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那不可能,幻姬在帮你们处理完冥府之后就跟她姐隐居去了,这次欧洲她不会参与,我又没她联系方式,就算想找她也找不到。
不过我还认识天心岛的其他人,可以让她们帮你介绍介绍,不过现在不行,人得等到去了欧洲之后你才能见着。”
“只要在行动之前知道这些消息就好。”
我看齐缨的表情还挺严肃的:“虽说阎君的意思是以第七殿的牺牲换取冥府与天心岛全面冲突,但我作为这次行动的领队,必须对我的同僚们负责。”
“那就是你自已的事儿了,我只管配合,其余的与我无关。”
我边说边起身:“还有事儿没?没事儿的话我先上楼陪我媳妇洗澡了。”
“谁用你陪啊,老流氓。”
青青的声音从楼梯那边传来,她穿着浴袍,边擦头发边往下走:“顾言你真没礼貌,管正大哥来了你也不说多陪他聊会儿,还撵人家。”
“你当我想撵啊?”
我翻着白眼儿,头往申公那边比划了一下:“里面那大哥来大姨妈了,正心烦着呢,他让我撵的。”
“里面?谁啊?”
青青愣了一下,然后小跑到书房门口:“申公大哥,你在家怎么不吱声啊?”
女人声音的杀伤力跟男的又不一样了。
“哎呦卧槽,你俩是真他吗烦,能不能让我清净清净?”
青青这一喊,申公‘扑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谁乐意听你俩说话啊,办事儿办事儿的,光他吗嘴上说,你俩倒是办啊。”
他骂骂咧咧的走到客厅:“你俩也是,多大点破事儿啊,还特意跑到这来嚷嚷,还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远点闪着,老子心烦。”
管正知道申公有多大本事,一看申公情绪不好它就没敢吱声。
但齐缨不管这个:“申公先生,山河画卷的事……”
申公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叼在嘴上,含含糊糊的问齐缨:“耳朵塞驴毛了是咋地,我刚才说行你没听见么?”
齐缨脾气还挺好:“没,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时间,什么时候方便。”
申公一声嗤笑:“什么时候都不方便,要不你再想想别的招吧,别指望我了。”
一句话给齐缨说愣了,她刚想开口,管正就在旁边拽她:“行了行了,咱们走吧,那什么,申公大哥,北山那地方没人,地方也比较大,你看明天晚上我把人带到哪儿去行不?”
申公冷哼一声:“别墨迹,滚犊子。”
“好类好类,我这就滚,你歇着吧。”
管正一边赔着笑,一边拽着齐缨脸上带着几份怒意的齐缨往外走。
不过走到门口它又折了回来,从手上变出一个小盒子放在茶几上:“哦对了,顾言,青青,你俩不是订婚了吗?我特意准备了个小礼物送你们,就当贺礼了啊,走了。”
话音落下,它的身体就散成一股黑烟飘了出去。
“管正大哥,你这外道了不是?说声恭喜就完了呗,送什么礼啊。”
我笑呵呵的冲管正消失的方向喊了声,等屋子里的阴气消失了,又拿起那个小盒子拆开,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啥东西啊这是?”
这是个用玉石制成的方印,质感圆润,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翻到底部看了看,上面用隶书刻着‘受于天命,既寿永昌’八个大字。
看见这八个字的瞬间我脑瓜子就有点懵:“卧槽,这不能是传国玉玺吧?”
“美得你,始皇帝的传国玉玺那是正儿八经的神器,他管正何德何能啊,就算东西没丢,也绝对不可能在它手上。”
申公一把将玉玺抢了过去,看了看:“这玩意最多也就两千年,估计是汉代哪个皇帝仿制的,没用,留着当个纪念品吧。”
“看给你牛逼的,就算不是传国玉玺,汉代的也是无价之宝啊,放到拍卖行去卖个十位数都没问题,你还看不上人家。”
我又把玉玺从申公手上拿了回来:“哎呦,太贵重了,以后得找个机会还管正大哥这个人情,媳妇儿,这东西你收着吧,以后咱俩孩子要是出生了,他练书法用这玉玺当镇纸我感觉行。”
“用皇帝的玉玺当镇纸?你可真敢想。”
青青小心翼翼的把玉玺放到手心上:“还是送回祖宅,好好保存吧。”
本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但申公就跟吃了疯狗逼似的,又开始埋汰我:“还有脸搁这儿唠孩子呢,你俩那孩子,地球毁灭之前能揍儿出来就好不错了。”
我都无语了:“你有完没完,我还没计较你偷听我俩说话的事儿呢,还好意思埋汰我,要不要脸啊?”
“对,你要脸,你跟个二皮脸似的,还搁那儿双修,我听着都嫌丢人。”
说话的时候申公走到鞋柜边,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这回我真走,你俩继续搁这儿要脸吧。”
我问他:“大半夜的你又要上哪儿去啊?”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嫖娼,市里那个新开的洗浴从省城调来一批技师,长得漂亮身材还好,你跟我一起去不?”
“你快滚你大爷的。”
我都不想搭理他了,扭头走到沙发那一坐,拿起袋薯片就要开炫。
不过申公这时候又蹦出来一句:“山河画卷我给你放在书房桌子上了,明天晚上我大概率是回不来,到时候去北山装货的事儿你自已去办了吧。”
我扭头问他:“你他吗洗个澡能洗一天一夜啊?”
