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6部分阅读
扑了一嘴泥。
于是我看出来了,海格比巴克比克还傻。(赫敏可能只是暂时被传染)
“你们都看见了……”海格用自己那条脏兮兮的手帕使劲儿地抹着眼泪,吸鼻子的声音比吹号还响,要不是我知道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一定十分糟糕,“巴克比克只是顽皮……它不会轻易伤害别人的。”
喂喂受害人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看不见么?
海格屏蔽了我,他抽抽搭搭地虎摸着巴克比克,唠叨了半天往事。最后他看看天色,说:“冬天就是黑的早,进来烤烤火取暖吧。”趁他一转身,赫敏立即拉过我小声地说:“海格待会儿要是给你吃东西的话……不要吃比较好……”
……了解。
进了小屋后海格果然很热情的邀请我们吃那些看起来跟石头一样的馅饼,我和赫敏摆着手拒绝了。海格如数家珍地掰着指头细说他和巴克比克的历史,末了还加上一句:“这么可爱的鹰头马身有翼兽怎么会有人总想弄死它呢?”
这是因为你永远不会了解你所喜爱的那些动物在普通人眼中是多么恐怖吧。我摸摸放在膝盖上的肉书屋,默默地想。
“巴克比克从小就很可怜,瘦巴巴的,它的主人根本不知道怎么饲养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它一定有着一个不幸的童年。”海格如是说。
“那个人老说自己知天命什么的,根本就是个神经病……他居然给巴克比克戴了个蓝色的小丑鼻,还叫它乔巴。”海格如是说。
“萧你在干什么?”海格如是说。
我把包里的厚厚一叠羊皮纸翻出来,扔进火里,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我冷。对了……海格,乔巴……我是说,巴克比克,它之前的主人叫什么。”
“呃……”海格回忆了一下,“好像叫路飞。”
我靠啊!
我说那位前辈,你穿来hp也就算了,顶着路飞的名字到处瞎晃悠算个什么事啊!最关键的是:请不要把可爱的乔巴和小怪兽巴克比克相提并论!
正当我准备指天骂娘时,一股浓浓的臭味熏得我一阵恶心:“谁、谁放屁了?”
赫敏和海格一致捂住鼻子对我说:“谁让你把羊皮纸扔火里了……你这白痴。”
我叫萧铅笔,寻得身为海贼王忠实爱好者的穿越前辈一名,又及,我大概有点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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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已经bh到我不认识了。〗
海格的小木屋虽然建在有山有水的好地段,按理说怎么着也该是十万首付按揭十年完款的高价商品房,可在海格长年累月的“熏陶”和我的一击必杀下,那屋内的空气质量显然比充斥甲烷的新修房更不适合人类居住了。
不不、何止是不适合人类居住,哪怕是生物在其附近呆上几秒都会觉得异常难受。这一点具体体现在海格同志带着我们撤离的时候极其人道的牵走了被臭鸡蛋气味激出泪来的巴克比克。
因为在听证会之前,巴克比克依然处于软禁期,海格不敢带我们去更温暖、舒适的城堡附近呆着,只好把我们领到他所熟悉的禁林附近,生了一把大火。赫敏打算教他一些应对魔法部官员的手段——听说第一次审判时海格紧张的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们再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把双手平举胸前:“得啦,我不是傻子,不会再把羊皮纸扔进火里了!”况且我也没得扔。
我看着卧在火边用长长的凶器梳理自己羽毛的大怪物,忍不住捡了一块小石头扔过去:“乔巴?”
巴克比克看了我一眼,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靠,你别回应我啊!你别在无意之间就毁坏我对蓝鼻子的可爱印象啊!我恨我刚才一时手贱,在知道这家伙可能是某个穿越倒霉鬼收养的宠物之后,出于一时的同情而把努力了好些时间的论文给扔火里了。要是我没有心软的话,就算此乔巴给彼乔巴抹了黑,给我幼小(?)且脆弱(?)的心灵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可至少现在我也不用跟着巨怪和英国女在这里挨饿受冻。
身为土生土长的华中人士,英国的冬天真的是非常寒冷啊。
在我的面前曾经有一个绝妙的抠鼻孔吐槽的机会,但是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能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在鼻x被冻干之前把它抠出来啊喂!
