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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 第63部分阅读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尔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你说。”

    “你为什么怕威克多?”

    里安立刻反驳:“我没有!”

    “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海姆达尔本来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看他这惊悚样反而觉得情况有异,当下决定不能白白放过他。

    “里安,我们是朋友吧?”海姆达尔一边说一边朝他那里靠,里安下意识的往边上闪。

    “当然。”

    海姆达尔又向他那边蹭了蹭:“我刚刚算帮了你吧?”

    里安楞了一下没吭声,海姆达尔趁机敲竹杠:“既然如此,我问个问题你回答一下也不为过吧,就当回报我好了。”

    里安顿时泪流满面:“不带这样的,我很纯洁的,你不要毁我清白,我们是朋友,朋友怎么能□朋友就范呢,克鲁姆会阿瓦达我的。”

    海姆达尔早就等在这里了,一下子坐回原位:“还说不怕。”

    里安就一脸的怅然若失:“啊?你这就算□完啦?太不敬业了!我造型还没摆,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可不是么,两只手正放在领口处蠢蠢欲动,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海姆达尔翘起嘴角,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里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低头承认错误,然后支支吾吾的说:“先说好了,我老实交代了你别生气啊,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卡罗和莱昂他们都不是这么想的。”

    海姆达尔的眼神就越发的柔了:“你越磨蹭我越难受。”

    里安马上说:“我觉得威克多&8226;克鲁姆是个可怕的人。”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里安见状,忙不迭的解释。“说不上为什么,我就觉得他挺让人害怕的,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绝对不会主动靠上去和他说话。”

    海姆达尔波澜不惊的表示:“我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别人都说威克多很容易相处,说他不摆架子,不会仗势欺人,言谈间也是有求必应,不会一个不高兴就给人脸色看。”

    “我知道啊,克鲁姆确实是这样一个人。”里安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说不上来,我的感觉很抽象,而且和你说的也不是一回事。”

    里安对颜色和服饰很敏感,虽然有臭美之嫌,但他的眼光确实独到。海姆达尔的那堆便服里安都一一品评过,也针对性的提出过意见和建议,指出妮尔给海姆达尔搭配的服装有哪些不足之处,穿出来的效果就连海姆达尔这个时尚盲都感到耳目一新。

    妮尔曾说:“很多爱美人士都是极端敏感之人,时尚敏感度越高端,神经敏感度就越高端。他们会洞察出别人察觉不到或者暂时无法察觉到的东西,比如每个人都有的不为人知道另一面,这些人就很容易率先感觉出来。”

    说的麻瓜一点,里安第六感强大?理解力超凡脱俗?

    海姆达尔低头陷入了沉思。

    里安也一个劲的脑补,琢磨如何能说的更细致更贴合更容易理解,这个时候就感觉书到用时方恨少了,克莱斯蒂尔先生表示焦虑。

    有人推门而入,是莱昂,后面跟着埋头写小抄的卡罗。

    卡罗一看到里安脸上白花花的肉就颤了一颤,三步并作两步挤到他身边坐下,一往情深的期盼道:“你们室长怎么说?”记录小抄的本子应声翻出了空白的崭新一页。

    里安很深沉的点头:“进了。”

    卡罗迫不及待的催促下文:“怎么回事?快讲讲!”

    “卡罗,你越来越有崇高的传媒精神了。”海姆达尔打趣激动得两腮嫣红的卡罗,后者振臂一挥,以妨碍工作为由,让海姆达尔哪儿凉快待哪儿去。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不过还是挪了个地方,和莱昂坐到一起去了,然后和室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并拿出城砖般的变形术古籍翻看起来。

    “你怎么不早讲!”卡罗陡然尖叫起来,然后转过头来对海姆达尔扯出谄媚的笑。“斯图鲁松室长,请您仔细谈一谈刚刚的检测过程。”还拿手拍拍身边的空位——就是海姆达尔刚刚坐的地方,让海姆达尔赶快移民回去揭露事实真相。

    海姆达尔轻描淡写的说:“这里很凉快,我很喜欢。”

    卡罗真想抽自己的嘴巴。

    琼斯先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山不肯来咱去就山,卡罗呼啦一下手脚利索的漂移到海姆达尔那边去了。

    “请问您刚才一共检测了几把扫帚?”

    海姆达尔没有为难他,回答:“两把。”

    卡罗又问:“不是说一共七把飞天扫帚吗?怎么光检测了两把?”

