悭诚,都是在暗杀现场,这次她猜测陆悭诚不能对方斯年下手,取方斯年性命不是很容易,方斯年自身受过军校正规训练,他的几个保镖寸步不离左右。
况且陆悭诚培养她煞费心血,耗时四年,如果要杀方斯年,不用大费周章,时间浪费在她身上,她分析得出的结论,方斯年没有危险,可还是有一些担心,她毕竟不是冷血杀手。
房门一响,关琼枝捏着茶盅的手指一紧,陆悭诚坐在她对面,自己端起茶壶,倒了一盅茶水,盯着她看,“你担心他?”
开始就知道自己跟他是敌对的立场,但她不想他死,关琼枝没有回答。
“我们不会对他怎么样?你放心,那样你就成了废棋。”
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关琼枝轻轻舒了一口气。
陆悭诚看着她,沉声说;“你千万别投入感情,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你的身份,将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你,干我们这行的不能心软,心软是把自己送入地狱。”
关琼枝喝了一口茶,茶水有点凉了,经过喉咙入腹,压下心头的烦乱,“我不适合做你们这一行。”
“我担心这次之后,方斯年很可能怀疑你,你千万要小心,如果露出任何破绽,后果不堪设想,你的安全对我们很重要。”
陆悭诚认真地提醒她。
“我知道。”
清晨,一缕微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里,关琼枝早醒了,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不知道方斯年去国际大饭店是否出事,陆悭诚跟她说,不对方斯年下手,可是一旦双方交火,子弹没长眼睛,误伤或误杀不是没可能。
她起来穿衣裳,拿盆去盥洗室,洗漱完回屋,屋里的三个人还在睡觉,她从床上拿了一件外衣,无精打采地走出宿舍楼,到操场晨跑,今天有点早,操场没有人。
跑了几圈,天大亮了,她总是心绪不宁,索性不跑了,朝学校门口走去。
学校正门已经开了,早晨往膳堂送菜和拉泔水的车出入,关琼枝看见学校中年女教工坐在门房里,神情委顿,起早没睡醒,关琼枝叩窗玻璃,隔着窗问:“有今天报纸吗?”
女教工打开窗户,递给她一份报纸,“刚来的,还没送进去。”
关琼枝说了声,“谢谢!”
接过报纸,女教工嫌冷,关上窗户。
这是一份上海《时事新报》,报道内容为政界、军界、学界、商界等要闻。
关琼枝急忙打开,正版版面一个镜头特写,上海国际大饭店,一个穿着笔挺黑色西装,高大俊逸,风度翩翩的年轻男士,正是方斯年,被一群人簇拥着,周围是大批军警,关琼枝手心出汗,着急看以下内容。
昨晚上海方氏少主方斯年在上海国际大饭店同友人聚餐,被刺客袭击,方斯年安然无恙,友人身受重伤,已经送往医院抢救,现暗杀现场已经被警察控制,负伤的人身份不明,估计来头不小,已经惊动军队。
看见四个字,方斯年安然无恙,关琼枝紧张的神经一下松弛,如果方斯年因为她的情报送了命,她这辈子良心不安,还有方琪,如果知道她告密,对她哥哥不利,将会以什么态度对待她。
关琼枝敲敲窗,把报纸送进去,女教工问;“这么快看完了?”
“看完了。”
关琼枝心不在焉地回答。
“真是一目十行。”
女教工接过报纸,关上窗。
早上经历一场虚惊,关琼枝只觉腿软,松懈后浑身无力。
方家别墅
书房里,一片寂静,只听见打火机啪啪声,方斯年坐在桌案后,无意识地摆弄着打火机,屋里站着的几个男人摒心静气。
敲门声响了两下,汤玉麟走了进来,“四少,人已经抢救过来了,四川那边得到消息,派的人半夜就到了。”
消息走漏,交易失败。
汤玉麟又道;“四少跟川军方面的人见面,我们慎之又慎,四川军方的人比计划提前一天过来,行踪隐秘,不知道消息怎么泄露出去的,我们这边只有我跟四少两个人知道底细,是什么人泄露出去的,很奇怪。”
“说说你的怀疑。”方斯年肃色道。
汤玉麟看着方斯年面无表情的脸,斗胆道;“我去通知四少时,关小姐在旁边,不过关小姐离得远,按理说听不见我们说话。”
啪嗒一声,蓝色火苗腾起,映着方斯年的脸,深眸似泼了浓墨,正常关琼枝站的地方听不见他们对话,对普通人而言,此事关琼枝有重大嫌疑。
“四川方面的意思还想做这笔交易。”汤玉麟不安地道。
咔哒,清脆一声响,方斯年合上打火机,“暂时停止交易,交易时间另行安排。”
周末,下课铃声响过,闻瑛和方琪跟关琼枝告别,两人不去膳堂吃饭,直接回家去了。
关琼枝跟班级一个外地女生在膳堂吃完饭,回到宿舍,杨琳真已经在屋里化妆,要出门。
阴阳怪气地说;“你不跟方四少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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