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所做的报复,也不过是趴在纪鹤青肩膀上,流几滴泪,打湿了他原本冰凉的瓷骨,滚烫的脸颊贴上去,好舒服。
她贪婪地埋进他颈窝,下颌尖蹭蹭,说出的话却像是耍性子上瘾了,极小声地哼了句:“小狗听不懂。”
真是欠教训。
纪鹤青睨了眼怀中发嗲的人,嗤之以鼻,掰开她腿心,强势又随意地掐了把嫩乎乎的肉唇。
这是惩戒,远比她幼猫踩奶似得的报复,要恶劣太多。
可纪花玉竟在酸涩的刺痛里,尝到了爽慰,先前的快感,只蓄在穴口,被忽视的花心始终得不到满足。
此刻痒意丝丝缕缕地钻出来,恨不得勾住他手,邀向更深处。
“嗯哼”
纪花玉急喘地娇哼,反弓腰身,蜜穴像熟透的果子,汁水充盈地爆开,仅掐了一下,就流了他满手的黏腻。
仿佛她的身体,生来就被允许交给哥哥随意亵玩。
看着眼前淫荡的一幕,纪鹤青抬起指腹,搓了搓黏腻的骚水,薄唇讽刺扬起。
纪花玉原本想躲,偏头犯羞,可在他手指戳上嘴唇的瞬间,粉舌就缠绕上去,含住骨节认真舔舐。
“吸溜”几声,她努力吞吐着过分净长的手指。
指尖戳在喉咙上,泛起酥痒,她舒服得头皮发麻,勉强填补了因花穴带来的的空虚感。
这样乖巧,自然也有条件。
纪花玉熟练舔干净后,趴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提议道:“哥,阿玉不想后入。”
“后入”两个字说得黏糊,差点听不清。
怕他拒绝,她甚至挺腰摆胯,殷勤地讨好,去磨动纪鹤青早已硬热的鸡巴。
不想后入。
因为想在做爱的时候看着哥的脸。
纪鹤青冷漠审视她,没说话,似在考虑,可下一秒就站起身,猛然掐着她后颈肉将人压向墙面。
他单手释放出粗壮的肉棒,抵住那汪骚穴,一碰上去,小嘴就跟馋坏似得,咕嘟往外冒水。
纪鹤青从后咬了口她耳尖,冷笑道:“什么时候母狗也配提要求了?”
他掐着一段雪腻的腰身,朝怀里拖拽,蜜穴骚得无需任何手段,“噗呲”一声,肉棒就毫无阻碍地肏了进去。
快感同样来得粗暴直白。
肉腔被鸡巴撑满了,纪花玉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强烈的酸胀,又迫使她唇瓣分开,薄薄的雾气拓印在墙面上。
眼泪委屈滑落,含糊不清地控诉:“呜坏坏哥”
埋在穴道里的鸡巴,似乎要印证它的主人有多坏,剥开媚肉,跳过玩弄的环节,目标明确,直凿骚心。
“不呜那里啊哈”
纪花玉脸趴在墙面上,瞳孔变得涣散,嘴张大,嗬嗬粗喘,快感从后面铺天盖地地压上来,冲垮了她的神智。
肉腔激动地咬紧肉棒,又被狠戾撞开,他力气重得像凿井,大开大合,玩命似地抽插,难以承受的快感俯冲进四肢百骸。
清液被凿出白沫,撞出黏糊水声,纪花玉爽得呜呜乱叫,像小狗乱尿喷得到处都是。
36.直凿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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