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的白天终于过去,林知意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丫鬟都不在身边,屋里只有一盏蜡烛发出微弱的光。她仰面盯着帐幔顶端发了会呆,而后慢慢地翻过身,抱住了一旁的锦被,像抱住一个人一样,把脸埋进去,轻嗅上面熟悉的气味。是他衣服上极淡的熏香味和一种清冽的木质气息混合着的味道。她很久都没有挪动身体。突然,她几乎是弹跳般地坐起身,双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有点气急败坏,她好像……
虞堇年这个混蛋……林知意闭了闭眼,都怪他带坏自己,自己刚才好像光是闻到他残留在锦被间的气味,腿心处就难以自抑地流出了……她拽过被角盖住自己下半身,而后慢吞吞的用手指沾了一下。湿了。
同虞堇年分开已将近三个月,对他的思念不仅是心理上,还有……
“唔……”
细白的手指毫无章法地在自己身上摸索,枕间属于青年的味道将她包裹住,恍惚间仿佛是青年在环抱着她,叫她小腹深处升腾起一阵阵空虚的感觉。这感觉促使林知意在一阵纠结后,红着脸跪坐在榻上,开始平生第一次自渎。可无论她怎么做,都和虞堇年带给她的舒爽感受不同,始终找不到感觉,犹如隔靴搔痒。她只能一边抚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分出神回想,以前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好像,好像要先揉揉胸乳……嗯……然后……
抬起一只手覆上自己的乳肉,难怪虞堇年总爱揉这里,手感属实不错……胡思乱想着,她生涩地模仿枕边人往日的动作,却不敢用多大的力道,只敢轻轻地揉捏。另一只手触到下身穴口,那儿已经湿得不像样子。试探性地把纤细指尖插入甬道,进去得倒是很容易,但不比青年那光靠手上功夫就能叫她泄身的粗糙手指,几乎没有什么感觉,林知意只能又慢慢地增加了一根手指。穴肉缠吸上来,裹着淫液的湿滑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动了动指尖。可惜,平素她的注意力全被一次又一次高潮吸引去了,对自己体内的敏感点一无所知,抠弄半天依然偶尔才能感到一丝快意,而这点快意只能让下腹的空虚感愈发强烈,那口得不到满足的淫穴紧紧绞着手指吐出更多的水,反倒是她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不得不停下来歇歇。她知道虞堇年体力好,可自己实践一番才知道,那简直好得有点过头了。
所幸,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信邪地摸索半天,还真叫她摸出点门道来,指尖对准某处的一小块软肉反复揉捻时,便会涌起一阵熟悉的尖锐灼热感,叫她闭上眼,泫然欲泣。“呜……夫君……嗯……”幻想是青年在入她,樱唇轻启泻出一声声娇吟,但总归她还是不能同青年一样对自己下什么狠手,每每快要泄身之前觉得受不住了就停下来,如此反复,终于悠悠地要达到顶峰——
“嫂嫂在做什么?”一道声音突兀地在屋内响起,语气平淡却如同在林知意耳边降下一道惊雷,令她顷刻间如坠冰窟,整个人都从将要攀上高潮的情欲中剥离出来,她惊叫一声,一把扯了衾被盖住自己的身子,猛地回头。虞辰司从黑暗里走出来。她声音发颤:“你、你怎么……你什么时候……!”她根本没有听见开门的东西,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了多久?他该不会一直在屋里没走吧?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又羞又怕又气,脸颊烧得似乎要滴血,眼泪也簌簌地落下来,怎么也止不住。红着眼圈呵斥着令他出去,但她嗓音中还带着一丝情欲未完全消退的沙哑,连斥责都似邀请,软绵绵的,让虞辰司下腹的邪火烧得更旺。
因为担心她,他确实一直未曾离开。原本看她一下子坐起来,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刚准备出声上前询问,就见她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下身……真是好大一个惊喜。他就这样坐在黑暗中,看着她自渎,一声声逐渐染上哭腔的喘息呻吟,听得他胯间那杆东西硬得发疼。偏偏她还磨磨蹭蹭地半天都不得要领,叫他坐在这里都变成一种折磨。
于是林知意眼睁睁看着这可恶的人非但没有出去,反而还朝她走来,死死地盯着她,唇角噙着笑,可眼神里分明半点笑意也没有,只有不加掩饰的欲望。
“你、你别过来了!”本能地感到害怕,她一面强装镇定地试图拿出身为嫂嫂的威严,一面拼命往床角缩,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谁知道这句话一说出口,对方简直比刚才还要兴奋。她通红着眼圈虚张声势的样子在他眼中,威慑力几乎没有,催情的效果却堪比烈性春药。
对方走到榻边伸手来捉她时,林知意努力装出来的镇定再也维持不住,她慌忙地避开他的手想往床的另一侧逃:“我是你嫂嫂!你不能……”
“嫂、嫂?”虞辰司停下来看着她,一字一顿地将这个称呼在舌尖滚了一遍,“那你倒是说说,谁家的嫂嫂会当着小叔子的面自渎?”