没能得到回应,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申公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第1503章 管管你媳妇
第二天上午我出门陪青青买了两套衣服,又买的床单被罩窗帘啥的,准备给家里换上,虽说这不是新房,但好歹也得有个新房的样儿。
下午那会儿,柳长生跟柳家的两位老祖宗,带着佟若卿一起从本家赶了过来,他们一到,原本有些空旷的房子瞬间变热闹了。
晚上几个人在家吃了顿饭,后来收拾屋子的时候柳长生对我说:“跟你爸说,明天也别大老远折腾江边去了,咱们就在这见吧。”
当时我手里正拿着抹布呢,一边擦桌子一边告诉他:“那也行,理论上现在双方父母见面都是找个饭店边吃边聊,我这不是怕您那有啥忌讳么。”
“柳家这也没忌讳,要真有忌讳就直接让你父母去祖宅了。”
柳长生拍拍我肩膀:“那就这么定了吧,明天晚上你选个酒店,咱们直接过去,正好两位老祖宗都在,两家人凑一起热闹热闹。”
我点头:“行,那我一会儿跟我爸说一声。”
这时候青青也拎着几个购物袋走过来:“爸,这两套衣服是我上午刚买的,你让两位老祖宗试试合不合身,不合适我好去换。”
柳长生就说:“你直接下楼找他俩啊,这点事儿还用指使我吗?”
“我找过了,他俩不穿啊。”
青青俩手一摊:“那我咋办,只能来找你啊,快去让他们试试,总不能明天还穿着那大褂去见顾言他爸妈吧?”
“行行行,我去我去。”
柳长生有点不情愿的把袋子接过来,慢悠儿下楼去了。
她走之后我告诉青青:“其实无所谓,俩老爷子都那么大岁数了,爱穿啥就穿啥吧,你买的那两套衣服他俩够呛能喜欢。”
青青说:“那也不行啊,就算你爸妈不介意,让他俩穿着大褂出入公共场合也不像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俩精神病呢。”
我乐了:“嗨,哪有这么说自已长辈儿的。”
青青嘴一撇:“本来就是精神病,大冬天穿个破大褂,背后还绣条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柳仙儿一样。”
我也不敢接话,拿条抹布有一下没一下的擦。
当时佟若卿正在厨房刷碗呢,青青进去帮她忙活了一会儿。
墨迹个大概能有个五分钟,柳明老爷子骂骂咧咧的上来了:“这啥破衣服啊,跟他吗要出殡了似的,柳青青,你就知道祸害你祖宗。”
“话说的真难听,这怎么能叫出殡呢?”
青青走出厨房,把柳暗拽到客厅镜子前:“这明明就是穿的跟要娶老伴儿了一样,多精神啊?你看大街上那些老头儿,哪个穿的有你立整?”
“立整个屁,等明天见完顾言他爸妈,你赶紧把这衣服给我撇了。”
老头虽说不情愿,但还是嘀嘀咕咕的走到沙发上坐下了。
没多久柳长生跟柳明也从楼下茶室走上来,老爷子倒没说关于衣服的事儿:“顾言,你跟冥府的人约好的几点?咱收拾收拾是不是该出发了。”
我告诉柳明:“没约具体时间,我寻思咱早点去呗,溜达溜达就当散步了。”
柳明点头:“行,老弟,那咱俩先去吧。”
“那你等会儿,临走之前我先把大褂换上。”
撂下这句话,柳暗一溜烟儿跑回楼下去了。
给我逗的不行:“这老爷子,偶像包袱还挺重。”
“小比崽子就这德行,等一会儿出去踹他两脚就好了。”
柳明抱着膀子靠在餐桌上:“顾言,你跟青青结婚想要点啥礼物啊?老祖宗这儿金银财宝没多少,近些年山里小妖精们上供的珍贵药材倒是挺多,等回来之后你跟我回趟本家,相中啥了到时候自已拿吧。”
“哎呦老祖宗,什么礼物不礼物,咱都一家人了你还跟我客气啥啊?”
我嬉皮笑脸的凑到他身边:“压根没必要送东西,就您老,德高望重,等婚礼的时候您往我俩身边一站那不就是最大的礼吗?”
“少搁这儿忽悠我,还德高望重,我这点本事也就在兴安岭能闯出点名号,但凡除了东北这一亩三分地儿谁搭理我啊?”
老爷子往青青那边瞄了眼:“要不这样吧,等回去之后我用库里最好的药材帮你炼瓶丹药,那可是上古萨满传下来的老方子,吃了之后包你龙精虎猛、那是鸡飞狗跳啊。
不瞒你说,当年长生娶青青她娘的时候,我这丹药就给他用过两颗,结果没过仨月青青她娘不就怀上了么?”
给我听一愣一愣的:“不是,老祖宗,我就算不吃药也一样……”
还没说完就被柳明给打断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等回去之后我就开始安排,你把药一吃,再加把劲儿,到时候不管你巫族添丁有望,我萨满教不是也有复兴的盼头了么?”
说着说着柳明好像激动了,声音大了点。
然后就被刚从厨房出来的青青听见了:“老不正经的,有你这样在背后算计自已家晚辈的吗?”
这带着点怒意的一句话直接给柳明干不敢吱声了。
他咧咧嘴:“长生,管管你规矩,没大没小,哪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柳长生理都不理:“我?我可管不了她,老话儿说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眼瞅她就是老顾家人了,这事儿你应该找顾言啊。”
柳明也没说找我,就一边嘟囔一边往外走:“听见没顾言,管管你媳妇儿,一天天的无法无天了还,不像话。”
话说的挺像回事儿,但柳明脚步可是一步没停,直接穿过大门跑外面去了。
正好这时候柳暗也刚换完衣服从楼下上来:“诶,青青,我哥呢?”
第8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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