    “第一把不达标,第二把勉强凑合。”

    “勉强凑合”的制造者就春风得意的扬起了下巴,可惜,莱昂正全神贯注于他的毒药大全,卡罗正和海姆达尔眉来眼去,里安的意气风发算是白白浪费给017的室内空气了。

    “然后呢?”卡罗追问。

    “没有然后了,剩下五把被他们室长直接枪毙了,说是要重头再来。”

    卡罗不解道:“好端端的怎么说撤就撤了?”

    “我来补充。”里安忽地叫道。“大概是前两把检测结果让室长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为了避免再丢人就……”

    卡罗眼睛一斜,犀利的说:“我怎么觉得你有借题发挥之嫌?”

    里安理直气壮的挺胸抬头:“至少我的扫帚经得起考验!”

    卡罗虽有不甘,还是如实的把信息写进了小抄本子里。

    “他们室长有没有其它反应吗?”这话是莱昂问的。

    卡罗立刻抬起头,表示高度关注。

    “付钱的时候挺大方,而且利润空间很大。”海姆达尔摸着下巴呵呵坏笑。

    “怎么讲?”莱昂扬了扬眉毛。

    “结账的时候他居然和我说便宜。”

    卡罗辛辣的指出:“如果没有说实话就是在拍你马屁或者脑子有毛病,说他脑子不好使不太现实,如果不好使肯定坐不上室长的位置。”

    莱昂问海姆达尔:“那位室长不知道行情?”

    海姆达尔摇摇头:“就是知道才觉得便宜。”

    莱昂就露出了费解的神情。

    卡罗一拍大腿:“喔,我想起来了,这届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长是去年开始当选的,上一届室长前年毕业了。”

    “没错,前任室长和班森室长是同一届毕业生。”海姆达尔补充。

    卡罗一听就朝海姆达尔暧昧的龇牙笑道:“这么说你也知道那事?”

    “我知道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会知道,那时候你还没有入学。”海姆达尔对他的“博古通今”赞叹不已。

    “什、什么意思?”里安听得迷迷糊糊。

    卡罗乐呵呵的说:“你们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前任室长喜欢给扫帚做各种各样的检测,凡出一把新品,就拿去实验研究室做个全套+附赠项目,有这事吧?”

    “好像是,现在研究室里还堆了一堆从前留下的报告,很占地方,忙起来的时候工具都没地方摆。”

    “你没想过为什么吗?”

    “前任室长追求精益求精?”

    卡罗哈哈大笑,当场爆料:“是否追求精益求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研究室的那位前任想要追求艾文&8226;班森!”

    里安就张大了嘴巴,半晌后茫然的看向海姆达尔:“真的吗?”

    “老实说身临其境那会儿我没看出来,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那么点意思。”要不然为什么三天两头往实验研究室跑?或许为了出师有名才拼命做扫帚,据说前几年飞天扫帚研究室的成品率奇高,成功率仅次于格林德沃就读期间。海姆达尔做预备生那会儿几乎天天跟他打照面,比看见男朋友威克多的次数还要高。

    卡罗又开始做小抄了:“也就是说这不是瞎传,而是确有其事?”

    “我可不敢随便拍板。”海姆达尔摇头。

    “这就解释了现任室长结账时感到便宜的说法。”莱昂看里安还是一脸的莫名,就好心的给他作答。“前任室长在实验上面花的费用太多,按照实验研究室的传统,一个物件如果复检所需要的费用比第一次检查要高出一倍,复检一旦做多了价钱自然就上去了。”

    “没错,还有三检四检。”海姆达尔也难得八卦一下。“我记得当年有一把扫帚连做了六次检查。二次复检加一倍,三次复检就直接跳三倍,四次就是四倍,五次就五倍,次数越多价格翻的就越厉害。”

    里安打了个寒战,嘴角抽搐了一下。

    “复检的价格为什么要翻倍增长?”卡罗很有探索精神。

    “这是格林德沃定下的。”

    格林德沃原来施行的很多政策已经被新的条例所替代,惟独留下复检翻倍这条没动,从室长手册中的历代留言可以看到它被之后的每一届室长巩固和推崇。海姆达尔曾经特意翻看了格林德沃在制定这项看似很不合理的规定时留下的想法,这位辍学生就写了两句话——

    我不能接受别人说我的实验没有成功,这让我愤怒,因为它侮辱了我的智慧,所以,他们必须付出代价。钱是个好东西,它很有用。

    海姆达尔看看莱昂又看看卡罗:“你们刚刚跑哪儿去了?”