“我……我……”我怎么知道你这时候还会在我屋里!林知意觉得这人好生无赖,又有种无力辩驳的羞赧。看他停下,她瞅准时机想从他身边钻下床,然而虞辰司只是不紧不慢地长臂一挥,就又把她捞了回来,只需一只手,就能把她两个手腕都牢牢地按在头顶上方。
“嫂嫂跑什么?阿兄可是同我交代过,要好好照顾你。”虞辰司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半解的衣衫上流连,“嫂嫂似乎不大会自渎,不若我来教嫂嫂吧。”说罢他伸手向她下身探去。
“谁要你教!快放开我……唔!”林知意此时两只手都被他桎梏,只能抬腿去蹬他,没想到被他就势抬起架在肩头:“嫂嫂原来这般心急,自己就把腿张开了。 ”
“你闭嘴……呜呜,等虞堇年回来……呜啊!”花核处传来一阵刺痛,叫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少年两指松开了因为被他狠狠一捻而充血的肉粒,面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嫂嫂这张小嘴,尽说些叫人不爱听的话。”听着她喊自己那义兄的名字,又想到方才她情动时口中唤的“夫君”,虞辰司心里烦躁得很。他压下心里那股想将眼前女子彻底弄坏的暴戾,重新换上一副笑脸:“我只教一次,嫂嫂可要好好地学。”说罢他重新按上那嫩红的一点,“这是嫂嫂的小淫豆子,揉一揉,嫂嫂的那口骚穴就会往外吐淫水儿,瞧瞧,嫂嫂水可真多。”因着她方才那句“我是你嫂嫂”,他现在故意一口一个“嫂嫂”,一嘴荤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倒,手上在她穴口接了清亮的一泡淫水,笑着拿到她眼前,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嫂嫂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听话多了。下回再发骚的时候记得揉这里,知道了吗?”
林知意快要羞得昏过去了,从前虞堇年同她做这事时,何曾说过这样的粗话!她虽不那么拘于俗礼,可这也太俗了些!更叫她想哭的是,被他这样作弄,她那口穴里竟然真的随着他的话,恬不知耻地流出一大股淫液来。
“你别说了……”女子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装鹌鹑,可惜虞辰司偏要叫她与他共沉沦。她不说话,他就要让她开口。手指把花核从包裹着它的保护所中剥出来,带着老茧的指腹又快又狠地来回摩擦,女子惊叫一声,腰部挣扎着向上拱起,腿不受控制地想要并拢阻碍他的动作,但虞辰司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强硬地打开她的腿,把自己的腰身挤进她腿间叫她再也不能合拢,而后继续蹂躏那可怜的小肉蒂,不过几息间,过于强烈的刺激就叫身下的女子失了声,目光失焦地看着头顶,喷出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块。三个月不曾有过房事的身子怎么能经得住这样狂风骤雨般的高潮,连余韵都叫她颤抖不止。
虞辰司紧盯着她失神的脸,松开一直禁锢着她双腕的手,娇嫩的腕间已经被他掐出指痕,即使获得了自由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突然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也不管她此时听不听得进他的话,凑近她的脸:“嫂嫂,我们来玩个演戏的游戏好不好?我看那狱里头审犯人,都要把两只手绑起来。”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他满意地点头,“不说便是同意了。”说罢他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最后把她身上的小衣扯了下来,撕成两条,将她两只手都绑到了床头的木头柱子上,而后当真入戏似的,一脸严肃地诘问她:“你身为嫂嫂,却脱了衣服蓄意勾引小叔子,该当何罪?”
