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餐厅门口, 保镖替他们开门, 侍者躬身恭敬地说:“先生小姐请。”
四个保镖警惕地看着四周。
关琼枝隔着玻璃门,看餐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要抽回手,方斯年用力握住, 挣不开, 在车上关琼枝被冒犯,不敢出声, 此刻忍不住怨怒地瞪了他一眼, 飞快低下头, 方斯年眯眼,心情极好,脸上一直带着笑。
有几个人跟方斯年打招呼,表情谦恭客气,侍者认识方斯年,急忙上前殷勤地引着二人上楼。
关琼枝一身学生打扮,穿一身教会学校校服,文明新装,窄腰袄,过膝裙,凸显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梳一条乌亮的麻花辫,微卷的刘海下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清纯美丽新潮,所到之处引来用餐客人频频回顾。
关琼枝余光瞥见餐厅里的客人回头朝二人看,一直垂着头,方斯年侧头看她,唇角朝上扬了扬。
走到楼梯口,方斯年偏过头,伏在她耳畔小声说:“我没怎么样,你害臊什么?”
看着女孩白玉面容绯红,耳珠染上一层淡粉,头更低了,想亲一下她的脸,怕她恼羞成怒,忍住。
走进楼上包间,关琼枝眼前一亮,包间里到处摆满绿色植被,各种名贵的花草,一面墙落地玻璃能看见黄浦江。
方斯年快走几步,拉开椅子,“请,关小姐。”
关琼枝坐下,新奇地四处看,方斯年坐在了她对面,侍者站在旁边恭候,方斯年把餐牌推到她面前,“喜欢吃什么自己点。”
餐牌菜谱英文一面朝上,两人隔着一张宽大的桌子,安全距离,关琼枝神经松懈下来,翘起唇角,“方四少考我吗?”
“算是吧!考考你认真学习没有?”
方斯年的身体朝后靠在椅子里,慵懒随意。
关琼枝点了几道中餐菜式,侍者记下,关琼枝放下餐牌,“就这些了,方四少看看还吃什么。”
把餐牌递给方斯年。
方斯年扫了一眼,加了几个菜一个汤。
侍者出去,关琼枝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江面,冬季的黄浦江有几分苍凉,转过头时,方斯年正看着她,四目相接,关琼枝急移开眼。
目光落在一盆洋牡丹上,暗想,色诱方斯年,陆悭诚真应该派一个有经验的女人来完成这个任务,也许不用煞费周折。
方斯年顺着她的目光看一眼那盆洋牡丹,“喜欢这盆花,一会叫人搬回学校宿舍养。”
关琼枝回过神,“我喜欢花,没耐心侍弄,我从前养了几盆花,总忘浇水,最后都旱死了,我母亲说我糟蹋花。”
这时,几个侍者端菜进来,不大功夫摆满了一桌子,关琼枝盯着桌上金边白瓷碟子里每一样菜肴量很少,菜品精致,拿过银质托盘里湿手巾擦手,“看上去比我们学校膳堂的菜好吃多了。”
“这家餐厅菜肴清淡,尝尝看合不合你口味。”方斯年也拿过湿毛巾擦手。
关琼枝拿筷子夹菜,吃几口,点点头,“不错。”
方斯年拿起筷子,“不错就多吃点,长点肉。”
关琼枝拿汤勺舀了一勺汤,“我看着瘦,身上有肉。”
“我怎么没觉得你身上有肉,抱着硌。”
方斯年笑吟吟地说。
关琼枝喝一口汤,差点呛到,不出声了。
方斯年的目光落在她拿汤勺的玉指,修长纤细,像珊瑚一样白得透明,心想,一会回去坐车时,摸一摸。
关琼枝被美食吸引,没察觉他暗搓搓的心思。
一顿饭,关琼枝吃得很饱,放下筷子,满桌子的菜肴,在她的努力下,已经吃掉一半,方斯年几乎没怎么动筷,恍然明白,方斯年是特意带自己来吃,其实他并不饿。
水晶流苏吊灯下,方斯年看对面的女孩双眸清亮照人,唇像浸透花汁娇嫩饱满,方斯年盯着她的红唇,想亲上去的欲望很强烈。
关琼枝用湿毛巾擦擦手,看着方斯年,“方四少,我该回去了,你都没怎么吃,点的菜太多了,剩下浪费了。”
“只要你吃得高兴,就不算浪费。”
侍者递过来大衣,侍候方斯年穿上,关琼枝怕到楼下人多,方斯年作出什么亲密的举动,趁这个功夫先朝外走。
关琼枝先下楼梯,方斯年随后跟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下到一楼,这个钟点一楼吃饭的客人不少。
方斯年刚要跨前一步,跟关琼枝并行,突然,耳朵动了动,听见一种轻微的声音,是枪膛里射出的子弹跟空气摩擦时产生的,极其细微,在人多纷乱的餐厅里根本听不见,但是方斯年常年跟武器打交道,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
关琼枝走在前面,即便练枪法四年,也听不出来的,她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瞬间被方斯年扑倒在地上。
噗地一声,清脆的玻璃器皿碎裂声,子弹打在侍者端着的托盘酒杯上,刺客手枪上按了□□。
方斯年在扑倒关琼枝的瞬间,带着她就地一滚,滚到大厅吧台后,同时拔出□□,餐厅里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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