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霸 作者:寒臻

    第三百四十一章 四无懈可击的阴谋论

    第会议厅接待区旁边有个小自助餐厅，24小时为“奥申委”和“助申委”的工作人员提供餐饮服务。刚刚结束的会议显然开得很长，柳芹介绍完，章程就热情的邀请二人到餐厅边吃边谈。

    来前吃过晚饭，李彦军正不知道该怎么婉拒，个可爱到极点的黑人小女孩儿，穿着白色睡衣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爹哋，你什么时候下班？”

    章程回头看了眼正笑盈盈走来的夏遥，弯腰将女儿抱起，在她脸颊上亲了口，用英语慢声细语地说：“爹哋还要会儿才能下班，晴晴乖，早点跟妈咪起回去睡觉。”

    “不嘛，我要听爹哋讲故事。”

    小丫头紧搂着他脖子的那副热乎劲，让同样刚走进餐厅的央视主持人陈澜笑了起来。章程边抱着女儿招呼他们坐下，边歉意地说道：“二位请稍等，想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拿，不把这小鬼打发走，什么事都谈不成。”

    “没事，没事，章先生您尽管忙。”

    看着家三口走出餐厅的背影，之前没少跟陈澜打交道，关系直很不错的王清忍不住问道：“陈澜，章太太是中国人，怎么会有个黑人小女孩儿？”

    每到这个点小丫头都会缠着她妈妈准时出现，陈澜早见怪不怪了，端起盘子解释道：“晴晴是章先生的养女，章先生和章太太视如己出，非常疼她。”

    “非洲的吧？”

    “嗯，南非人，老家好像在约翰内斯堡。”

    “难怪呢，”王清与李彦军对视了眼，又问道：“陈澜，章先生请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与迈克尔杰克逊bj演唱会有关？”

    陈澜往盘子里夹了几块水果，坐在二人面前笑道：“李总。王总，你们就这次机会了，定要好好表现，如果能够获得章先生支持。那这事就成半了。”

    “真的？”

    “骗你们干嘛！”

    陈澜举起叉子指了指外面正在布置的办公区，眉飞色舞地说道：“现在bj申奥已经变成了中国申奥，从下周起中央各部委、各兄弟省市、各社会团体、各民主党派都会派代表加入，刚才开会时陈书记还开玩笑说我们这儿就快成小国务院了。

    章先生在国际上具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又是香港同胞的全权代表，身份超然，说话非常有分量。从助申委入驻会议中心到现在，他们提出的意见基本上都被采纳了，其中甚至包括砍掉由总书记先发言的介绍片。”

    在这个政治大于切的大环境下，居然连总书记给国际奥运会讲话的机会都不给。李彦军暗暗咋舌，流露出脸惊诧的表情。

    “让二位久等了。”

    章程回来的很快，跟在旁边几桌就餐的奥申委工作人员和助申委志愿者们打个了招呼，就匆匆夹了半盘子炒面坐到二人面前。

    “会议个接着个，又要抽时间看通报。又要忙里偷闲的接待关心申奥工作的各部门官员和各界人士，过几天还要出国参加各海外华人团体举行的助申活动，只能让二位这么晚过来。”

    章程狼吞虎咽的扒了口炒面，边吃边说道：“虽然我不是迈克尔杰克逊的歌迷，但我知道只要他能够在bj举办个人演唱会，那至少会有300家以上的电视台，通过卫星向全世界实况转播。他在全世界拥有那么歌迷。这个影响力非常大。如果运作得当，完全可以通过这个机会让国际社会了解中国，而且据我所知他本人也有支持bj申办2000年夏季奥运会的意愿。”

    能得到他的肯定，李彦军激动不已，紧绞着双手说：“是的，章先生。所以我们直在为此努力。”

    “就说说困难，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困难非常，但我们能克服的都克服了，比如美方提出演唱会要在tam广场举办，在国际上或许是件很正常的事。像莫斯科红场、纽约麦迪逊广场花园都曾留下过他的足迹，但在中国显然不太可能，我们向美方解释说：tam广场在中国是政治活动中心，而非文化活动场所。于是我们给出了午门广场、太庙、天坛和工人体育场四个替代场地，美方最终选择了工人体育场 。”

