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裴然的脑袋说,“哈哈哈,这下看那个老妖婆还怎么得瑟。到底不是亲妈,这点小事都会出差错,幸亏你没跟她住在一起,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裴然淡淡一笑,“她没机会跟我住在一起。”
“呃,看你一脸高深莫测的,这场过敏事件该不是你故意弄的吧,那我可要二十分的膜拜你,我们阴险的小绵阳”
“别胡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裴然推了娟子脑袋一下。
“对了,我真不是想说你们家辰羽坏话,可我实在是看不惯那帮人德行,简直让人看了就想上去踹两脚”
“你被这帮花花大少欺负了”
“那还用说,尤其是姓冷的王八蛋,我x”娟子气的咬牙切齿,爆了粗口。
娟子是如此叙述的,她前天去夜场厮混,被蒋盟逮到,拖到洗手间附近一顿好打,而且将她从后门踢了出去。
裴然脸上没有一丝同情,立刻道,“你是不是又穿那种上边挡不住下面挡不住的衣服了娟子,你不懂现在的男人有多变态,你下次给我小心点”
娟子一拍脑门,信誓旦旦说自己的衣服除了胸低了点,其他再正常不过,整个酒吧就没有比她更保守的。
当然最七人的事还在后面,被踢出去的娟子赫然发现冷楚正和一躲在墙角打kiss,打kiss就好好打呗,居然站那儿笑话她。
娟子恼火的说冷楚记着她上次踹他大奔的仇,当时就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什么暴发户的女儿你好呀,还有你的服装搭配很烂,像只花盆。更气人的是他居然提议娟子去开房间,问她要多少钱
一听到这个,裴然隐隐觉着不妙,这作风怎么如此耳熟,立刻正色道,“娟子,你以后少去夜场,哪天真吃了亏哭都来不及。冷楚那个变态跟安辰羽一样”
“我同意,他们一伙人有男有女玩的好不快乐,其中还包括你老公,裴然,你得好好管管安辰羽”
她哪里能管得住安辰羽,只要他玩的开心不来欺负她,裴然已经万幸了。
安辰羽一向我行我素,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很多,但明眼人都看出他顶多逢场作戏,真正玩女人的心思不大了。有不明白又想拍马屁的人偷偷给他送了百年人参王和一些名贵药材,说什么难言之隐不要紧,有了这些太监也能夜销魂。
当然这个拍马屁的人下场很惨,对男人来说,被怀疑“不行”是莫大的羞辱。
其实他也挺难熬的,跟裴然吵过几次架,自从那次醉酒弄伤她后,她就再也不然他碰,每次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吓得哭。这是她的低限了,他便也毫不客气的给她脸色看,外面伺候我的女人多着了,你算哪根葱,整天蹬鼻子上脸,你以为我养你就是摆在家里好看的。
重话说了不少,他火气特别大的时候,裴然就会越安静,她骨子里还是怕疼,被他勉强按上床,事后会偷偷躲在浴室里哭。
他真是火,更火自己还幼稚的为她不碰别的女人,至此便照旧出去玩,回家晚了身上带着女人的香水味也不理,就是要她知道,她不珍惜他,自有人珍惜她,不差她一个
裴然也知道他的行为,可是没说什么,因为她从来就没有对这场婚姻存有美好的幻想,安辰羽能保持不打她,已经让她很满意了。她每天上课,回家,偶尔和朋友吃顿饭,大部分时间练习作画,生活的很有规律,期末的时候还拿了一大笔奖学金。将这些钱和打工挣来的全部存进银行,除了家里的吃喝,她从不花安辰羽的钱也不会跟他要。
时光如细缝里的流水,过了,也就不在流回了。
婚姻的第二年开始了,两人依旧没有生孩子的打算,众人也开始觉着不可思议了,居然还没离婚
方知墨也离开她两年了,这两年以来她的手机卡始终没有换过,潜意识里在想,或许,哥哥哪天想起她了,会打来电话
因为安辰羽喜欢财经节目,裴然不知不觉中竟也学会看了,虽然都是无聊的时候才看,不过看着看着也觉得挺有意思,大部分东西她不懂,但她喜欢听听八卦,听电台吹嘘某某商业巨头又有了新发展方向或者某某年轻才子一举成名。
