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多月,没有正式确立过男女关系,也没有接过吻,更多的是她哭诉,而他在一旁倾听,安慰她,而他也会把他的烦恼告诉她,说他以后想去从事电竞行业,做职业选手,而不是继承家业……
她觉得他们更像知己,而不是情侣。
直到那场玩命的对赌发生,江棘和卫少洲相继出国,傅盈才顿时空了下来。
她开始一遍遍地梳理着和卫少洲相处的时光,回想着在一起时他对她说的话,想起有同学打趣他们是情侣时,他只是笑笑,没有辩解……
她终于想明白,那应该就是所谓的‘喜欢’,抑或者是‘爱’。
想通后傅盈再回想起以往自己在他面前无话不说的信任和依赖,她想,那应该不只是出于感动和感激,她也是喜欢着他的。
想通比不想通要残忍得多。
如果想不通,那卫少洲的受伤对于天生冷情的傅盈来说只有愧疚,亏欠,事情过了就过了,而想通之后是撕心裂肺的痛苦,最后麻木,变得死气沉沉。
这种死气沉沉的人生实在太过可怕,她还是向往着高处,向往着恣意的,于是怯懦的内心又衍生出逃避,逃避让麻木许久的她在某一天忽然恢复了阳光灿烂的笑脸。
她又开始爱玩爱闹,又开始肆意妄为,又开始以自我为中心。
——反正没有人管束我,爱我的人也没了,那我当然想怎样就怎样咯。
可没想到转折来得这么快。
没过几个月,从前总是管束着她的人回来了,但他没了以往的张牙舞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虚弱,他管不住她了。
现在那个爱她的人也回来了,但没有告诉她,也没有联系她,他大概是放弃她,嫌恶她,再也不爱她了。
[盈盈是个小公举]:啊,好丧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啊QAQ
[珈蓝听雨]:……盈盈,你这真的是自作自受,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唉,不过谢谢你还肯信任我,跟我说这些。
[盈盈是个小公举]:什么啊,我们是超好的朋友啊。不过说真的诶,珈蓝,你看啊,我才十九岁,还年轻,谁没有过年少轻狂做错事的时候啊!我可以改啊!肯定还来得及的,你觉得呢?
[珈蓝听雨]:其实你不跟观南学长搭上的话,我觉得之前的事情你真的没什么错,你也是受害者,但你后来的行为真的……
[盈盈是个小公举]:我已经跟观南说分手了,我不会再跟他有什么交集了!
[珈蓝听雨]:反正我觉得观南学长不简单,盈盈你还是小心点吧。这些事情只能靠你自己解决,加油吧,我继续看书了。
关掉聊天界面,傅盈又趴回了桌上。
心情不好,她晚饭也没吃,坐在桌前修了半天的照片。
把注意力转移后情绪总算有上扬的迹象,安静的环境也让毛躁的心静了下来,图片一修就是大半天,等她再抬起头时外面的天已经差不多黑了,几颗星星已经挂上了灰黑色的布幕。
终于有了点饥饿感,傅盈想下楼找点吃的。
门一开,她的鼻子动了动,嗅到了一股面包烤焦的味道。
傅盈顺着香味来到厨房,里面是手忙脚乱清洗烤盘的管家。
她又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管家不在江棘身边伺候着吗?毕竟他现在根本离不开人。
“你在做什么?”她走到近前,“这是戚风蛋糕。”
头发半白的管家道:“是的,少爷今天一天都没吃饭,身体肯定扛不住,我想他应该会愿意吃一点蛋糕。”
傅盈抿了下唇。
江棘其实是要她做的,但她没做,所以他就连饭都不吃了吗?
这哪是病人,简直就是祖宗。
看着有点年纪的管家笨拙地弓着腰搅拌蛋液,傅盈上前一步,伸出手:“把东西给我,我来弄吧。对了,厨师呢?今天都不在吗?”
“都放假了。”管家如释重负地笑了笑,“劳烦小姐了。”说罢,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傅盈。
傅盈接过后熟练地做了起来,甚至有空打量起桌上摆着的其他东西,有用来装饰的巧克力棒,还有处理好的新鲜水果、可食用的金纸、裱花袋、模具、蜡烛……
“东西准备得很全啊。”话刚说完,搅打蛋液的手顿住,傅盈抬头看着旁边笑眯眯的管家,道,“你要做的是生日蛋糕,是吗?”
她猛地想起来了,今天是八月十三,是江棘的生日。
他今天的所有反常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原因。
管家笑着点了点头。
傅盈没有说话。
她看向旁边垃圾桶里失败的戚风蛋糕,无一例外都是被烤焦了。
她刚才还在想,原来无所不能的管家先生连一个小小的戚风蛋糕都搞不定,现在才明白过来,他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她倒是一时忘了,江家上下对江棘最忠诚的人就是他了。
傅盈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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