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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挽救】

    20190113

    71。

    「姐，我先走了。」

    拉链和皮带发出的声响，脚步声。王昆居然就这样走了。

    芸姐在桌子上趴了一会，随后提起裤子，步履蹒跚的走向了另一端的卫生间。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赶紧溜将出去。

    计算的时间，芸姐应该已经收拾完了吧？我按下了外面的门铃。

    「小冯来了？今天要辛苦你了。」芸姐脸上浮现出前天那种温暖的笑容。虽

    然脚步仍有些不正常，脸上也带着未褪去红韵，但如果没有刚刚的偷窥，我一定

    会以为这是午睡的后遗症。

    「没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减肥了。芸姐可不能把我当外人。」我笑

    着说。

    芸姐给我端上了饮料和水果。这件休息室还真是各种设备一应俱全，居然还

    有电冰箱。

    空气中还带着…石楠花的香味。

    「小雨是出去潇洒了，可苦了姐姐我。最近忙的我是焦头烂额。作为小雨的

    男朋友，小冯你确实要替她来帮帮我。」芸姐说。

    「没问题，随时等芸姐召唤。」我说，「那天的小王不是说要在这里勤工俭

    学吗？怎么他没来帮忙吗？」

    芸姐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随后叹道：「年轻人还是贪玩，最近好像都

    在忙着同学聚会呢。」

    「没关系，这不是还有我嘛。」不小心戳到了芸姐的痛处，我赶紧转移话题

    道，「那些设备什么时候能到？」

    「与物流联系过了，大约下午三点半到这里。」芸姐说。

    「看来我还是来得早了啊。」现在时间才两点。

    芸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心虚的我快速脱离了对视。

    「小冯，你确实来的有点早了。芸姐的丑态，想必让你看了个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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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如闷雷炸响。想不到，芸姐竟然发现了窗帘后偷窥的我。

    更没想到，芸姐会直接当面点明。

    尴尬了片刻，我苦笑道：「芸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小昆提到你和小雨的时候，你发出了一点声音。」芸姐说，「后来我也在

    窗帘下看到了你的鞋子。」

    我无语，芸姐的感官真是敏锐。

    「怎么，是不是觉得惊讶，为什么我会这么不要脸的说出来？」芸姐自嘲的

    笑笑。

    我不知该如何开口，芸姐继续道：「本来，我该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这

    样也省的尴尬。但是，你是小雨的男友，以后也是小烟和小雨重要的家人，我不

    希望你误解了我，是个轻浮的女人。」

    「芸姐，不要这样说。我知道的，小雨和姐姐都知道的。」我急忙开口道。

    「小昆确实和阿弟有几分相像，开始我也确实把小昆当成了阿弟的替身。但

    他远远没有阿弟懂事，我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头，但不知该如何停下。」

    「我觉得芸姐你对他的关爱有些过头了。这样的付出，芸姐你还能坚持多久？」

    我说。

    芸姐垂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可我忍不住啊。阿剑和阿弟就这样走了，连半句话都没有留下。我…」芸

    姐带着哭音的声音传来。她双手掩面，身体在轻微颤抖。

    「芸姐，姐姐和小雨都很担心你。」我顿了一下，说。

    「她们都对我很好，可是我…哎，对不起，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芸姐

    平复了一下情绪，说。

    「我已经知道了，小雨告诉我的。」心中还是有些酸胀，说，「其实这才是

    芸姐你真正想要澄清的事情吧。」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芸姐歉然道。

    「没关系的，芸姐，坦白说有些不舒服，但我不会怪小雨，也不是你的错。

    或者说，你这位干弟弟，似乎有些聪明过头了。」我说，「冒昧问一下，这只小

    熊是他送给芸姐的吗？」

    「咦，小冯你会算命吗？是的，他之前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挺喜欢的。后来

    帮我放在电视机旁边。」芸姐说。

    我苦笑着说：「芸姐，有件事我还是得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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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浏览了一下存储卡里的内容，芸姐的脸上已经阴晴不定。不只是因为愤

