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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3部分阅读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 作者:肉书屋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3部分阅读

    。”

    “是因为我脑子有问题吗?”

    爱德华哈哈笑了两声,“我告诉你我能解读思想,你却说你脑子有问题。”

    我耸耸肩,也跟着笑了笑。

    “听着,”爱德华再一次恢复严肃的神情,“我发现,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远离——你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跳漏了两拍,我想我已经被眼前这个男孩迷住了。

    “那就不要离开。”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爱德华再一次发动车子,我怕他把车速调快,于是在他挂档的时候,伸手去试图控制。一不小心,我碰到了爱德华的手,我赶紧缩了回来。

    “你的手好冷。”爱德华的手,让我想到冬天时冰手冰脚的自己。

    爱德华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继续开车。

    途径警察局的时候,我看到老伊的车子停在门口。

    “停一下。我爸爸在那里。”

    我下车,老伊从警察局出来,神色凝重而悲伤。看到我他有些意外,说:“贝拉,我正准备告诉你,我要连夜赶到林区郊县。你张伯伯他遭遇了意外……去世了。”

    “怎么回事?”我被吓了一跳,这事情太突然了。

    “据说是被猛兽袭击了,我要去看看,帮他们家做些事,顺便参与一下调查,我一定要查出真相。”老伊忿恨而坚定地握了握拳头。

    张伯伯和老伊是当年学生时代就认识的好朋友,我能够理解老伊此时此刻的悲愤心情。

    “放心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老伊点了点头,“对了,你怎么在这?”

    “我们聚餐结束,同学送我回家,正好经过你们警局。”

    老伊看了看爱德华的车,爱德华礼貌地下车和老伊打招呼,老伊也点头示意,然后对我说:“这几天我都不在,你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还有,把这个带上。”

    我接过老伊手里的东西,定睛一眼,竟然是个防狼器。

    其实,老伊应该早一点给我,不过,如果早些给我,恐怕我就听不到爱德华那句我想保护你的表白了。

    老伊上了车,挥手向我告别。我也坐回爱德华的车,回家。

    回到家,我急急忙忙地开始阅读那本《吸血鬼的秘密》,“速度”,“力量”,“冰冷苍白的皮肤”,“超能力”……一个个关键词在我的心里闪现,碰撞,伴随着的是爱德华出现在我的生活之后发生的一幕幕离奇事件。

    合上书,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呆呆地想了许久。

    如果爱德华真的是吸血鬼,我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有提前通知,我就保持日更,嘿嘿。

    真相大白

    作者有话要说:藤子和土豆,不知道是我电脑的问题还是晋江的问题,我现在在页面看不到评论也给不出评论了,所以看完你们的文都没法打分,泪奔~~

    不过你们要保持勤快的更新呦,我会督促你们的,嘿嘿。(怨念……等我找出原因再去补评,啊哈。)

    还有其他看文的朋友,多谢支持,虽然我现在迫于技术问题没法回复,所以在这里一一谢过啦。我会继续加油的,握拳!

    李南希广播站今天播送了一条大新闻:高二学年集体要去春游,具体日期待定,不过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李南希是敬业的宣传委员,除了学校的必要通知,所有的八卦也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这条消息一传出来,全班雀跃。育才给学生安排春游,上一次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情,据说当时是去参观了某个饮料厂,早上出发,下午大概就回来了,除了可以尽情喝饮料,其他几乎都没有尽情。

    “育才几百年都没有给学生安排过这等好事了吧,李南希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同学们质疑的声音此起彼伏。

    “当然了,而且有可靠消息说,这次春游地点非常令人期待,你们就等着高老师来宣布吧。”

    “学校怎么想起给我们安排春游了?是不是觉得我们高二学年为高三备战太辛苦善心大发啊。”

    “天知道。高二再苦也没高三苦,高三却什么甜头也尝不到。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李南希眼睛一转,“不过我怀疑啊,这事八成跟主任上个星期刚添了孙子有关,老爷子一高兴就……”