头顶微秃的男主持又开始准时播报,最近华尔街动向波澜壮阔,有家不起眼的小公司引起了一定的关注,老板是个肥的流油的中年人,接受采访时乐不可支,透着一丝得意。
几年前他曾低价收购了一家信息公司,当时的利润远不如现在丰厚,后来听了一个年轻人的建议,他顶着利润不丰厚的压力,又购买了两家更大一些的,价钱比前一个还要便宜,很多人认为他疯了,拿钱砸这种冷门事业。不过今年网络技术的大规模应运早就成为势不可挡的趋势。股市的飙升以及利润的火爆,让这个冷门一跃成为炙手可热势绝伦,可想而知胖老板赚了多少
在这样的势头的影响下,胖老板再一次听从军师的建议,连续吞并两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成功引起外界关注,这样的势头不惹人眼红是不可能的。
当外界问起老板的爱将为何方神圣之时,老板笑了一会,只说他还在上学,以后肯定会成为国际上出色的精算师和评估师。主持人有些哗然,笑道世界级别的精算师可不是那么容易考的,目前总共不到二百名。
胖老板也不反驳,接下来又是一串广告,裴然看的索然无味,刚想关电视,一段精彩视频回顾突然从眼底闪现,维持了二十秒左右就过去了,她擦了擦眼睛,难以置信的瞪着,可惜画面再也无法倒退。
那时怎样的画面,偌大的证劵交易大厅,人流拥挤,数百个镜头与记者蜂拥围堵商业巨头的莅临,有一个年轻人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肌肤接近于白的小麦色,冷冷清清的目光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才是真正的君王,不等人看清,转瞬消失
有什么东西在胸膛快要跳出,裴然久久不能言语,哥哥,不,短短几秒,也不是特写,她无法确定那是不是哥哥
半下午的时候安辰羽打电话给裴然,说他知道她今天没课,所以今天会早点下班,让她在家老老实实做晚饭。
她本来也不想出去,外面太热,之想坐在家里开冷气。
冰箱里还有一点昨天炖的鸡汤,下点面条够安辰羽吃的,孰料安夫人不气馁的电话又来了,她开口就问了安辰羽的一些事,抱怨裴然娇里娇气,害的安辰羽至今都跟她不冷不热的,得知裴然只用鸡汤下面应付她的儿子,顿时哽咽起来,最后竟再也顾不得温良的形象,大吗裴然,说什么她的儿子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又骂裴然是个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破坏了她与儿子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最后她说,裴然,离婚那天最好找个龟壳躲好了,否则怎么死的都怨不得别人。
裴然冷笑置之,安夫人的心头肉就是安辰羽,这世上也就只有安辰羽能刺激到她了,现在她也该好好享受一下被自己最在意的人淡漠的下场。
没有激怒敌人,自己却先怒了,安夫人咽不下这口气,她冷笑,原来裴然早就怀疑方知墨的离开是她做的手脚,至今还在怨恨她呢既然方知墨是裴然的软肋,那就该利用利用,刺激下这个不识好歹的贫民
安夫人整理情绪,咬牙道,知道你哥哥为什么离开你嘛
接着,她洋洋得意的将那天所有的情节叙述了一遍,安辰羽果然像极了她的脾气,自己不好过,也别想让人好过。
她告诉裴然,方知墨将她身体每个部位的检查单子都看了个遍,当时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你们兄妹俩天生就是贱命,是我们安家看得起你们,才给你们一条最好的路走。我听说那小子还玩弄了肖腾静的感情,你们真是一样的歹毒啊,仗着一张脸有点狐媚子姿色,到处勾引上流社会的人
没爹没妈的小孽种,你破坏别人家庭,不得好死
听着对方流利的痛骂,从高贵美妇化成街头泼妇,裴然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始终没有变过,“我无父无母又没教养,让您见笑了可是羞辱别人双亲的您也不见得高尚到哪里,否则就不会带着儿子出去偷情,弄丢了都不知道”