    怒，还是羞耻。

    「他，怎么能这样？」芸姐气得嘴唇都在颤抖。

    「他告诉我这是他用省下里的零花钱给我买的生日礼物。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芸姐，还有个坏消息，这个熊有拆动过的痕迹，他有可能趁你不在的时候，

    将里面的视频观看或者拷贝过。」我说。

    很快，芸姐便恢复了冷静，她说：「我会处理好的。小冯，能不能拜托你帮

    忙把这里面的视频处理了？我知道，正常的删除是可以进行恢复的。」

    「没问题。」我拿起存储卡和芸姐的电脑，对里面的文件进行了毁灭性的删

    除。删除之前，心中的小恶魔让我复制一份，但被我强行将这个念头按了回去。

    「或许，我之前做的那些，只不过是笑话吧。」芸姐苦笑道。

    「芸姐，不是你的错，是他太过分了。」我说。

    「小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芸姐展颜一笑，说，「小雨说她很幸运，遇

    到了你。我之前觉得她只是恋爱上头，现在发现，她说的很对。」

    被芸姐夸得我心花怒放涨红了脸，我说：「没有没有。遇到小雨才是我的幸

    运。」

    「行，那就当你们互为幸运了。」芸姐说，「今天的事，拜托你…」

    「我明白，烂在心里。」我抢着说。

    「嗯，到时候如果你和小雨闹别扭，我会为你说好话的。」芸姐说。

    「好的好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芸姐，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小雨遇到了什么烦恼，不想告诉我，芸姐如果你知道

    了的话，麻烦告诉我，我相信我可以帮得上她。」我说。

    「我答应你。」芸姐点了点头，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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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到了。物流的态度很一般，十分不耐烦的催促我们验货，签字。

    我黑着脸怼了司机几句，他才闭嘴，等着我们把货验完。

    东西有十来个大箱，还好学校场地只在二楼，不然今天还真够呛了。

    健身后的我可以一次搬两个，我嘱咐芸姐在这里等我，我多搬几趟就行了。

    当我放下第一趟往回走的时候，看到芸姐双手搬着一个箱子艰难的上着楼梯。

    或许芸姐平时可以搬动这个箱子，但她刚刚的经历显然影响了她的体力。与

    我错身的时候，她一时没抱稳，箱子砸在了脚上，整个人向后倒去。

    「啊！」

    我急忙在她身后用力拉了一把，箱子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当芸姐重新站稳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刚刚的姿势有些暧昧。我几乎是将芸

    姐拉进了怀里。更严重的是，这些日子没有得到发泄，而刚刚又看到了那刺激的

    一幕，下身竟然支起了小帐篷。

    芸姐是过来人，很快便发现了我的窘样。

    沉默了一会，芸姐忽然笑了起来，道：「这下算是扯平了一点。看来最近没

    有出去拈花惹草，表现不错。」

    我红着老脸，无言以对，只能落荒而逃继续搬箱子。

    搬完之后，更加麻烦的是安装。

    将最后一颗螺丝拧完，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辛苦了，小冯。还好有你在。」芸姐说着，递过来一条透着幽香的汗巾。

    我擦了把汗，说：「还好最近都在坚持健身，不然今天没法活着回去了。」

    我掏出手机，给小梵发了条短信，今晚又没法健身了。

    「小昆刚刚聚会完，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饭，被我拒绝了。」芸姐笑这说，

    「今晚要单独招待贵客。」

    「什么贵客啊？」我奇怪道。

    「就是你啊。」芸姐指了指我，说。

    盛情难却，与芸姐共进了晚餐后，将她送回单身公寓，准备回家。

    「小冯，我会妥善处理的，不用担心。」芸姐说。

    我知道，她不仅是在告诉我，也是在告诉姐姐、小雨，更是告诉她自己。我

    也相信能从巨大痛苦中走出的芸姐，也能顺利的将小色鬼的事情处理好。

    在适当的修饰后，将今天立下的汗马功劳向小巫女汇报。小巫女可能已经收

    到了芸姐的感谢信吧，对我的行为大家褒奖，并大手一挥，决定回来再为我解锁

    一个新姿势。

    我略一犹豫，还是把摄像头的事告诉了小雨。

    「芸姐告诉我了，这小兔崽子，反了他了。要不是看在芸姐的面子上，真想

    让他看看小巫女的厉害。亏我当时瞎了眼，以为他是个老实孩子…」

    小雨停住了话头，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哥哥，你答应过不生气的哦。」看到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小雨一副委屈的