    因为时间紧迫没来得及吃午饭正在喝牛奶充饥的我,差点把牛奶吐许嘉伦一脸。李南希的八卦魔爪竟然伸到主任家庭内部去了,还当着全班面宣扬,我不得不佩服。

    下午高老师上课的时候,我察觉到很多人心不在焉,似乎一直等待着他宣布那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可是高老师的课连上两堂,直到下课铃就要响起,那句万众期待的话依旧连萌芽的苗头都没有。

    “看来消息不太可靠啊。”我听见身后薛鹏的嘀咕。

    下课铃一响,高老师就要离开。晚自习向来没有老师看管的,高老师现在还不宣布,恐怕这事就真的只是幻影。这时李南希坐不住了,为了保全她的名誉,在高老师整理好文件夹准备离开时,她赶紧问:“老师,听说咱们高二学年要春游,对吧?”

    话一出口,全班刚刚掀起的一阵嘈杂顷刻减弱,大家都竖着耳朵听高老师的回答。

    “春游?我没听说啊。”高老师一脸茫然。

    唉——全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丧气声。

    “就说嘛,天上怎么能轻易掉大馅饼。育才的口号向来都是挣扎挣扎再挣扎,强大强大更强大,挣扎过程中突然来一个放松,谁还愿意继续挣扎啊。”薛鹏的话基本属实。

    教室里的广播突然发出嗞嗞声,接着传来了主任试音的咳嗽声。高老师前脚几乎迈出了教室门,听到广播声又退回来,站在门口和我们一起听。

    “为了丰富高二同学们的课余生活,学校决定,是啊,这个星期五,是啊,去南山野游。高二各班班任,是啊,明天早自习开会,是啊,通知具体事宜……”

    主任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广播喇叭嗞嗞的噪音中,我看见许嘉伦又开始在演算纸上画“正”字,一整个“正”字现在还缺一笔。

    戏弄主任是许嘉伦的一大爱好。主任的口头禅是“是啊”,于是每次主任在公开场合讲话,许嘉伦都会自愿在下面为他计数,然后看着“正”字大队一字排开颇有成就感地窃笑。

    其实我很理解许嘉伦这种苦中作乐的心情,我也曾经留心观察过化学老师一堂课究竟要提多少次裤子,但当那次晚自习加课一连上了两个多小时化学课之后,我决定以后再也不做这种更加浪费脑细胞的事情排遣无聊了,因为除了黑板上他不停强调的方程式与实验步骤,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求求您买一根腰带好吗?

    “看来真的要春游啊,你们比我消息还灵通,呵呵。那么,我就不重复了,你们心里有数了吧,回去准备吧。”高老师说完,转身离开教室。几乎就是他消失的瞬间,“耶——”班里发出了小学生听闻春游时一般的欢呼。

    应试教育还是有好处的,它让学生懂得知足。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或者,先给甜枣后打一巴掌,我实在不想搬出这件煞风景的事情吓唬人,但是算一算,春游之后差不多就是期中考试了。

    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惴惴不安,爱德华,他会和大家一起春游吗?如果是爬山的话……

    我回头看了看他,他咬着下唇正低头思考着些什么,神情专注。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我同意。

    如果春游他也来的话,我决定把我关于“他是吸血鬼”的推测向他摊牌。

    周五。当我迈上班级的大巴,看见坐在最后一排帽檐压得很低更加凸显苍白皮肤的那个身影时,我知道,无论多么不可思议,我都要和爱德华摊牌了。我只是需要找一个好时机。

    我和柳甜坐在一起,一路上她滔滔不绝地讲话,我偶尔附和几声,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打腹稿,关于等一下要怎样和爱德华谈判。

    来到南山脚下向上望,这座绿树丛生的山形状很特别。山的下半部分是平滑的斜坡,从中段开始一路向上的锥形十分陡峭,最后在顶部形成一个尖角。这是我第一次来南山,以前只是听老伊说过,南山是这座城市最美丽的一座山,但也是最难攀登的一座山,一般人来游玩,都不建议登到山顶,太危险。山的六分之一处立着一块碑,上书“勇者关”,这就说明,再向上攀登的人就属于勇者了。这应该是效仿“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碑刻。

