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里,我忽然有一种家的感觉。
我摸着小伟翘翘的黑色乳头,用脸蹭着他扎扎的下巴,喃喃道:“以后咱俩都结了婚,你还找个象这样的地方,到时候咱俩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
他没吱声,只是把我搂的更紧了。
“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要给你当伴郎。” 我又吃吃笑起来。“新婚那天晚上,你不能跟新娘睡,你必须得跟我睡,因为你是我的。”
“那你今天晚上就给我做老婆吧。”他伏在我耳边低声道。
“怎么做?”我抬头望着他。
他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从后面做。”
“不行。”我以前试过两次,都很难受,半途而废了。何况小伟那么大的家伙。“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会慢慢的,保证弄的你舒服。”他的声音象是有种魔力。
“会很疼的。”我开始犹豫着。
“不会的。”他的手也开始揉搓我下面了。“你一说疼,我就停下来,还不行吗?”
“可这里也没润滑的东西啊?”
“用这个。”他的手指划着我身上尚未干的粘粘的精液。
他让我背过身去趴在褥子上。这个姿势让我觉得有点屈辱,好象要被人家强奸似的。可他的手指已经开始轻轻探进我的后面。他的动作很柔,很轻,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有人在你心头某处挠着痒。
“舒服吗?”他轻声问我。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没答他。看他这么轻车熟路的,以前一定跟女孩做过很多次。
“想要吗?”他象在施着魔法。没等我回答,他已经撤出手指,准备进去了。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他又轻轻拨弄着我那里,象哄小孩子儿似的:“别怕,放松点。”
我刚刚放松下来,他一下就冲进来了。
我疼的惨叫一声,眼泪一下出来了。我觉得后面好象被他弄裂开了。他停下来,可是没有退出去,轻轻地吻着我的后颈和耳垂。过了半晌,他才轻声问:“还疼吗?”
那里象火烧火了的。我点点头。
“那咱不玩了,好吗?”他说着要退出来。
我拉住他的手。“我想弄。已经,已经不太疼了。”
不知怎么的,我想把我后面的第一次给小伟。我觉得应该是他的。
“那我再稍微往里动动,你要是疼,就吱声。”他说的特别温柔。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任由他在后面弄着。眼泪已经把枕巾弄湿了,疼的钻心,可我一声不吱。
渐渐地,他终于全进去了,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疼痛并未减轻,可与此同时,另外一种感觉却渐渐升起,并掩盖了疼痛。我觉得好象是他的龟头触到了我身体里的某部分,那感觉在心头有说不出的熨贴舒服,好象要抓什么,又抓不着,吊在半空悠悠荡荡的感觉。
小伟也体会到我的反应,轻声道:“舒服吗?”
我点点头。他的手伸到前面,握着我的东西,一边插一边套弄着。
我已经受不了了,拉过他的另一只手使劲攥着。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在我身体里面的东西越涨越大。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更用力握着他的手,哀求道:“哥,停下来,我不行了。”
可他并没停下来,反倒更加快了抽插和套弄。
我感到一闪念间,那里再也憋不住了,一股炙热的白浆倾泻而出,我浑身一颤。
小伟的鸡巴也感受到我的颤抖和收缩,他也打了个激冷,我感到体内一股热流喷涌冲击着。我受到了刺激,再度喷射,然后又刺激了他,他又在我体内喷射出浓浓滚烫的爱液。
我们就这样相互震荡着,共同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在那一瞬间,我疯狂地叫着:“小伟,我爱你。”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听到了那句让我永生难忘的呻吟:“小松,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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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小伟一直把我搂在怀里,象是生怕我跑了似的;
火炕烧起来后会越来越热。我已经热得浑身冒汗,就把他推开了。可他又把我搂过去。
我在一个新地方睡觉,一惯睡不踏实。中间我迷迷乎乎醒了几次,看小伟下地捅炉子。因为烧的煤不好,如果半夜不去捅两次的话,火就会自己灭了,早上起来会冻醒。
有一次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下地捅了炉子,上炕又把我抱在怀里。我翻个身,睁眼望了一下他。黑暗中,我恍惚觉得他正凝视着我。
“你怎么还不睡啊?”我又搂紧他。
“就睡。”他轻声道。
丁伟站在河的那一边,和一群人在说话。
我在对岸喊他,他好象听不见。
我有个毛病,一着急嗓子就哑了。
河水很宽,很急。我用嘶哑的声音拼命喊他。
他似乎听见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可又转身和那群人走了。
我一急,就醒了。
看看身边,小伟已经不在了。
我爬起身,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我穿好衣服,下了地,推开大门,见小伟正披着黑皮夹克,背对着我抽着烟。
他原来在长春已经把烟戒了,才回来这么两天就捡起来了。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一大早,背着我干坏事呢?”
他转过身来,摸着我的头道:“醒了,睡的好吗?”
“好。”我揉揉眼睛。“就是那里早上起来还疼。”我说着指指下面。
他乐了,摸着我的脸道:“进去洗个脸吧。快七点了,我送你回家,该去接我弟弟的班了。”
当我拉着小伟的手走出小院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
红砖的瓦房,灰土的路面,这都是我昨晚不曾注意的。我看着,似乎想把它刻在我脑海里。
“走吧。”小伟催我上车。
“小伟,下次再带我来好吗?”
“好。”小伟用力攥攥我的手。“你什么时候想来,咱就来。”
半路上,小伟在一家路旁的小吃店停下来,叫了早餐。他要的是豆浆果子。他知道我不吃果子,给我要了肉包。
他吃饭很快,一下就吃完了,然后很自然地抽出一根烟,点上。
当他看到我在望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抽吧,没事。”我跟他笑着。
“不抽了。”他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碾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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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以后,我就不太喜欢过春节了。
我们家在德惠乱七八糟的亲戚特别多,光叔叔姑姑就好几个。每次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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