的瞪视那突然下绊子的马尔福时,却发现被他炸掉的椅子已经完好无损的站起来了。

    卡诺脑子一懵,抬手又丢出去一个魔法,刚起来没有三秒钟的椅子又趴下了。

    海姆达尔第二次把椅子恢复上来。

    卡诺第三次炸了它。

    海姆达尔瞪着一地黄沙似的渣子默然良久,经过这一来一往,他怎么会看不出卡诺的用心。卡诺施放的这一系列炸东西的魔法不就是那天他在班戈先生的监督下录入动态示范教材的那一批么,这个卡诺故意在自己面前一一施展出来,想证明什么?他更强大?操作更娴熟?

    卡诺一看海姆达尔一动不动,以为他被自己震慑住了,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抬手似又要丢出一个魔法。

    周围的二年级一看他举魔杖就纷纷朝边上闪躲,并在心里骂骂咧咧,居然连招呼都不打就随便乱丢魔法,孩子们咬牙切齿的自嘲,这样的巫师即使他们黑魔法工厂都生产不出来。

    德姆斯特朗学生的避让更助长了卡诺的虚荣心,他认为他成功的让别人感到畏惧了,这是卡诺一直以来的奋斗目标,要像格林德沃那样强大到令人胆寒。

    而后,速速变大,速速变小等魔□番上演,好好的魔咒学自由实践课变成了某外校学生的“拷贝不走样”演出。

    来自其他学校的旁听生们确实被他的精湛技艺所折服,目不转睛的看着卡诺娴熟且略显花哨的挥舞着魔杖,看得眼睛越来越亮,神情越来越激动。

    只有德拉科貌似不屑的撇撇嘴,心里不情不愿的想这卡诺还是有点本事的。

    “有什么了不起,这些里格早就会了。”二年级中有人不服气了。

    而早就看的不耐烦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纷纷点头附和,毫不客气的嘲笑卡诺明明就是班门弄斧却还在自鸣得意。

    卡诺的得意全僵在了脸上,他恶狠狠的瞪向那揭露了事实真相的德校学生。

    瞪什么?我琼斯大爷怕你不成?卡罗不甘示弱的回瞪。(ps:我才发现,俩人的名字貌似容易搞混)

    他校的学生在德姆斯特朗学生的带动下也开始对卡诺指指点点,卡诺窝火的不行,刚想给那胖子一点颜色瞧瞧,转眼间那把椅子又立起来了,而且被他的魔法折腾的大小不一的座椅正逐一变回原貌,而且还排列的横平竖直,整整齐齐。

    胆小鬼!卡诺就是看不惯海姆达尔整天息事宁人、畏畏缩缩的,他不是很有本事嘛,为什么刚才不应战!还拿未成年当借口!胆小怕事的家伙!

    尽管他非常鄙视海姆达尔的做派,总是在心底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大骂其软弱无能,与此同时又对他的魔法领悟力好奇的不得了。

    卡诺对自己的咒语掌握程度是极有自信的,他觉得自个儿就是个天才,此前他也见过很多天才,但是那些所谓的天才却连他的一个魔法都招架不住,以至于卡诺对天才这个称呼格外较真,惟独眼前这个斯图鲁松让他吃不准到底是名副其实还是徒有其表。

    卡诺极度渴望了解,但是这斯图鲁松却不是个好接近的,他身边的人把他保护的太好,他本人貌似也不好相处。卡诺十分后悔当初在保加利亚时的武断抉择,那时候再多试探几下就好了。

    想着想着,卡诺的眼神就变了,戾气越来越重,一直暗暗观察他的德拉科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张嘴,就见卡诺的魔杖前端轻轻爆出一朵火花,滚烫的火浪随之喷吐而出,似有意识般的咆哮着向四周辐射开——

    转瞬之间。

    同学们的尖叫声和陡然席卷而来的热浪让海姆达尔迅速转回身来,教室里已成火海,火焰蛟蛇形成了一个火圈,把二年级的学生们围在中间。孩子们想要自救,无奈没有这个本事,几番尝试无果之后只能坐以待毙的大喊救命。

    躲过一劫的外校生们白着一张脸,突然之间近距离的接触魔鬼火焰,已经完全超出了心理极限,当第一个人哭出声音来以后,就接二连三的哭喊着朝外逃去。

    卡诺无动于衷,他的眼睛似被火焰染上了魔鬼的颜色,与游走在魔杖前端的火焰遥相呼应——共同见证着毁灭一切的色泽,魔杖在他手中上下翻飞,火焰在房间内越来越炽热,也越来越马蚤动难安。

    魔咒学教授脸色难看地从椅子上蹦起来,他刚才睡着了,又被学生们的尖叫声吵醒了,要是真出了事情他还能活着走出学校?