    “去打听校队的初战结果。”卡罗说。

    海姆达尔立刻倾身道:“怎么样?”赢,应该没有问题吧?

    “不知道。”卡罗摇头,一脸的困惑。“动用了魔药研究室的关系去了趟木棉古镇也没打听出什么来,真奇怪。”

    海姆达尔不安的拧紧了眉头,好好的怎么突然没音讯了?海姆达尔一下子站起来,卡罗抬起脸惊诧的望着他,然后他们就听见海姆达尔床铺那边的窗户传来“啪”的一声,好像是什么硬东西砸到玻璃上了。

    海姆达尔好奇的走过去推开窗户,寒风卷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扑面而来,刺激的海姆达尔猛打了个哆嗦。

    他把脑袋伸出去左顾右盼,除了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以外就没别的东西了。

    “是什么?”卡罗坐在沙发上伸脖子问。

    海姆达尔回头:“没——”刚开口就看见卡罗惊恐的瞪大眼睛。

    海姆达尔拔回脑袋,目光与一对金色的瞳孔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羽翼在料峭寒风中缓缓合拢,倾身向前,泛着暗金光华的羽毛陡然间褪去,双脚落地,翅膀变成手臂,托住了海姆达尔的腰,海姆达尔一个踉跄向后倒去,上半身落在了柔软的床上,与此同时,嘴巴也被封住了,海姆达尔仰头迎接威克多的深吻,尽管表现得异常配合,不知满足的男朋友还是把他的舌头吸得生疼。

    “咔嚓”一声,卡罗用力咬下一块坚果杂饼,含糊不清的嘟囔:“为什么每次他一出现,我们就会变得很多余?”说话的音量也拔高不少。

    “不是我们变得多余,在他看来我们根本就是多余的。”莱昂一边翻书一边不咸不淡的说。

    “咝————”里安哆嗦了一下,缩着脖子推卡罗。“去,关窗去!”

    卡罗白了他一眼,斥他没出息。

    莱昂沉默的抽出魔杖隔空一挥,大敞的窗户自动关闭并锁住。

    卡罗抿抿嘴巴:“还抱在一起呐,这么大动静都没惊动……”

    莱昂啪的一声合上书,锐利的目光直指某床铺,扬声道:“这才过去几个小时?这场比赛我们学校输得太快了。”

    “哎,有反应了!”卡罗兴奋的用手肘推推里安。

    里安同样保持关注。

    就见海姆达尔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行凶之人,手脚麻利的翻坐起来,盯着男朋友有些僵硬发青的脸看了半天,不太确定的问:“你们赢了对吧?”第一场就爆冷门?没有这么惨无人道吧?

    威克多深深吸了口气,拿手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咕哝:“别听他胡说八道,请对我们有点信心。”

    海姆达尔就眉开眼笑的抱住男朋友的脖子,照着脸狠狠吧唧了一下,以兹鼓励。

    威克多的脸很快就不青了。

    三位旁观者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发嘘声喝倒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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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克多忽然朝壁炉前沙发上的三人组看去,三位朋友齐齐装傻充愣。

    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那三位就眨巴眼睛扮无辜。

    很好,非常好。威克多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五六七。

    “特地飞回来看我吗?”虽然知道这么说有点那啥,海姆达尔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眼巴巴的瞅着男朋友,但是很快的,他就退缩了,把壳搬出来挡在自己眼前——欲盖弥彰的加了一句:“什么时候走?晚饭吃过了吗?”

    威克多刚刚匆忙间都没顾上仔细看看海姆达尔,他转回头来把想要和自己保持距离的海姆达尔重新抓回来,收紧双臂,把海姆达尔抱个满怀,他抬高一只手向上摸索,直至把手指埋进海姆达尔的头发里。能够重新抱着海姆达尔,亲吻他,抚摸他,感受他在怀里所带来的心潮澎湃的碰撞,这让威克多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热情的燃烧起来。

    海姆达尔的头被那只手紧紧固定住,威克多俯下脸来慢条斯理的说:“前面很好,后面那两句多余。”

    海姆达尔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环住威克多的肩膀,威克多低头细细亲吻他的脸颊,下颚,脖子……

    海姆达尔发出几声咕哝,在威克多身上蹭了蹭:“问你话呢,什么时候走?”

