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停滞了好半晌,方柏樵终于扶着桌面小心站起,一言不发转过身。
坐在桌沿就好,这样我看得比较清楚。男人命令着。脚打开,继续弄。
裴脸红得彷佛就要滴出血来,方柏樵忍不住开口低唤,极度的羞窘交迫让暂时紧紧合起的大腿不断发颤。
但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现在还是只能放进去一根手指而已吧你想痛死吗他毫不留情低斥。你动作再不快点,等一下餐厅就要打烊了。
方柏樵身躯震动了下,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在那双淡眸瞬也不瞬的深沉注视中,美丽纤直的大腿又缓缓的往左右分开,已经微微抬起的欲望下,隐蔽的秘孔被迫朝着男人暴露出来,不明的白色乳状物衬得那色泽越发鲜艳。
再沾一点奶油吧。裴炯程清清喉咙,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坐姿。这次塞两个指头进去试试。
平常耐心其差的男人,这会儿倒是耐性十足。方柏樵没法子,只得直下心抛开所有的羞耻感,又挖了块奶油充当润滑剂,自个儿胡乱折腾了好半天,终于从两根增为三根。
不行,起码要四根以上,你的手指比我细多了。
裴他几乎昏去,拜托
撒娇也没用。如果真要我帮你,兵役的事你就得乖乖听我安排。
方柏樵不语了。
他咬紧牙,硬是又放了一只进去,浑身抖得厉害,细汗也不断涔涔泌出。
很好,我看你倔强到什么地步。裴炯程见状,狠狠眯起了眼。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方柏樵默默抽出手指,依言下了桌子,虚软的两腿险些软倒,勉强撑着桌沿才站得住。
他迟疑了下,伸出一手搭住了男人肩头,谨慎的靠了过去,还算顺利的跨坐到男人腿上。
绷紧得不能再绷,仿佛随时就要绽裂布料的惊人隆起。连指尖都红透的修长十指在男人裤裆处乱无掌法的摸索半天,总算拉开了所有文明掩覆。
倒抽一口凉气,方柏樵难以置信的呆望男人腿间,等一下据说他必须要坐下去的东西。
怎么会这么比以前见过的都
干嘛见他又没了动作,裴炯程冷哼,指指那异常张狂的怪物。这个也一样,自己来。
太太过分了
抗议无效。
方柏樵咬着唇咽口唾沫,耳膜隆隆作响,听见了自己极速搏动的心跳声。
但,他却没看见男人平整的衬衫下,一根根浮起狰狞的青筋。不知道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紧贴住男人轻轻的蹭动几下,马上就会被压倒在地,遭到激烈疯狂的侵犯。
嗯呜
一点一点的,他额头抵在男人肩上,岔开的腿间对准了,极缓极缓的朝前推进。
被弄松的甬道勉强纳入贲张的前端,渗出的稠液混着残余油脂成了润滑的媒介,他紧咬牙根努力又吞进了些,全身的肌肉紧绷到极限,剧颤不止。
相连的那处也是。震颤传到了内壁,以细微的波幅来回摩擦着只埋入一半的性器,引人发狂。
全神贯注于结合那一点上的方柏樵并未留心,只惊惧的察觉体内辛苦衔着的巨物竟又持续胀大,却浑然不知他才是造成刺激的元凶。
不知从何处,隐隐传来了苦闷的叹息。
快点,别磨了
裴炯程连额上都冒起青筋,平日不易流汗的人,此刻却汗流浃背。
他暴躁的挪了下久未动弹的躯体,不意在上头的方柏樵却因此霎时失去重心,差点整个人从旁边跌下,幸而被及时拉回。
但同时,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巨刃也深深没了进去,一下子直撞进最柔韧的底部
啊遭撕裂的剧痛,擦过内壁上某一点的酥麻,猝然勃起迸射的快感,交织成意味不明的抽喊。
其间隐隐夹杂一声闷哼,压抑中带着无限苦闷。
别以为这样就是最后了。裴炯程徐徐吐息,说话也一样低缓,沙哑得几乎快听不见。接下来
在犹不放过他的男人催促下,方柏樵下意识掩住鲜红的脸,彷佛这样就可以减轻一点羞耻感的开始晃动起自己的腰,生涩而吃力的试图取悦体内那贪婪苛求的饿兽。
快点,再快点不耐那龟速的节奏,裴炯程不断低声催促,忽然狠狠拧了柔腻的双丘一把。方柏樵猝不及防,股间猛一收紧,两人都是一声低喊。
搞什么明明技术逊到不能再逊裴炯程仰起脸,抬手覆住额,意义不明的喃喃抱怨。
快点啊怎么又停了他瞪着整张脸埋进他臂里簌簌颤抖的人儿。
满溢的焦躁烦闷自我厌恶
可是真的动不了了
一声破碎呜咽,泪水终于涌出,滴滴答答掉落在男人早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上。
体内的蛰伏还在膨胀,光这样坐着就几乎要去他的命,这个过分至极的男人他到底还想怎样