林知意自然没法回答。此时她若是清醒的,恐怕已经直呼狗男人,可她现在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甚清明,只是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等她回过神时,虞辰司已经解了腰带,把胯间硬到现在的肉柱戳到她脸上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面男人的阳物,青筋交错的狰狞肉柱散发着一股似腥若檀的气味,混合着热意扑在她面上。她惊恐地要躲开,却被捏住了下巴。虞辰司冷笑:“嫂嫂羞什么?难不成没见过阿兄那根东西?这可是等会审你用的,若不想太受罪,就好好舔舔它。”随后又把那物朝她唇边送了送。见她依旧不肯,虞辰司脸上又没了笑,一巴掌甩在她那对没了小衣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团上,虽然收了力道,却也依旧在娇嫩双乳上留下了鲜明的印记。奶白色中逐渐泛起一抹红,看得人口干舌燥。
林知意惊得呆住了,他、他竟然……胸前传来的微微刺痛叫她羞愤欲死,可她一时不舔,那巴掌便不停,一双雪峰又挨了好几下掌掴。她简直怕了他了,只能伸出小舌,胡乱地在那根粗长性器上舔了一下。显然这并不令人满意。眼看自己那已经遍布红痕,传来阵阵灼热痛意的双乳又要被他折磨,她只能颤着声求饶:“我不会……”
“是不会,还是不愿?”嗤了一声,虞辰司作势要起身,“嫂嫂不舔也罢,我直接这般捅进你那口骚穴也使得,只怕嫂嫂少不了吃点苦头。”
“不要!我舔,我舔还不行吗……”她张开嘴,又伸出粉红的妙舌,忍住不适一点一点地舔过柱头和柱身,眼里还是蓄起两包泪来。嫩滑的舌尖舔过马眼和柱头下面那道沟的时候,虞辰司爽得腰眼发酸,虽然林知意动作生涩,但她只为他舔过这个认知,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还是叫他差点直接射在她脸上。
等到她把他这根东西舔舐得差不多时,虞辰司把柱头抵上了那道窄小的入口:“好嫂嫂快瞧,我要肏你了。”随后一沉身,肉刃便破开层层的阻碍,直捣黄龙,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女子哭叫娇喘,男子低声喟叹。他尝试性地动了动,倒吸一口气:“嫂嫂的小屄在吃我的鸡巴呢,咬得好紧好会吸。”若不是他想争点属于男人的面子,此刻他都要直接射在里面了。他们两兄弟在这方面好似都天赋异禀,很快便适应了,开始逐渐加快动作。但与虞堇年极富技巧的精准打击不同,虞辰司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地狠插一通,可他那物足够粗,竟也能次次都擦过那个敏感的区域,而且这种差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林知意——她在同夫君的弟弟乱伦。
可是眼下她顾不上这些。虞辰司顶弄得又深又快,叫她魂都快被顶飞了。呻吟声被撞成支离破碎的呓语,而且,两只手被绑起来,双腿被他分得大开,她没有任何办法去缓解那种灭顶的快感,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一切他给予的痛苦和欢愉。高潮在这种近乎暴虐的性爱中来得快且密,是与从前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受。她去了两回后虞辰司解开了她腕上系带,直接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接着后入她。林知意四肢无力,只有雪臀被他掐着高高翘起,其余部位几乎都趴伏到了榻上,虞辰司放缓了攻势,慢慢地磨着她,哼笑一声:“我前些日子在军营中看到两条狗交媾,那母狗的姿势同嫂嫂现在便差不多。嫂嫂是小母狗吗?”她不答话他就狠肏几下,非要逼得已经深陷情欲神智不清的人儿哭着应和道自己是他的小母狗才罢休。
体内那根炽热的阳物跳动着,是快要释放的征兆。理智有一瞬间回笼,林知意挣扎起来:“不要射在里面!只有这个……求你……”
可虞辰司没有听。他一口咬在她后颈,悉数射进她体内。他一边继续抽插,一边漫不经心道:“嫂嫂可知阿兄那天同我说什么?他说那老大夫有言,你这身子要靠男人阳元来滋养。倘若阿兄回不来,你日后少不了要吃我的精水,今日先吃一次叫你那口嫩屄尝尝味道,到时候我便扒了你的衣服锁在我榻上,日日回府就往你那口骚穴里头灌精,叫你变成离不开我鸡巴的淫娃,可好?”
林知意不住地摇头,汗湿的几绺头发粘在脸上,眼泪流了又流。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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