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很多的人拿着泽尔的信研究,跟泽尔以前的笔记比对,发现就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泽尔以前写的东西在这艘船上有吗?”顾南墨问。
广播里只是说了不能借助手机跟书籍,那么只是看泽尔以前写的东西应该不算是违规。
刚开始看到这封信里的内容的时候,比起害怕他更多的是震惊,这里或许不仅仅是游戏那么简单。
钟一木:“应该是有的,不过放在什么地方只有船长知道,我只是随船的医生,如果你想要看的话就要去跟船长申请。”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说道:“今天是见不到船长了,要等到明天,还得是一大早才行。”
“船长这么忙的吗?”沈圩问。
钟一木说:“不是,是船长有些特殊,只在早上八点到九点的时候见人,其他的时候都是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这船上的事大多是副船长负责,但是关于泽尔的东西,必须要船长同意才可以看。”
一位奇怪的船长,一封古怪的来信。
“船上为什么要带有泽尔以前写的东西,这不是很奇怪吗?如果那么害怕这封信,是该远离才对吧,泽尔既然是三十年已经遇难的船员,那么他的东西应该交给他的家里人处理吧,怎么会还放在这艘船上?”闻白问。
这不是他要挑刺,只是听着确实不合理,那跟把他们这些人带到这里有什么关系,他们既不知道三十年前的事,也没有对那件事发表过看法。
“是泽尔没有亲人吧,所以在他去世后,他的东西找不到管理的人。”沈圩说。
也许是出于对这件事的震撼,也许是同情泽尔,沈圩的声音里竟然夹杂些微不可见的悲伤。
钟一木:“泽尔确实是没有家人,当年那封信出现后,调查了很久,泽尔是一名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一对老夫妻收留,在泽尔刚成年没多久,那对老夫妻也过世了,从此泽尔就是一个人过,他留下来的东西很少,几件衣服跟几本书。”
因为泽尔不怎么跟人接触,除非是工作上的事,私下是看不到他的人的,所以想要查泽尔生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可以问,大家对泽尔的评价都是非常神秘。
顾南墨把一只手臂伸到钟一木的面前,说道:“钟医生,你帮我看看我的手腕怎么回事吧,一直跳着痛,还伴随着火辣辣的感觉。”
“我看看,”钟一木捏着顾南墨的手臂,轻轻按了一下,问道:“是这里痛吗?你是不是碰生辣椒了?用冷水冲一下会好一点,问题不大。”
“不知道,去拿过几次食物,可能太饿了没有注意到,”顾南墨忽然反手握住钟一木的手腕,目光落在手腕上的图案说道:“这是什么?”
钟一木的脸色一变,把手抽回来,将袖子往下面拉了拉,说道:“一点个人爱好而已。”
他将听诊器放回药箱里,盖好,站起来,“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杜菲菲问:“钟医生你是怎么保养你的手的,一双手那么漂亮,再看看我的这双手,真的自愧不如。”
“我么?”钟一木看着自己的手,“天生的吧,就随便用清水洗洗手,这里手好看的也不是我一个,不如你问问他们吧,你们好像还有正事,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说完人直接快步的出了餐厅的门。
顾南墨盯着钟一木的背影看,喃喃自语道:“是他吗?这里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里应该不仅仅是推理游戏,不会有谁闲着没事把我们这一群不相干的人给弄到这个地方,还许诺成功了有一千万的奖金的。”他说。
沈圩:“所以?”
“所以广播背后那位一直不露面的神秘人士是想通过这个所谓的真人体验游戏让我们把三十年前沉没的巨轮上所发生的事的真相给找出来。”顾南墨说。
“那为什么不找专业的人士来查,找我们这些人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一直闷声地杜强问道。
从钟一木出现在这里后他安静了一段时间,大家还以为他放弃了,没有想到钟一木刚走,他又活了过来。
“你是不是很怕钟医生?”闻白问。
杜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依旧逞强道:“谁说的,我只是看他在给人看病,不想吵到他。”
“你怎么看?”沈圩问。
顾南墨:“挺有个性的,这位随船医生出现的这巧就像是专门来给我们送线索的一样,你们找到他的时候是不是很容易?”
“并不,我们绕了好几个地方,并且问了好几位船员才找到钟医生,当时他手上正好有事,是不愿意过来的。”沈圩说。
第8章 是害怕信而不是害怕被人看到信
跟猜的有些不一样。
顾南墨的手在戒指上摩挲,把信给闻白。
“都看看吧。”他说 。
其他的人早就想看信上写的是什么了,但是又碍于顾南墨,都没有敢开口,哦,不对,有两个人不是。
其中一个是杜强,他是知道信上的内容的,所以没有表现的出想看,甚至有些不愿意去碰那封信。
而另外一个闻白,倒是不害怕跟顾南墨说话。
虽然平时他会打岔,但是在正事上他还是很靠谱,绝对不会去添乱的。
毕竟分析这种事呢……他觉得还是顾南墨来比较靠谱,他不太行。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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