“乔巴,乔巴!我恨你!”我闭着眼睛对巴克比克发动了石头连弹攻击,满腔怨恨化作打刀朝鬼子……怪物的头上砍去!
扔了半天,突然感到周围空气骤降,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海格庞大的身躯正处在我面前。
“你欺负巴克比克。”他阴沉沉地说。赫敏那家伙搂着巴克比克的脖子,似乎是在安抚它,盯着我的一双眼睛充满敌意。
……明明需要安抚的人是我才对!我忿忿地咬着牙,却也很清楚跟霍格沃茨最强壮的人和霍格沃茨最聪明的女巫争理夺据是很不切实际的,谁叫我拳头敌不过人家辩论敌不过人家?自从来到了霍格沃茨,我腰也酸了背也疼了,引以为傲的国骂也没处发挥了。
真是杯具!
我眯眼笑了笑,绕过海格一溜烟小跑到巴克比克身边,一把推开赫敏,死死箍住小怪兽的脑袋:“你在开玩笑么?我跟乔巴感情不知道多好——你说对吧,乔巴?”我又狠狠掐了它一下,压低了声音威胁它,“小心我让路飞把你从阳光万里号上赶下去”
乔巴无动于衷。
我想了想,继续低声威胁:“那就把你从黄金梅丽号上赶下去!”
乔巴老实了。
海格看我们俩感情这么好,似乎有些欣慰,他在巴克比克身边坐下,又掏出他那条脏兮兮的桌布一样大的手绢。“乔巴……好久都没有听人这么叫它了……巴克比克它一定想路飞了。”
我突然很想抽搐——那个顶着路飞名号四处乱晃悠的家伙一定大脑不正常吧!从巴克比克连黄金梅丽号这一点都听得懂看来,他一定没有少像这个世界的人灌输《海贼王》的漫画内容。靠,古有穿越者范闲大抄《红楼梦》,今有穿越者路飞拿《海贼王》说书,我要是不成为一代文学大家还真是对不住穿越者的身份!
搓搓被冻得有些发裂的手,我一皱眉头问海格:“海格……教授,你说说看,那个……那个……路飞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啊?”憋了很久才憋出来那个名字,我说那孩子就不知道和我一样低调点么?
“路飞啊……”
是一部从未听说过的漫画的狂热fan。
和邓爷关系不错——但是,作为麻瓜的他却和食死徒关系也不错。
口头禅有两句,一句是臭屁的“我路飞是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另一句是狂傲的“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最后,他就真的死了。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从前有个叫路飞的奇怪的自大的八面玲珑的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享乐主义麻瓜,后来,他死左了。
那么,洪水滔天具体体现在哪儿呢?我摸着下巴思考。
周四晚上克鲁克山为我带来的一支兴奋剂:赫敏说接到通知周五的黑魔法课暂停一周。我激动的想给带来福音的天使克鲁克山一个拥抱,但悲哀的发现流川枫跑的比我快,我还没回过神来它已经扑上去了。
周日晚上海德薇却给我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糟糕消息:秃叔在失踪三天后居然利用《预言家日报》昭告天下说他要参加巴克比克的听证会。
……秃叔你是闲得发慌了么?你有限的时间应该用在无限的破坏世界上啊!你这么悠闲让以胖虎比克仙水果农夜神月等人为首的反派们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我悲痛了,崩溃了,然后被熊猫妹告知有个斯莱特林的淡金色头发男生在找我,说是进不来休息室,只好让我出去找他。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对,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冯老前辈《醒世恒言》里的话总是那么精辟。
我硬着头皮去了,站在门外跟石鹰大眼瞪小眼的果然是白毛哥。我感到洪水跟我的胃液一起在翻腾。“有什么事嘛?施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强制性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寒冷而不是恐惧什么的。
“……你刚才叫我什么?”白毛哥傻眼了。
“施主……贫尼已皈依佛门,不再过问人间世事……”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声冷哼打断。那小子拽着一张脸,牵动一下嘴角:“现在想退出,晚了吧。奉劝你一句,公爵到时候会到场,你最好表现好一点。发言稿没问题了吧。”听他的语气他是真的想整死乔巴。
但是我的发言稿不是没问题而是没了呀!这样的话我当然是不敢跟他说,于是我只好搓着手低声下气地恳求他——靠,我萧铅笔穿越前穿越后示弱过但绝没求过人!第一次居然就献给白毛哥了,哼!
