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麽这麽早锁门?」她从地上跳了起来,走出器材室查看状况。
常年不通风的环境让二楼走廊飘着一股散不去的霉味,唯一的通风口兼光源是离地两公尺高的一排气窗,锈蚀的办公室铁桌椅凌乱堆在走廊尽头,地上积了一层灰,墙角黏着一张蜘蛛网,像恐怖电影里的废墟场景。
她走到一楼,四处张望,没有看到管理员的身影。
空荡荡的球场边,三面大门都已紧闭锁上,黄昏的余晖从透气窗洒进来,等待黑夜扼杀最後一丝白天的温暖。
锁上後的体育馆,是死城里最大型的怪兽,校园中所有肮脏的小秘密都被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给吞食。就迦代所知,学校里被霸凌的可怜虫会被抓到这里来「处刑」,不良少年会在器材室赌博抽菸,甚至还有传言说,二楼末端的几间器材室曾经死过人。
大门虽然被锁,不过体育馆还有另外一个秘密出入口,只有所谓的坏学生和少数一般学生知道,一楼的厕所有扇坏掉的窗户,踩上洗手台就能轻松爬出去,迦代一年级的时候因缘际会之下得知了这个消息,从此体育馆就成为她的秘密基地。
检查完一楼没人,她走回二楼,戴上耳机在手机里选一首节奏感强烈的电音舞曲,按下拨放键。
规律有力的节奏就像心跳,大力撞击着迦代的耳膜,少女闭眼享受这种喧嚣,随後腰臀开始律动起来。
锁上後的体育馆是她的皇宫,每一片地砖都属於她的舞池。
她解开领带和两颗扣子,乖学生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略显媚态的年轻女孩,举手投足中充满了自信和活力。迦代没有学过跳舞,但是身边的人都说她很有舞蹈天份,就算第一次听到的音乐,也能即兴发挥成一支舞。
&,die
girlsdoitwell.
随着音乐进入高潮,她离开田径器材室,在幽暗的长廊中独舞,舞步大胆了起来,平常略带僵硬的躯干如今柔若无骨,每次摆动身体都弯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她阖上眼,双手随着音乐游移在胸腹和大腿,性感中掩不住青涩。
精神迷乱中,一只手附上了嘴唇,轻轻来回抚摸。
当迦代意识到那不是自己的手时,已经被捂起了正要惊叫的嘴巴,一股强力把她揣离走廊,拖进黑暗的器材室。
她很快反应过来,开始挣扎和撕打,却被紧紧箍着身体动弹不得。听觉被音效混杂的电子音乐占满,只能感受到自己尖叫时头颅内的震动,和脖颈上陌生男人湿热剧烈的吐息。
&,die
girlsdoitwell….
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让迦代挣扎得更厉害,她用脚疯狂踢身後的人,男人吃痛地顿了一下,似乎被激怒了,随後用力扯住迦代的头发,发狠往地上按。
迦代以为自己的脸会被水泥地撞出血,立刻侧过头保护鼻子,但是没有感受到疼痛,被向前推的身体落在一张厚厚的软垫上,迦代认出那是竞技啦啦队的安全软垫,软垫很厚,叠起来几乎到腰部高度,皮肤的触感告诉她软垫上还垫了层柔软的毛巾。
由於突然的下坠让迦代反射性停下攻击,男人有机可趁欺身压上来,肋骨瞬间受到压迫,迦代差点吸不到空气,极力挣扎想施力起身,软垫上却找不到支撑点。
男人反应很快,迅速转变姿势以膝盖用力抵住迦代的背部,迦代嘴角溢出痛苦哀号,想用手护住背脊,但对方却不给任何移动机会。
他近乎暴力地脱下迦代的西装外套,再使劲把双手拉到头顶上方,一条细长冷硬的物体贴上迦代手腕,一口气被抽紧到底,固定在金属柱体上。
迦代上半身被迫趴在软垫上,双手绑在头前,左脚的鞋不知道掉到哪了,地上的寒意透过长筒袜侵蚀肌肤,她浑身颤抖,双腿发虚,精神因肾上腺素飙升而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意识清醒得惊人。
压在身上的躯体温度很高,贴着背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男人呼吸急促,
她知道现在的状况,想要逃是很难了,目前第一要务是避免最糟糕的结果发生,然後找机会解除手上的束缚。想到这里,迦代硬压下惊慌的情绪,不再激烈挣扎浪费体力。
见迦代停止了挣扎,男人反而放轻力道退开。迦代看不见身後的动静,耳机里的音乐又阻断了听觉,皮肤替代其他感官,变得敏感起来,她一边试着转动手腕一边感觉男人的动静。
男人在室内走动,好像来回在搬动什麽。
不久,黑暗的室内亮起了光。
双腿猛然被抓住,然後被用力翻过身,迦代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刺眼的白。