    现在的工人体育场堪比后世的鸟巢，三年前，曾在那里成功举办了亚运会，从来没有举办过演唱会等商业活动。

    正如章程所预料的样，李彦军挪了挪凳子，接着说道：“但要说服工人体育场并不容易，他们担心草坪会被破坏，希望我们先预付100万的押金。后美方人员美方人员说其实不必担心，去租些塑料啤酒箱垫在上面，草坪就可以透气，不会枯死。经过我们番努力，体育场方面最终表示可以考虑免除押金，并上报主管部门。”

    章程微微点了下头，放下叉子问：“还有呢？”

    “美方的第二个要求比第个顺得，他们的器材最少需要三架c130大型运输机，希望我们能够单独开辟条名为‘迈克尔杰克逊”的专门航线。在空管部门的协调下，主管机构竟然同意了我们的申请。”

    “这么说还是有部门支持的？”

    “是啊，连续过了几关，虽然有些波折，但总体上还是很顺利的，没想到最后却卡在文化部的纸批文上。”

    章程回头看了眼正听的聚精会神的陈澜，轻描淡写地问道：“那二位有没有分析原因？”

    李彦军轻叹了口气，倍感无奈地苦笑道：“章先生，我们分析过，原因大致有三个，是主管部门的思想不够开放，比如mj跳舞时些经典动作，他们很难理解，甚至无法接受。据说文化部还专门请了三位国内顶尖的音乐家评审杰克逊的录影带，想想真挺滑稽的，他们居然由三位古典音乐大师来决定位西方流行天王能不能来中国。

    二是些政治原因。我想有关部门可能通过其它途径，从mj的个专辑里看到有89年夏天大学生闹事画面。在国内这很敏感的，很容易上纲上线；

    再就是怕出事，mj在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举行演唱会时。在舞台上动不动的了整整3分钟，舞台下欢呼不断，歌迷不断晕倒被抬出场外，整场演唱会当场昏倒300人，被抬出去200人，死亡两人，这在国内是不可想象的。”

    迈克尔杰克逊的影响力太大，歌迷太，太疯狂！

    在莫斯科红场举行演唱会时，观众高达70万。些苏军士兵甚至开坦克去看。在那些领导们的心目中，人就容易出事，尤其流行天王的歌迷还都是年轻人。

    章程又朝王清问道：“王总，您有没有要补充的？”

    王清在陈澜的鼓励下，坐直身体道：“章先生。作为流行音乐行业的从业者，我们做好了准备。我相信bj这座城市要借助mj来申奥，也做好了相应准备，但我感觉我们这个国家还没有。

    现在国际形势和政治环境那么最敏感，对有关部门和领导们而言，把西方最具代表性、浓缩各种先进因素的演出放在中国面前，其‘影响力’和‘破坏力’或许会远远大于书籍和媒体。他们很认真。也正因为太认真了，以至于让场商业演出承载了太责任。”

    头脑还算清醒，章程不置褒贬的笑了笑，又问道：“迈克杰克逊对你们有什么承诺？”

    “有。”

    李彦军接过话茬，如数家珍地介绍道：“他次跟我们表示，要把百事可乐赞助bj演唱会的1500万美金捐给中国公益机构；要邀请斯皮尔伯格等十位奥斯卡获奖导演。每人拍摄部宣传bj的电影短片，支持bj申奥，所需制作费都由他个人承担。

    他还将在bj演唱会举办当天，也就是奥运申办城市投票前夜，在演唱会现场通过实况转播的数百家电视台。呼吁他的全球歌迷与他起支持bj申奥。”

    这样的好事去哪儿找啊？

    章程毫无疑问地在他们这边，略作权衡了片刻，紧盯着二人的双眼说道：“李总，王总，我个人非常支持杰克逊能够来bj，但通过你们给奥申委写的信，奥申委同事对这件事的了解，以及你们刚刚的陈述，我发现了不少问题。”

    李彦军忍不住问：“什么问题？”

