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作者:肉书屋
好吧,当心点。”
“恩。”
河边树林,止水和鼬的对峙。
“宇智波鼬,宇智波一族的叛徒,你还想说什么呢?”
“没有。”
“呵,还是像以前一样寡言呢。背弃宇智波一族的事我会在族会上指出,你会受到制裁,这你都无所谓么?”
“……”
不忍心就这样放弃几年中一直视为自己弟弟的鼬,止水放软了口气:“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鼬,回头吧。”
“回不了了,为了不失去珍视之物,拼命奔走疾行,我不会停下的。”
“那么,这就是你的选择了。为了捍卫宇智波的利益,请跟我回族会接受审查。”
“止水,我对宇智波已经失望了,我不会再受制于它。”
“你这样做是置雨于何地呢?”
“你认为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她会是怎样的选择呢?”
“你们,还真是好样的。”
兵刃既接的声音在静谧的森林响起,带起一片肃杀之意。
“鼬!”
诈尸般的坐起,房里空空一片,颈上传来的疼痛警告我一个事实,鼬真的下决心了!
“小雨,你起来了?不多休息一会儿么?”
“噶桑,鼬离开多久了?”希望还来得及。
“有一会儿了,你找他么?”
“这次任务紧急,我怕他解决不了,我去看看。”
“小雨——真是的,一个个走得那么急。”
在哪?快想想,他们会在哪。对了!河边!
“呀咧呀咧,宇智波的后起之秀挺多啊。”
是斑!
坐在一棵树上悠闲地朝我招着手,“哟~雨你也来啦,快看呐,鼬打不过人家啊。”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两个身影。真的!鼬正处于下风!现在的鼬竟然还是处于下风,瞬身止水,他到底有多强的实力?!
“鼬!”
手臂被砍伤了!怎么办?他现在的右手连刀都握不住了!
因为我的出声,他们的注意力被打散,齐齐回过了头。就是这时,鼬当机立断地一剑划在止水胸前,“咳——”一口血吐出,染红了脚下的草地。
“不要!”
想要冲上去却被斑拉住了手臂,“放开我!”
“不行呢雨,你会搅乱我的计划的,乖乖听话就在这看着,等会儿给他们其中一个收尸。”
“他们是胜似亲兄弟的人啊!你竟然让他们自相残杀!你到底把人的情感当做什么!你就没有过珍视的人么!”
“呵呵,为了得到力量,什么都是微不足道的。”
“微不足道?”声音尖锐得自己都不相信,“你以为一个人失去情感失去牵绊还能够完整的存在下去么?你也曾身为兄长,难道不明白吗?”乘着他一瞬的呆愣,迅速脱身然后瞬身到鼬身旁,按住他的伤口,用医疗忍术为他的手臂做些治疗。
“鼬,你——”
“他什么都知道了,现在他非死不可。”
“怎么——”
“宇智波雨,你竟然也背叛宇智波!”是止水气急败坏的声音。
对于他的指责我无话可说,止水对宇智波有着一种偏执,就像虔诚的教徒信奉自己的宗教并愿为此奉献自己的一生。而我们对家族的虚荣感到无比厌烦,没有谁对谁错,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雨的沉默让止水感到不安,沉默代表默认,片刻之间,自己熟知的好友,相知的对象都与印象中不一样了。到底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还是一切本就是一个假象?这些疑惑开始慢慢侵蚀他的思想,急切地想要寻求一个答案,而答案就在对面的人身上。“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说这不是你的本意,说你并不想这样做,你说啊!”
“这是我的追求。”只可惜与你的理想背道而驰。
“为什么会是你们?偏偏是你们!”
“到此为止了止水,决一死战吧。”
我没法阻止了,止水,事情越来越脱离我的预想,你不该发现太多的。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你怎么就不懂呢。
鼬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止水胸前还在流血,鼬的攻击越发迅猛,止水的防守越发迟缓。或许,这一切早就注定,从我放弃明明伤得更重的止水,第一时间站在了鼬的身侧就客观地吐露了我的心声,连我都未曾听清楚的内心。
战场上的主角是拼杀的两方,我只是个看客,或者说得有关系点,用斑的意思,我就来为其中一方收尸的。看着止水的身影缓缓地倒下,我也能平静地不动声色了。只是,为什么举步这么沉重呢?
