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草的香气,很像是药。
不过,他没有受伤呀……
疑惑的目光跟随着手臂移动,最后停驻于在最糟糕的噩梦中都不会想到的部位。
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沾满欲望证明的下体,那是刚刚才在葭的手中释放的热液,尚未清理。
有如实质的目光在他软垂的分身上流连良久,南宫岱几乎能感受到其中滚烫的热意。
随后,仿佛终于满足似的,南宫葭的视线移动了。顺着浓密的黑色丛林往下,是让他向往已久的神秘之地。
在粗壮大腿的阴影中,粉红色的菊穴羞涩地紧闭着。
“你……要干什么……”虽然对王儿即将要做的事完全没概念,但那像是要吞噬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来的讯息让南宫岱本能地觉得气短。想要合拢双腿以阻挡他肆无忌惮的审视,却发现被牢牢缚在床上的自己根本无法做到平时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动作。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葭将修长纤细却精壮有力的身体置于自己敞开的双腿间,南宫岱只能虚弱地提出疑问。
用没有沾染药膏的左手将小麦色的大腿分得更开,直到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禁地完全无遮拦地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中。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在被他碰触到的瞬间僵硬如石,南宫葭皱起形状优美的柳眉,望向南宫岱的目光几乎是安抚的,后者正戒慎地盯着他。
“放轻松,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什、什么?”这个逆子想对他做什么危险到会让他受伤的事……
“呜!”虽然不是没有经过准备的粗暴行为,异物瞬间侵入身体的痛楚还是让神经紧绷的南宫岱忍不住叫出声。
借着药剂的润滑,手指很容易就进入了原本不打算容纳任何物体的窄穴。遭到入侵的小穴在瞬间绷得更紧,却还是无法阻止执意突破的敌人。虽然无法将它从体内赶出去,但顽强的抵抗还是使南宫葭的手指只能进入一个指节。
这下葭儿他…应该会知难而退了吧……
原本是想松口气的南宫岱却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过于天真!
完全无视于南宫岱的抗拒,转动着在自己父亲体内的手指,南宫葭将先前沾上的药膏仔细地涂抹在干燥的内壁上。
他人的手指直接碰触敏感的内壁黏膜,除了身体上的裸露,南宫岱感到连自己的内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葭的面前。仿佛连内脏都要被一一摸透,被人侵犯得如此透彻还是第一次。无法反抗了……无奈地闭上眼不看这让他不堪的景象,南宫岱只能咬紧牙关忍耐。
反复几次直到将整瓶药膏都送入已经渐渐软化的窒紧中,南宫葭望着现在已经能将他的中指整根顺利吞入的诱人洞口,微笑着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
无法动弹的身体连抗拒外物入侵的本能都被在自己体内渐渐融化的药膏化解了,出声抗议也只得到专注的南宫葭更形快速的抽插。忍受着身体被强行撑开和异物在体内进出的违和感,南宫岱深深地体认到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
原本不打算再出声而让自己的处境更加险恶,但当南宫葭试图插入第四根手指的时候,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即将撕裂的痛楚还是让南宫岱忍不住出声制止他。
“住、住手…”
“我只是想试试看父王你的极限啊,刚才还拒绝我的这个地方现在已经能够毫无困难地接受我的三根手指了啊,说不定再加一根的话……”真是美丽啊,所有粉色的皱褶都一一展开,仿佛艳红的小嘴努力吞吐着他的手掌,却因为它仍然尚嫌生涩的窒紧而只能接受一部分。
那流淌着半透明药液的花朵在他手中开放的样子让到目前为止尚算冷静的南宫葭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好美……明明是被强迫开放的蜜之花朵,却还是如此地诱惑他人的目光驻留,并且忍不住想去侵犯。
应该…可以了吧……
适才的耐心仿佛是虚幻的梦境,甚至连确认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将手指从温润的内部撤出,南宫葭现在只想让自己能够进入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神秘之地。
终于过去了…虽然体内的药液让他很不舒服,但见到南宫葭终于放弃了继续蹂躏他甚至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耻部位,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布帛的撕裂声引起他的好奇,睁开紧闭的眼,入目的景象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除去身上的衣物,已经欲火焚身的少年粗鲁地撕裂碍事的布料,暴露出一身平日隐藏在飘逸白袍中的结实筋肉。
虽然看似文弱的少年有着出人意料的健壮身躯,但让南宫岱目瞪口呆的是其他东西。
巨大而满布青筋,出现在南宫岱视线中的是明显已经蓄势待发的灼热坚挺,此时正对准着他被折磨了半天刚刚才得到喘息的的部位。
就算再无知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骇然瞪大了眼,只能慌乱地想要阻止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件。
“你想干什么?!我……啊!”我是你的父王啊!
徒劳的抗辩在中途就被悍然挺进的巨大物体截断。虽然在事前经过充分的润滑,对于从未有过经验的前朱雀国君来说,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与气势执意侵入的坚硬分身仍然是过于巨大了。
已经被扩展到极限仍然只能容纳前端的部分,相对于手指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体执意的深入让南宫岱就算是绞紧了身体仍然不能忍受那非人的剧痛。
随着南宫岱几乎是痛不欲生的惨叫,铁锈般的气味瞬间弥漫。以鲜血为代价,南宫葭终于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神圣领地。
“真舒服啊……”紧紧包覆住他的是仿佛会将他融化的高温,仿佛身在天堂的快感让他满足地想叹息。
就算是见到南宫岱此时几乎昏厥的苍白,血气方刚的少年也没有足够的毅力停下来。更何况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欲望早就熏红了南宫葭的眼。托起已经明显无力化的紧窄臀部,出闸的野兽开始了无情的律动。
凤入笼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十日
夜
雨
好大的雨啊……是代替他再也流不出的泪吗?
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脆弱,竟也会有哭喊着求人的一天。
只是那样的痛苦啊……撕裂身体的痛楚是他在战场上所受的伤所完全不能比拟的,随着鲜血进入他体内的沉重肉块冲击着内脏,每一下冲撞都像是重重地被殴打。粗暴的野蛮举动仿佛就是为了发掘他身上从不自知的痛觉神经,痛苦仿佛是无止尽的,仿如风暴般席卷全身的苦痛总是一次强过一次。
即使在这样的折磨中昏厥也是一种慈悲,他却总是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刻被新一轮的痛楚强行拉扯回现实的噩梦中。
即使绞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还是无法减轻一点点的痛楚,对着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的欲望野兽,所有理智都消磨殆尽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喊出声。那一向是不被允许的软弱,即使是在璇玑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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