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强光看到了坐在车里的人。
她一下就认出了那就是欺负自己的人,于是着急地拉扯抱着自己的人的袖子,想叫他快跑,可男人却一动不动的,不走,也不说话。
她只好继续拍打他,直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才停了手,怔楞了好一会才缓缓伸手去摸……
“啊!”
傅盈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呼吸。
房间里很静,静得仿佛能听胸腔里心脏砰砰的跳动。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而且还梦到了他……
果然是江棘突然的回来影响了她,弄得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连带着把一堆不想回忆的事情又回忆了一遍。
深呼吸几次后情绪才有所平复,傅盈想起来喝杯牛奶再睡。
她伸手开灯,刚一侧身便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透过窗帘的朦胧月光下,眼睛的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傅盈呼吸一窒,恐惧直冲发顶:“啊——!!”
她尖叫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的另一边跳了下去,一时慌乱跪在了地上。
也管不上膝盖疼不疼了,现在的她除了恐惧什么都感觉不到,扶着床赶紧站了起来,她艰难地跑到墙边摸索开关,打开灯的一瞬,眼泪也落了下来。
傅盈软倒在地,崩溃地看着对方:“江棘你有病啊!”
“你是鬼吗?半夜出来吓人?”
机器的声音响起,江棘操控着轮椅转了一圈,停在傅盈身前:“我很想你,所以过来看看你。”
傅盈止不住地流眼泪:“你是变态吗?”
江棘俯视着她,声音柔情缱绻:“保姆说你没有吃晚饭,饿了吗?”
傅盈双手捂住脸颊:“你他妈是魔鬼吧……”
她肩胛耸动,恨不能大哭一场宣泄内心的愤怒和恐惧,偏偏眼前这个魔鬼还不停地说话,听得她想扑过去跟他打一架才觉解恨。
“起来吧,地上凉。”
傅盈用哭腔道:“你出去。”
“你先起来。”
傅盈快气死了:“你先出去!”
江棘不为所动,坐在轮椅上淡定地看着傅盈。
缓过来后傅盈也不想哭了,但她被猛地一吓现在还腿软站不起来,只好先勉强用胳膊擦了擦眼泪,等到心绪平定她才发现自己手上有点黏乎乎的,还有点淡淡的酒味。
她脑袋一时没回过神,还往身上看了眼,以为是出的汗,好一会才福至心灵地抬头看江棘,晃朝他晃了晃手,问:“你干的?”
江棘勾唇点了点头。
傅盈强行按捺着内心的暴躁,但还是没按捺住,她一把撑着墙站了起来,抬脚就朝江棘坐着的轮椅踹了过去。
江棘看出了她的意图,手指一按便让轮椅躲过了飞来横踹,倒是傅盈一脚踩空,又跪倒在地。
这次倒下去后傅盈一点不想挣扎了,她又想哭了。
“你今天到底干嘛啊你?”傅盈语气崩溃。
虽然以前江棘也挺神经病的,但还没有大半夜的坐在人床边吓人过……虽然也可能有过,只是她睡着了不知道。
江棘柔声道:“来看看你。”
“舔我手干嘛?”
“脏了。”
傅盈举起两只手:“现在才是脏了吧!”
江棘目光灼灼地看着傅盈,忽然念她的名字:“傅盈。”
傅盈一点没好气:“干嘛?”
江棘声音低沉:“你还有哪里被人碰过?”
傅盈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寒颤,不是害怕,也不是恐惧,而是有一种莫名反胃恶心的感觉,她瞪着他,一字一顿:“你、是、变、态、吗?”
江棘笑得温柔:“你想我是,我就是。”
“……”
“告诉我,还有哪?”傅盈不答,他便自顾自地把目光投向傅盈红润的嘴唇,“有跟别人接吻过吗?”
说罢,他的视线一路往下,路过秀气的下巴,细白的脖颈,纤巧的锁骨,盘旋在睡衣最上面的扣子上,他又轻声说:“告诉我,除了我,还有谁解开过你的纽扣吗?”
傅盈身上回了点力,正坐在床边用湿巾擦手。
“宝贝,快对我说,说——没有。”
傅盈把湿纸巾团成团扔进垃圾桶,语气比方才镇定了许多,她道:“你监视我?”
江棘道:“你只需要说‘你没有’这三个字就可以了。”
“那个人是谁?是家里的保姆,还是管家,或者你其他手底下的人?”问完傅盈又忽然摇了摇头,不想知道了,“随便吧,爱谁谁。”
江棘一直都这样,没什么好问的,就算问出来了自己又能怎样?
可傅盈不想问了,江棘却还固执地抓着刚才的问题不放,他非要听傅盈一句“没有”才肯罢休,只要傅盈不说,他就一直问。
傅盈被吓得瞌睡虫都跑了,一时半会也没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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