    “首先，你们的表达有很大问题，明知道涉及到政治会很敏感，介绍时还口个‘美方’。为什么不能把称呼具体点，把演出公司、经济公司与美国政府区分开来，尽可能由此带来的政治联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李彦军和王清赫然发现与有关部门沟通时，竟然没注意到这么敏感的称呼问题，把个很正常的商业演出活动，稀里糊涂的附加了那么政治元素。

    看着他们面面相窥的样子，章程接着说道：“其次，考虑得不够周详，比如呈交给文化部门评审的录像带，都是经过你们精心剪辑，把些你们认为比较敏感的画面全剪掉了。从你们的角度上来看，这是为了迈克尔杰克逊能够顺利成行；但文化主管部门会怎么想，他们肯定会认为你们这是在弄虚作假，在欺上瞒下。”

    “可是……可是……”

    “没那么可是，除非你能的确人家无法通过其他渠道看到完整的演出专辑。”

    章程接过陈澜递来的饮料喝了小口，继续说道：“最后就是演出时间安排不合理，奥运申办城市投票前夜是属于申办城市市民和申办国家人民的，至少我认为如果迈克尔杰克逊能够提前个月，把演唱会定在8月初，那对申奥的帮助会大些。”

    李彦军愣，旋即欣喜若狂地问：“章先生，这么说您支持我们？”

    “是的，但也仅是支持。”

    章程顺手翻看了眼随身携带的日程安排表，笑看着二人说：“后天下午三点，我们会邀请文化部部长和几位副部长来指导申奥准备工作，奥申委同事在汇报准备进展时会留十五分钟给你们当面争取。如果有时间，我会在你们之后作个陈述。

    机会只有次。希望你们能够把握住，至于要做哪方面的准备，‘奥申委’宣传部和我们‘助申委’企划组的同事会给些建议，但最终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国际社会太不了解中国。中国也不了解国际社会的运作方式，这两点是“奥申委”上上下下的共识。

    有“助申委”加盟，国际社会的运作方式已经不再是问题，关键是怎么才能让国际社会在短短两个月内了解中国。

    “迈克尔杰克逊bj演唱会”无疑是向全世界展示中国的个机会，陈书记、何委员、魏秘书长和外交学院吴院长等“奥申委”官员是持支持态度的，不然也不会以奥申委名义给他们发聘书。

    然而，中国还不够开放，干点什么事都得有各主管部门发话。而且杰克逊太“潮”了，与中国国情太格格不入，阻力非常大。就算奥申委也需要讲究讲究方式方法，也需要争取方方面面的支持。

    具体工作由具体人去做，赛特文化公司把注全压在迈克尔杰克逊的bj演唱会上，如果不能顺利成行，他们将会亏得血本无归。章程相信他们会全力以赴。

    而这件事在申奥工作中也只是个小插曲，就算那些思想不够解放的老领导不同意，“奥申委”和“助申委”样要想方设法在短短的两个月内，尽可能让国际社会了解中国，支持中国。

    第二天早，国家旅游局领导受邀前来指导工作。

    章程和过几年就要身陷囹圄的市委陈书记亲自作陪，陪他们参观完奥申委各部门和助申委各职能组。便将局长和副局长行请到刚装修好的申奥接待室前。

    “陈书记，章先生，这个展厅很有中国特色嘛。”

    “是啊，宣传部的同志为此做了很工作，咨询了很专家，上午财政部刘部长参观时评价也很高。”

    奥申委搞的申奥接待室的确有着非常浓郁的中国特色。

    入口是中国式样的木门框。贴着“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对联，横批是“四海家”。室内是古雅的龙柱宫灯、宝槅，布置了字画、工艺精品。客人除了品尝中国的蜜饯干果外，还可以参观工艺艺人当场表演内画鼻烟壶、捏制面人的技艺。

    “美女战略”是必须的。奥申委特别从中国大饭店和贵宾楼饭店请来的两位俊美的姑娘，身着红色旗袍，向来宾介绍bj。

    旅游局领导们的评价同样高，陈书记很满意。

    可惜在章程等“助申委”志愿者们看来，这简直是糟糕到极点的创意，于是指着前面间小屋笑道：“各位领导，这边请，这边还有间搞好的，顺便给点意见。”