“咳——”又是一口鲜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触目惊心。伸手擦去蔓延的血迹,对上一双不再清明但仍旧妖冶的眼,“止水。”他已经没法再站起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原因。”就这几个字,血又从口中流出,胸口也剧烈的起伏。
鼬在他身旁跪下,握住他的一只手,声音颤抖。“因为、因为你是最好的朋友。”这是万花筒必须的代价。
“呵,”很勉强的一个笑容,“那……真是很……幸运啊。”怎么会不幸运呢,从不和陌生人打交道的鼬都能和你打成一片,还能打乱我的人生。
目光流转停留在我脸上,一只手慢慢举起,握住他的手把它放在我的侧脸,“雨”从他轻微的声线中传达着这样一个字,听着像是情人低声的缠绵,笑眼弯弯的样子是平时的温柔却看着让人心中泛酸。修长的食指抚在眼睛上轻点一下,顺着脸颊滑下,停留在唇上,是苦涩的味道。
“止……水。”
苍白的嘴唇微动,没有声音。手无力地垂下,那双妖冶的眼轻轻地缓缓地合上,我知道它再不会睁开,嘴角遗留的是似笑非笑的弧度。
喜欢呢,一直都喜欢,只喜欢你一个。
冲突
“啊!”
鼬的万花筒进化得异常艰辛,疼痛已经持续了个把小时,鼬终于忍不住痛呼。
“忍着些,鼬。”
“把……把……绷带……塞我嘴里。”
“张嘴。”
背后的衣服被猛地抓紧,鼬的双手死死揪着我的衣服,强忍着疼痛。眼睛中慢慢开始渗血把我的睡衣染红一片,皮肤接触到血液的温热。
“鼬,你怎么了?”
糟糕!鼬的叫声被美琴听见了。抱着怀中的鼬赶紧躺下,盖过被子把鼬蒙在里面也遮住我身上的血迹。
“没什么事,噶桑,我和鼬闹着玩。”
打开门无奈地看着我们,“哎~多大了你们,还一起睡呢。佐助都已经睡下了,小声一点。”
“不是已经习惯了么,我知道了会注意的。”朝美琴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道着歉。
看着毫无异状的儿女美琴总算放下了心,不过,鼬的那一声的确有点惨。
“小雨,下手不可以太重哦。”
感情美琴以为刚刚是我欺负鼬来着?
“啊?哦,我会的,你放心吧。恩——”
肩膀被突然扣住,鼬的指甲都陷进肉里去了,我忍不住闷哼。
“鼬!不可以借机报复雨!”
我只想说,美琴,你的误会太深了~
“没事儿没事儿,噶桑,你快回去睡吧,不早了。”
“你们不许再闹了。”
“我保证不会了。”
“走了?”
“恩,走了。哎?”鼬说话了?
掀开被子,鼬开着万花筒直直得看着我。
o(╯□╰)o有些诡异~
“好了好了,既然开了就行了,收回去吧。”看着怪吓人的。
鼬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已是漆黑的眸子。
“睡觉睡觉。”折腾这么久也够累的了。
“衣服。”鼬朝我扬了扬下巴。
前襟几乎都是血!不对啊,我低头看看鼬,鼬身上很干净,脸很白净。_!
“鼬”
“怎么?”
“你把你自己脸上的血都擦我衣服上了吧。”_
“……”
我无偿被你掐,帮你挡美琴,你还好意思把血都擦我身上!
“反正都脏了”
“……”
半睡半醒间总回想起那时的一幕
走到我们身边,斑命令得开口,“把他的尸体交给我。”
“你想干什么?”如果目的是写轮眼的话,我宁愿让他的身体现在就消散。
凉凉的开着口,“难道你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被鼬杀死的么?”