    威克多满足的呻吟一声,用鼻尖摩挲海姆达尔的脖子上的皮肤:“不走了。”

    海姆达尔一把推开他,威克多正陶醉呢,怎肯就范,大手一捞,想要继续。

    “什么叫‘不走了’?说清楚!”海姆达尔眯起眼睛。

    “就是回学校继续上课。”

    “小组赛呢?延期了?”

    “不比了。”威克多一个猛虎扑食,成功把人压倒。

    海姆达尔一边使劲推搡一边喊:“等等,什么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那扇刚刚合拢的窗户又传来“啪”的一声。

    今天是怎么回事?海姆达尔实在摆脱不掉威克多的强势——人家力气比较大,无计可施之下抽出了魔杖,勾起杖端轻轻挑逗着男朋友的下巴,男朋友一下子就僵住了。

    威克多看看顶住自己的咽喉的魔杖,又看看海姆达尔,夸张的哀声叹气:“亲爱的,你居然把这东西横在我们之间,太让我震惊也太让我伤心了。”

    海姆达尔对他的装腔作势不予理会。

    威克多故态复萌又要贴上来,不仅如此,还用言语麻痹“敌人”的意识:“你平时都把魔杖藏哪儿?怎么想拿就拿,想用就用,这么轻松?”

    海姆达尔就面无表情的抖了下手,威克多老老实实的退回去正襟危坐。

    “啪”的撞击声第三次传来,海姆达尔忍无可忍的跳下床,冲到窗边,拧住把手推开窗户。

    尽管天寒地冻夜色深沉,漫山遍野白茫茫的积雪却让黑夜变得不再伸手不见五指,至少海姆达尔就把那些鬼祟身影看的非常清楚。

    邓肯手脚并用的扒拉积雪下方的泥地,蹲在地上捡石头。

    贝尔尼克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和他说什么。

    其他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围在一起压在塔下,他们一发现海姆达尔伸脖子张望,就怪腔怪调的哄叫起来,有几个竟然还仰头深情款款的对海姆达尔唱起歌来,剩下的人为了凸显效果,举着魔杖使出了类似【荧光闪烁】的魔法,把几个唱歌的人烘托在中间,不同的是他们的“荧光闪烁”是粉红色的。

    海姆达尔目瞪口呆,卡罗的偷笑声钻进耳朵里。

    海姆达尔转身一把抓住威克多,一字一顿的问:“你们是不是输了?而且还输得很惨?你就放心说出来吧,我绝对不会笑话你们的。”海姆达尔坚信,除了受刺激过猛还会是什么!

    威克多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海姆达尔一时间更加茫然了。

    “别理他们。这些家伙就是没事找事,发泄一下。”

    威克多话音刚落,下面的牲口们发现他们迟迟得不到关注,居然开始鬼喊鬼叫什么“里格公主”“我要对你倾诉衷肠”“我有一颗纯洁美好的心灵”“快看看我伟岸健美的体魄”“快听听我动人的歌喉”之类的很不要脸的“表白”。

    威克多的脸一下就青了。

    二年级级长卡罗&8226;琼斯先生觉得情况不妙,伸头出去一瞧,不得了,几乎整座南塔都被他们惊动了,目力所至的每一扇窗户都打开了,一二年级的学生纷纷探出头来,下面的校队成员们丝毫不在意早先树立起来威武严谨、无往不利的个人形象已然遭到了毁灭性打击的事实,一个个唱的还挺乐呵。

    威克多伸头瞪他们,不知道是夜色还是其它因素所致,发青的脸转眼就发黑了。

    下面举胳膊踢腿忙于展露健美体魄的牲口们突然故作惊慌的捧颊尖叫:“哎哟我的天啊,快看,太可怕了,那条大恶龙也在!”

    威克多的脸黑的更厉害了。

    海姆达尔连忙别开头,非常艰难的把忍俊不禁的脸部表情压下去。

    “贝尔尼克!”威克多语气冰寒的扬声道。“如果你再闷声不吭的放纵他们,从现在开始你就从他们中再选个新找球手吧!”

    威胁,这是活脱脱的威胁啊!天可怜见,他不得不迫于滛威乖乖就范。贝尔尼克从邓肯背后钻出来,摆开队长架势,一脸凶相的气沉丹田的吆喝:“干什么干什么,像话吗,你们这是扰民,扰民懂吗?不懂就跟我来,我给你们解释!”