    眼前这位年轻人是与顾先生比肩的人物，在国际上的知名度比顾先生不知道要高少倍。陈书记是政治局委员，请他们来是给他们面子，对他们的尊重，旅游局王局长可不敢在他们面子摆谱，急忙道：“陈书记请，章先生请。”

    与奥申委的接待室不同，助申委这边具有浓郁中国元素的只有两盏小宫灯，和些把中国元素巧妙设计进去的画册和迎宾所穿的中式服装。

    接待里搞了个小型图片展，反映新bj的绰约风姿；大屏幕nb未来窗纯平显像管彩电点，播放着清晰度非常高的申奥宣传片。没有蜜饯干果吃，也没有艺人表演，但承载的功用很，听着轻音乐，在既简洁又不失典雅，富有现代化气息的大厅里，可以获得包括历史底蕴在内的信息。

    在章程的鼓励下，刚从外国语学院招募的大学生志愿者，用口流利的英语落落大方地介绍道：“各位领导，展具和展品是委托国际上流的专业设计公司和nb电气工业设计中心设计的，或许诸位会问，为什么非要用外国设计公司，又贵而且沟通困难。我觉得，我们采用外国公司搞设计，绝非认为国内设计水平有问题，而是充分考虑到宣传效果。

    用外国人的眼光最能接受的方式，宣传我们的主要信息和理念。就像外国公司到中国也要本土化样。新鲜的血液是灵魂，而形式是为灵魂服务的……同时我们要表达的不仅仅是几千年的悠久历史，还要向国际奥委会委员们展现个开放的中国，进步的中国。”

    王局长往后退了几步。左看看右看看，旋即指着助申委的接待室笑道：“陈书记，章先生，那边的传统些，这边看上去要大气些，进那边的接待室好像是赶庙会，而这边呢……像是在开展览会。”

    陈书记饶有兴趣地问：“王局长，你认为哪个合适搬到摩洛哥？”

    搞旅游的，就是上午那些管钱的有眼光。

    王局长抱着双臂，煞有介事地说道：“申奥嘛。又不是搞中国传统文化艺术展。我感觉这边的合适，有中国元素，有现代化气息，重要的是能全方位的展现个正在改革开放的中国。”

    章程可不想让奥申委的工作人员难堪，边招呼帮部长级高官们去接待区休息。边笑道：“在我看啊，这几个接待室各有千秋。我建议把它们全搬到摩洛哥去，个设在申办城市代表团下榻的巴黎酒店，其它的设在周边酒店。”

    “这个主意好，搞个中国文化周，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宣传下。”

    王局长话音刚落，章程便不失时机地说道：“各位领导。可在我们看来，想最终赢得举办权，光靠这些是远远不够的。为了增加胜算，我们有个全球推广计划，而这个计划又亟需国家旅游局的帮助，乃至牵头。”

    上午财政部被敲了笔竹杠。王局长消息灵通的很，岂能不知道宴无好宴，连陈书记都屈尊降贵的亲自陪同，不留下点什么肯定走不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明知故问道：“章先生。到底是什么计划？”

    “我们准备在全世界范围内来次宣传，主要在电视媒体，毕竟有声音有图像，能够给人以直观的感觉。考虑到国际惯例和方方面面的影响，我们认为由国家旅游局辖下的几个旅游公司出面最合适，可以通过正常是商业行为，变相达到宣传中国，支持申奥的最终目的。”

    “拍旅游宣传片，由旅游公司送到国外电视台播放？”

    “是的，而且宣传片我们正在拍，最迟下周就能剪辑出来。”

    王局长与几位副局长对视了眼，自言自语地说：“黄金时段不便宜，便宜时段起不到宣传效果，这个费用可不小啊！”

    小还能求你？

    陈书记装着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四处张望，章程不得不开这个口：“各位领导，经费市里解决了部分，我们‘助申委’想方设法挤出了部分，但还是有点缺口。想到这能大大促进中国的旅游业，所以我们恳请各位领导帮帮忙，看能不能帮我们解决这个困难。”