止水毕竟已经死了,鼬不能被怀疑。“不——”
“我会处理好。”连着止水的尸体一起消失在原地,空气中仅飘散着声音,“回去小心些。”
“知道。”
对不起,止水,我太弱小了,什么都无力改变。
总觉得心中不安,斑要怎么处理止水?虽然是为了不让鼬被发现,但是,另一个角度来讲,止水是有着写轮眼的,模糊记得曾看到过剧场中斑收藏的满满一墙壁的写轮眼,当时就觉得毛骨悚然,现在,我只担心,止水的眼睛会不会……
“去哪?”刚想起身,鼬就有了察觉,闭着眼就问着。
“我不放心。”
鼬睁开了眼,起身准备穿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按住他的肩膀,“不要让人起疑,你在家陪着佐助就好,我一个人去。”
沉思一会,鼬点头,“别逞强,小心点。”
“我知道,马上回来。”
那个王八蛋!
宇智波斑竟然就这么把止水的尸体扔在了河里,虽说没有浸泡太长时间而导致浮肿,但看着那没有一丝血色惨白得吓人的脸色还是揪紧了心。曾经是那样意气风发的人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地上,尸体被交由亲属埋葬,当我出现在他们的宅子中时,止水的父亲——宇智波环,满心的悲怆在看见我之时脸上还带着歉意,竟然是歉意。对不起,我的儿子去世,无法实现与您的婚约,请您原谅。他的眼神传递着这样的信息,我只能在心中冷笑。
“伯父,我想看看止水。”最后一面,以后,再不会相见了。
“大小姐,犬子让您费心了,我们大家先出去了吧。”指挥着众家属离开,就算是背对着,也能感受到那些人向我投来的悲戚的目光,让人厌恶。
为他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衣服已经换过了,是他喜欢的和服,第一次约会时看见他穿的那个式样,还记的他陪着我任劳任怨的,转眼睛已经都物是人非了。
“止水,最后一次叫你了,以后、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我还是喜欢你笑的样子呢。”苦笑一声,到最后,我连一句像样的告别的话都说不出呢,“以前都是你在说笑的,你知道我不善言辞的,你就是成心看着我出丑的吧,止水。”说着说着眼睛就模糊了,“你起来啊止水,不要这样躺着,不要……”我后悔了,我一点都舍不得他,从指间碰到他冰凉的肌肤我就开始后悔了。
一只手贴在他的侧脸,仔细地看着,就这么记住吧,你的样子。“恩——”右眼一阵刺痛,忍不住闷哼,用手去捂,摊开时却是一片猩红,该死!万花筒竟然自行开了!
“伯父,我先告辞了。”匆匆走出去,万花筒不能让别人发现。
“恩,您慢走。”还沉浸在丧子之痛的宇智波环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看见我捂眼睛的样子也只以为我是在哭吧。
走在回家路上,和止水在一起的时光一遍遍出现在脑中挥之不去。明明昨天都调整好的,不能因为今天的一面而扰乱心智,不可以。
“会出线索就好了呢。”
“还是,对于我们与对于暗部来说有别的途径。如果把搜查线索攥坏的话,可是马上就会明白的哦。”
快走到家时就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更直接的说明,怎么样?是在怀疑我们吗?”
是鼬的声音!心中一惊。难道是——已经怀疑到这了么?!
“噢,是的,臭小鬼!”
“听好了,鼬,你也告诉雨,做做看背叛家族的事情试试,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胸中一股无名火生起,是什么资格,够他们在这里乱吼乱叫的!没有证据就来耀武扬威,真当出入无人之境么?
瞬身冲了上去,“啊——”一拳重重捣在一人腹部,看着他吃痛倒下和严重的不可置信。
回身,“恩——”抬起的腿扫过一人的脸,整个被撩翻砸在地上。
“噗——”手冢狠狠撞向一人的下巴,吐出的血中搀着牙齿。噢,最后一个是鼬干的。
鼬的余光扫过我,知道是我回来了。
“刚才已经说过了,不要只靠外表,去判断一个人,我们的脾气好,才会这么擅自的判断,总结出来这结果。家族,家族,这样的你们,把我们的器量的大小给测量错了,因为不知道我们的器量的深度,现在才会倒在那里。”
头发遮盖住侧脸看不出表情,不过,鼬现在的神色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止水在监视你们。进入暗部的这段时间,最近,对于你们的言行的奇怪看不下去,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艰难地撑起身子,一个人指控着。
还在苟延残喘么?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我鄙薄得开口:“对组织的执着,对家族的执着,对名誉的执着,这些东西制约着我们,申斥着我们的器量,这些应该忌讳的事情,然后对于还没看见看不明白的事物产生恐惧和憎恨——愚蠢的事情。”
“住嘴!”一声怒吼传来,“雨,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是富岳回来了。
“鼬,雨,你们最近有些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在完成自己的职责,仅此而已。”一个将要造反之人还有资格指责别人么。
“那昨晚为什么没来?”富岳开始质问鼬。
面无表情的,“为了更接近高处。”
富岳有了一些不耐烦,“在说什么啊!”