    校队中有一个人不甘寂寞,想趁离开以前再嚷上几嗓子,结果被同伴拉住了。同伴用下巴点点前方,就见学生会副主席让&8226;塔内斯塔姆立在不远处,目光深沉,一言不发。

    校队沉默的与他擦肩而过,扬长而去,形同陌路。

    不管怎么样,牲口们撤离了,这场闹剧也平息了。

    海姆达尔好笑的摇摇头。

    威克多就把刀尖似的眼神刺到卡罗身上去了,小胖子很捧场的后背一凉,迅速抹抹头发,用力擦拭级长徽章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一切就绪后朝窗外探去,凶神恶煞的咆哮:“看什么?知道几点了吗?还不快去睡觉!不然扣光你的纪律分!让你直接退学!”

    刹那间,受惊的关窗声此起彼伏。

    “你们可以走了。”威克多面沉如水的下命令。

    “这是我的寝唔——”布鲁莱格先生的反抗言论被惊慌的里安堵住了,在卡罗的帮助下,俩人一左一右挟着莱昂出了017,走前还很周到的关上门。

    海姆达尔斜睨着男朋友:“架子还真不小。”

    威克多马上笑逐颜开的抱住海姆达尔坐到壁炉前的沙发上,面不改色的长吁短叹:“我连晚饭都没吃。”

    海姆达尔又斜他一眼,看他这副低眉顺目的模样就觉得无力,海姆达尔叫出绒布弄了一顿晚餐。这方面威克多没有说谎,简单的餐点上来以后就开始狼吞虎咽,很快就把所有东西都解决掉了。

    海姆达尔又让绒布送来一壶茶,威克多喝下热乎乎的茶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见状,海姆达尔终于再度开口:“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比了?”

    威克多放下杯子:“德姆斯特朗被架空了。”

    “什么意思?”

    “我们一到西班牙的分赛场,椅子都没坐上,那边的工作人员就告诉我们,马其顿的魔法学校前一秒刚宣布弃权。”

    “也就是说咱们学校不战而胜?”

    “没错。”威克多轻笑起来。“之后,我们就开始讨论是回学校还是一直待下去,因为我们的第二场比赛也在西班牙的分赛场内举行,然后卡卡洛夫校长被魁地奇联合会的人叫走了,校长回来以后很兴奋的告诉我们,剩下的六场也不用比了,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海姆达尔沉默了片刻:“莫非……那六家魔法学校也宣布弃权了?”

    威克多点点头。

    难怪说“被架空”,海姆达尔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学校的魁地奇水准已经强大到令对手闻风而逃的地步了。”

    “有利有弊吧。”威克多叹道。

    “怎么了?”海姆达尔关切的问。

    “不用比赛固然好,同样的,我们也拿不到这几家学校的第一手资料了。”威克多说。“小组赛弃权不算什么创举,这在职业赛里经常看见,这么做一不用过早的和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接触;二可以保存实力;三和同一水准的对手较量,晋级到下一轮的机会就会大很多。”

    海姆达尔想了想说:“联合会大概早就预料到这个可能,才把各种子选手分开。”

    威克多赞赏的亲了亲海姆达尔面颊:“别的不说,如果欧洲三大魔法学校分在同一组,其他组员肯定不会在第一时间弃权,而是等在旁边看我们三家厮杀。魁地奇是一项高体力高消耗运动,小组赛程又安排的这么紧,如果状态不好被拉下马也是极有可能的。这样的结果绝不是联合会愿意看见的,那些拿钱出来赞助比赛的公司以及个人不是为提早决赛而花钱的。”

    “不是有提精神的药水吗?”海姆达尔说。

    “用药有严格规定,不能随便滥用,每一种都有剂量限制,而且用的魔药的种类需要申报通过才能使用,不是想用就用的。”

    海姆达尔点点头:“糖耗子比赛那会儿也有相似的规定。”

    “队上的家伙们很不开心,都说我们学校‘人缘’太差,还没露脸就被排挤了。”

    “卡卡洛夫校长应该很开心。”

    “乐坏了。”威克多说。

    “所以他们才会那样?”海姆达尔心想,这也算是受了刺激吧?

