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帮你照顾园园啊。这么大个网安部没有个专业的人怎么行,你还没我有经验呢。”
话落一半,陈书进来报道。
老庆眼睛一亮,目光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陈书把向园喊出去,关上门,屋内只余几个大老爷们,说出口的话也直白了许多,“谁啊?”
徐燕时:“市场部的。”
老庆:“介绍一下呗,老徐,这么漂亮一妞。我不管啊,我说什么都留下了,这妞叫什么?”
徐燕时头疼,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想追,自己去问。老庆,你真想好了?你们要是为了我真没必要,我下周就走了。”
萧林这才开口,“说实话,燕时,我们去找梁教授了,也知道你回来后去找过他。我们跟梁夫人他们聊了很多,我忽然觉得我这几年活得挺没味道的,你给梁教授发的那条短信我们都看到了,我当时看的心头一热,就觉得自己这几年过的没滋没味,哪怕是为爱情冲动一次也好,可我一次也没有,按部就班地毕业,找工作,哪怕跟自己专业无关也没关系,觉得活下去就行了。”
那天送向园回家后,徐燕时随后就驱车开往梁秦家,他没有上去,而是在梁教授家的楼下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梁夫人下楼买菜的时候,看见他坐在花坛边的长椅上,一个人,孤零零却背脊直挺地坐着。
梁夫人瞧那模样像是坐了一晚上,忙把丈夫从楼上叫下来,说自己再去买点午饭让徐燕时留下来吃午饭,徐燕时第一次拒绝,礼貌而疏离地说:“师母,我就跟老师说两句话就走。”
他对梁秦说:“老师,您打我骂我我都不会难受,因为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您指责她,她会以为您是真的讨厌她。您总跟我说,有些人生下来是被赋予使命的,其实我真的不介意自己只是个凑数的。您也没错,只是我可能达不到您的要求。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我答应她了,复试会去的,但如果以后做得可能没有您想象中那么好时,你骂我打我都行,别责怪她,是我自己能力不够,跟她无关。”
梁夫人后来跟萧林几个描述那天的徐燕时,一直在数落梁秦:“我第一次见他红着眼睛来找老梁,跟我们说话也很拘谨,跟老梁那些话的时候,好像是真的伤了心。我之前就一直劝老梁,不要去找人姑娘,他不听,非要去。现在好了,两人关系这么僵。”
老庆当时还说,老徐应该不至于吧。
梁夫人叹了口气,“是不至于,燕时那么孝顺的一个孩子,又怎么会真的跟他老师生气呢,说话还很婉转,最终又全都怪到自己身上。”
老庆说到这,想起来:“下个月梁老师生日,你带向园一起去吧。”
徐燕时嗯了声。
“顺便排解排解。”
他低头,“没什么好排解,他是老师我是学生,训骂都是常态,我只是心疼向园,因为跟我谈恋爱,别人总是对她要求苛刻,”说完,他站起来,抄兜往外走,头也不回说,“包括我的朋友和老师。”
之后几日向园都睡在徐燕时那边。白日的忙碌都成了夜晚的归宿,两人亲亲摸摸,不到半夜不肯停。被窝湿热,彼此气息缠绕在耳边,说情话。听得面红耳热粗气直喘,最后遭殃的还是向园。
那一个月仿佛成了他们最后的日子,真进了研究院,以后怕又是聚少离多。
向园有天晚上半夜爬起来,写了封邮件。徐燕时睡眠浅,她下床的那瞬间也醒了,他撑着床头做起来,睡前两人都没穿衣服,此刻也打着赤膊懒洋洋地靠着床头,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视线落在书房那缝隙里露出的黄光。
夜静谧,落针可闻,打火机轻声嚓响。
徐燕时吞云吐雾间,凝神听着书房传来劈里啪啦流畅又急促地敲键盘声。
等人再出来,向园困倦地窝进他怀里,脸贴着他宽敞结实的胸膛,钻进被子里,懒懒地叫他名字,徐燕时嗯了声,一只手夹着烟,掸了掸烟灰,另只手把人搂进怀里,向园顺势去吮他喉结……
卧室亮着一盏昏黄温馨的壁灯,在墙上落下斑驳的光影,在狭窄的空间里灯烛晃动。
徐燕时靠在床头不为所动,指间燃至一丝星火,青烟袅袅,拢得整个卧室气氛更为暧昧旖旎,如同电影那般镜头停格。男人一动不动的将目光盯着前方白墙上那一小方晃动的光影,任由女人伏在他身上亲他喉结,舌尖轻佻,轻拢慢捻,如鹅毛刮过一般。
随即,唇挪到他下颚。
徐燕时微低头,与她接吻。墙上那方影子,已纠缠不休。
他旋即掐了烟,随手关了床头的灯,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房间瞬暗,只余喘息。
直到后来,他去研究院复试的前一晚,在书房整理电脑里的资料,在电脑里,看见了那晚的文档,她先是用中文写了一遍,大约是怕对方看不明白,又用英文翻译了一遍。
伊莎贝尔女士:
您好,我是徐燕时的女朋友,向园。十亿已全数返回您的公司账户,这笔钱,我不能拿。当我知道他为了我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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