“我说白……马尔福少爷,您能不能跟秃……伏地魔教授说说,让他别来捧我场了,不过是个麻瓜出席听证会又不是国际巨星走|岤……”
白毛哥在我提到“伏地魔”这个名字的时候不争气地抖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他一挑眉,高傲地说:“公爵出席听证会另有要事要办——至于是什么嘛,像你这样的麻瓜不配知道。”
习惯性吊人胃口的白毛哥,我警告你不要灿烂过头了。
“你只用乖乖地出庭作证,那大怪物无端伤人就行了。我想,也许这样,你这个肮脏的泥巴种可以保住一条小命呢。”白毛哥甩下这一句话就潇洒离开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你以为徐志摩是你能随便伪装出来的么?!
“喂,马尔福!”我高声叫住他,“别想了,星期三我是不会去出庭作证的,我已经把那篇东拼西凑的虚假发言稿烧了——我不会让你害死乔巴的,那是路飞的爱宠!”我和油条兄憎恨詹姆一样对巴克比克无比厌恶,但同样的,油条兄对莉莉姑娘一往情深,我与那位需要大脑专科医生的拎不清的穿越前辈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沧桑感——既然对方没有留下个儿子让我疼,我只好试着对他的宠物好一点。至少不能让他死我手上。
听到我的话,白毛哥停下来,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我。就在我被他看到心里发毛的时候,他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我赢了。
我以为我赢了。
就因为当时的头脑一热,我与白毛哥那建立在利益上的脆弱结盟立即崩坏瓦解,从星期一到星期三,我遭到了自开学以来最惨烈的报复。以前那些尚且可以归类于小孩子们恶作剧或玩笑,现在完全就是红果果的打击报复啊!
因为马尔福家族一向是秃叔宠臣的关系,斯莱特林的学生们比家养小精灵们还要听话,只要没有教授在场,他们就不间断的把恶言恶语、墨水、课本、魔药、恶咒往我身上招呼——直到海格从哈利那里得知这件事后,冲着那群小鬼挥了一顿拳头并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那群杀千刀的家伙才不甘的退下。
“萧,谢谢你这么维护巴克比克。”海格抽搭搭地说,他愤怒地捏紧拳头,“一定要把那些小兔崽子揪到邓布利多教授面前去,让他狠狠地处罚这些小混蛋!”
我低着头,没说话。
“这次要是再不好好管教一下……萧,你怎么了?”海格本来是自顾自地说话,但却被跟在他身边的赫敏扯了扯衣袖。我听见赫敏小声的和他嚼耳朵,说着什么“听说有的学生被欺辱后心里容易留下阴影,自寻短见……”
被她这样一说,海格也有些不安地拍拍我的肩。
我把他那几乎要拍断我肩胛骨的爪子打下去,平静地说:“请不要告诉邓布利多教授。”
“当我是软柿子……一群人上来欺负我……老子要亲自杀了他们这群畜生啊!!!!!”
我叫萧铅笔,目前全面暴走中。
“准备好了?”我整整自己那只有一枚纽扣的长袍,清清嗓子,对我身后的人说。
身后两人窃窃私语一阵后,语气有些不足地说:“……嗯。准备好了。”
“那进去吧。”
魔法部的听证会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至少和电视剧上常见的法庭场景不太一样。推开门,我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小型盆地的底部,或者说我现在正化身为罗马竞技场中的角斗士,抬首望去是一圈圈螺旋状的席位,寥寥无几的几个陪审员随意地散坐着。
秃叔果然来了,很装x的坐在最高一排——靠,他也不怕一脚踩空掉下来摔死——马尔福父子坐在离他不远的下首处。
海格捏了一下被临时拉来当辩护员的赫敏的手,因为她微微有些发抖:“看那边。”
“嗯,看到了。萧铅笔,伏……那一位教授也来了,看见了么?”秃叔坐的很高,仰视的话其实并不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相貌,不过凭借强大的压迫感大家甚至都不用看就能猜到那个方位坐的是什么人。
“看见了,我一来就觉得有一处特别亮。”我故意高声说,海格扯了我一下。
扯什么扯,都到了这份上了我还怕他?!