对于他们的纠缠我更不耐烦,拿出一把手里剑甩在了墙壁上的族徽图案上。本想说话的富岳顿时噤声,脸色复杂的看着我和鼬。
察觉到我的意图,鼬开始接话:“我们的能力,对这无聊的一族感到绝望。就因为对家族这种那么小的事情执着着,丢失了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不能被规定和制约,预感和想象这些东西所容纳。”
富岳扶起身旁的一人,借着富岳的在场,那人消减的气焰又开始燃起,“说什么傲慢的话!”
另两人也开始叫骂,“已经够了!再说这么无聊的戏言的话,囚禁起来。”
“好了,已经不能再容忍了,队长!下拘束的命令!”
哼~都是些狐假虎威的家伙。
“尼桑,内桑,快住手吧。”本来紧张的局面,一声童音突然插入。
佐助!他怎么会在那的?难道说这些他都看见了!
鼬从背后拉住我的衣角猛地向下一扯,我一时没有防范跪了下去,惊讶地转头看见同样跪下的鼬。
飘过一个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对不起,杀死止水的真的不是我们,但屡次口出狂言,为此我们感到抱歉。”
富岳看着我们的屈服沉吟了一下,“恩,最近,因为暗部的任务非常忙,似乎看上去也有些累了。”富岳这是,在为我们开脱?
“恩?队长!”不满声立时响起。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属部队,就算是我们的警务部队,没有逮捕令的话不能逮捕。”低下头静静听着富岳的说辞,“而且,鼬和雨的事情,由我负责来监视,”向身边的人鞠下一躬,“拜托了。”
鉴于富岳也是队长,同时还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就算心中再不满,话说到这份上,也只有打碎牙往肚里咽了。“我知道了。”
看着富岳走进屋里,篡紧了拳头,逼到让我和鼬下跪,不可原谅。
最后的温柔
自从那天过后,我们和富岳的关系急转而下,离那次活动,也不远了。
和鼬并肩走出房间,看到佐助迎面走过来,他那天被我和鼬吓到了吧,也不知道美琴有没有安慰过他,平时挺单纯但有时心思也很敏感,这样的佐助啊,总让人担心呢。习惯性的想抬手揉揉他的头发,鼬一个制止的眼神就斜了过来,算了,以后再说吧。
“尼——”还没叫出我们已从他身边走过,余光扫到他的小脸顿时黯然,多委屈的佐助啊,他又没做错什么,讨厌的鼬!更讨厌富岳!
腰间被撞了一下,收回心神,看见富岳走过来,监视的工作真是做得一丝不苟啊,在心中冷笑。无视之继续走我们的路,不过这下佐助更该担心了。
富岳的目光斜向身后,儿子女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哎~本来一直引以为豪的一对儿女,现在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性情大变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早上好,多桑。”眼前是小儿子的身影,富岳停下了脚步。
“啊,早。”他的言辞一向简单。
对大儿子和女儿失望的富岳开始把目光转向佐助。
“佐助,最近忍者学校方面怎么样了?”
佐助有些受宠若惊,从来只知道关心哥哥姐姐的父亲竟然会询问自己的学习。欣喜的同时感到很自豪,自己的学习一向很优异。
“学校的课程很无聊,我总是拿第一。”
富岳开始计划着,或许现在开始培养佐助也不晚。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巨大的火球出现在水面,身后的佐助已经瞪大了双眼。
“好厉害。”眼里已是对父亲满满的敬佩。
“这是宇智波族的基本忍术,结印刚才已经交给你。提取査克拉,集中在口腔和胸口附近,然后一口气发出,试试看。”耐心地讲解,富岳也想看看佐助的资质到底如何。
“嗨伊。”父亲亲自教我忍术,看来父亲总算开始认同我了,不能有负期待,我也可以……
“火遁,豪火球之术。”可惜,梦想很性感,现实很骨感,佐助的火球现在撑死只能烧一个菜的程度,中途还会熄火。
“哎,果然无法像那时的鼬和雨一样。”当时鼬和雨自己看卷轴,自己只是示范一遍,结果出人意料的出色,终究是称为天才的人,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资质。
富岳的失望明显显示在脸上,佐助懊悔加上自卑,低下了头,还是无法追上哥哥姐姐啊。
转身离开,“对你来说也许还太早了。”
耳边是父亲的训诫,无论怎样,都要完成这个忍术!
