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忘记了是哪个人,是哪样东西。”
“我是谁,我的名字又是什么。”
“我的记忆,为什么不见了。”
白裙子的女生开始迷茫,不断的想要回忆起过去的事情逼迫的她几乎要发狂,眼看着她原本变得洁白的裙子再一次染上血污,干净的面容变得狰狞。
绯宁皱眉。
“停。”
她抬起手指,用暴力打断施法:“再黑化我直接送你走。”
指尖上的火焰照亮白裙子女孩狰狞的脸。
白裙子女生:“……”
她换上了干净的模样,乖乖地窝在一边,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我问你答,听明白了吗。”
“好的大人。”
“你死了多久。”
“不记得了大人。”
“在这一片游荡了多久。”
“也不记得了,大人,只知道是很久很久。”
“最后一个问题,见过和你差不多形态的东西吗。”
绯宁一字一句询问。
希望是她想要的回答。
“很多,大人。”
白裙子女生认真思考了很久:“有很强大的,很多的,也有和我一样的,一个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儿,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现,有的时候会遇见,有的时候又只有我。”
“嘎——”
乌鸦振翅冲上天空,黑压压一片,裹挟着风怒吼哀嚎。
绯宁小声叹了口气。
果然又是很麻烦的事情啊。
“知道了。”她说:“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找我吧。”
“我会帮助你完成,你未曾遗忘的愿望。”
第10章
“情况很糟糕。”
绯宁在行李箱里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张皱巴巴的纸。
“还真找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封印兽凑上前闻了闻:“哇,一种新的力量。”
绯宁展开信纸:“很久以前留下的。”
“准确的来说,这才是本土的力量,你应该听说过阴阳师吧,这张纸就是我还在当阴阳师的时候留下的。”
封印兽:“?”
没想到啊我的宁,你还当过阴阳师。
不对啊我的宁,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阴阳师的存在,不应该啊!
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
无视封印兽的眼神控诉,绯宁找了根笔,开始写信:“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这个世界好像和你跟我描述的并不一样,我从出生开始就被带去阴阳寮,五岁的时候正式成为一名阴阳师,不过后来我和他们理念不合,就出去单干了。”
“单干?”封印兽好奇的点很不一样:“具体讲讲。”
绯宁:“……”
这个时候不应该问她为什么没有跟它说阴阳师的事情吗!
算了,她理解。
从魔法师到魔法书到封印兽。
他们玩魔法的,看起来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具体讲不了,我简单跟你说吧,就是在具体学习阴阳一脉的咒术时,我发现我们的道不一样,很多事情上我都没有办法理解他们,当然,他们也没办法理解我,大家搭伙儿过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拜拜了。”
她说的很轻巧。
封印兽的直觉告诉它不仅如此,但它没有追问。
绯宁刷刷刷写下几笔,又停下。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我这封信,算了,想这些也没用,我已经将事情告诉他们了,看不看是他们的选择。”
她一字不落的把见到的事情写完,未落款。
折成纸鹤。
小小的纸片随着风,消失在寂静的夜空。
封印兽哇了一声。
总算想起来问:“诶,宁酱,这个世界怎么还有阴阳师的存在?不应该啊,我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其他的力量。”
“那是因为他们都住在山里,在隐世不出,至于为什么还有这种人的存在,或许要问创造你的人。”绯宁托腮:“不止阴阳师,还有咒术师,或许还有别的,比如像你一样会用魔法的生物,就像我本不应该回忆起前尘往事,可能这个世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如果是一两个携带怨念的灵魂,倒也正常,但成群结队的出现,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地现象。”
“在我们的世界,叫做风雨欲来。”
纸鹤奋力飞翔,摇曳着翅膀,穿过无穷黑暗,踏入竹林。
雨滴打落在它身上,它摇摇欲坠,好像撑不起来,又未曾落下。
最终,飞到一处木屋,停留在屋檐。
正在木屋打扫卫生的小童猛然看到这只纸鹤,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揉了揉眼睛。
他大喊。
“大长老!”
“纸鹤!是那位的纸鹤!”
绯宁用竹子当做扇骨,符文当做扇面,做了把扇子。
封印兽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精巧的武器。
不说上面流转着的的符咒,光是扇面上的仙鹤,就画的栩栩如生,流光溢彩。
是奇怪又好看,还强大的武器呢。
熬夜做手工让绯宁困得要命,她一边噼里啪啦的打字,一边打哈欠:“没办法啊,普、通、人、的世界,总不能让我背着一把剑到处晃荡吧。 ”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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