    样子。

    「没事。不过你没有被这摄像头拍到什么吧？」

    「嘿嘿，说给哥哥听也无妨。有次和芸姐大闹，在沙发上来了个舌吻，估计

    被拍了。」小雨脸上的笑容我太熟悉了，那是痴汉的招牌淫笑。

    我心里一阵恶寒，道：「上次是姐姐，这次又是芸姐，小巫女，你不会是个

    双吧？」

    「被发现了！正牌女友是双性恋有助于禽兽哥哥后宫的开展呢。要不下次介

    绍我和小梵认识认识？」小巫女挑了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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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都在紧张的交车，我的事情却比较少。中间芸姐还打过两次电话，让我

    去帮过几次忙。

    我注意到，芸姐好像在刻意与王昆保持一定距离。虽然关怀依旧，但王昆几

    次亲密的小动作都被坚决的打断了。

    而且，我感觉到，王昆对我的敌意似乎有些明显了。莫非他认为芸姐拒绝他

    过分的要求，与我有关？

    不过即使如此，他也没有猜错，确实与我有关。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

    点想笑。

    谁会不厌其烦的安慰那无知的少年？他以为凭着芸姐因为情结对他产生的关

    爱，凭着他半推半就与芸姐发生了关系，就能为所欲为，甚至对小巫女还存着非

    分之想。

    或者说，姐姐和小雨挡着我谈论芸姐的事，就是希望我来捅破这层窗户纸？

    重启了多次被打断的健身计划。上次与小雨的「战斗」让我意识到了健身的

    重要性。所以再次要求小梵增大了运动量。这次的运动量让我每次回家连刷鬼畜

    兰斯与夏娃的力气都没了，除了与小巫女视频，就是睡觉。

    小梵告诉我，这个阶段可以考虑吃些蛋白粉了。

    月末，我也算正式来到华文会所一个月了。徐女士将小梵的顾问服务回访表

    递给了我。我给小梵打了全满分，而且还以小费的形式给她转了一点钱，数量不

    多，只是对她服务的肯定。

    这两天忽然觉得小梵有点心不在焉。有次是在划船机旁忘了计数，有次在给

    我按摩的时候按到了麻筋。

    我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她说男朋友的母亲病重住院。她谢绝了我的帮

    助，我也没有强求。毕竟与她男友的家人之间还隔了一层。

    小巫女和姐姐先在首尔玩了一个多星期，几乎将周边的景点玩了个遍。她还

    偷偷告诉我，她hpv抗原检查结果全部为阴性，也就是说她虽然进行过性行为，

    但疫苗依然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姐姐也偶尔会与我聊上几句。除了旅游景点的见闻，就是督促我自习。让我

    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位与小雨一般年级，甚至比小雨还要小只的女孩，似乎真的

    成了我姐姐。

    把这个想法告诉小巫女，她说，这是我被姐姐的气场压制了。

    「哥哥你肯定没见过，上次我和姐姐舌吻之后，她那害羞的样子，就像是小

    巫女的妹妹一样。所以说这都是气场问题啦。」

    因为上月末的活动积累了大量的订单，所以这个月第二周刚开始，月度目标

    就已经超额完成。

    领导很开心，亲自带队到了平时唱歌的ktv。玩的兴起，在豪华大包里放

    起了disco，借着酒精的力量，男男女女搂在一起扭动，场面十分和谐。

    76。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小梵。

    不堪其扰的我出门吹风的功夫，竟然看到了小梵。她身上单薄的鹅黄色连衣

    裙，完全遮挡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线。

    「小梵，到这里来玩吗？」我主动和她打招呼。

    「冯哥。」那一瞬间，我觉得小梵有些激动，但马上被她压抑下去，「是啊，

    陪他来的。」

    她指的应该是男朋友。我注意到，小梵化了淡妆，身上香水的味道她那纯天

    然的味道遮掩了下去。

    「嗯，玩的开心，注意安全。」我说。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转过身后有些犹豫的步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本