一遍遍地练习,一遍遍重来,佐助有时也是一根筋到底。
“啊,天气不怎么好了,不会又要下雨吧。”下雨天工作都没加班费的说。
“没办法,这个文件还是得麻烦你去送。”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同仁,手中递过东西。
“嗨伊。”真是苦命的我,还得充当邮递员。
恩?那不是佐助?在练豪火球之术么,未免太生涩了吧。
趁着天还晴着送完文件开始往回赶,结果看见佐助一人在河边。
“佐助?”
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惊讶地回过头,“内桑!”
“工作。”看出他的意图,率先说到,“怎么一个人?”
“父亲给我演示了豪火球之术,我在练习。”小脸有些委屈,看来是受挫了。
在他疑惑的眼神中绕到他身后,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不要只想着要去掌握它而拼命练习,这样事倍功半没有效率。”
“我——”自己的不足被一下子指出,佐助有些窘迫。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有发现问题才能得到解决。”
“恩。”姐姐是要教我了么?佐助心中有些欣喜。
“结印要快,面对敌人一分一秒都很宝贵。记住每次的感觉,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种,”带着他结印,“就是现在!”
“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与之前迥乎不同的大火球闪现。
“恩,有进步,虽然维持时间不长,但已经有这个形态,继续努力。”
“恩!”欢快地答应,刚刚自己制造的火球都赶上父亲的那么大了。
摸摸他的头,“不要练太晚,快下雨了,早点回去。”
“恩恩。”看着他头都没回胡乱地答应着,这孩子,兴奋过头了吧。啊,还得回去复命呢。
又是一个火球展现,时间也有了延长。“内桑,快看,我做到了!内桑?”
回过头的佐助看着身后空无一人,有些失落,姐姐都没看见呢。不过佐助是善解人意的,想着姐姐也是在出任务时来教自己的,心里也就平衡了。
“佐助,稍微等等。”想着要让富岳好好看看自己能力的佐助在经过一间房时被美琴叫住。
看着佐助满嘴被豪火球之术烧出来的泡,美琴有着心疼,蹲下身想为他涂些药膏。
“佐助。”
“内桑!你回来了。”
“恩,有东西落下了。”看着美琴的姿势,这是?
“呀,都烫出泡来了。”我走之后又练了很久吧,都提醒过了,果然是没听见去。
“恩,我在给他涂些药。”美琴拿着药对我说。
手附上佐助的小脸,绿色的査克拉帮助迅速恢复着伤口,“涂药不容易好,交给我好了。”
“雨,”美琴无奈地说着,“难得你这种忍者会精通医疗忍术,是要在任务中以防万一的,怎么现在为佐助治疗了。”这个医疗忍术本是为止水学的,还没用上他就……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笑吟吟的收回手,很好,佐助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痕迹,完好如初。“佐助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疼爱他那要疼爱谁去,放心吧噶桑,这一点査克拉对我而言没有影响的。佐助没事了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恩,小心一点。”
“内桑再见。”姐姐好厉害啊,什么都会呢。
揉乱他的头发,“恩。”
“见到佐助了?”在前方用忍足跳跃着的鼬抽空问着。
“恩。”
“你这样到时候会更加舍不得。”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和他多呆一会。”
“今天早点回家吧。”
“哈?切~你也舍不得了吧。”那你刚刚这么说我是什么意思。
“咳,专心点,注意敌人。”切~
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呢。
早晨
“尼桑。”
正在穿鞋的鼬听到叫声回过了头。
“今天学校的课结束后教我手里剑吧。”
“我很忙,叫父亲教你不行吗?”
