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散开,他看了几眼就知道她刚刚是拿这个代替冰块。想了想,他起身说:“我出去三分钟。”
许如以为他要出门抽烟,点头答应了。
他出去以后敲了敲对面的门。
门打开,里面的女人在家还穿得严严实实,看到他以后有些诧异,“邵先生,有事吗?”
“有冰块吗?”
“有。”她进屋装了几块递给他。
“谢谢。”
许如见他提着几块冰块回来,奇怪地问:“这是哪来的?”
邵郁承脚步顿了一下,“借的。”
这么短的时间,许如惊讶,“问对面借的?”
“嗯。”
“对面住的是女孩子。”许如说。
“我知道。”
“那为什么要在晚上乱敲女孩子家门?”
“吃醋?”
“吃什么醋,没吃。”
邵郁承笑了笑,“你放心,我刚刚敲门的时候,人家衣服穿的好好的。”
这是重点吗?
许如看着他,邵郁承低头包了一块冰,轻轻贴上她左脸颊。
疼痛令她一瞬间皱紧了眉头,邵郁承感同身受,也忍不住蹙了蹙眉,“她下手这么狠,我以为你们婆媳关系不错,她再怎么气也不会干脆动手,看来还是我不够了解情况。”
许如小幅度点了下头,脸颊与毛巾轻撞一下,许如几乎要痛出眼泪。有的人天生痛觉灵敏,她从小到大就怕疼,是真的疼,父亲也跟她一样,所以不怕疼不怕yǎng的许母有时候会觉得二人在装可怜,会怀疑地说:“有那么疼?我怎么没感觉?”
嘶了口气,许如说:“我跟聂昌结婚,她本来就对我这个儿媳不满意,我嫁过去的头半年,她经常鸡蛋里挑骨头,挑剔我还是学生,不能赚钱,还要靠聂昌养。其实我念大学花的是我父亲的钱,还有自己兼职赚的一些,但她那么以为,也不当着我的面说,我没法去反驳。我跟聂昌离婚了,聂昌的病也一天天加重,我跟她的关系才忽然好了起来。后来我父亲生病,她偷偷付了医yào费,我一开始是怀疑,问了周杉才知道钱是她付的,那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之前我把她想得太坏了?她作为聂昌母亲,事事为他考虑也很正常。没有那笔医yào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她出了车祸,我搬回了聂家照顾她。”
“今天来看,我还是想错了。”她又想起聂母今天那些话,那才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聂母对她一直没有放心过,对她的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表面功夫做得再好,心底却还是瞧不上她。
“不重要的人,就别去想了,”邵郁承拨开她眼前落下的一缕发,“走了这么久的路,总有人会离开你的轨迹。离开的人,也许有天绕了一圈会回来,但不回来的,也别去强求。走了就走了,我们不稀罕。”
此时此刻,许如终于有点找到当初跟邵郁承相处的感觉。
她那时候也是,遇到事情就跟他倾诉,他每次都会格外有耐心的开导她,可能真的是年纪大她几岁的缘故,他说什么她都奉为真理,听了就真的对一些事不在意了。
许如静静望着邵郁承的眼睛,他眼里的东西令她心里的委屈难过一点点沉下来,最后消失不见。
“你有我。”他说。
他话音刚落,许如微微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唇。
邵郁承一愣,手里的冰块已顾不上,瞬间反客为主。唇舌jiāo缠,他想温柔地对她,却因为她的主动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小沙发上。他的身影遮住了灯光笼罩下来,她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世间只剩他和她。
闭上眼,情不自禁抱住他劲瘦的腰,那里肌肉紧实,她的掌心沿着腰线来回蹭了蹭。
“唔——”唇上被轻咬一下,许如睁开眼,他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视线对上,他勾起唇角,“宝贝,这就过了,有点过了。”
许如被他这声亲昵的称呼喊得心口发热。
邵郁承说她过了,自己的动作却比她更过火。不知不觉间,许如却被他分开了双腿。
“承哥——”许如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句。
他沉下身子,
分段阅读_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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