    想叫住她问个明白，前面的一个包厢中忽然出来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看不清他

    的五官，但他和小梵亲密的肢体语言，应该是她男朋友没错了。他们手牵手回到

    了包厢内。

    「认识她？」虎哥出现在旁边，递过来一根烟。

    我谢绝了烟，说：「一个朋友。」

    犹豫了一下，还是向虎哥说明了情况，并拜托他帮忙留意一下包厢里的情况。

    回到包厢，迷情的气氛仍在继续。同事们基本都放下了矜持，在昏暗的灯光

    下，他们在身边的佳人身上上下其手，甚至有的已经抱在一起开始舌吻。

    我有些精神洁癖，所以从来没有在这里叫过陪酒。但在这一刻，我承认，我

    也被靡靡之音勾起了欲火，心里不断闪过小巫女的身体，甚至是小梵和芸姐的身

    体。

    迷迷糊糊过了半小时，因为口干舌燥，也喝下了几瓶黑啤。这下竟然有些晕

    乎乎的了。

    「小冯，有情况，跟我来。」虎哥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接着我便被他扯出了

    包厢。

    虎哥一边带我朝店外走，一边和我快速说明情况。

    那个包厢果然有问题。开始只有小梵和她男友在里面，后来进来了一个留着

    地中海的中年人，据包厢外的小弟说，中年人在包厢内对小梵不断劝酒，还有些

    动手动脚，但她男友却丝毫没提出意见，甚至一起劝酒。就在刚刚，那个人竟然

    搂着半醉的小梵到对面的情趣酒店开了房。跟过去的小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在

    走廊上等了一会。

    没想到竟然有第二个戴着眼镜的肥胖中年人敲门进了房间，然后房间里传来

    了女人呼救的声音。

    而且第二个胖子，曾经在虎哥的场子里溜过冰，所以被当时被虎哥赶了出去，

    并且永远谢绝他的进入。这样的人，能干出什么好事？

    心中「咯噔」一声，顾不得骂小梵那窝囊的男友，我催促着虎哥三步做两步

    来到了对面酒店。

    小弟看到虎哥来了，挥手示意，把我们带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门口，从外面

    已经听不到呼救声。

    77。

    虎哥与酒店的经理是熟识。他快速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经理也没有犹豫，

    拿过钥匙便把门锁打开。他们都没有拉上防盗链。

    我们几个一起冲了进去。接着我便看到了令我目呲欲裂的一幕。

    小梵的全身已经不着寸缕，长裙、内衣都被胡乱抛在了地上。她双手被捆在

    一起，用红绳系在了情趣圆床的床头。纤腰下垫着一个枕头，双脚被向上抬到了

    身体两侧，并用绳子分别绑在了床头两侧。在这个姿势下，小梵的全身动弹不得，

    下身的神秘区域也被迫展示在两个猥琐大叔的面前。

    戴着眼镜的黑皮胖子正趴在小梵的上半身双手揉弄这小梵雪白的双峰，凑着

    大油鼻子像野狗一样贪婪地在小梵的腋下呼吸。

    而谢顶的瘦子，手中拿着酒店的一次性剃须刀，正仔细的刮弄着小梵涂着泡

    沫的下身，床上和地毯上留着几团被泡沫包裹的卷曲毛发。他的作业已经几乎结

    束，小梵下身像一颗粉色的蜜桃，失去了毛发的保护，暴露在他淫秽的目光中。

    小梵双眼紧闭，已经发不出像样的求救声，只是徒劳的摆动着头部。她的全

    身遍布着红色的痕迹，看来刚刚经过了非常激烈的挣扎。但酒后的女大学生，又

    怎么回事两头老色狼的对手。

    出离愤怒的瞬间，我竟然还注意到了小梵两腿之间的那颗颤颤巍巍的小红豆。

    两人来不及震惊，就被我们四个用拳脚制服。下手最狠的反而是酒店的经理。

