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屁话?对他好就不能做朋友难欺负他的才算好朋友?张哲气哼哼的坐在那里沉着脸将面前半杯红酒喝光深吸口气问道:“不做朋友?难道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哈璨看起来急了急忙拉住张哲的手臂解释道:“误会不你误会我我想让你做爸爸我爸爸不想做朋友你的”哈璨一激动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刚喝了一口红酒的索亚听到这话忍不住“噗”的一口喷出直喷出张哲满脸都是顾不上帮他擦拭已经捂着肚皮娇笑起来看她憨态可掬的样子直把张哲气的药紧牙关。
清凉的酒液从脸上滑落一直顺着脖子流到肚皮上张哲打了个冷颤顿时从愕然中清醒见哈璨满脸期盼的望着自己急忙摆手道:“听着哈璨我们不做朋友还可以做兄弟但做你父亲那是万万不可的那是对你的不尊重。”
哈璨才不管什么尊不尊重他只知张哲不答应自己脸色瞬间黯然下来闷闷的将酒灌进肚子低声道:“你也看不起我我知道自己是狼人没有人会想有我这样丑陋的儿子。”
张哲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哈璨这种人任何道理都不可能听的进去如果想让他高兴最好的办法就是按照他的意愿让他做自己的儿子。可这样的话张哲又接受不了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突然平白无故的多个儿子并且儿子的年龄还不一定比自己小这要是说出去别人还不得笑死啊?
不知情的人还会认为张哲在利用身份占人家便宜说不准还会造谣声势人言可畏就算是张正斌也不敢随意与人话柄更何况他了?
张哲的心情在这一瞬间变得非常复杂他不想放弃哈璨这样的人同样又不想认他做儿子心绪紊乱下正好看到一旁的索亚在哪里幸灾乐祸一瞬间张哲豁然开朗嘴角向上一挑阴阴笑道:“哈璨听我说我们年龄相差不大如果你做我儿子会招来非议我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不知你同不同意?”
“折中?”哈璨嘴里咀嚼着这个词语看起来他还不懂这个词的意思眼神闪了闪坚定道:“你做我爸爸我听你的。”
张哲挠了挠头嘿嘿坏笑的看向索亚索亚被他这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的心肝儿乱跳急忙忍住笑意将头扭向一边张哲眉头一动顿时指向索亚说:“哈璨让这个女人做你ma妈好吗?她整天跟着我也算我的女人了我女人的孩子自然叫我做爸爸了?”
张哲的话顿时让索亚暴跳起来眼珠一瞪充满怒意的看向张哲:“你你胡说谁是你的女人?我干嘛让他当我儿子老娘姑娘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怎么能外出一趟就多个儿子?”
张哲可不理她反对继续盯着哈璨问:“哈璨你觉得怎么样?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爸爸有人的时候你却只能叫我叔叔。”
哈璨虽不了解叔叔和爸爸的区别但见张哲满眼祈求便也不再坚持咧嘴叫道:“爸爸。”
张哲低叹一声旋即微笑着点点头指着索亚示意道:“今后她就是你的妈妈你喜欢的话可以天天跟着她。”
哈璨转向索亚呆了一下眼眶再次g血变红很认真的叫道:“妈妈!”
现在无论索亚愿不愿意都已经于事无补了看着突然多出的儿子索亚唯有苦笑应道:“哎好儿子快吃东西吧再放一会又要变质了!”
事情已经暂定张哲心情大好一天没吃东西的他顿时感觉到饿意当下与儿子一起将桌上的食物风卷残云只有索亚这个便宜老妈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爷俩将自己那份也给吃光。
喝了两瓶红酒张哲微微有些醉意吩咐索亚回去休息之后自己便在这船上转悠起来原本去高丽只要两天就够了可张哲的目的地是马里亚所以货船要经过朝鲜海域路程自然要多出好远接下来的四五天要在这艘船上生活对于船上的情况自然要多做些了解。
从船头一直转到船尾从船顶一直转到船底除了在底层碰到一些阻拦外其余地方都是畅通无阻。
通过和那些船员的交流张哲逐渐了解这条船的真面目并不像陈南所说的那样只是做些走私家电香烟光碟之类的普通物品事实上这是一艘偷渡船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蛇头船船长尤里是这片海域最大的蛇头。他不但做着偷渡生意更加一些贩卖军火毒品的勾当有时运气好的话还能接到劳务输出这样的美差。
陈南送张哲上船的时候他就奇怪过如果是一般的走私船为何还要陈南往他身上塞钱?他不给陈南塞钱就已经不错了!直到现在才明白陈南一开始就有求于人在这片海域上他们张家的势力并不如何相反与这些常年漂泊海上的人相比他们张家什么都算不上。
了解到这些张哲从原来的倨傲也变得收敛一些毕竟人在屋檐下依靠别人生存永远都别想抬起头颅做人。
事实上尤里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比起货船底部藏着的那些偷渡客来说张哲如今的生活简直比天堂还要美妙。
尤里用客轮改造商船的目的昭然若揭客轮虽然承载量低但一些隐蔽的设施却比商船要好只要装的下军火和毒品要那么大的空间干什么?闲自己钱多?逼着人家增税?