“可是,手里剑还是哥哥比较厉害啊,连我这种小孩子都知道,哥哥总把我当成累赘。”
穿戴好从里屋走出来就听到了佐助在说话,又在缠着鼬陪他练习么?
鼬朝佐助挥了挥手,佐助开心地跑过去,结果,结果可想而知,他又被鼬戳额头了。
“原谅我吧,佐助,下次再说吧。”鼬也是万年不变的一句话。
佐助眼珠向上翻了翻,双手按住被戳出的红印,小嘴撅了撅。我走过去揉乱他的头发,“谁叫你不长记性,小笨蛋。”
“才不是!”
“不是你每次都中计。”都红了啊,你这么兴冲冲地跑上去找揍的。
“内桑也没有空么?”
“啊,没有呢,对不起了佐助。”
“哼。”
“好好学习哟,我们走了。”走到门口和他挥着手,再看一眼,再多看一眼。
“恩。”佐助放下了手垂在身侧,乖巧的样子让我不想移开脚步。他那么天真活泼,我不想让他活在黑暗中。可是按火影原来的指令,宇智波族背叛木叶,是全族一律格杀,不留一人,佐助已是看在了我和鼬死命的请求下换回来的一条命。
鼬不再回头看一眼,拉着我的手臂不动声色地使力。
对不起,佐助。
灭族
餐桌上
看着佐助身旁空缺的两个座位,富岳皱起了眉厉声责问美琴,“他们呢?”
美琴递着碗筷,“小雨过来跟我说没有胃口呢,不吃饭怎么行呢,等会儿我送过去。我们先吃吧。”
“哼,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以后不用管他们了。”
“知道了知道了,快吃饭吧。”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
“鼬,小雨,妈妈把饭菜放在门外了,记得拿进去。就算和父亲闹别扭也不可以不吃饭的哦,我先走了。”还是没有一点回应,美琴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没有开灯,和鼬并排着靠在墙壁,静静地听着美琴走过来,静静地听着她说完话,静静地听着她走远,默契地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想在家多呆一会儿,只是想再听听美琴的声音,可是这些越是珍惜越是感到心酸。这间房里有太多回忆,这个人让我有太多牵挂。
一只手伸过来把我额头上的护额拉下盖住了眼睛,“忍者不能透露出感情。”是鼬此刻清冷的声音。
“啊,我知道。”
重新扶正护额,眼下的是鲜红的写轮眼。
暗部工作室
“鼬,雨,你们准备好了么?”
“嗨伊。”
“那好,你们都是分队长,各自带上自己的队伍去执行任务吧。”
“嗨伊。”
终于,还是要开始了。
宇智波大宅外
吩咐小队人员:“宗家那里由我们解决,其余,一个不留。”
“嗨伊。”
立时,杀戮声响起,刀剑划破血肉的声音,鲜血飞溅的声音,有人倒下的声音。本该安谧的晚上染上了不断收割性命的声音。因为没有防范,即使是醒过来想要还击也是直接被一剑封喉,睁大双眼不甘的死去。名门宇智波的历史今晚就将画上句号。
一刀刺死身前的人,身上依旧没有沾上一点血迹,身后出现一个暗部,“报告队长,除宗家外,宇智波一族尽数杀死。”
“好,你们可以回去了。”余下的事由我们来导演了。
“可是,宇智波富岳……”是有‘根’的人员混进了么?团藏那个人终究是不放心我们。
语气不善地指正:“我们亲自解决,大可放心”
“我们逾越了,先走一步。”
看着一个个暗部人员撤走,算算时间,佐助在训练场练习,离他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也该把手头的事先解决一下。
卧室中富岳和美琴趴倒在榻榻米上,是我在饭碗中的药起了作用。这一期间他们都在昏睡,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鼬握着刀向富岳走了过去,我向美琴走了过去。
“小雨,鼬。”
脚步瞬间停顿,不可能!美琴怎么可能醒着!
在我们的惊愕中慢慢坐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富岳,美琴把目光转向我们。
“为什么你——”
“我没有碰过饭碗呢,小雨。”
“什么!”难道说她早就知道?她怎么会知道的?