    因为如果有女性在这里被轮奸，造成的损失将是无可估量的。

    我没有继续参与他们的拳打脚踢，而是赶紧找了被子，掩盖住小梵雪白的身

    躯，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

    小梵惊慌未定，眼泪仍然止不住的留下，全身像癫痫病人一般颤抖。刚刚的

    数分钟，这间房几乎成为了她的地狱，而她则在牛头马面的淫威下，被公开处刑。

    「冯哥…我…呜…」认出了进来救下她的我，小梵紧紧地搂住我的一只手，

    泣不成声。

    「他们俩我来处理，你先带小美女去安抚一下吧。放心，不会便宜了他们。」

    虎哥说。

    我点点头，这时候照顾小梵更加重要。他们带着便拖着两条死狗走出了房间。

    「没事了，小梵。我们换个地方吧，都过去了。」我隔着被子轻拍着小梵的

    后背，说。

    我把地上散落的衣物捡起，递给小梵。我转过头，打算回避一下时，听到她

    说：「别。」

    我回头，对上了她哀求的目光。

    「冯哥，我怕，别走，，，」

    我点头，说：「放心，我不走，你先穿衣服。」

    78。

    扶着小梵来到车上。虽然是夏夜，气温并不低，但小梵仍然双手抱着自己的

    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想去哪？」我发动车子，问。

    过了一会，才听到小梵颤抖的回答：「冯哥，能不能…别让我一个人…我怕

    …带我去哪…都可以…」

    我本就把小梵当成令人怜惜的妹妹，今晚出现这种情况，更不能让她一个人

    面对。要不就带回家将就一晚吧，相信小巫女不会怪我的。

    我似乎看到小梵的男朋友，似乎坐在ktv前的草坪上，凝望着对面的快捷

    酒店。他似乎还不知道房间里发生的变故。或许他认为女友正在接受大叔的轮番

    炮制？今晚定是他出卖的小梵无疑了。

    心里一阵恶心，我踩了一脚油门，离开了这个地方。

    好在路上没有出什么波折，否则被查到酒驾，就够喝一壶的。扶着小梵回到

    了家，我给她泡了杯茶，拿了个抱枕给她抱在怀里。

    「小梵，说出来吧，说出来会好受些，我也才能知道怎么帮你。」我说。

    小梵和芸姐不一样，她还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所以我必须帮助她做到。

    小梵犹豫了一下，便用颤抖的语调描述了遇到的事情。在不稳定的情绪中，

    她的描述几乎没有按照时间顺序，我也是尽了一番努力才勉强明白她身上发生的

    所有事。

    小梵男友的母亲住院了，需要用钱。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小梵在哈密老家

    唯一疼爱他的二哥因为斗殴被抓，对方现在在医院，还没有脱离危险。

    在那边的高压政策下，只有为对方垫付医药费，才有希望得到谅解，从轻处

    罚。

    小梵和男友，一直处于一种利益共同体的关系，平时两人都在打工，关键时

    刻两人互相帮衬。但这次两边同时失火，而且需要的都不是小数字。

    所以小梵的男友提议，帮她联系卖掉她的第一次，获得一大笔钱。

    「原来他一直没有…要我的原因是，想留着应急。」小梵自嘲道。

    小梵心中非常抗拒，但形势逼人，她不得不按捺心中的苦涩与恶心答应了。

    本来以为只是耻辱的初夜，其中竟然还夹杂着更加可耻的交易。当黑胖子进

    入房间的那一刻，小梵便在惊恐中明白，今晚将是她的地狱之夜。

    「这才是…交易的真正内容吧…」小梵笑着说，「不然一张膜，哪里值那么

    多钱。」说完，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忍不住将小梵搂住，让她靠在我的肩上平复心情。