在正式开庭之前,我站到了竞技场中央——我就和中世纪为了活下去而拼命挣扎的奴隶一样,为了维护穿越者玩转天下、笑傲江湖的铁则,我高声说:“我,萧铅笔,控诉德拉科?马尔福威蓄意买凶伤人!控诉伏地魔掠夺他人财物!”
全场静默,审判长在秃叔的注视下冷汗直流:“我去下厕所……去下厕所……”
尿遁?当老娘第一天出来混江湖啊!我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身溜出了竞技场似的听证会大厅。
我没想到的是,魔法部内部结构居然比静灵庭还要复杂,诡异扭曲的走廊,绝不老老实实上下行驶的电梯,不断有巫师冒出的壁炉……我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着推着,最后——迷路了。
等我迷迷糊糊抬头找路标什么的时候,眼前办公室门口居然挂着“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好熟,是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词呢?我一边想着一边轻叩大门:“请问,请问……”
没有想到门居然没有锁,我随便一叩就开了,有两个男人正在里面争执着什么。我微微一笑,说:“不好意思,我找不到厕所了,请问谁能指个路……”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看见其中一个穿得很寒碜的男人掏出魔杖对准了我。那男人灰头土脸胡子拉碴,仿佛才徒步穿越塔克拉玛干一样。
“等等……她只是个小姑娘。”另一个红头发的中年男子出声阻止。
“她看见我的脸了,韦斯莱。”男人指着我的魔杖又靠近了一些。
他说……韦斯莱?
“你你你你你你你……”我指着那个一脸邋遢男人,后退三步,“你是!你是——你是谁啊……?”
我叫萧铅笔,在不断被欺负的同时,终于雄起了一把!(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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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活着,但他早该死了,有些人已经死了,但是他应该被拉出来鞭尸一百遍!〗
那个邋遢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仿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我是谁……嗯,好问题。你看这小姑娘多会装啊——”他扭过头去对韦斯莱说。韦斯莱是个胖胖的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除了那一头红发之外和罗恩以及双胞胎没有什么特别相似的地方。
疑似抱错娃娃的爹有些急促地走过来,按住邋遢男人持魔杖的右手:“你不能在魔法部杀人——为什么伏地魔会在这里?你的冲动让你看不清现状,小天狼星!”
我抬眼迅速且仔细地再度打量了面前这个邋遢却充满魅力的男人:果然是穿着寒碜却不失质朴,灰头土脸却不失高贵,胡子拉碴有着别样的狂野魅力——就好像一块覆满尘埃的金属,乍一看,黄铜,等被告知这是金子之后,把灰尘一抹:靠,果然是金子。我闪着星星眼,一脸傻笑地扯扯狼殿的袖子:“要签名……”
小天狼星囧了。亚瑟?韦斯莱更囧。
“看样子小姑娘好像知道我是谁了呢。”小天狼星哼了一声,但依然很警惕地用魔杖指着我,“下次装的像一点——我的照片早就上了通缉令了,‘杀人如麻的小天狼星’、‘纯血家族布莱克家的叛徒’……你的父母大概就是这样跟你说的吧,又或者,你根本就是食死徒的孩子?那样的话对我的形容词可能会更加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不堪?”
他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魔杖尖直接戳着我的喉咙。
狼殿,魔杖不是这么用的……魔杖是远程攻击武器,除非你的魔杖头跟我的一样削的很尖,不然你再怎么戳也是木有用滴!
“我爸爸妈妈没对你做过任何人身攻击……”我做了一个“no”的姿势,对稍有疑惑的小天狼星解释道,“因为他们都是麻瓜。”
小天狼星眼睛眯了眯,显然是不太相信。“亚瑟,你来。”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来什么?”很显然,亚瑟毕竟不是小天狼星的老相好,和他一点不默契。
“把你那个……刚才还在向我炫耀的小盒子拿来。”伪装成黄铜的金子似乎有些不耐烦。
亚瑟又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积极地为那个不知名的小盒子辩护道:“那不是小盒子,那是掌上游戏机”
我圆满了。前些时候我与油条兄的对话现在被完美的复制粘贴在眼前。我迅速把亚瑟归类到潮人的队伍中(目前队员两名),中间是三八线,对面站着包括小天狼星、油条兄、秃叔、哈利等人在内的、多到数不清的凹凸曼。
“随便什么都好——给她。”小天狼星暂时撤回了魔杖,“你不是麻瓜么,用给我看。”
不就是个掌上游戏机么……当年老娘我俄罗斯方块通关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河外星系晃悠呢!我昂起下巴接过那个一看就很老款的游戏机,一看,傻眼了:果然老款——老的我都认不出来这是个掌上游戏机:“我说罗恩他爸,你给我个小盒子干啥?”