一下午的时间张哲都在猜测与巡游中度过傍晚时分他独自站在甲板上刚刚给偷渡客送完食物和清水的船员们已经集中在甲板的另一头放起工具捕捉海鲜及海鱼相信运气好的话今晚能有两条新鲜的海鱼换换胃口。
这些船员对于偷渡客很刻薄但他们对张哲却很热情那些偷渡客整日憋在船中根本不给放风的机会不单如此每次送去的食物及清水也少的可怜反观张哲不但拥有参观全船的权利就连食物也都是船长级别的。
就像现在几名船员拖起巨型吊钩居然跳上来一条近一米长的海鱼。
几名船员顿时欢呼起来看得出要钓上这种鱼需要的不是经验而是运气。
“今天运气太好了一下钩就抓到一条大的。晚上又能加餐了。”一个身穿水手制服眼睛大大的黑人保安兴高采烈道。
张哲微微一笑大声给他们恭喜他们现尤里船长的客人也在这里顿时给张哲招手道:“张先生快过来一起为我们的运气喝一杯?”
张哲眯着眼不动声se的走过去看得出他们与其他船员不同他们身上都带着武器有两个人肩膀上还挂着散弹枪应该是这艘货船的保安实际上也是尤里的打手
前面一个皮肤黝黑肌肉达个头不高的东南亚人友好道:“张先生。你是不是打算偷渡去我们菲律宾?”
张哲一愣微笑着摇摇头有趣的打量起这个汉子。
几个保安以为他害怕都哈哈大笑起来:“别怕张先生您是我们船长的客人自然也是我们的朋友走这条海域我猜你是要去菲律宾你承认我们也不会说什么的高级的偷渡客我们见的多了可没胆量欺负你。”
张哲一笑仍然没有理会他们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一旁柔和地光芒毫无遮挡地直射在他脸上带来微微的暖意他眯起眼看着海面体会海风的感觉很享受着。
保安们见张哲没有聊天的兴致也就没有多问各自忙活起来一边清理这条海鱼一边开心的聊了起来。
“跑完这一趟。就是我们几个的假期了我准备去趟迈阿密好好地休息一个月。”
“迈阿密那好啊去那里玩滑浪风帆一定比其他地方有趣。”
“嗨迈阿密哪有意思我还是喜欢倭国那里的女人可真是风sao比我们菲律宾的女人有趣多了而且非常下jian就像养了一条宠物狗玩起来特有成就感。”之前那个菲律宾人满脸光的介绍着显然经常去倭国找女人。
“切你是想说那些女人个子矮能够满zu你的虚荣心吧。”一旁的非洲大汉打击道其他人也跟着呵呵嘲笑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人这时突然蹙起眉头“我劝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听说索马里海盗越来越猖獗都开始涉足其他海域了!”
“是啊我们这条水路很快也要不太平了。”一人接道。
“听说俄罗斯总统已经出兵围剿了还打沉了他们两艘战舰他们应该会收敛一些吧。”菲律宾人又接话道。
“不你们太天真了!”之前说话的人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我昨天经过指挥室的时候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听到什么?”几人急忙凑上去将头靠近就连张哲也忍不住动动耳朵。
“听船长和我们大副聊天船长当时说他不相信索马里的海盗会打这里的主意有华国海军在这里镇守任何海盗都不敢过来找死!你猜大副怎么说?”
“怎么说?”几个人来了兴趣都逼着他不要再卖关子。
那家伙得意的笑道:“大副说那群海盗是由美国政府暗中支持的并不惧怕华**队他们很有可能来这里劫掠你知道的因为外岛的关系华国和美国的关系有些紧张那些美国佬就想着将外岛从华国分化出去所以想尽坏点子来打击华国。”
“天呐可恶的美国佬他们这么做让我们怎么生存啊?!”几人连感叹都大骂美国佬的龌龊仗着国力强大整天想着坏主意。
“谁说不是呢这海面啊估计就要不平静了!”一名年纪大些的欧洲人感慨道“我们只怕快要丢了饭碗。”
随后几个人恶毒的咒骂起来。
张哲在一旁听着眉头也不jin拧成一股按照他们几个说法如果美国政府真是暗地里支持索马里海盗那华国所经的货轮的确会很危险这会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
张哲身上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裤子也是白色的休闲裤这都是索亚帮他准备的。看起来一付斯文人地样子不过他口中的恶毒诅咒无论如何都不是文明人能够想出的。
保安们没有聊下去的兴致继续在鱼身上忙碌着刚刚在分析美国政府的家伙起身来到张哲身边叫道:“嘿张这时的阳光虽然温和却对皮肤的刺ji很大你这样对着晒上半小时晚上皮肤会非常干燥瘙痒的。”
张哲对他友好的一笑微微点点头仍在思索着什么。
那家伙也拖了条椅子过来说:“我叫保罗。皮纳曼德。是这条船上的维修工。”虽然背着太阳但他也眯起眼睛:“听尤里船长说你是他最尊贵的客人。”
随后他看着张哲:“我知道你是偷渡出来的但不明白给了船长多少钱?你知道的我们船长非常吝啬。而且你坐其他船只的话或许费用会少的多甚至不及这艘船费用的一半。”
张哲的回答很简单:“因为这是一条货船。”然后笑一笑看着保罗说:“况且我要去的地方客船到不了。嗯尤里船长可以保证我的安全我对生命很看重!”
保罗心领神会:“我明白了到菲律宾以后有没有什么需要?只要有这个。”他做了个手指捻动地国际通用手势:“什么都好办。”
张哲好气又好笑的看他一眼心底却开始疑惑了为什么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偷渡菲律宾?根据路线那马里亚与菲律宾似乎没有太多联系想到这些张哲疑惑道:“为什么你们会认为我要去菲律宾?”
保罗瞪大眼睛奇怪道:“呵船长就是这么说的啊?他还说已经联系岸上的兄弟接应你了没想到船长对你这么负责看的出你的身份很不简单啊”保罗饶有深意的看着张哲眼神之中充满探索。
而张哲的心却猛跳一下脑门上也隐隐有冷汗流出保罗的说法已经印证了张哲心中不愿去想的东西!
111章多了个宝贝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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