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英灵不需要睡眠，但是你确定不和作为master的我说一声吗？”

    “……有人想对学校有想法，我去处理一下。”

    “是么。”艾莉娅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回答，也不深究，换了个话题，“那，你经历过的世界里碰到的艾莉娅，有没有和谁结过婚的？”

    “结婚？”一方通行睁大了眼，然后很直接地嘲笑出声，“你们整个家族一大半都是人造人还需要结婚？就算是别的身份，也没看见几个动了凡心的，不是想着统一魔法界就是科学界，无聊就去毁灭地球试试，还结婚？没被群殴死都是你运气好。”

    艾莉娅眨了眨眼：“也就是说只对你动了凡心？”

    一方通行噎了噎，“嘁”了声，撇开了头。

    她却也不是完全因为想看雪景才拉着一方通行出来的。

    刚出门的时候，看着他那反应就知道，她曾经做过的那个梦里肯定对一方通行的影响很深，即使是成为英灵后往事皆过去，但他毕竟是作为“艾莉娅”的从者现界，就肯定会受到一定干扰。

    梦中那个“艾莉娅”曾经说过，想和一方通行去游乐园看看，想一起坐一次摩天轮，想看看漫天的彩色烟花雨。

    那个时候的一方通行是怎么说的？

    好像就是和今天一样的回答。

    “我拎着你上去，还能更高。”

    她……

    她没能等到那个时候。

    手上的咖啡喝完之后，艾莉娅将咖啡罐放在身边的座位上，然后手伸向了门缝，手指尖点了点，外面的雪花开始向着飞过来，在她手心的魔术阵上方聚拢化成花瓣状，一片，两片，直到在她手心上拼成一朵花，然后戴在了头上。

    “好不好看？”

    “……浪费。”

    光是拼成一朵雪花组成的花就要花魔力，更何况是她那种拼装极其细致的工作，按照她自认为的艺术细胞与强迫症，再加上她一时半会似乎不准备取下来的样子，光是维持那朵花的形状就要花些精力，更何况要保证它不融化，魔力和精力对于普通的人来说都很头疼。

    但是她似乎很习以为常，甚至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笑眯眯的朝着一方通行求夸奖。

    是了，再怎么看起来像是小孩子，她的内在都是个继承了不朽传承的成年魔术师，假以时日她肯定也能踏上先祖们的路。

    “你看，雪越下越大了。”艾莉娅指着外面的风景。

    他们还差几步就到最高处了。

    一方通行撑着下巴，平静地看着外面纷飞的雪花，下面被一层浅浅白色覆盖了的树木，被人们走踏出来的脚印……摩天轮的最高处。

    没什么特别的。

    他飞行在高空的时候也见过无数这样的风景。

    “轰隆——”

    两人之间的寂静骤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