    “我们现在是彻底闲下来了,除了平常练习也不用满世界的奔波。”

    海姆达尔不解的说:“这不很好吗?什么都不用做就直接升十六强了。”这些家伙也太不好伺候了。

    威克多忽而一笑:“邓肯后来说了一句话。”

    海姆达尔立马一脸的防备:“奥维尔先生又有什么高论?”邓肯的总结向来杀伤性极强。

    “邓肯说:‘本来就是去蹂躏他们的,现在倒好,我们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他们自己高潮了。’”

    海姆达尔忍俊不禁的大笑起来,话语低俗却直中要害。

    “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威克多抚平袖口上的皱褶,平静的说:“他们接下来的打算我不知道,贝尔尼克会去研究,我接下来的打算是好好睡上一觉。”

    海姆达尔说:“我没问你这个。”

    威克多说:“我想回答的就是这个。”

    男朋友赖着不肯走海姆达尔没有办法,两个人早早洗漱完毕上了床。

    昏昏欲睡之间,海姆达尔听见威克多对着他耳朵说话:“我记得你明天下午没课,对吧?”

    “嗯,”过了一会儿,海姆达尔咕哝。“明天下午二年级都是选修课,那些科目我都没选。”

    “有没有其他事?”

    “如果泽曼没有把他们的扫帚送来,就没事。”

    威克多沉默片刻,然后说:“亲爱的,在你睡着前可否解释一下这个‘泽曼’是谁。”

    “他不是谁……”海姆达尔迷迷糊糊的嘟囔。“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员,下任室长的有力竞争者。”海姆达尔睁开一只眼瞄他。“还有问题吗?”

    威克多亲亲他的眼皮:“现在没问题了,睡吧。”

    “……或许你应该在我身上栓根链子,再弄个类似牢不可破的誓言的魔法。”

    威克多心里一惊,仔细去看海姆达尔的脸,发现神情平和没有动怒的迹象,不由得舒了口气。

    “如果真的可行的话。”威克多喃喃低语。

    海姆达尔就睁开了眼睛,望着头顶上的幔帐久久不发一言。

    威克多敏感的发觉到海姆达尔的变化,忙道:“我不想给你施加压力,这是我自己的问题。”言辞间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紧张。

    海姆达尔侧过脸来,盯着他,威克多的脸越来越僵硬,抓住海姆达尔的手不自觉的发紧,海姆达尔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万一我哪天爱上别人了怎么办?”海姆达尔忽然道。

    威克多的脸就白了。

    海姆达尔把他的退缩看进眼里,却没有松口的意思,仍然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

    “我会……”威克多艰难的开口。

    海姆达尔眉毛一挑:“杀掉那个人?”

    威克多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改之前的退缩,变得冷硬起来:“杀掉那个人也于事无补,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你会爱上别人就说明我对你已经完全没有吸引力了。”

    海姆达尔干巴巴的说:“这么轻易放过我?”

    威克多玩味的沉默一会儿,然后道:“我不是好人,从来都不是。”

    海姆达尔迟疑片刻:“里安说他很怕你。”

    “他的感觉或许是对的。”威克多摸着海姆达尔的脸说。“我告诉你我会怎么办,别人怎么样暂且不管,我会直接杀掉你,连皮带肉和血的把你吞到肚子里去,从此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讲出这番话以后威克多用力抱紧海姆达尔。

    房内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

    海姆达尔慢吞吞的说:“威克多,你真是个变态。”

    威克多闭了闭眼睛。

    海姆达尔抓住威克多想要撤开的手。“我觉得我也是变态,因为我一点都不觉得你很变态,尽管你确实变态。”绕口令般的论调把海姆达尔自己逗笑了。“其实要担心的应该是我,报刊杂志上都登过,专业魁地奇运动员普遍滥交,私生活不检点已经成家常便饭了,在性方面格外的敢作敢为,尤其越有名的球员就越夸张,想到你将来可能也会变成那样……”

    “不会!”威克多斩钉截铁的否定。

    海姆达尔不予置评,现实不会为了人而改变,人总会为了现实而妥协。

    威克多忽然兴奋的表示:“里格,我很高兴你对我讲这话。”

    海姆达尔偏要和他唱反调:“你喜欢我乱吃飞醋?”