    “同学们,我们的大本营就扎在这里,等一下十点到下午两点是自由活动时间,我们班的登山大队十点准时出发。因为昨晚下了雨,山路比较滑,考虑到同学们的安全,所以我们的登山队只行进到半山腰就返回。”高老师扯着嗓子对大家说。

    听到“半山腰”三个字,大家都喊着没意思不刺激,但是当登山大队出发大约二十分钟走过石阶开始走土路之后,大家开始意识到,老师的决策是正确的。

    昨夜的雨渗入泥土,山路泥泞,大队行进缓慢,遇到比较难过的地段,还要同学之间还要互相牵扶着攀爬。加上山里树木花草密集,蚊虫很多,很多同学一边登山一边猛擦花露水。

    我和爱德华走在最后。其实我是故意减缓速度掉到队尾的,我在等待时机然后伺机行事。

    “贝拉。”当爱德华就在我背后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

    “我以为你不会来。”我说。

    “我说过,我非常非常非常想要保护你。如果我不来,说不好你又会出现什么状况。”又来了,那三个“非常”。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我想,时机到了。

    “这里?”爱德华向周围看了看,各班的队伍都在行进中,人头攒动。“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我点点头。爱德华拉着我的胳膊从一条岔开的小路走开了。几个外班的同学看着我们指指点点偷笑,我猜想,他们的八卦之心一定认为我们是准备跑到树林里……的情侣。

    这条小路几乎不是路,到处是丛生的草木,行走艰难。于是走出了差不多把大队甩开的一段距离后,我停下,爱德华也停下了。

    “我知道你是什么。”我作了三次深呼吸,然后鼓足勇气说,“我是说,你有惊人的速度与力量,有解读思想的能力,有苍白冰冷的皮肤,到了大晴天你就不来上学,不参加暴露在阳光下的集体活动……”我紧张地声音有点颤抖。

    爱德华用一种惊讶又略带哀伤的眼神盯着我,逼问一样地说:“那么,说出来,大声地说出来,我——到底——是什么?”

    我把眼睛闭上,思考了几秒钟。我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可是我不能再迟疑了,那个拖了很久的真相,是时候揭发了。于是我吐出三个字:“吸血鬼。”

    爱德华微笑,“那你害怕吗?”我摇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不。”

    我说的是实话,尽管我知道人类对于吸血鬼来说意味着什么。可他是吸血鬼,他更是爱德华。

    “你知道我们吃什么?”爱德华又问。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我们对视了几秒钟,然后爱德华再次抓起我的胳膊,向前迈着大步。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问,说实话他用很大的力气拉着我,我感觉有些疼痛。

    “山顶,没有树木没有云层遮挡的地方,让你看看我在阳光下的样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一把被爱德华拉到他背上,像坐云霄飞车一样被他背着向山顶冲去。

    泥泞的山路,对于爱德华,如履空气。只用了大概十几秒,我们就已经在山顶了。如果不是爱德华背着我上来,我恐怕已经可以被市电视台的节目采访作为第一个登上南山顶的女中学生感想如何。

    同时,我的结论被轻易地证实了,真相大白的一刻,竟然没有惊讶与恐惧。我想,从我和爱德华之间的纠葛发生开始,这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的,躲也躲不掉,不如欣然接受。

    山顶阳光明媚,耀目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快睁不开。爱德华将帽子扔在地上,露出那一头棕金色的中长发,将长袖撸到肘部,然后把衬衣的前三颗扣子解开,袒露胸膛。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愿意暴露在阳光下,人们会很容易发现我们是异类。”他站在阳光里,对我这样说。

