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还是冬休期呢。”
老太太撇撇嘴,摸了摸他这一头小银毛:“还挺好看的,以前觉着标新立异了点,现在是越瞧越顺眼了。”
转眼到了家宴时间,连老太后也来赴宴,承繁宫里仆人们往来不停,几十样珍馐美味变着花样的呈了上来。
这个时代不需要银针试毒,但多了更多的科学检测手段,听说仍然有专门试毒的侍从,工资还特别高。
——不过这种职业一般都没太大风险,职业病恐怕是会变胖。
越亦晚听着他们聊宫内宫外的逸闻,忽然想起了自己一个人去在洛杉矶的时候,花慕之略有些落寞的表情。
眼瞅着一个话题到了尾声,他轻咳一声,小心道:“陛下……太子如果今年有空的话,要不和我去国外度蜜月吧。”
皇后脸色微变,看向旁边的皇帝道:“这事不急,以后再慢慢计议吧。”
花弘原本来在与太后谈笑饮酒,此刻神色一变,直接冷着脸回绝道:“有什么事非要出国?”
气氛好像突然到了冰点。
3
花慕之没有想到越越会突然在这种场合提这件事,下意识地赔笑圆场道:“亦晚不懂事,您不用跟他计较,继续吃饭便是了。”
越亦晚愣了下,神情里有些愕然。
太后欲言又止,眼神里竟透出悲伤来。
越亦晚一看见平日里这么熟的奶奶眼睛都红了,只感觉这件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起身赔罪道不是。
旁边太皇太后直接撂了筷子,淡淡道:“放他出去,花庆之都出得,他凭什么出不了?”
这话竟然听不出是正是反,只让气氛更加剑拔弩张。
“您别生气,”皇帝直接去安抚两位老人家,努力让她们两人开心一些。
“没事提这些做什么,”皇后叹了口气,只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你们两退下思过吧。”
越亦晚略有些狼狈地向他们行了个礼才退下,可没有一个人再看他。
花慕之直到走出承繁宫了,才低声开口道:“下次不要提这些了。”
越亦晚只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踩了雷,此刻都不确定能不能问一声为什么。
他半晌没吭声,安静地点了点头,如同一个被突然训斥的乖小孩。
花慕之也没有带着他回东宫,而是往寂静的宫廷深处漫步。
“你还记得,宗谱上面,父皇有位皇兄吗?”
“记得,二十四岁便病故了。”越亦晚诧异道:“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了?”
“他不是病死的。”花慕之低着头慢慢道:“是在父皇旁边,枪击而死的。”
父亲当时亲眼看见他的身体炸出一个血窟窿出来,惊愕到有一个星期都没法发出任何声音出来。
当时花弘原还是个王爷,随兄长一起去外国访问学习,却无端地遇到这等祸事。
如果不是兄长把他一把推到地上,下一个被射杀的就是他自己。
太后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怮哭出声,病倒了三年才渐渐恢复。
老太后也只能摇头叹息,帮着把这些事全都遮掩了下来。
“后来,庆之闹着要出国读书,”花慕之站在了鸟园的秋千旁,看着一园的腊梅海棠道:“父皇不肯,庆之就直接离宫出走,差点又闹出一桩事出来。”
那次他几乎跟家里翻了脸,最后还是去了法国,每个星期都要视频问安,而且身边也布置了许多暗处的守卫。
“我没想到……会有这些事情。”越亦晚半晌才开口道:“难怪太后奶奶会突然那么难过。”
她知道儿子突然横死在异国他乡,恐怕也会痛苦又无力吧。
离开临国,等于离开他们的保护网。
刺杀这件事,原因太难确认了。
有政治上的争执与野心,有报复社会哗众取宠,甚至连邪教都想插一把手。
他们是皇室,哪怕与政要们从不往来,也无可避免的站在风口浪尖上。
有些事是能躲就躲的。
“现在时国与我们交好密切,度蜜月什么的,过去也可以。”花慕之叹气道:“但其他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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