    “喜欢!”没想到威克多还就是理直气壮的承认了。

    海姆达尔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默念一二三四五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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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克多是被人强行叫醒的,准确点说是被推醒的,推他的人就是海姆达尔。

    他睁开一只眼睛,看见里格慌张的神情。

    “大牌!晨练!要迟到了!”海姆达尔一边用力攥他的领子一边大叫,要不是力气跟不上,他真想把这心安理得睡自己床上的还敢一脸无辜的师兄提溜起来,直接扔进盥洗室。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忽然停下来,眨眼工夫又把魔杖捏手里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威克多哧溜一下坐起来。“我真是服了你了,魔杖是这么用的吗?”威克多握住海姆达尔的手腕,把那碍眼的魔杖推到一边去,凑上去亲吻海姆达尔的嘴角。“早上好,宝贝。”

    “我更喜欢你叫我‘里格’。”海姆达尔收回魔杖。“我不管魔杖应该怎么用,只要管用。美人,动作快点,我早上脾气不好,容忍度有限,别再惹我生气了。”海姆达尔倨傲轻佻地摸了把男朋友的脸。“听明白没有?”

    威克多低头闷笑起来,肩膀乱颤地下床穿衣服。

    海姆达尔发现他仍然不紧不慢,就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已指向六点三十分。他没看错,威克多已经迟到了。

    “别急,宝贝,今天早上的晨练改成自由练习了,昨天贝尔尼克就和我们说好了。”威克多显然是叫上瘾了,“宝贝”的还挺顺溜。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结果男朋友缺乏自觉,打着哈哈走向盥洗室。

    “宝贝,打个商量,我背后洗不到,要不我们……”

    海姆达尔把魔杖拎在手里晃了晃,威克多就从容不迫地关上了门。

    海姆达尔把闹钟放回床头柜,并调整好位置。这只万圣节南瓜头造型的闹钟并不是海姆达尔的东西,它属于“里格”。当初斯诺陪他回过一次麻瓜伦敦的家——就是“里格”的死亡现场,他的重生现场——回去收拾东西搬去翻倒巷,刚重生那会儿他不敢麻痹大意,凡事都谨慎小心,更不敢随便吩咐家养小精灵。

    海姆达尔在厨房边的小仓库里发现了这个小闹钟,不止闹钟,还有其他很多东西,堆积如山且价格不菲,都是斯诺每次来探望里格时带的礼物。它们无一例外的被丢弃在满是灰尘的小仓库里,连外包装都没有打开过,和一堆破铜烂铁混在一起。

    海姆达尔不知道那天发现这一切的斯诺是怎么想的,斯图鲁松主任从头到尾没有丝毫表示,本该为此负责的魂归九重天了,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他却要为前任留下的烂摊子负责。那天,海姆达尔一点都没客气,箱子一开,悉数兜回,当天就开始用上了。这个小闹钟海姆达尔很喜欢,东西用顺手了就会生出感情,来德姆斯特朗上学都没落下。

    “那个钟怎么了?”

    海姆达尔回头,看见威克多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

    “你还去练习吗?”

    威克多眉毛一挑,顺着海姆达尔改变话题:“练习不去了,打算自己动动。”

    海姆达尔点点头。

    “你也要去!”威克多说。

    “为什么?我又不打球!”海姆达尔痛恨剧烈运动。

    威克多走过去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忘记医生的的话了吗?她说你严重缺乏运动。”

    “我不要打魁地奇。”海姆达尔的表情很纠结。

    威克多好笑的说:“宝贝,运动有很多种方式。”

    斯图鲁松室长眼睛一亮,异想天开的说:“对,散步也是一种,方便得很,在房间里走走就行,连门都不用出。”

    威克多就盯住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帮你。”

    海姆达尔别开脸:“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能走。”

    威克多帮他穿上了厚重的毛领斗篷并扎上围巾。

    房间外面的热闹让海姆达尔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他拿眼睛去瞅那些徘徊在附近的一二年级,在接到他眼神的一刹那,他们一哄而散,或是躲回自己房间,或是跑的不见踪影。

    海姆达尔就更纳闷了。

    来到底下的公共休息室情况也没能好转,这些同学先是瞪大眼睛,然后一脸的恍然,再变成一脸的激动,之后两眼放光,在海姆达尔和威克多之间来回扫荡,最后还要和身旁的人脑袋碰脑袋的凑在一起一锤定音一下。

    海姆达尔算是明白了,他转头看男朋友,人家一脸的坦荡。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虚?海姆达尔自我总结是脸皮不够厚。

    那天清晨,冰封千里的德姆斯特朗校园忽然间热闹起来,克鲁姆先生和斯图鲁松先生在晨间漫步的时候总是和别人不期而遇,就算走到偏僻荒凉人迹罕至之处,也会有学生或“路过”或“对不起,走错方向了”……