    我用一只手挡在额前,睁大眼睛看着阳光下的爱德华,每一寸苍白的皮肤仿佛镶嵌了钻石,闪闪发光。

    爱德华站在那里,仿佛一座罩着星光纱的艺术雕塑。是那样璀璨,那样优雅,那样不可亵渎。

    “你真美。”我不得不发出感叹。

    表白

    “美?”爱德华苦笑着摇摇头,“可我是个杀手,贝拉。”

    “我不信。”我走到爱德华跟前。

    “你相信的是我伪装的假象。你听好,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猎手。我的声音,我的外貌,我的嗅觉,我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你成为我的食物。”

    爱德华狠狠地吐着每一个字,然后咻地消失了。几秒钟后他站在一棵树上,说:“你逃不出我的掌控。”接着是又一次的瞬间移动。

    “你也不能把我击败。”爱德华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他将身边的一棵树连根拔起,然后像投掷一根标枪一样,轻而易举将树扔出好远。

    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爱德华看着我的表情,耸耸肩,说:“你看,我就是一架被设计出来杀人的机器。

    我很快恢复了平静,告诉他:“我不在乎。”

    “我杀过人。”爱德华靠近我说。

    “那没什么大不了。”

    “我曾经想过杀了你。知道吗?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如此渴望得到一个人的血。”

    “我信任你。”

    爱德华把手覆在我的脸上,仿佛劝诫一样的说:“不要”。他的手真的好冰好冰,仿佛不曾感受过温暖。

    “我信任你。”我再次重复。

    爱德华将手拿开,顷刻窜到一棵枝条交缠的大树高出的枝干上,俯视着我说:“我的家庭是吸血鬼中的异类。我们只捕猎动物,我们也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又跳到低一点的树枝上,“但是你,你的气味,对我来说就像毒品,而且就像是专门为我研制的海洛因。”他又跳下来一点,离我越来越近。

    我走近前站在树下,看着半蹲在树上的爱德华的双眸,问他:“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那样冷漠?”

    “因为我那时太想喝你的血。而要命的是,我现在仍然不知道是否能控制得了自己。”

    我踏上了紧靠树根的一块大石头,现在可以离爱德华更近了,近到我可以感觉他的呼吸滑过我的脸颊。

    “我知道你能。”我说。

    爱德华突然有些慌,转身从树枝上跳下,一边向前边走一边说:“可我不能解读你的思想。”

    我跟着他,走到一棵大树旁,他突然转过身,双手支在树干上,把我包围在他与树之间。我背靠着大树,在他的双臂间动弹不得。“所以,你要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些什么。”爱德华说。

    “我现在很害怕。”

    我看见爱德华表情变得僵硬。他放下了手臂,苦笑了一下,说:“很好。”然后慢慢地向后退。我知道他误会了。

    “可我不是怕你。”我靠近他,“我所害怕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失去你,我害怕你突然消失。”

    爱德华的眼睛突然充满了温柔,“你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他试探着,慢慢把手按在了我的肩头,然后笑了笑,“你看,狮子爱上了羔羊呵。”

    我也笑了,“而且还是一只愚蠢的羔羊。”

    “那我就是一只病态的自讨苦吃的狮子。”

    我们看着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影像,看到了坚定与不渝。这一刻,周围是那样的安静,安静到我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阳光不时地洒在爱德华的皮肤上,反射出璀璨的光芒。他真的很美,而这样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吸血鬼,竟然被我吸引了。我不知道这是缘还是劫,但我愿意赴汤蹈火。

    “我想,我们恐怕得回去和大家集合了。如果高老师发现我们脱离了大队,事情就变麻烦了。”爱德华提醒我。

    我点点头,于是爱德华再次把我背起,向山下俯冲。

    还好刚刚的谈话没有耽误我们太多时间,登山大队行进速度真的犹如蜗牛。当看到远处的人群时,爱德华把我放下,我们先是悄悄混进其他班级的队伍里,然后再慢慢回到我们班的队尾。一路上有爱德华在身边,我很安心。

    爱德华示意我赶紧再向前冲几步,不要和他一起站在队尾引起大家怀疑。

    “你刚才跑哪里去啦?”柳甜看到突然赶上来的我急忙拉过我问。

    “我……”我因为思考编什么样的谎言而支支吾吾,柳甜又说:“马上要到半山腰了,要拍集体合影,咱们赶紧。”