妈的,玩过头了吗
与粗鲁言辞不合的低叹,在啜泣声中挫败响起。
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的裴炯程终于投降,扳起那张好久没被欺负成这般惨况的湿漉小脸,干燥的舌用力撬开紧咬的唇齿,索取混杂着咸味的润泽。
我一定是疯了,明明是要整你,结果根本是整到我自己好了别哭了
裴炯程用另一手不断抹去那一大片一大片重复几句大水渍,企图在另一波泛滥来临前,降低一点灾情。
他维持下身相连的姿态抱起不断哽咽的恋人,将桌上杯盘一把挥开,轻轻将他放了上去,然后抓起两条浮软如泥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抓稳一点,我等一下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他慢慢说道,较一般常人白皙的皮肤,此时竟泛着异常的赤红,那双淡眸也是。
从未见过此景的方柏樵,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怔怔的望着在水气中神态分外陌生的男人,竟隐约有种头皮发麻的不好预感升起。
裴炯程抬眼搜寻了下,一时找不到合适物品。没多余时间蘑菇了,干脆用自己的前臂充当咬布,塞入那微张的小嘴里。
等一下如果真的受不了,就用力咬紧这个。他依旧是慢慢的说。
方柏樵含着他的手愕然瞧他,蓦地下身一阵剧痛,已被狠狠插入。
裴炯程用力掐着他瘦实的臀压向自己,同时狠戾前顶,直顶到最极限。迅速的浅浅抽回后,立刻又更粗暴的顶进去。
三下、四下来回次数急速累积,深埋入甬道的男人连一点喘息余裕都不给予的,猛力往前不断冲撞起来。
嗯、嗯嗯嗯
相较于刚才的自己摆动,男人的力量完全是压倒性的恐怖。方柏樵被撞得几乎整个人都翻了过去,不过才插个几下,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
压在身上的野兽像发狂了一样,毫不知节制的残暴强索着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凶猛攻击的泪水汹涌而出,所有叫喊全化作了男人手臂上的鲜血。
尽管那处被折磨得厉害,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临近因不久前刚身寸米青过而颓靡的欲望,还是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充血胀立起来。
几下加大加深的菗餸过后,濡湿的顶端已濒临迸发边缘,随着肉体剧烈摇晃前前后后摇摆。不过被男人腹部轻轻扫过,就尽数飞溅而出。
嗯呜
体内的高潮造成那处的猛烈痉挛收缩,而这只会更刺激那个彻底失控的男人而已。他不想这样,可是情势已非他能控制
忽然,喉间发出低咆的男人直起了身,抽回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拿下肩上的双腿用力朝两边扳开,无视髋关节发出的哀鸣,用不可思议的最大极限角度牢牢将自己钉在桌上,一挺身,再次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就算这包厢的隔音设备不佳也无妨,因为实在被戳刺得太厉害,瘫在桌上任男人摆晃的方柏樵浑身发软,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连呜咽都吐不出来。
兽性经催化后,只会越发狂蛮,不可理喻。
尽管如此,当男人俯下头粗暴堵住他的唇,熟悉的气息与血腥味混杂着灌入他口鼻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伸长手揽住男人的头和颈项,迷乱的回应。
就像多年来在床笫之间,他早已习惯如此的动作一样。
当初会挑上这幢临近恋人工作医院的大厦,就是看在它门禁管制森严,因格局大,户数也少,刻意强调的隐秘性,让一只闲杂苍蝇都很难飞得进来。
但,凡事总有例外的时候。
surrise
盛装贵妇手上挂着大包小包,笑眯眯的站在门口优雅挥手。一身华丽的蕾丝洋装,只差没再撑把小洋伞,戴顶大宽帽来做更完美的衬托。
碰一声巨响,大门随即在笑颜前几公分的地方重重摔上。
死小子美妇登时变脸,开始狂按门铃,按了几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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