    「冯哥，还好有你…不然…」小梵擦了擦眼泪，说。

    「叫我哥。」我认真道。

    79。

    「哥！」小梵用力抱住我，将头埋进我的胸口，放声哭泣。她似乎要将心中

    的委屈、恐惧都发泄出来。我轻轻地拍抚这她的背，轻声的说出安慰的话。

    夏天穿的衣服不多，t恤的胸前那小块已经被小梵的眼泪湿透。

    等到小梵的情绪平复，我才继续与她的对话。

    「小梵，家里除了你二哥之外，有没有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我问。

    小梵一时间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根据小梵之前描述的情况，家里的亲情很淡漠，这是贸然打一笔巨款回去，

    可能会有人在上面做文章，导致这笔钱没有用在她二哥身上。

    「嗯，我觉得二嫂可以信任。她之前对我还不错，而且和二哥很恩爱。」小

    梵想了一下，道。

    「行，那直接把钱打给她吧。需要多少？」

    小梵有些不好意思，我只能再次重复，我把她当成妹妹，这就当时借给她的，

    让她不要再推托。

    她与二嫂打通了电话。她们用的是维语，我完全听不懂。但对方听完小梵的

    话，语调中带着几分喜悦和兴奋。

    「哥，谢谢你。二嫂说，对方已经答应，只要垫付医药费，等伤势好转就给

    我们出谅解书。我二嫂也找了人在中间说好话，应该没问题的。」

    「那就好。」

    「哥，我今晚住这里，你女朋友会不会…」小梵低着头，红着脸说。

    「不会的，小雨之前就叮嘱我，可以的话让我多帮你一些。她还是你学姐呢。」

    说着，我当着小梵拨通了与小巫女的视频通话。、

    「嘿，哥哥！」小巫女的情绪高涨，面带笑容。

    「小巫女，今天我把小梵接回家住了。」我说。

    在半秒钟之内，小雨的嘴角从上扬到下拉，眼中也多了晶莹的东西在打转。

    「果然…男人都是…水性杨花的动物。」小雨哽咽道，「小巫女这才走了几

    天啊…」

    看着小梵紧张惶恐的样子，我赶紧打住了小巫女的即兴表演，把今天发生的

    事情简单的告诉了他。

    80。

    小雨的表情凝重，随后叹了口气，道：「哥哥，好好照顾她。现在的她很需

    要。」

    「我会的。」我说。

    「把手机给她，我和她说。」

    我把手机递给不知所措的小梵。小雨用无比温柔的表情和声音说：「小梵，

    我是你小雨学姐，也是旁边这个呆瓜的女朋友。你先在家里住着，哪都别去，什

    么都别想。等事情过去再说。」

    小梵的眼眶又红了：「谢谢学姐。」

    「顺便交给你个任务，帮我看好他有没有在外面拈花惹草。回来学姐给你带

    礼物。」

    「怎么样，我说她不会介意的吧。」我不无得意地说。

    「是，哥，你和学姐都是好人呢。」小梵说。

    温馨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小梵红着脸，说：「哥哥，请问能不能借学姐的睡

    衣穿一下…我想洗个澡。」

    小雨没有将睡衣放在这里，这里只有她的两副丝袜和一套内衣。而且都是沾

    染过我欲望的体液的。老脸一红，说：「只有内衣，要不你直接加她的微信，向

    她借用吧。」

    小巫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于是小梵带着小雨的内衣和我的大t恤进了浴室。

    坐在沙发上，脑袋里忍不住会想起那令人愤怒，却印象深刻的一幕。

    呵，剃须刀，真会玩。或者说，小梵下身的毛发守护了她关键的几分钟，让

    她等来了救援。

    这时，小巫女的微信消息发了过来。

    「禽兽哥哥，上次用完小巫女的内衣之后，洗干净了吧？」

    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晕倒在沙发上。

    「当然。我洗了很多遍。」我回复道。

    「想到学妹会穿上这样的内衣，哥哥有没有觉得很刺激？要不然小巫女才不

    把内衣借给别人呢。」

    「上次是芸姐，这次又多了小梵。看来小巫女出来旅游是个错误的决定呢，

    我的禽兽滥好人哥哥。」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复小雨。难道应该趁机发誓表一波忠？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住，传来了小梵的呼声。

    「哥，我忘记带浴巾了，能不能帮我送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