“……那不是小盒子,那是掌上游戏机。”亚瑟无奈的重复。小天狼星脸上不信任的神色更重了。
我把小盒子随便往韦斯莱的办公桌上一扔,盒子散架了:“掰不来,换个考题行不?”韦斯莱大叫一声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些锈的不成样子的零件——别不承认了,这个小盒子其实是你从哪个垃圾翻斗箱里捡回来的吧——幽怨地看了我一眼。
室内一阵诡异地沉默,最后还是小天狼星开口了:“说说摩托车的构造。”
依稀记得j妈写的某个番外作品里小天狼星和他某一位老相好有一辆摩托车来着,但这并不能成为判断一个人是不是麻瓜的好理由:“我怎么会知道啊!你在大街上随便揪十个麻瓜我敢说有八个人不知道!”我愤怒了。
“那你自己说要怎么证明你是麻瓜巫师而不是伏地魔的手下。”魔杖又举了起来,常年的牢狱之灾让这个人变得有些神经兮兮的,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环视屋内一周,幸好这里是“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囤积有很多没收来的麻瓜物品。我粗粗浏览一遍后说:“我会打电话。”被随意堆在角落里的电话也很古旧了,是那种有拨号盘的款式——不过我很庆幸,要是没有发现这个好物的话,我想我可能要被迫去挑战一回电报机。“这是听筒,这是拨号盘,免提……靠,没有……如果你们想的话我可以现场打个电话去马蚤扰一下哈利的姨夫——我是说,如果你们知道对方电话号码的话。”
小天狼星瞥了一眼亚瑟,后者轻轻点点头。他收起了魔杖,依然有些不信任地问道:“你认识哈利?”
“是他的朋友——每个麻瓜巫师都应该是哈利的朋友。他跟我提到过您,您是他的教父。”趁机拍马屁——拍哈利就等于拍小天狼星。
直到现在小天狼星才彻底放松了戒备:“是个麻瓜……不过居然连摩托车的构造都不知道……真落伍。”
……我靠,你个凹凸曼有什么资本说我落伍!你才落伍你全家都落伍!
“谢谢你,亚瑟先生。”在亚瑟的帮助下我终于回到了审判厅——当然中间还去了一趟厕所,当亚瑟?韦斯莱看见自称尿急的我冲进男厕而不是女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之精彩。
不过很可惜,审判长已经不在里面了。
想来也是,人家审判长只是尿遁,又不真的便秘。
推开门,一阵刺眼的光亮照的我眼睛睁不开,我心说不会吧,秃头也是传染病?而且传染的这么快?!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后,我朝场中央看去,正好被告也望向这边,我与他视线正好相对——“你是谁啊……?这里难道不是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又名乔巴的听证会么?”
审判长呵呵一笑:“审完啦~”
……您坐着火弩箭审的吧?
“那么……我的控诉呢?”
副审判长呵呵一笑:“控诉无效。”
……你们这些官官相护的混蛋!亚瑟从身后拦腰箍住了正准备冲上去朝他们脸上抡拳头的我:“冷静点,萧铅笔。我对小天狼星说过的话需要我在对你重复一遍么?”
我深呼吸了几口,强压下心中的愤怒:“不用,我没当你是复读机。”我昂起头,看着那些坐在灯光下的黑暗渣滓们,“结果。”
“……维持原判。”陪审席上一个女巫说,她的脸绷得紧紧的,眉宇间有一丝忧郁。
“博恩斯女士,魔法部里愿意和黑魔头对着干的人之一,你应该向她行礼。”亚瑟在我身后低声说。
“我想大概没有那个必要。”我微有恼火地推开亚瑟,走出了审判厅。
刚跨出一步,我就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我终于体会了一把小杰和奇牙在上天空竞技场两百层时面对bt果农西索的感受。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二对一的群殴,我是一对二的单挑。
秃叔和白毛哥他爹站在笔直走廊的尽头,我不知道他们是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盯着我,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善意的。
亚瑟拉了我一下,我甩开了——我怕死,但有些话我不得不说。
“很厉害哦?随意决定别人生死的感觉很爽吧?”