    很好,她其实并不是对我的行踪好奇,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问一句表示她在乎我。

    我曾经很讨厌以寒暄为目的的寒暄。有的人问你问题,但并不渴望你的回答。比如许久未见面的同学,见了面会问“你怎么在这?”“你干什么呢?”“最近怎么样?”“忙些什么?”“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一连串的问题,但你无需认真回答。如果你逐一回答的话,你会觉得焦头烂额,并且不等你把话说完,你就会发现,他又会打断你,告诉你你气色不错他现在也很好他要去忙什么下次再见保持联系。

    诸如这样的例子很多。

    但是现在,我很庆幸柳甜只是随口问问。

    我向柳甜笑了笑,拉着她一起向不远处的半山腰爬去。

    照集体照站队形的时候,柳甜小声的对我说:“刚才,许嘉伦拉了我的手。”

    我十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怎么回事?”

    柳甜羞涩地笑了笑,说:“刚才登山的时候,有一段路特别难走,你知道,就是那个特别陡的两块大石头中间那里。”

    我点点头,但我怎么可能知道是哪里有两块大石头。

    “我差点滑倒,许嘉伦当时正好在我旁边,一把拉住了我。后来他就一直在我前面,到了难登的地方,他就自己先过去,然后回头拉我。”

    其实我想告诉柳甜,这是作为一个男生应有的体贴与风度,如果许嘉伦不这么做,我回去就教育他。

    不过我可以理解柳甜的心情,并且作为好朋友,如果柳甜和许嘉伦可以有更深层面关系的发展,我是打心眼里高兴的。

    “你喜欢他吧,是不是?”我故作神秘地问。我想,柳甜如果实话告诉我而不是靠我猜出来,我便有更充分的理由利用和许嘉伦同桌的有利条件帮她穿个针引个线,虽然不一定管用。

    柳甜抿着嘴点了点头。“我早想告诉你说的,不过之前我也不是很确定。直到篮球赛……而且,不是还有个徐娜么。”

    “徐娜有什么,她最近消停不少,你没看到她也不当动物饲养员了么。八成许嘉伦已经和她讲明白了吧,上回篮球赛许嘉伦受伤她冲上去咋咋呼呼的许嘉伦正眼都没瞧她,她也该知难而退了。你和许嘉伦都是我好朋友,我当然两个都向着,徐娜就靠边站吧,嘿嘿。”

    突然,我感到一根手指在我的背上点了点,回头发现爱德华竟然站在我身后。我对他笑了笑,他也回给我一个微笑。

    回头的瞬间,我也看到了站在队伍最左边的任一帆,他皱着眉头看着我和爱德华。

    好吧,被他看到了刚才的举动,不过这无所谓。我现在心里只能装得下爱德华了,不论他是人还是鬼。

    “大家看镜头了啊。” 高老师找来七班班任为我们拍照。

    “一——二——三——茄子。”

    我听见身后的爱德华轻轻笑了两声,原来他也还记得我在他车里讲的那个冷笑话。

    现在我可以肯定三件事,第一,爱德华是吸血鬼;第二,他身体有一个我不知道是受什么控制的部分渴望着我的血;第三,我已经不受控制不顾一切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土豆,期待kiss的话,再等两章就快了,哈哈哈。

    藤子,盛淮南快点回归吧,我想死他了。

    我怀疑我不能回复不能评论的原因出在我电脑上……不,我不要承认是rp问题,哈哈。

    湘言罊,谢谢你一直给我加油哦,感激涕零。_

    明天和后天两天大概只更新一次。

    因为明天后天加课都要去车间,内牛满面……

    被人说我是他见过学机械的人里面最感性的一个,囧。要知道,不是所有学机械的人都用锤子代替言语的,嘿嘿。

    看到收藏多了起来,好开心,我会继续讲故事滴。

    潜伏的马蚤动

    南山野游归来,一身疲惫,然而内心的兴奋使我辗转难眠。躺在床上,曾经如平静湖面一般的内心被爱德华这颗石子打乱,一圈一圈的涟漪扩散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梦里竟然也是爱德华的影子。