“你是我的女儿,我了解你。”我愣住。
再次回头看了眼富岳,“我知道你们的父亲要发动政变,他想要掌握木叶的领导权,他甚至让你们加入暗部做间谍,这些我都知道。我劝过他,起码想想自己儿女的立场,可是,”嘴角是一抹苦涩的笑,“被个人利益冲昏了头脑他听不进任何劝告,所以才导致现在的情况。”正色看着我跟鼬,“小雨,鼬,你们的选择是木叶让我很欣慰,你们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也不会阻止。”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被美琴的一番话彻底惊住,一直以来,最清楚的,都是她么?
“噶桑,”深吸一口气,“既然你都知道,我就直说,父亲他,作为发动政变的头目,必须死。”我竟然没有看到她眼里有一点惊讶!她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准备才会心平气和的听我说出这句话的!
“我知道,你们动手吧。”
惊异的和鼬对视一眼,瞬间交流了下想法。
“噶桑,您没有参与任何活动,所以,我们已经安排了你的去处。”这是早就预谋好的,撤走所有人,带走美琴,佐助是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可以留在木叶。
“不行。”断然拒绝。
“噶桑!”
“在你们任务要求中应该没有这一项吧,那么,私自放走犯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走到我们面前,我没看见过她有过这样的气势与魄力,一直以来温柔的美琴也会这样坚定。“我是族长夫人,于公,要与宇智波一族同生共死;于私,要永远追随我的丈夫。所以,我不会走的,今天,是宇智波的劫数。小雨,鼬,这是我的选择。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相互依靠走下去,没有妈妈在身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照顾好佐助,他还小。”
“不要!”看着美琴突然转变的口气我开始慌张,还没有动作,美琴的肚子上已经插上了一把刀,握着我的手将我的太刀□她自己的身体,鼬一声惊呼也没能挽回什么。看着她倒下我有些心灰意冷,又一个人在自己眼前倒下,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一个个离开,我不想再去接受了。
手中的刀在一滴滴的落下血珠,美琴身下蔓延了一片,刺激着我们的所有的感官。
抬头逼下快要涌出的泪,“走吧,准备一下,佐助也快回来了。”
鼬已经直接开了写轮眼掩盖住所有情绪,呵,写轮眼到还有这个好处。“父亲——”
“无碍,他已经死了,药量足够。”所以美琴才会这么决绝。
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佐助吧,看来是看见街道上的惨状了。默默地和鼬等着他到来,唯一的弟弟,仅剩的亲人,为了让你活下去,准备承受这一切吧,生死是你迟早要接受的。
脚步在卧室门口停住,接着房门被慢慢推开,漏近一段月光不明不暗地照着,我看见佐助惨白的脸色。
“多桑!噶桑!”
踩着地板,和鼬逐渐出现在亮处,佐助本能地向后退,是已经开始对我们产生恐惧了么。
“尼桑!内桑!多桑和噶桑……怎么了?为什么?到底是谁干的?”
恩?呵,原来是一开始的恐惧是因为没看清我们的脸,所以说,佐助现在还没有认识到处境么,那么——
“叮——”鼬甩出一支苦无划过他的肩膀钉在了身后的门板,佐助显然有些措不及防,吃痛得捂住了伤口,表情带着不解。
“尼桑,你干什么?”
就这么相信我们么,我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就算看见全族被杀害,自己的哥哥姐姐完好无损地拿着带血的刀站在父母亲尸体旁边,一眼就能猜出的事实,他还是毫无芥蒂的问着现在伤害了自己的哥哥在干什么,他的天真让我和鼬选择了沉默。
“你要干什么啊,哥哥?”看着我和鼬的沉默,佐助开始莫名的心慌。
“我愚蠢的弟弟啊。”鼬闭了闭眼,“万花筒写轮眼!”
“啊——停下来啊!尼桑,不要让我看这些东西啊!为什么,尼桑你为什么……啊……”同样开了万花筒,进入鼬的月度,看着佐助因为亲眼见证血腥而精神不支地倒地。
抓住了鼬的手示意他停下,佐助可能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精神侵袭。万花筒散去,恢复以往的黑,佐助趴在地上呕出了酸水,看着让人心疼。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
“测试……器量,仅此而已……?就为了这个把大家都……”
“这很重要。”
艰难地爬起,“这叫什么?”他突然冲了上来,“别开玩笑了!”