我向前走。杀气凌烈。
“不是说是路飞的朋友么?他死了,所以就开始欺负他的宠物了?”
我继续向前走。杀气更重。我眼尖地发现秃叔微微有些动摇,修长且卡白的手亦向长袍下伸去。
“说什么我是魔法界的救世主……我(河蟹),这么狗血的预言我才不会信——可你为什么不杀我呢,还要屈尊跑到霍格沃茨教书……这个年代还搞什么封建迷信真是可悲。”
我继续向前走,秃叔脸上的表情已经可以看的很清楚了,我知道,我(再一次)激怒了他。
之前就说过,我怕死,但是有些换我不得不说——如果现在不说,我想我一辈子再难鼓起勇气说出这些话:“我打从心底瞧不起你,秃叔。”
不得不说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于是怕死的我停下来,向左转,脚底抹油飞速从岔道溜了——迷路也无所谓了,先逃的远远的再说!
“太酷了,萧!”周四早餐的时候,罗恩大声对我说——这当然是因为教师席上空无一人的缘故。他的父亲昨晚连夜写了一封长达二十二英寸的信给他的女儿和儿子们,信的内容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无非就是添油加醋的把我在魔法部的所作为大说特说了一遍。他还给哈利写了一封信,大概里面提到了小天狼星,因为我发现哈利看信的时候稍显激动,眼眶有些红。
罗恩把这件八卦说给每一个愿意听的人,直到珀西制止了他。“魔法部没有这么不堪。”珀西这样对罗恩说,不过我感觉他是对我说的。
周围一阵咂舌声,但很显然他们对珀西的话不以为然,继续津津有味地听罗恩口沫横飞地讲故事。
“一大早大家都挺精神的。”邓爷笑呵呵地姗姗来迟——自从魔法部事件之后我就很讨厌这些笑呵呵的人,一个二个全是腹黑。他似乎感受到了我不满的视线,冲我招招手,“萧,过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众人围观了,所以也没有了第一次被围观的窘迫,顺手抄起俩烤红薯,往衣兜里一揣,跟着邓爷走了。
邓爷领我到了一个陌生的空教室,我本来还暗自揣测这个邓爷会不会是秃叔假扮的,等一到了无人之处就露出狰狞面孔绞杀我,等那教室的门一开,我才知道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邓爷跟徐志摩不一样,才不是这么好s的!
那个我打心底瞧不起的人正负手而立,面壁思过——不,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觉得我们三个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下。”邓爷说。
我扫了一眼依然在装酷开风景的秃叔,转身往回走:“我不觉得。”
可是邓爷比韦斯莱难对付多了,他伸手拦住了我,几乎是强制性的把我拉到一把三脚椅上坐下。他也看了一眼秃叔,并没有要求他什么,只是问我:“萧,我听说,你知道路飞了?”