    这是我第二次梦见爱德华。第一次,是他把我从车祸险境中救出,而我的梦里充斥的却是他深不可测的黑色瞳仁。

    这一次却不同,梦里,爱德华温柔而唯美,他站在远处微笑着向我伸出双手,我奔向他,却怎样跑都跑不到他身边。

    突然爱德华消失了,于是我打了一个战栗,醒了。

    “做梦了?”一个声音传来。

    我坐起来,发现爱德华就在我床的对面站着,“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可是一想,他是有超能力的,闯进别人的房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来了多久?”我直接问了第二个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从你睡着开始我就一直在这里呢?”爱德华嘴角浮现了一抹调皮的笑意。

    “那……”我挠挠头,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我睡觉的糗样子岂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爱德华咯咯地笑了几声,伸出食指摇了摇,“可我觉得一点也不糗啊。你的睡脸很美。”

    听他这样一说,我顿时感觉脸烫烫的,还好现在是晚上,周围只有从窗子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不然让爱德华看到我一直红到耳根的脸我会更加不好意思。

    “我有一个问题。”爱德华说。

    “什么?”

    “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看到你在笑,后来又很失落的表情。我想知道,你做了什么梦?是不是……和我有关呢?”

    我点点头,“我梦见我怎么追都追不上你,后来你消失了……”

    爱德华低着头想了想,然后慢慢走到我的床边,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丫头,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我顺势握住他的手,那只冰冷的手,低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可我真的怕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

    “我,可以抱抱你吗?”爱德华问。我点点头。

    爱德华深呼吸几次,然后动作很缓慢地,伸出双臂轻轻地环绕住我。很轻很轻,几乎没有感觉,然后他停住了,“我有点担心。”他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我的双臂紧紧回应他的拥抱,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他很明显地一怔,但也同样紧紧地搂住我。

    我听见爱德华轻轻地笑声,“看来,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更强。”

    就这样抱着不知多久,爱德华突然把我推开,“不行,再抱下去,我不保证不会出问题,所以必须要停下了。”

    “明天老伊是不是就回来了?”爱德华又问,我点头。“那么好好睡吧,今天很累的,你和我不同,我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而你不行。”

    我握着他的手,不想他离开,“你可以在这里陪着我吗?一直到我醒来。”爱德华笑着点点头,我握着他的手,甜甜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老伊回来,告诉我张叔叔的死另有蹊跷。林区虽然野兽出没频繁,但是张叔叔的伤口很特别,皮肉受伤并不严重,却过量失血。这样情况的野兽袭击是以前从没有遇见过的。

    老伊和林区的调查员们调查了一个多星期却一无所获。张叔叔那天出行还是独自一人,没有目击者,找不到任何其他线索。

    “我就不信这个邪。”老伊愤愤地说。“贝拉,你这些天还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自从好友出了意外,老伊现在把安全问题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还会继续跟进这个案子的,不能让老张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我不知道对这件事该做出怎样的评价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老伊,我只能坚定地握了握老伊的手,表示作为女儿我永远是他强大的后盾。

    可我不敢告诉他,其实我们生活空间里,还有另一个物种存在,这个物种就是电视里经常提到的——吸血鬼。

    听了老伊的描述,我猜测,或许张叔叔的死和吸血鬼有关。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是大家族做出来的事情。

    又到了每周大扫除,这一次爱德华陪我一起来到了实验区的天台。我没有带书去复习,我想和爱德华好好聊聊。

    我向爱德华讲述了张叔叔的事情,爱德华锁着眉头,告诉我:“不排除这是其他吸血鬼做出来的可能性,他们或许就在我们身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遇到。”

    听到有其他吸血鬼存在我并不感到惊讶,自从遇上这个吸血鬼大家族,我对神魔鬼怪就习以为常了,其实他们也没有我曾经想象中的那样可怕不是吗?或者,我的危机意识还停留在淡薄的程度。

    “不论怎样,我会保护你。”爱德华信誓旦旦,而我相信他。

    然后,爱德华又告诉怎样才能变成吸血鬼,我像听天方夜谭一样听他简述一切。

    “假如一个人要死的话,被你咬一口就不会死了?”我问。

    “不,只有库伦才可以。但除非别无选择,否则他不会这样做。”

    “为什么?”

