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摆,阮玉深深吸了几口气,车内淡薄荷的味道涌入鼻腔,阮玉软软地朝江一笑了笑。
江家的哥哥跟她四哥说的一样,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只不过看起来凶了点。
幸好向他求助了。
有人叫他江爷,江叔,江先生,倒没有人叫过他江哥哥。
江哥哥帮帮我?
脑海里软绵绵的声响回荡了遍,江一揉了揉头发:“抽屉里面有水。”
“嗯嗯。”阮玉点点头,取了一瓶水,费力的扭动。
余光见她开的艰难,江一空出一只手,不费力的单手转开:“好了。”
“我平时拧得开的。”
阮玉小声辩解,把瓶盖彻底转动离开了瓶子递到了江一的旁边:“江哥哥喝水。”
“不用。”
听到江一拒绝,阮玉把瓶盖转了回去,抱在了怀里。
下午的阳光刺眼,阮玉安安静静的坐在阳光里,卷翘的睫毛时不时闪动两下,江一扫了几眼,才开了遮阳。
车内突然暗了下来,阮玉愣了愣,侧脸对江一灿烂的笑了笑。
这女人还真爱笑。
越看江一越觉得他侄子的胃口与众不同,那么乖巧的小女孩,光是幻想都觉得禽兽不如,他却想着弄回家当老婆。
走了一公里不到,电话就如潮水的打了进来,江一把车停靠在了路边:“等你四哥过来接你。”
“好。”
阮玉默默松了口气,虽然江一人不错,但是跟亲人在一起她更有安全感。
接了电话发了定位,阮玉犹豫地扣着裙摆,想着是不是该礼貌的跟江一解释自己的状况。
“我……”
“嗯?”
“小女孩”在不能抽烟,江一转移注意力的滑起了手机,漫不经心地靠在车椅上,鼻腔里发出简单的单音节,懒洋洋的态度反而让阮玉格外的安心。
“我有旷野恐惧症,犯病就会特别焦虑不安,稍微严重就会呼吸不过来……”
回想刚刚的感觉,阮玉现在都还有些后怕,她已经很久没有那种别掐着脖子喘不过气的感觉了。
就像是一瞬间,突然就有人把她身边的空气全部抽走。
被父母知道,估计又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出门。
“旷野?”江一回想了party的大小,离旷野有很大的距离。
“只要离开家门,在室外就不自在。之前已经好很多了,也可以单独出门,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犯病了。”
阮玉小声的跟江一解释,她这个病除了家人并没有什么机会跟别人说起,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江一理解。
“哦。”
江一大概明白了她这病的意思,应了声久久没听到旁边发出声响,瞟了她眼。
她靠着椅背,乖乖巧巧的盯着车载香水上摇动的花发呆,略肉的嘴唇翘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的女人求吻的姿势,放在她身上自然正常不过。
江一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屏幕上滑动的头像因为他的停顿点开了一个,江一扫了眼,不用挑了正好这个。
阮晨柯开飞车追了上来,闯了一个红灯,到阮玉面前的时候满头是汗,脖子上领带都歪到了一边。
阮玉捏着他的领带放回原位:“别怕,我不告状。”
他哪里怕告状,阮晨柯按着她的肩上下把她打量了几遍,在她眼里捕捉到了还未褪去的惊恐:“是四哥不对,怎么把你扔下了,有没有哪里难受,心口疼不疼。”
江一眯着眼,看着阮晨柯把阮玉抱进怀里,在她额上安抚的亲了亲。
层层叠叠蕾丝裙摆在风里荡漾,裙下奶白色的腿修长笔直。
白的晃眼,江一扯了扯嘴角发动引擎,车速绝尘。
听到引擎的声音,阮晨柯这才想起来做好事的江一,看着跑车的车屁股,想起那伙人说江一抱了妹妹。
阮晨柯:“江叔没对你做什么吧?”
“江叔?”阮玉抱着手上的水愣了愣,懵懂地看向阮晨柯,“江哥哥不是四哥要介绍给我认识的朋友吗?”
是朋友的话,为什么要管他叫叔叔?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提前砸的霸王·V·,爱你们啊哈~新坟埋酒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123 00: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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