看着他向鼬冲去,站在前面的我伸手一拳捣在他的腹部,本就虚弱的佐助再次倒下。举步走到他面前,发现地板上已有泪水落下,毕竟是个孩子。
佐助抬头看见我拿着那把刀站在他身前,拼命爬起来喊着好可怕跑了出去。
“不要杀了我!”在后面跟着走出房子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叫喊让我停住了脚步。
“这不是真的,尼桑和内桑不会这样的,因为……”佐助,到现在你还在自欺欺人。
“我们一直表演者你希望的哥哥姐姐的样子,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你是我们确认自己器量的对手,你蕴藏着这种可能性。讨厌我们,怨恨我们,不断想要超越我们,所以我们才放你活着,为了我们自己。你和我们一样,也有可能打开万花筒写轮眼,但是,这需要条件……”鼬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把最好的朋友……杀掉。”
“怎么会……”
“就像我一样。”
佐助的表情瞬间很惊讶,“那是哥哥干的……?是哥哥把止水给……?”
“没错,所以我得到了这是双眼睛。”
佐助浑身猛地一震。
突然忆起雨同样的眼睛,他惊恐的回头,“那……那内桑是……是……?”
“我的眼睛么,呵,佐助,我是用你的哥哥的血和半条命来祭奠着双眼的。”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就是想让他的误会更深。
“什么!”内桑曾想杀了尼桑?!
“中野神社大殿,最里面从右数第七块草席下,有家族的集会场。那里面记载了宇智波一族的瞳术原本是为了什么而存在,也就是它真正的秘密。”
楞楞地站在原地,“真正的……秘密。”
“要是你也能开眼,那么连我们之内能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就有四个了,那样的话,哼哼哼,”声音像是兴奋得窃笑,“不杀你也算有意义,但是现在……你根本不值得我们杀你。我愚蠢的弟弟啊,要是想杀我们,就讨厌我们,怨恨我们,然后丑陋的活下去吧。逃避再逃避,想尽办法活下去,等有一天你也有了这双眼睛,再来找我们。”再一次展现万花筒弄晕了佐助,总算,放下了一个包袱,即使让他心怀怨恨,但起码他会拼命活下去,活下去才是一切的根本,现在可以安心到晓里面去了。
一定要活下去啊佐助。
入晓
一直赶路到了雨忍村,淅淅沥沥的雨倒像极了此刻的心情。没有打伞,没有用忍术,就这么安安静静在雨里走着,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在此刻舒张,再没有家族了,活在虚伪中得到解脱却付出了难以预计的代价。
“鼬,晓里面的人会不会在等呢?”
“随他们。”
“好。”还好,有鼬一直在身边。
佩恩面无表情的:“欢迎新成员,宇智波鼬,宇智波雨。”
蝎满脸不屑的:“哼,两个小鬼。”
鬼鲛满脸和善的:“哟,长得真像啊。”
飞段满脸热血的:“来信奉邪神大人吧。”
角都满脸愁容的:“又要多养两个人了,要增加不少开销啊。”
白绝满脸新奇的:“是宇智波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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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满脸恶心的:“呵呵,宇智波家的孩子。”他开始伸出舌头舔脸。
我真不知道他们会全员到齐在大厅等我们,而且……话挺多的。我和鼬一出现他们就开始各自发表言论,我感觉我们像是待售的大白菜一样放在售货台上任人观察。
一直静静的小南:“衣服都湿了,先回房换晓服吧。”果然是女孩子细心啊。
“那我带他们去。”大蛇丸!他是那么好心的人么?
并排和鼬走在晓的基地内,大蛇丸走在后面,他不是要带路?
有杀气!
“见机行事。”鼬的眼神告诉我。“恩”至少他还是晓的成员,肆意出击会造成不便。
竟然用蛇将我们缠住了么,想干什么?
“拥有珍贵写轮眼的人,竟会主动来到我面前,我真是太幸运了。你们的身体,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真是狂妄的宣言,鼬的身体怎么会轻易给你,白日梦做到无边无际了还。
“厄……我竟然会中金缚幻术……好
(火影)右侧雨季 夕风子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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