    “你知道,当我们尝到人类的血液,就会感到一种强大的兴奋,根本停不下来。”

    “但冯校医做到了。”

    “是的,先是我,然后是他的妻子埃斯梅。”

    “那么你当吸血鬼多久了?”

    “你知道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吗?”

    我摇摇头。爱德华笑了,“确实是太久远了,其实所谓的西班牙流感,就是现在禽流感的变异,只是当时科技水平医疗水平的低下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快结束的时候,这场西班牙流感夺去了几千万人的性命。而我当时也是西班牙流感的感染者,库伦是我的医生。在我的亲人已经相继在这场浩劫中丧命,库伦见我无依无靠生命垂危的时候,就把我也……”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好奇地盯着他问。

    “就像被蛇咬了一样,但是当时库伦很用力,在这样的情形下,不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克制住自己不把对方置于死地的。”

    “所以冯校医是你不杀人的原因?”

    “算是,但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关键是,我不想成为一个怪物。我们的家庭称自己是素食主义者,我们只靠动物的血液维持生存,但你知道,这就像一个人整天只吃豆腐过活一样。只能果腹,却无法从根本上得到满足。”

    “那么你家里的其他人也能像你一样解读他人的思想吗?我是说,每个人都有超能力?”

    “只有我可以解读思想,爱丽丝还可以预见未来。”

    我笑了笑,“那么,我打赌她可以预见到我的未来。”

    “爱丽丝的预测是非常主观的,就像星座占卜,即使它是根据天体运行对人们思想行为的影响进行的推测,但并不能包罗万象,也绝不可能百分之百全中。未来是不断变化的,怎能轻易就预料到呢?”

    我想了想,确实如此。柳甜这个星座狂热份子平日向我传递的各种运势预报,我也是随便听听,觉得准就信了,觉得不准就只当听一个笑话,很快也都忘记了。

    曾经的我对未来的大方向也很有计划和信心,可是现在爱德华出现了,一切又变成了悬在空气中的漂浮物,没有定数。

    我看着爱德华那张艺术品一样的脸庞,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你已经100多岁了。可是看上去却这么年轻。”

    爱德华笑笑,“我变成吸血鬼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几乎没有变化。我似乎要永远滞留在青春期了。”

    下课铃打响,爱德华搂着我的肩膀回教室。走到实验区的楼道口,他松开我,毕竟过了这里老师同学就渐渐多了,情侣公然出现在学校里简直是对校规的挑战,我们都不喜欢惹是生非。

    我们并肩走着,经过的同学都一脸惊诧。尽管刚转来不久,但大家族是这所学校里出众的人物,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以作为八卦供同学们茶余饭后闲话。现在被看到爱德华我这样可疑地走在一起,我打赌我很快也将成为八卦主角了。

    任一帆抱着篮球跑回教室时,也看到了我们,他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了我们几秒,爱德华也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于是任一帆立刻跑开了。

    我感到有些尴尬,“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怪怪的。”爱德华思考了一会,又对我说:“这个周末有空吗?带你去我家。”