“……你指的是哪一个?”我迎上邓布利多疑惑的目光,慢悠悠地解释道,“有两个路飞……一个是个橡皮人,有海盗船,有叫卓洛奈美的伙伴,理想是去寻宝藏,另外一个……巴克比克的原主人。”
邓爷更疑惑了:“那不就是同一个么?”他说。
……那位穿越来的前辈……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对路飞了解多少。”一直沉默的秃叔突然发话了。声音淡淡的,冷冷的,和平常一样,听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对上他的视线:“奇怪的自大的八面玲珑的很会处理人际关系的享乐主义麻瓜,后来,他死左了。”
邓爷和秃叔的脸都抽搐了一下。邓爷半是赞许半是无奈地说道:“很不错的总结……你知道么,萧,其实你和路飞很像……不不,不是指容貌那种,而是你们知道很多事情,还有……给人的感觉——很像。”
“重点,邓布利多,我可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面。”秃叔突然大声说,看得出来他很是激动。
邓爷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着急:“是的,重点……重点。”他重复了一遍,然后才像难以启齿似的,沉默了片刻才说,“萧,你知道很多事情,但是有一点你肯定不知道,曾经被你批判的一无是处的、关于你的那个预言——是路飞说的。”
——“我路飞是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
——“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
一瞬间我已经被劈到忘记了愤怒,脑海中无意识的浮现出这样的对话:“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这个时候只要‘囧’就好了。”
我叫萧铅笔,和霍格沃茨的校长与院长一起,被一个披着路飞皮的不明生物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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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世主……救你妹啊!〗
我矛盾了。
一方面很想告诉邓爷“那种一天到晚把‘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挂在嘴边的社会不安定份子的预言怎么可以相信啊”,但,另一方面我又很希望谢顶但并不智慧的秃叔永远都相信那个狗屁不是的预言。
这一矛盾就矛盾到油条兄催我去上课。
油条兄只知道是邓爷把我叫走了,但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来秃叔也在场,他微微一愣,不过掩饰的不错。
“我想两位教授应该不会介意我带萧去上魔药课吧?”他这样说,恭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邓爷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可没有想到我正喜滋滋地准备跑路时秃叔却发话了:“我想我介意。”
人家校长都放人了,你一个院长到底在得瑟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越权哦,秃叔!——这两句话我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全部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相信只要秃叔不是瞎子他就能看得出来。
可我没想到秃叔不瞎,但是秃叔近视……不、是直接无视了我。
“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关心一个格兰芬多的麻瓜是否到堂上课的教授啊,西弗勒斯。”他轻轻地说。
“媳妇儿”脸色未变,但他稍稍低下了他的头,一语不发。
“那么,我们就继续……”
“我觉得斯内普教授说的很有道理,”一直站在旁边装哑巴的邓爷突然发话了,他脸上带着笑容,拍拍我的肩,“别落下你的魔药课……”最后他扭过头对一脸不满的秃叔说,“魔法界的救世主……嗯,汤姆,我想身为救世主的人要是连最基本的魔药都不会配制,那这个世界不久太糟糕了么?那路飞才叫真的死不瞑目了吧,你觉得呢?”
秃叔的红瞳盯了邓爷好一会儿,然后突然转向我,一字一顿地命令:“去上课。”
我仿佛一个永远也等不到刑满释放的无期囚徒突然听到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的喜讯一般。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祖国感谢党。
油条兄用眼角瞥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上,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出去。他走的很快,我只有一路小跑才勉强能跟上——好像上次我跟着邓爷走也是这样的,靠,说什么英国男人最绅士,这些人完全不顾女孩子的脚程嘛!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油条兄带我走的那条路也是我从未走过的陌生路线——我想不仅我陌生,可能对学校的其他学生来说也很陌生,就走廊的新旧程度和空气流通度来看,这条走廊平时一定很少有学生经过。我想我的判断是对的,一路走来半个人、不,是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救世主。”突然间我听到油条兄在前面冷哼了一声,他停下脚步,用一种难以描述的冷漠眼神看着我,“和伟大的哈利?波特一样的救世主……那个波特从不带脑子来上课,而你,萧,不仅不带脑子而且还会在走路的时候吃烤红薯。”
他扭过头来的时候我正拼命的把那两个冷掉的红薯往嘴里塞,油条兄脸上一闪而过的鄙视神色与一路上那些看见我不雅吃相的画像上连山感到表情如出一辙。
别这样嘛,我是真的饿了。油条兄你看过《早死的诀窍》么?上面第一条就是“不吃早饭”。红薯冷了不好吃是没错,可是我不想早死,所以就只好将就将就了……因为口里塞满红薯,我只好再度用脸部表情表达我的心情。
“我看救世主需要的不是早餐而是庞弗雷夫人吧。”油条兄轻蔑地撇了撇嘴。他和秃叔一样,声音很轻,但却有着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人敬畏的威慑力。
我好不容易才咽下那些红薯疙瘩,抚着差点哽住的胸口说:“第一,我不是救世主,第二,我没有脸部抽筋——这两点真相你全部都没有看清,教授,我建议你去配副眼镜。”
油条兄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鄙人视力很好,多谢救世主的关心。”
……还说!明明就是个又瞎又聋又自我的家伙!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孟子》我和哈利用手上两张批着“t”的成绩单向众人证明了孟子说的对。
和我搭档的白毛哥上蹿下跳得瑟极了,我真恨不得把我坩埚里那些泛着诡异颜色的液体一股脑扣他脑袋上。
“不对吧……教授……为什么我只有这么一点分?”我冲上讲台的时候哈利拉了我一下,我懒得理他,反而直接把他也拖了过去。
“这是你们自己平时上课不用功,跟‘救世主’什么的称呼可无关哦。”油条兄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
持枪抢银行的土匪在已遂前被警察制服了就改口说自己是来吹空调的……蒙nc呢你!阿q也不带你这样的。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我低低地“靠”了一声,直接把成绩单往自己的坩埚里一塞,拉着哈利回去了。
“他说‘救世主’……”哈利犹豫着问我。
我一字一顿地回答他:“是你听错了!”我使劲拍拍他的脸,把他挤成了一个猪头,“别为那个‘巨怪’郁闷了,想想明天——星期五——多么有爱的日子啊,因为魁地奇球赛我们可以不用面对那个老秃子。对战哪个队来着?”
