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洛,我想你,你亲亲我!”陈皮不打算再说这些扫兴的话,他想和阿洛试试新的花样。
阿洛羞怯的推了他一把,佯装生气:“你不想跟我说话,只想着这事儿!”
“说话和这事不碍着,我又没时时堵住你的嘴,我亲你别处时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陈皮净说些歪理,一边说一边凑过去亲她的嘴,香唇蜜舌来回的吃,吃的阿洛几乎无法喘息,他的手趁机就摸了进去,将她压在桌子上,柔软的乳肉在手中肆意揉捏成这种形状,然后拨弄着把顶端那一粒弄得高高的。
“哼嗯…”
听见声音从阿洛的喉咙里漏出来,陈皮轻笑一声,“舒服?”他问。
阿洛不肯答话,把头扭向一边,陈皮的腰胯紧紧的贴在她的小腹上,他那里明明就已经涨起来了,正跃跃欲试的在她小腹上一下一下的磨着。
“你是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的女孩对男人的劣根性一无所知,才能问出这样懵懂的问题。
陈皮更来劲了,“你难道不喜欢,我上次叫你流出那么多,你怎么不说我不要脸。”
阿洛不想和无赖耍嘴皮子,陈皮摸得她心里痒痒的,想起上次他确实伺候的很舒服,就随他折腾了。
陈皮不打算浪费时间,握着女孩纤细的腰用力一提就让她整个坐到了桌子上,屋里没有点灯,全靠窗外的月色洒进一些细碎的微光,陈皮解她扣子的动作非常快,小衣解了一半陈皮就没了耐性,一手捏起一边,一会儿尝尝这边一会儿尝尝那边,两个红艳艳的乳尖都挂上了亮晶晶的涎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挺立着。香甜的乳肉吃完了又顺着亲下去,直亲到他撩开裙子一把扯下她的小裤,却还想继续往下,然后被阿洛摁着头推开。
“那里不行!”她满脸酡红似醉酒一般,她的双腿被陈皮整个人挤了进来,门户大开好不羞耻,她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大敞的地方以遮羞。
“怎么不行”陈皮反问,倒也没有逼迫她,而是一边去拉她的手一边安抚道:“那我用手,你别捂着。”
阿洛这才松开手,让他的手覆上自己最隐秘的那处。
陈皮摸着她圆鼓鼓的花苞,粗粝的指腹在那条微微湿润的小缝上轻轻摩挲,引得女孩忍不住想要闪躲,小缝里却吐出更多的花液,似受用似难耐。陈皮的指尖离开花苞,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
“你看…”他把手指伸到阿洛眼前:“你流了好多,把我手都沾湿了!”
“拿开,谁要看啊!不要脸!”月光微弱,阿洛看不清楚,也不想去看,太羞耻了,她根本就没眼看。
陈皮挨了骂也不恼,转而摸进了那条小缝,他搓了搓她硬的挺起的小豆,搓了一会就听见她咬着唇发出难耐的轻哼。
“喜欢这样?还是…”陈皮的手又摸到了那个正汩汩吐水的小口,试探着探进去一截指头,“更喜欢这样?”
“别…别问这种事嘛!”,阿洛声音带着哭腔,这叫人怎么回答,摸哪里都叫她舒服的想要更多,要她说最好是两处都要。
“那我都弄一下,看我弄哪处你流水更多。”陈皮的主意来的快,动作也快,直接把整根手指探了进去,手指的粗细对阿洛来说刚刚好,让她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喟叹,随后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湿润的花径不自觉的把他的手指紧紧吸住,让他好进难出,每一下都发出滋滋的水声,他低头将近在咫尺的乳肉吃进嘴里,牙齿轻轻的碾着她的乳尖,上下开工的刺激让阿洛再也忍不住,哼唧唧的哭出了声。
她一流眼泪陈皮只觉得自己那根肿胀的更加厉害了,索性解开裤子释放出来,粗壮灼热的一大根一下弹在女孩的大腿上,然后冲她挑衅的跳了两下。
陈皮拉过她的手来摸,感觉到她的抗拒便在她耳边说:“我这儿难受死了,你也帮我摸摸,你的手巧,每次我很快就能射出来,”
阿洛得到了夸奖,稍微不那么抗拒了,任由他把自己的手放在那根肉柱子上,这次陈皮没有再教她,她只能自己乱摸一通,不得章法的手法反而把陈皮弄得差点射出,只能先将自己的小兄弟从阿洛手中解救出来,专心侍弄她那娇滴滴的花心。
花心已经湿的像一个汩汩冒水的壶口,陈皮觉得是时候了,趁她没注意,半跪下去将头埋进了她的裙子,裙子里黑压压一片,他摸着黑将唇贴在她的花苞上,然后探出舌头去寻找那个让人快乐的小豆。
阿洛被他的动作吓得差点从桌子上滚下来,连忙去推他的头,“哥哥,别亲那里,别用舌头…哈…啊…”
他的舌头找到了那个小豆,随便拨弄了几下就让阿洛忍不住叫出了声,哭声更甚。
他一边舔弄小豆一边用手指抽插她的花径,两处无比敏感的地方一起被玩弄着,阿洛双目渐渐开始失神,浑身变得瘫软无力,她躺倒在桌子上,任由陈皮在她那处肆意妄为,只能无意识的从喉咙里发出声声莺啼般的哀叫。
她的花液没有味道,但陈皮吃着却觉得异常甜美,仿佛是琼浆玉露一般,嘴里啧啧吃,手下滋溜溜的又插又挖,不多时阿洛便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随着花径一阵阵的痉挛大量的花液喷涌而出,全都叫陈皮吃了进去。
阿洛被这爱潮碾压着,直到脱力后一动也不动的几乎昏死过去,然后她听到陈皮说:“原来是两样都喜欢,阿洛真贪心。”
过了好一阵子,阿洛终于回过神来,想到自己丢脸到这种程度,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陈皮还在她里面慢慢的插,仿佛代替某个地方弄起来没够。
她动了动想坐起来,陈皮这才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
“怎么不高兴,我伺候的不好?”陈皮见她垂着头不肯看自己,于是托起她的下巴问。
“太丢脸了,我都尿了!”阿洛说着抑制不住大哭起来。
“没尿没尿。”陈皮立刻安慰她道:“那是你里面流出来的蜜水,不是尿,我都吃了!”
