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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会议室又讨论了一会儿后,宋魏民叫冯长河和大家一起吃晚饭。
冯长河没有推脱。
留着两个警察轮班看守,其余一行人出了医院。
过个马路就是美食大街,刘铮发乐:“这地方好嘿,净是好吃的,以后办公搬到这里来就好了。”
宋魏民道:“美的你。明天做完手术青铜就转移走了。”
走了几步路过顺恒烧鹅店,橱窗里挂着的烧鹅一只只油亮喷香。午饭大家忙着工作都给省了,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一个警察不由提议:“这个挺香,咱们进去吃烧腊去吧。”
宋魏民一摆手:“不吃这个,一份就几块肉。你们几个恶狼得把人家一炉鹅给吃空了。走走走,往前走,前面有家好馆子。”
冯长河抬头望着港式风格浓厚的大招牌,脚步一顿。
他想起昨天世界买回家的烧鹅,包装袋上也写的“顺恒烧鹅”。
刘铮回头叫他:“冯哥,站那儿想啥呢。饿得走不动了?”
冯长河快步跟上去。
走了几步,他问刘铮:“这个烧鹅店是连锁么?”
刘铮说:“我也没注意过啊,不过挺大的店,应该是吧。咋了?”
冯长河摇头一笑:“昨天世界打包了一份这个回家。”
刘铮拖长音“哦”了一声,撞一下他的肩,意味深长地笑问:“回你家还是回她家啊?”
冯长河往侧面一避,刘铮又追着他撞了一下。
宋魏民回头瞪他们:“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当学生的时候似的,走路打打闹闹。”
刘铮乐呵呵地跑上前:“刚才冯哥跟我秀恩爱来着。”
最后几人走进一家东北春饼店。
店里装成喜庆的农村风格,稻草房顶,木头桌椅,桌布是红绿花布,墙上挂着辣椒蒜头玉米串,洋溢着丰收的喜气。
刘铮“砰”地开了一瓶啤酒,放在转桌上。
饭桌上已经摆了一堆啤酒了,他转动桌子,招呼道:“来来来,一人先拿两瓶下去。”
宋魏民夹起两瓶啤酒放在面前,指着提醒说:“晚上哪两个值班?你俩不许喝酒,其他人放开了喝。”
然后他翻看菜单:“这家店春饼烙得好吃,卷着菜吃贼香。菜量也大,实在。”
卷饼的菜除了黄瓜葱丝面酱,还有香辣肉丝素合菜,嫩炒鸡蛋土豆丝,京酱肉丝爆豆芽。除此又点了几盘东北硬菜。
几个人上菜前喝了几轮酒,菜上来后,大家都忙着用薄薄的小饼铺满菜肉,卷成一个小包袱往嘴里塞。弄得手上嘴上都是油,不过吃得香。
冯长河把手在纸巾上蹭了蹭,端起啤酒喝了一口。
宋魏民坐在他旁边,用油手抄起酒瓶子:“别一人喝啊,来,走一个。”
瓶子脆生生一碰。
清凉的酒润下嗓子。
冯长河手按在啤酒瓶上,转头问:“宋队,那个人,他做完手术稳定一些后,能开口说话么?”
宋魏民道:“他叫青铜。不管是代号还是什么,他自己介绍的,以后就这么叫着了。”
他铺了张饼在盘里,夹了一筷子葱丝垫底,然后往上摞肉丝:“刚刚听医生的意思,比较悬,毕竟他胸腔里的器官都破破烂烂的了,顾东难顾西的。但到底嗓子没坏,也不是没希望。”
他偏头瞅一眼冯长河:“怎么?上心了?”
冯长河没说话。
宋魏民叠起饼卷,一口填进嘴里。咽下肚后,他叹了口气,很真诚道:“回来吧,别跟自己较劲了。回来不光是帮着这个案子,以后也稳定些。”
冯长河仍然没说话,端起酒瓶敬他。
宋魏民突然一皱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
冯长河说:“没有。当年的情形我都一五一十讲清楚了。”
“那......?”宋魏民换着问,“青铜如果能讲话了,你想问他什么?”
问他什么呢?冯长河心底叹了口气,他淡淡回答道:“一些细节我怕讲的有误,和他确认一下更好。然后他为什么会来自首,他背后的势力是什么,我和你们一样想知道。”
宋魏民点点头,和他碰了下酒。他仰头灌下好几口,畅快地一抹嘴,道:“哎,其实有件事情还挺不巧的。”
“青铜那些器官里,伤得最残的还是心脏。之所以送到这总医院来,是因为全国唯一一台修复心脏的高端机器在这里。而这台机器是之前副院长严松有引进的,他也是唯一能够熟练操作的人。但是,哎......”
他摇摇头:“但是就在昨天,严松有刚和几名医生会诊完青铜的病情,回到办公室时却突然心梗发作,去世了。”
“又是心梗?”
隔着一个人坐着的刘铮闻言探身道,“最近听说好几个心梗的人了。”
他旁边的警察道:“嗨,现在的人,整天大鱼大肉,喝大酒熬大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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