    教授的担忧很快就消除了,因为有人比他动作迅捷。

    海姆达尔出手了。

    一直战战兢兢贴着墙壁躲避、没来得及逃走的赫敏&8226;格兰杰在听到海姆达尔念咒语时忽然皱起了眉头,不过才清醒片刻的神智很快又被凶猛的火焰烧得一片空白。

    一个兵乓球大小的银红色光团从海姆达尔的魔杖尖射出,光团的颜色耀眼夺目,眨眼间就吸引住了他人的目光,满屋子的冲天火光也未能夺去它的光芒。

    孩子们不由自主的注视着那个光团,眼中充满了希冀,只有卡诺发出轻视的笑声,不屑一顾。

    银红色光团一路无声无息却势不可挡,洞火而入穿火而出,直到深深扎进嘴角上翘的卡诺的胸口,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惊骇之色刚在眼中升起,就倒在了蛟蛇乱舞的火海中失去了意识。

    卡诺倒下之后火焰依然在房中咆哮,教授接手了善后工作,火焰很快平息下来。很多学生在得救的那一刻腿软的瘫坐在地上,一恢复行动,他们就连滚带爬的跑过去狠狠抽了昏迷中的卡诺两巴掌,还有几人干脆用脚踹来泄愤。

    等他们发泄够了,教授才象征性的清了清嗓子。

    卡卡洛夫校长带着一群教授闯进门里,在看到一片狼藉的现场以后不由得目瞪口呆。

    “发生什么事了?”

    魔咒学教授暗叫不好,转头看向海姆达尔,海姆达尔故作茫然的眨巴下眼睛,几番眉来眼去之后,教授明白他的意思了,就在心里暗赞一声,马上抛了几个“媚眼”:真是个好孩子,以后一定多多关照你。

    于是乎,责任全由那个已经完全失去“自理能力”的某外校生背了。

    闻讯赶来的校医福莱特连忙替受惊不小的德校学生们做了检查,除了精神状况差一点,几乎没有别的伤害,包括卡卡洛夫校长在内的所有教授顿时松了口气。

    自己学校的学生检查完了以后,校医这才去看至今仍躺在地上的那个。

    “这个不行了。”福莱特面无表情的说。

    “什么?”卡卡洛夫差点跳起来。

    海姆达尔脸色煞白。

    现场的气氛瞬间降至零度以下。

    “喔,不要怀疑我的医术,这个我治不了是因为校医院没这条件,送去木棉医院吧。”福莱特先生提溜起他的小箱子,没事人似的走了。

    “不行了”和“治不了”能画上等号吗?

    海姆达尔拿手撑墙,德拉科赶紧扶住他。

    海姆达尔苦笑着道谢,这福莱特先生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实际上众人的脸色都不好,大家都被福莱特的冷笑话冻得面色如土四肢发麻。

    “全体二年级回去休息,下午的课就不用上了。”卡卡洛夫开始担当总指挥。“曼科教授,麻烦您把这孩子送去木棉医院,我去通知他们学校……”

    卡卡洛夫忽然发现这突如其来的工作也许挺有盼头的,因为他喜欢小题大做,给人找麻烦。

    众二年级相互搀扶着离开教室,搞得像刚从战场上回来的老弱病残似的,引得不少师兄师弟投来诧异的询问眼神。

    走到楼梯那里时,他们与之前夺门而逃的他校学生碰上了,那些学生见到他们并不大碍纷纷松了口气,然后又不好意思的朝他们点点头,各自散去了。

    那些学生临走前还特地偷瞄了海姆达尔几眼,目光成分比较复杂,海姆达尔分析无能。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今天过去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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