她惊叫一声,粗暴地踢向眼前的黑影,对方被紮紮实实踢了一记,捂着腹部往後退几步,迦代趁机扯动金属柱,用尽力气要拉断腕上的束缚。
男人扑了上去,一手抓住迦代的手阻止她乱动,力道大得几乎要捏断迦代的手臂,另一手甩过迦代的脸颊,热辣辣的刺痛点燃了迦代的怒意,她开始破口大骂,但没骂几句就被捏起下巴,堵住了嘴唇。
混着些许汗味和洗面乳味道的气息入侵鼻腔,男人呼吸的热气抚过迦代的唇角,直到耳下肌肤,刺激着泛红的肌肤,她使劲弓起身体反抗,在对方的禁锢下却只能小幅度扭动,阻止不了抚摸上胸部的手。
男人肆意揉捏迦代的乳房,迦代急了,双脚胡乱向前踢,被男人从腿间撑开压住双腿。
见迦代四肢完全失去战力,男人双手得已施展,各覆上一团柔软上下揉动,头埋在少女颈肩舔拭着柔嫩肌肤,留下一道道黏腻的水痕,一股战栗激得迦代涌出泪水,扯动金属柱匡当作响。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她不断嘶哑地叫道,男人听了却好像更加兴奋,下身在迦代腿间磨蹭得越来越激烈,灼热的呼吸越烧越烈。
唰拉。
单薄的制服衬衫被男人不耐烦地扯裂,一路从胸口撕裂到腹部,胸腹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剩下胸罩。素色胸罩托起的乳房浑圆饱满,柔腻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更加无暇,腰部纤瘦,眼下因紧张而紧绷,划出两道浅浅的马甲线。
男人双手撑在迦代身侧,起身欣赏了一会儿,暂时停止了侵犯。
「我不要...」迦代抱着最後一点希望,躺在软垫上,一字一句清楚地恳求男人停止,「求你...」
软垫细微地震动起来,是男人在笑,手指在细致的肌肤上来回滑动。
然後,他残酷地扯下迦代最後一道防护,在少女的哭喊中,强行含住颤抖的乳头。
一场掠食游戏不顾少女的意愿进行着,过程漫长而残忍。
迦代的乳房被从不同角度粗鲁捏弄,形状不再圆润,而是随着男人的意愿变成各种扭曲样貌,他的舌头一圈圈地、慢条斯理地在乳晕旁打着旋,在迦代习惯这种挑逗时,冷不防咬住立起的乳头,猛烈的刺激让少女惊叫出声。
每次战栗都夺走了迦代的理智,揉碎她仅存的自尊,身上的掠食者却享受着摧毁猎物的过程,他会让口水的残迹遗留在少女锁骨和胸部,牵出一条条银丝,或是逼着让迦代看自己激突的乳尖,再戏谑地用手指夹起搓动,欣赏猎物羞辱的神情。
愤怒、羞耻、不甘、杀意与兴奋,情绪塞满了迦代的脑袋,像狂犬一般相互冲撞咬啮,她的思绪被踏碎,理智被撕裂。
最後,脑中只剩雾茫茫的空白。
「还好我听不到,」恍惚中,她想道,「听不到他怎麽羞辱我。」
天花板消失在视线中,迦代再度被翻回趴着的姿势,百褶裙被掀到腰部,双脚被迫踏地,臀部顺势抬高对着侵害她的犯人。
迦代在av里看过这种姿势,那是男人要在女人下半身肆虐的姿势。
男人的手抚上少女的臀部,内裤被用手指勾住拉起来,又松开弹回去,这动作重复了几次,迦代知道是男人在玩弄她,但已经失去了愤怒的力气。
臀部被大力拍打几下,男人见迦代没有反应,似乎有点不耐烦。於是他拨开少女的头发翻找,最後用力扯下耳机。
喧嚣静止,迦代的世界突然安静了。
然後她听到身後暴徒的声音,一个记忆中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你是聪明的孩子,现在不管你在想什麽,最好都停下来。」罪犯的声音低沉绵长,温柔地说道,「你没有选择,想做什麽都没有用,因为你现在只是个肉块,只能被我操,随我要操多久,随我要不要内射,随我要从哪个洞插进去。」
男人的手指滑过股沟,戏谑地戳了几下敏感的洞口,再往下滑到突起的阴核,隔着布料摩擦起来。
「喔,对,你还有一件事能做。」他轻轻用手指摩擦突起的尖端,「祈祷我不会叫其他人来轮你,或者不会把你...」
他边说边用手指顶住少女的阴唇,动作突然僵了一下。
随後他大笑了起来,着魔似的撕裂内裤丢到一旁,伏下身靠在颤抖的少女耳边呢喃。
「小迦代,你湿了。」男人沙哑的嗓音像蛇信般钻入耳朵,温柔却吐气急促,「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我知道。」
少女的呜咽声被入侵体内的手指撕裂,在按压中支离破碎,回荡在肮脏的密室里。
死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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