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但她又不能起来,因为顾正则从后面紧紧抱着她。以前他这样抱着她睡觉,她连动都不敢动,因为害怕他。现在婚都结了六七年了,她还是不敢动,只不过现在是因为歉疚。
一部戏少说也要三个月,碰到程道普这样慢工出细活的导演,全剧组在各地辗转一年也是有的。顾白四岁以后她彻底忙得没办法回家,昨天顾白在幼儿园也是一口一个“爸爸”,她可以想见顾正则在这个小孩身上付出了多少心力。
而且顾正则还这么好看。
夜色无边,只有月光在他脸上勾出一痕英挺的曲线,顾蔻看得心痒,忍不住就抬起头亲一下他的嘴唇,轻轻的。
但顾正则习惯性地睡得很浅,一下就睁开了眼,“醒了?”
顾蔻嘿嘿一笑,又亲他一下,“咱们有时差。你放开我,我去书房,你继续睡。”
顾正则起来剥她的衣服,“想得美,交公粮。”
她现在除了演戏还当制片,一进组就忙得一个 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月没回家,好久没见他,顾蔻觉得一定要完美。但她偶像包袱重,记挂着今天的内衣不好看,死活不肯从,抓着床沿,“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等我五分钟!”
顾正则一秒钟都不想等,用力把她的手指从床沿上掰下来,扯回来扔在大床中央上下其手。顾蔻气得快哭了,“我要去换内衣!我是为了你的眼睛好!”
顾正则被她手忙脚乱地胡乱蹭了几下,更是欲火焚身,下身硬得发疼,哪里等得及她换内衣的工夫,埋在她耳朵边啃咬,“脱掉就好了。”
顾蔻急忙捂他的眼睛,“那我自己脱,你不要看……!”
这由不得顾蔻,连她的睡衣都是他挑的,可以最大程度地为他服务,细细的丝线绊着珍珠,一拨就开。顾正则一眼看到她的内衣,一口气险些上不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解释。”
她的内衣是那种小女孩穿的样式,纯棉质地,边角上印着一个emoji笑脸,笑脸还戴着黑框眼镜,在深色丝绸床单上嘿嘿地向他笑,场景滑稽至极。
顾蔻看他一脸惊诧,连忙求饶说:“你消消气,我们剧组最近的商店在城乡结合部,真的买不到正常的……”
顾正则挑着眉,“说重点。”
顾蔻只好老实交代:“我自己的内衣在拍……拍那个戏的时候扯坏了……有好几场,就扯坏好几件……”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解释,顾正则也不跟她磨蹭了,两三下把她剥得精光,直接插进去冲到深处,大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记,清脆的“啪”的一声,在深夜的卧室里刺耳又刺激。
顾蔻的身子一个月没被他碰过,又紧又生疏,一条伤腿被他按着不能动,另一条腿乱蹬着顶他,“你慢一点……!拍、拍的时候又不是、嗯呃……又不是没有做措施……嗯……里面还有一层的……”
她这么动来动去的,细腰扭着带动下身收缩,顾正则被吸得小腹火热,一面大力抽插,一面捏着她的臀肉警告:“别乱动。”
那几下捣得又深又重,小穴里挤出大股花液,随着抽插被带得溅出来,黏黏地粘在他的小腹上。她抱着他的腰,没多久就撑不住了,低眉顺眼地盘起一条腿在他腰后,娇娇软软地叫:“……我真的没有别人看的……嗯呃……唔……太深了!呜……慢一点……顾正则……嗯……而且又不是没有拍过,有什么好担心的呀……”
顾正则重重地给了她一下,顶得顾蔻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咬着牙齿仰起脖子颤了起来,“唔……深一……我还要……”
她这样子娇媚性感,顾正则把枕头塞到她的小屁股下面,抬高了她还在收缩吮吸的下体,更加用力地挺腰深入她,捏着她的腰问:“要什么?”
顾蔻说不出来,被他操得眼神都涣散了,嗯嗯啊啊地只知道媚声呻吟,引得他越发火热坚硬,一下重重捣进去,顶在那一点上狠狠地磨。她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尖声媚叫着扬起细细的脖子,下身猛烈收缩着吮,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推在他胸口的小手软绵绵地摔回了床面,彻底任人宰割了。她只能拉着他的手臂,“顾正则,嗯……顾正则,你停一停……我有……唔……有话要说……”
顾正则俯下来吻她,野兽一般用力啃咬她的嘴唇和鼻尖,“怎么了?”
顾蔻被弄得眼睛都红红的了,话都说不好,还在努力表达她的育儿观:“宝……不是,小白、小白才那么小一点点,你不要生气了。我本来就是每天都不在家,他也没有说错,干什么要他道歉啊?而且他昨天在运动会上好可爱的,拍完这一部之后我真的不接这么多戏了,我都好久没有陪过……嗯……你们两个了……”
顾正则亲着她的眼皮,动作很轻柔,语气却斩钉截铁,“没有这样的道理,你拍你的戏。他错了就是错了。”
顾蔻这次拍的《七号公路》是跟一个新人导演搭档合作的,实验性很强,新人导演虽然才华横溢,但是经验欠缺,顾蔻是制片,整个剧组的调度有一多半得依赖她,她陪顾白吃了个早餐,再次从家里凭空消失。
今天是周末,顾博衍和陈又安去打CS,孔姨也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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