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碰她?
他刚刚就想亲她了,顾忌她不舒服,才忍住的。
萧君湛眼眸不知何时已经红透,埋首于女孩子的脖颈间,很想吻她,可担心弄出痕迹叫她醒来发现,连舔舐都不敢。
把满心的后怕平复良久,他才抬起头,静静的垂眸望着身下的姑娘。
……开始解她的衣带。
探手进去的一瞬间,他顿了顿,紧接着毫不犹豫的继续,将偷香窃玉的名头坐实了。
他只知道小姑娘是他的人,她现在只是因为一点意外而排斥他,不是真的讨厌他,这就够了。
安静的室内,男人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将女孩清浅的气息彻底遮蔽。
卫含章或许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初见时清冷卓绝,端方克己的心上人,在她所看不见的地方,究竟有多丑陋。
…………
前些天还燥热异常夜晚,在立秋后,不知何时已经透着几分凉气。
夜幕笼罩下的行宫,庄严肃穆,皇家巍峨气势比起白日更加明显。
外城所住的都是被太子钦点来行宫伴驾的朝中大臣,勋贵名门。
所分配的居所越靠近内城,越代表受殿下看重。
卫国公府身为未来太子妃的母家,离内城极近,周围邻舍都是达官显贵,甚至王府宗亲,可以说皇朝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一茬人都在这附近。
就算是威风赫赫的禁军执勤,经过这儿都轻手轻脚,收敛气势,以免开罪贵人们。
可今夜,晚膳过后,天色暗下不算太久,许多人还未曾入睡时,却听见沉重铠甲的摩擦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同往日巡逻的不同,这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一些心思敏锐的人,暗自惊骇。
这是……出事了?
胆子大些的勋贵们,吩咐仆人拉开一丝门缝,只瞧见一队太子亲卫,肃厉而行的背影,急忙关上门,不敢再看。
李越领兵到了卫国公府,同一时间相隔不算太久,陈子戍也带着禁军到了安国公府上。
跟卫家才出了个太子妃不同,自老国公爷致仕离开朝堂后,安国公府就再未进入过权利中心,就算是超品国公府,在京城也逐渐边缘化,直到这代的嫡长女生的国色天香,才打起了入宫的主意。
陈子戍跨坐于马上,望着夜色下的红漆大门,微微抬手,身后有人前去扣门。
宁海传来的口谕是无论能不能搜查出证据,刘家人都是要带走的,殿下打心底里就没有给刘家留脸面的意思。
既然如此,他当然也不需要给这家人留脸面。
想到“蛊毒”一词,陈子戍握住缰绳的手猛地用力,他为官多年,是萧君湛的心腹,多少了解萧君湛的行事手段。
这个王朝的下一任主人,就不是刻薄寡恩的人,若不是真触及了逆鳞,他不会如此不给开国有功,世袭罔替的国公府留脸面。
……谁是他的逆鳞?
或者说,谁中了蛊毒?
陈子戍接到口谕之时便心神俱颤,蛊毒他了解的不多,却也听说过其威名。
不受控制的担心,中蛊的那位,现在如何了?
………………
安国公府来行宫的人不多,只有国公爷和其夫人,世子、嫡长女,其他子嗣孙辈都留在京城,老国公爷卧病在床,此次也并未随行而来。
此时正好一家子用完晚膳,在庭院煮茶谈天,灯火通明间,还有乐姬在奏乐,一派安宁祥和。
听见仆从禀告,李越领了一队太子亲卫去了卫国公府,安国公夫人对着儿女讥诮一笑:“如此兴师动众,这是又打赏了些什么好东西,宫婢都不够使吗?竟劳动了亲卫,卫家先前瞧着也是个低调的人家,自打出了一位太子妃,气焰都嚣张多了,我就看着他们能得几时好。”
对于一位超品国公夫人来说,这话说的委实刻薄了些,不过想到他们家长女……就算叫旁人听了去,也多少能理解一二。
刘婉宁面色不变,对上兄长递过来的眼神,微微颔首。
刘世子接到妹妹的反馈,端着茶盏的手明显一顿,很快反应过来,笑道:“母亲所言极是,咱们殿下就不是耽于女色的人,眼下只是新鲜劲还没过罢了。”
“不得妄议尊上,”安国公轻叹一声,对着夫人吩咐道:“等回京后,着手为婉娘议亲吧,她是嫡长女,婚事一日未定,底下的妹妹们,都得跟着耗,二姑娘可都十九了。”
安国公府一共有四房,这代的二姑娘是二房嫡女,今年已经十九,就连四房的三姑娘和四姑娘都十八了,若是放在寻常世家,恐怕孩子都生了,可有这么个京城第一美人的大堂姐迟迟未嫁,所有人提起安国公府,只记得这位双十之龄待字闺中的大堂姐。
哪里有几个人记得底下的一串刘家姑娘,年龄也都不小了。
前些年,姑娘们年纪不算太大,奔着家中出位太子妃的憧憬,一家人目标一致,还能拧成一股绳。
但近两年,不但外边议论纷纷,就连安国公府其他几房也有不少的话语。
为着一个虚无缥缈的愿景,连累家中所有姑娘,真是……
安国公作为兄长,也不能不顾几位弟弟弟媳的想法。
也实在是扛不住了,再不把长女嫁出去,这一代所有姑娘都得留成老姑娘。
新年快乐,宝子们
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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