阿洛:“你还说,这还不够丢脸吗?”
陈皮见她这般,眼睛亮了亮,有了一个坏心眼的点子。
他把自己那根涨得发疼的柱子放在她手里,哄着她说:“那你让我也丢一次脸,咱俩就扯平了,我弄你这么凶,你也要狠一点,成不成。”
阿洛直到这是他的激将法,可那东西一递到她手里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给他撸一层皮去,也不管激簿籍激将,当即就狠狠的撸起来,速度之快叫陈皮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可惜势头强劲后力不足,只撸了一会儿她的手臂就开始酸痛,忍着又来了几下就任性的撂挑子不干了。
陈皮正在兴头上自然不肯,但又拗不过她,一时眼红便捏了她的麻筋,阿洛当即就浑身酥麻动弹不得,惹得女孩一口一个滚蛋的叫骂,陈皮捏着她的下巴去亲那张不肯停歇的嘴,然后被咬破了唇角,嫣红的血从嘴角溢出,阿洛见了血立刻没了气势,心虚的闭了嘴。
少年抹去唇角的血,轻笑一声,眼眸里窜出一道灼热的火焰,他一把把女孩抱起,接着往床上一扔,还不等女孩开口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继而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把自己钢铁般的柱子递到了她的唇边。
柱头已经分泌出了些许莹白的液体,染发出男子情欲的气息,被陈皮抹在她的唇角。
阿洛傻眼了,趁她愣神的功夫,那柱子已经闯进了她的口中,柱头正堵住了她的喉咙。
回过神来的阿洛伸出两只手去捶打他,被陈皮齐齐攥住,用一只手就箍在了她的头顶。
粗大的硬物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叫陈皮舒服的喟叹一声,不顾她含糊的叫骂声,顶着胯在她嘴里驰骋起来。
这肉柱过于粗长,阿洛的口腔根本容纳不下,顶到喉咙才堪堪进入个头,但已经足够把她撞得连连求饶。
陈皮仿佛没有接到她求饶的信号,仍然按着她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撞,阿洛只觉得喉咙被撞得生疼,甚至想要干呕,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那肉柱子被温暖湿滑的口腔包裹着,牙齿轻轻擦过柱身,带来无法言说的快感和冲动,随着剧烈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只一会就差点交代在他口中,陈皮连忙停下了动作,待那冲动稍微平息一些。
“好阿洛,你舔一舔,求求你舔一舔。”他又将那柱子抵在女孩的唇边,这次到没有强迫,却是不知廉耻的哀求着。
阿洛当然不肯,这东西怎么能吃,陈皮喜欢吃可不代表她也喜欢吃。
见阿洛摇头,陈皮索性抛弃了所有的颜面,他竟红着眼哭了出来,像路边的乞丐一样低声下气的说着自贬自低的话,叫女孩可怜可怜他,赏他个痛快。
阿洛终究是于心不忍,闭着眼舔了一下。
“慢慢舔,你帮我扶着,从下面舔到头上!”陈皮一点一点的教她,让她用自己的舌头把那粗大的东西舔的一处不落。
阿洛闭目一下一下舔着那满是青筋的柱子,又被他哄着去吸那柱头,她双手捧着尚不能完全控制,吃起来又生疏又笨拙,但偏偏叫陈皮快乐的欲仙欲死,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直到阿洛衔着那柱头吸得腮帮都开始疼,发出不满的呜咽,陈皮才顶着胯再次送进了她的嘴里。
“好阿洛,我的心肝儿,真想死在你嘴里。”陈皮不停的说着难以入耳的荤话,一边肆意顶弄,一下一下又快又狠,仿佛要她整根吃下去的架势。
阿洛艰难的忍着痛和呕吐的冲动,在每一次他抽离时便用力吸住,她已经在刚才的舔舐吮吸中找到了窍门,只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努力’下尽快结束,她自己才好解脱。
陈皮果然不负她的‘努力’,抱着她的头又一次加快速度后,伴随着一声怒吼尽数射进了她的口中。
阿洛被这一大波白浊射的措手不及,忙不迭呛咽了一大口。
满室都是石楠花的香气,阿洛的口中更是浓郁,滑溜溜热乎乎的,散发着微微的腥气,她刚才咽下去一些,口中还有很少的部分,被陈皮用手指从她舌头上刮了下来。
“混蛋陈皮!”阿洛哭的肝肠寸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咽下去了,喉咙也很痛!”
陈皮搂着她,好言好语的哄了一阵,阿洛还是哭,她想起来自己这么丢脸她就难过,但陈皮自有办法,他最会在阿洛面前伏低做小,他把自己贬的越低把她捧得越高,她就越开心。顺着这个路子不多时就哄好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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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门陈皮·章十二(手指、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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