“赫奇帕奇。”哈利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态,一转移话题立马来了精神,他显得十分兴奋,“伍德说赫奇帕奇的新队长是个挺厉害的家伙,不过,我有自信,赫奇帕奇从没有一次赢过格兰芬多!”
然后明天这个记录就会被打破了。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哈利,脸上的笑容很勉强:“是啊,要加油,塞德里克只是一个空壳子。”对不起塞德里克,我不是故意贬低你的,不过你要知道哈利同学在我心里连个漂亮的空壳子都没有……所以……要是一年后你不小心罹难了,请不要来缠着我。
和我记忆中的一样,第二日果然是狂风大作,暴雨如同不要钱的子弹一样往地面上砸,很适合麻布袋子们出没。
光是坐在霍格沃茨宴会厅里就够让人胆战心惊了,但,所有人都知道魁地奇球赛是不会因为暴雨而暂停的——况且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没有一个学生愿意这场比赛延后,尤其是四年级的学生们:因为这样就意味着大家不得不背起肉书屋去上那压抑感十足的黑魔法课。其他两个学院虽然没有人说话,但大抵都是一样的想法。
哈利吃不下东西,在赫敏的劝阻下勉强捧起了一碗清粥。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点小雨。”看着哈利艰难下咽,我拍拍他,安慰到。
哈利一口喷了。
“只是小雨——弗雷德,你听到了。”乔治一边把手中的土司往口里塞一边尖叫。
弗雷德点点头:“听得很清楚,所以萧,”我的偶像看着我说,“待会儿你去球场要是被风吹走什么的可不要指望大家会去抓住你——说不定你会被这么点小风吹回中国也说不定。”
……放心吧,就算我被风吹走了,邓爷爷会让乔巴把我叼回来的。不过话是这么说,我倒是真为自己的小身板担心,于是,在金妮建议我们一起去看台为格兰芬多加油时我委婉的拒绝了她——我想回国,但我宁愿坐飞机回国而不是“飞”回国。
在现实世界中我是宅女一枚,穿来霍格沃茨我死性不改,接着宅。我听到来自球场方向的欢呼,听见来自球场方向的尖叫——这肯定是哈利被麻布袋子们群殴了……不会错的,然后扫帚没了。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体贴入微的光脚富翁小天狼星那是宁愿自己啃耗子也要省吃俭用送哈利火弩箭的。
哦,对了,说道耗子,似乎我从来没有听说罗恩家有一只身残志坚在原著中始终战斗在背叛与反背叛第一线的老鼠。彼得同志很可能已经被小天狼星ko了。
多么伟大的长辈啊。
正当我努力抠脚琢磨着怎么把哈利的好长辈变成我的好长辈时,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大门突然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我没有回拉文克劳塔楼,哈利怎么说也算是我的朋友,我想在第一时间知道他到底伤的严不严重——我心说可能是学生们回来了,于是立即穿鞋端正坐好,摆蒙姐微笑做淑女状。
可等了好一会儿,大门依然紧闭,没有任何开启的迹象。
“……谁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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