噶,电话的音质很高,清晰的传来那头花瓶摔到地上的声音。安夫人抖若筛糠,连呼吸也开始不稳,半晌才听她从牙缝里缓缓挤出,“你,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贱丫头”
“对,我就是贱丫头,不过再贱也没你们安家贱,你儿子弓虽女干我,还要杀我哥哥你呢,出去偷人”裴然依旧笑着,眼角却滚出了大颗大颗的眼珠。
很清脆的一声耳光响起,电话呈一道弧线飞了出去,裴然什么也不知道,就觉着脸上火辣辣的疼,从震愕中缓过神时,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安辰羽浑身颤抖的立在那里,脸色苍白。
他想给她个惊喜,所以提前回来了。一进门就听见她在和母亲吵架,连他故意弄出动静的靠近都没有发觉。
母亲骂了她许多难听的话,这让安辰羽很气愤,原本还想替他说两句,孰料竟从裴然的口中听到了她对安家母子俩最深禁忌的肆无忌惮嘲讽,她碰触了他内心最敏感的伤那一刻,愤怒接管了他所有的神经。裴然的那句“你儿子弓虽女干我”更是一颗毫无预警的炸弹,推波助澜,原来她永远忘不了这个,无论他再怎么讨好她
是不是因为方知墨
都t两年了,心里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她骗他
“道歉。”他简单迸出两个字。
裴然单手扶着红肿的脸颊,懵了很久,太抬起空洞的目光望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是她先骂我的”
安夫人的风流韵事是裴然无意中听见的,当时安辰羽正在走廊上与安夫人气急败坏的吵架。
电话那头传来安夫人低低的哭泣声,她完全没了方才的架势,只是呜咽说,“辰羽,妈妈对不起你,对不起”
后来挂断了。
安辰羽觉着打裴然的那只手还在发抖,冰凉入骨。
“裴然,谁允许你这么说的”他的眼睛里有阴鸷的光,心口却一丝一丝的痛,他不想打她的,可是她总有让人发疯的本领
在安辰羽揪起她衣襟的那一刻,裴然抓起了电话,笑着拨通了好吗,“对不起安夫人,您不是早就知道我没教养么,就别跟我这种败类计较,我闲着没事喜欢找抽,口不择言的伤害人。”
“”
她指着电话,目光滑过他揪着自己衣襟的手,又平静的落在他脸上,“我道歉了。”
安辰羽的手松了。他怔怔后退一步,裴然的嘴角有血丝涌出,她乌黑的眼眸像两把刀扎进他的胸口
他抬起手想擦拭她嘴角的血迹,裴然本能的抬手一档,以为他还想动手。
受伤的野兽只会更加愤怒,他想折磨她,又好想疼她,他不会表达了,从情场高手变成了什么也不懂的白痴,所以做出了更加禽兽不如的事。
裴然低低的哀吟,怔怔的望着巨大的落地窗,黑暗的夜晚,繁星点点,华灯初上,让男女丑陋而原始的动作倒映在纤尘不染的玻璃上。
脖颈细嫩的肌肤传来淡淡的疼,安辰羽像吸血鬼一样在啃噬,她轻轻喘着粗气,黑发遮盖了红肿的脸颊,无助的双脚不禁蜷起,瑟瑟发抖
他愤怒的时候,就会变着方法的折磨她,强迫她做出下流的动作供他赏玩。
羞辱的姿势让她感觉有点疼,忍不住往前爬了几下,又被无声无息的他拖了回去,他怔怔望着她红肿的脸颊,猛然关了灯,在黑暗里一片一片吃掉她。
可能是被他的耳光震慑了,裴然默默的承受,不再反抗,低低的哀吟断断续续的哽在喉咙里,一动不动的任他玩弄。
第二天,睁开眼已经正午,裴然从床上爬下来,一瘸一拐的走近浴室熟练的清洗,上药。
打开冰箱拿出牛奶,烤了两片土司,解决早餐。
在阳台的藤椅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她才打开画板,像往常一样练习,每一笔都很仔细。
燕为卿说她还欠他一顿饭,缠着她弥补。裴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正常,她说这几天很忙,改天一定请他。对方死缠烂打,她没办法,就说改天再多请他一顿,她现在真的很忙,不方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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