    申奥是政治任务，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都发了话，各部委和各省市再也不能像以前样当成bj的事，不能再喊喊口号，挂挂横幅了。

    王局长权衡了番，低声问道：“章先生，大概还缺少？”

    “三千万美元。”

    “这么？”

    准备工作没做好，与经费不足有很大关系。陈书记算是想明白了，申奥可不仅仅是bj事，也是全中国的事，不能光由bj出钱，冷不丁地说道：“王局长，‘助申委’从成立到今天，已经为申奥花了两亿六千万港元。算上中央拨款，奥申委也花了几千万。看上去不，只有香港同胞个零头。但这才刚刚开始，旦赢得举办权，有的是花大钱的地方。”

    国务院正在对金融行业治理整顿，为了紧缩银根，抑制通货膨胀，朱副总理甚至赤膊上阵，亲自兼任人民银行行长。在这个大环境下，bj虽然是首都，虽然要申办奥运会，但也要勒紧裤带过苦日子。

    重要的是，“奥申委”和“助申委”这个大计划需要宝贵的外汇。

    他们显然盯上了国家旅游局那点外汇收入，王局长意识到退无可退，脸苦笑着答应道：“既然陈书记和章先生都开了口，那我们回去想想办法。”

    接下来的两个月花钱如水，章程不想夜长梦，乘热打铁地说道：“王局长，那就太谢谢了，计划下周二正式展开，万事俱备，就等您的东风。”

    正说着，会议厅里突然传来阵嘈杂声。

    回头望去，只见“助申委”的志愿者们，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工作，蜂拥般地围到电视机前。

    “章工，出事了，出大事了！”

    伊婉仪从人缝里挤了出来，大惊失色地说道：“正在报道，美国称握有nb航运旗下‘银河号’货轮，载有可以制造化学武器硫二甘醇和亚硫酰氯，并准备运往伊朗阿巴斯港的确凿证据，要求‘银河号’接受调查。

    美国国务卿刚照会沿途各国，严禁‘银河号’靠港卸货。美国海军已派出军舰、飞机对‘银河号’跟踪监视，并强令‘银河号’返航。甚至放言如果“银河号”驶向伊朗，将采取切军事手段击沉。”

    nb电气与广都远洋运输公司在香港签约，宣布正式成立nb航运时，吴金华请了各国驻港领事或商务参赞，其中包括美国领事。没想到山姆大叔对情报来源如此有信心，居然冒着再次上演“乌龙事件”的危险对“银河号”采取行动。

    没有就是没有，章程点都不担心，若无其事地问道：“船现在到了哪里？”

    “正在印度洋国际公海海域。”

    军舰飞机都出动了，这可不是件小事，陈书记和王局长等人大吃惊，正准备开口问他要不要回去处理，章程竟然拍了拍手，朝挤在电视机前的香港志愿者们大声道：“各位同事，‘银河’号的事情有nb电气同事处理，我们的工作是申奥，希望大家不要因此而受影响。”

    个来自香港卫视的志愿者，义愤填膺地说道：“章先生，美国政府摆明了是针对您！”

    “是啊，他们反对bj申奥，您却支持bj申奥，所以想来个敲山震虎。”

    “也许是因去年的事而实施的报复。”

    个策略组的志愿者扶着椅背说道：“去年对nb医疗的调查无疾而终，在全世界面前出了个大洋相，那些情报机构肯定心怀不满；紧接着，nb电气宣布不再资助奥运会，不再作为奥运会的顶级合作伙伴，而下届奥运会又恰恰在美国亚特兰大举办，如果没点想法那就见鬼了。

    而现在章先生和吴总又旗帜鲜明的支持bn申奥，自始至终都在跟他们唱对台戏，我认为这是许事都凑到块儿去之后的总爆发，搞不好还会栽脏嫁祸，所以就算要接受调查也不能由他们单方面调查。”

    无懈可击的阴谋论，他们能自然而然的想到，美国民众和全世界人民也能想到，所有目光都转移到了nb电气身上，中国政府只是被殃及池鱼，目的基本上达到了，章程差点爆笑出来。

    第三百四十一章 四无懈可击的阴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