    作者有话要说:我决定明天还更。_

    入戏

    周日上午,爱德华开着车在我家楼下等。

    老伊最近很忙,一直加班,即使是周日,一大早便出门了。我松了一口气,可以不用为了跟爱德华出门编造谎言。

    我还不敢告诉老伊我交了男朋友,不,是根本不能告诉他。

    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家长处理孩子早恋的方式多半是这样的:第一步是怀疑,有根据或者没来由的怀疑,线索通常是异性打来的电话或者异性送自己的孩子回家或者经常从孩子嘴里听到某个异性的名字。第二步是试探,拐弯抹角地问孩子或者孩子的密友,你/他是不是和某个异性关系不错,原因是什么。或者,某个异性是不是最近总喜欢找你/他,原因又是什么。如果孩子有记日记的习惯,那么大胆的家长甚至会寻求日记的协助。第三步就是教育了,如果实在无法证实,就摆明自己的立场,小小年纪思想还都不成熟,早恋是绝对不可取的。圆滑亲和的家长会告诉孩子“以后还有更好的。”,一棒子打死人的家长会告诉孩子“想早恋门儿都没有。”如果证实孩子已经早恋,这下子就可能惊天动地了。学校老师,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劝,誓要劝分不劝和。“早恋耽误大好前程”“他有什么好的”“孩子你现在是一时冲动还什么都没想明白呢,听爸爸妈妈的,我们都是过来人……”这些言论屡试不爽。

    我不知道如果老伊知道了作何反应,但我了解他身体里还是流着百分之五十传统血液。当然,如果他知道爱德华的真实身份,就是气到心脏病发我也不觉得奇怪。

    爱德华的车依旧开得很快,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发现,冯校医一家住的房子竟然离市区这样远。

    终于,车子开进了郊区的一片树林中,说是树林也不准确,这也许是城市郊区的一个林区,所开放的房地产大多是给一些暴发户自己居住或者给“房虫”们炒房的,几乎都是别墅,人烟稀少。爱德华把车停在了一座庞大的别墅前,“到了。”然后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座别墅,仿佛在哪里见过这样豪华的欧式风格的白色建筑……哦,对了,《流星花园》里道明寺的家也不过如此吧。

    走进别墅,一层的落地窗通透明亮,屋里的陈设简单雅致,悠闲整洁。

    “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我说。

    “你以为我们住在棺材、坟墓或者阴沟里吗?”爱德华笑着说。

    “阴沟倒不会,不过我印象中吸血鬼是住在棺材里的,电影里面都是这么演的。”

    “所以说电影欺骗了多少头脑简单的少男少女啊。”

    “你敢说我头脑简单?!”我假装发怒掐了掐爱德华的手背。

    “是你自己对号入座好不好?”爱德华反手扣住了我的手,拉着我向屋里走,“埃斯梅,也就是我的养母,她对你非常的期待。”

    从客厅向左转是巨大而宽敞的厨房,冯校医和他的妻子埃斯梅还有埃米特罗莎莉都在灶前忙前忙后。

    现在,我与一群吸血鬼共处一室,竟然并未感到恐惧。

    “埃斯梅,这就是贝拉。”爱德华介绍说。

    “啊,好漂亮的女孩。”被一个比自己漂亮很多的人夸漂亮,我在欣喜的同时感到莫大的压力。比起罗莎莉,埃斯梅的美多了一些柔弱与纤细。我不知道埃斯梅当初濒临死亡的时候年纪多大,但她显然比我想象的年轻许多,这种偏差,多半是由于“母亲”的身份。

    “嗨!”埃米特也冲我友好地打招呼,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我打招呼。

    罗莎莉抬头看了看我便继续低头搅拌着碗中的蔬菜沙拉,直觉告诉我她看我有些不爽。

    “亲爱的,我们昨天研究了一晚上的菜谱,今天打算给你做大餐。”埃斯梅微笑着说。

    “是的。知道吗?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用这个配备周全的高级厨房呢。”冯校医也凑了过来。

    “饿了吧?再等一下就好了。”埃斯梅说。

    我点头笑笑。我不知道大家族竟然为我费心准备,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他吃过了。”爱德华说。

    我的额头唰唰唰下来三道黑线,爱德华你不该乱说实话。

    哗啦啦——罗莎莉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将手中的沙拉碗捏碎,瓷碗的碎片和碗内的蔬菜酱汁散落

    (暮光 同人)不朽的青春期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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