    早上是魔药学和变形术,海姆达尔很认真的做了课堂笔记。

    约克教授讲述理论知识就是单纯的照本宣科,他看重的是学生的动手能力,反应慢的学生总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大家就此纷纷表示不满,后来发现即使对着卡卡洛夫校长他也这么讲话,同学们很快就释然了。洛朗教授仍旧穿的好像要去约会的雅痞,魔药学的理论知识海姆达尔上的异常痛苦,因为他听不进去,只能悲摧的埋头抄板书。

    这堂魔药学的随堂提问海姆达尔回答的不太好,虽然洛朗教授面不改色,海姆达尔还是觉得他的情绪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中午吃饭的时候海姆达尔遛去了实验研究室,大门口站着一高一矮俩学生,实验研究室的门在他们身后紧闭,估计是希娜把他们拦在外面了。

    海姆达尔一现身,他们就不约而同的挺胸收腹。

    这两名学生就是这次通过了测试,被海姆达尔吸纳进来的新室员,矮个子的是一年级的凯恩,高个子的是三年级的法利埃。

    “我记得我们约在今天下午。”海姆达尔微笑道,研究室的门在他面前自动打开。

    那两名新室员面面相觑,还是凯恩师弟性子耿直,想说就说:“我想先来看看,路上碰到这位师兄,就结伴一起来了。”

    法利埃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结果被拦在外面不让进。”

    海姆达尔就叫出了希娜,给他们做正式介绍:“这是我的家养小精灵希娜,你们应该已经认识了,它平时就在研究室里,有什么问题又一时找不到我,你们可以直接问它,它会转达给我。”

    希娜朝他们躬身,然后啪的一声消失无踪。

    海姆达尔指着趴在壁炉前的软垫子上的黑猫。“那是豆荚。”又指向豆荚边上打瞌睡的奶糖。“那是奶糖,它们都是我的动物朋友。”

    两位新室员一看见奶糖脸色就变了,客迈拉兽那无以伦比的形象实在太深刻了。

    海姆达尔稀松平常的说:“只要不去惹它,它不会做什么。对了,平时和它玩耍的时候一定要注意避开牙齿,在皮肤上划一下可不得了。”

    这句话的效果极其强劲,凯恩和法利埃的脸更白了。

    “其它也没什么了,实验研究室招人还是头一次,没有经验可以借鉴,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希望大家今后能够和睦相处。”

    两位室员连连称是。

    “你们今天下午有课吗?飞天扫帚研究室的人下午可能会送扫帚来做检测,如果没课就留下吧。”

    法利埃说:“没有。”

    凯恩楞了一下也回答没有。

    海姆达尔轻描淡写的说:“从前有一只名叫匹诺曹的木偶,身上被施了魔法,一旦说谎鼻子就会变长。”

    凯恩猛地捂住鼻子,结果因为用力过猛砸到鼻梁,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法利埃匆忙别开脸。

    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你今天下午有课吗?”

    凯恩眼泪巴巴的点头:“有……”

    海姆达尔说:“好孩子。”

    午休结束以前,凯恩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愁眉苦脸别提多可怜了,海姆达尔又好笑又无奈。

    凯恩前脚刚走,威克多就来了。

    海姆达尔看向旁若无人的走进研究室里的男朋友:“你下午没课吗?”

    “请假了。”威克多熟门熟路的往壁炉旁的沙发上一坐,原本趴的好好的豆荚猫窝火的跳起来另寻他处。

    “克鲁姆先生,您确定您将来能顺利毕业?”海姆达尔说。“平时为了打球上课就很不正常了,你就不能太平点?”

    “就算我想太平也太平不了。”威克多扬起笑容。“宝贝,给我来点喝的。”眼角瞥到一张陌生的面孔,威克多朝那人看去。“这位是……”

    “实验研究室的新室员……”

    不等海姆达尔介绍完,法利埃急不可待的冲过去握住威克多的手,拼命晃动:“很荣幸,我是法利埃,克鲁姆先生,我是您的崇拜者。”激动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威克多的相片。“能否给我签个名?”

    威克多友善的笑了笑,拿过相片,又拿过海姆达尔提供的羽毛笔,在相片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法利埃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回口袋,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

    海姆达尔撑着下巴看他们交流,他感觉这个时候的威克多离自己很远,有一种被排挤到另一个世界的错觉。不过海姆达尔还是很希望威克多在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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