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小了吧。” 林美玉看着这学生公寓,虽然说是两室一厅,但绝对没有50平,卧室厕所哪里都是小小的,还好离港铁近,离林修贤的大学只有一站。
“香港就是寸土寸金。”
林修贤倒是很满意两个卧室的距离,隔音不好,什么都听得见。他们来得急很多东西没带,先在酒店住了几晚,等林美玉知道那小小的双床酒店房间每晚两千就说什么都不住了。还好,这几天在网上订的家具日用品都到了,租的房子也能住人。
林美玉躺在新买的床单上,这床只有1米宽,比她在T市的床还窄,林修贤那边床稍微大一点,但也只有1.35米宽。他个子高,试睡的时候脚都在床外,林美玉心疼他,又去附近的二手店买了一张床边凳放在床尾,勉强能用。
这栋楼靠山望海,房子修建的又高又密,从卧室窗户往外看,能看到绿油油的山顶有几栋像乐高积木搭建的漂亮豪宅。这小区不完全是商业楼,有几栋是政府公屋,住了一些爷爷奶奶,他们听得懂普通话也好心,林美玉初来乍到受到了不少帮助。
只是靠海风大,暴雨的时候完全不能出门。
这叁年不是台风就是暴雨,今天又遇上红暴预警,倾盆大雨狂泻不止,天文台播报,有可能进一步发展为黑色暴雨,警告市民不要出门,最好待在室内或者安全地带。
林美玉靠在沙发上,电视机还在播着新闻,但她没有在听。
房间里,林修贤还在上网课,键盘的敲击声断断续续。最近他总是学到凌晨,白天也没松懈,洗衣做饭一手包办,连拖地都要亲自来。他要强得厉害,像是把维系这个家的责任全部扛在自己肩上。
可再怎么强撑,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林美玉半夜醒来去上厕所时,隐约听见房间里“咚”的一声闷响。她心里一惊,快步走到房门口,推开门。
屋里灯光昏暗,电脑屏幕的光亮在空荡的房间里闪烁着刺眼的冷光。林修贤摔在地上,瘫软地靠在床边,呼吸粗重,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她一摸他的额头,烫得像一块烧红的铁。
“小贤……”林美玉轻声唤他,摇了摇肩膀,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暴雨还在窗外肆虐,出不了门,更别提去买退烧药。她咬紧牙关,只能用冰块裹着毛巾,一遍遍给他擦拭降温。
他的皮肤滚烫得吓人,手臂上汗水和热度交织成一片,摸上去潮湿滑腻。林美玉刚把冰凉的毛巾敷到他脖颈,他忽然抬起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小贤,松开……”她试图挣脱,却被他反手攥得更紧,仿佛他正陷入某种无意识的梦境。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声音沙哑而轻柔,好像在低语一场梦。
她用力抽回手,继续给他擦拭额头和腋下,可林修贤忽然翻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那是一个滚烫又紧密的拥抱,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皮肤,汗水将她的短袖浸湿,湿润的布料贴在肌肤上,像被烫出的印记。
“小贤……”她努力推他,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环在她腰上,死死不肯松开。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嘴唇无意间擦过她的锁骨,滚烫的呼吸扑在她的皮肤上,让她一阵战栗。
“放开……乖乖的。”她低声哄他,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却也不敢太用力。
他抱紧,将脸和手脚都贴了进去,巨大的身形将林美玉困得结结实实。他像是听不见,那双因高烧而无意识的手却变得愈发大胆。他将脸紧紧贴在她的脖颈,声音呢喃般溢出:“好凉……好舒服……”他像是一条渴望水源的野兽,不断在她身上寻觅。
林美玉僵住了,不敢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让一切停下,但他的体温、他的触碰,那些荒唐而炽热的接触,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林美玉左手还拿着毛巾,冰块在室温下缓慢的融化着,长时间接触低温毛巾指尖冻得冰凉。
“小贤,唔,松松,快送开我。”
她努力唤醒理智说着话,只是他双耳灌水,正一阵阵轰鸣,什么都听不见。
“姑姑……”他低语着,忽然捧住她的脸,准确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个吻灼热又笨拙,带着毫无技巧的鲁莽和天真。他的嘴唇干燥而火热,先是轻轻吮吸她的下唇,然后探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过她的唇缝。
林美玉大脑轰鸣,仿佛被火焰吞没。她应该推开他、阻止这一切,可她的身体却像中了邪般软了下去。
“小贤……不行……”她挣扎着呢喃。
可她的抗拒在他无意识的温柔中崩解。为什么她竟然有些喜欢?他吻得更深,舌尖试探着闯入她的口中,搜刮着甜蜜的口液,又含住她的唇瓣,带着笨拙却极具占有欲的渴望。林美玉的手无力地垂下,指尖冰凉,毛巾滚落到一遍,而他的吻却在逐渐变得炽热而急切。她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忽略那种不断在内心涌动的悸动。可越是抗拒,那份欲望就越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小姑”。
他留了太多汗,轻薄的灰色面纱睡衣已经皱巴巴的,脖颈的皮肤潮热得像是溪流,汗流到都有些脱水了,嘴上泛起干皮。温度降了一点,但理智一直没有回笼,他沉浸在上次梦中,小姑被放置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她的脚呈M字打开,那个壮硕的男人就站在她腿中间,强劲的臀肌收缩鼓胀,性器深深埋在小姑那窄小的红缝里,那男人爽的要命,一直急促的喘息着。
林修贤的手不再是安分的搂着,他延续着梦里的记忆,自己走上前去,将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挤开。他的手缓缓下滑,搂紧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她的心跳得快要炸裂,而他的低语像是咒语,一遍遍在她耳边轻唤:“小姑……小姑……”隔着轻薄的睡裤,他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往林美玉的腹部戳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带着毫无掩饰的渴望摩擦着。每一次撞击,都恰好顶住她柔软的下体,,一下下燃烧她最后的理智,不同于和龚启慈纠缠时处于本心的推拒和无奈,她此刻的抗拒是不想林修贤做错事。
林美玉咬紧牙关,拼命抓住他的肩膀:“林修贤……停下!”
“好热”
林修贤闭着眼,啃着她的唇,吞下她抗拒的话。仿佛是已经练习了千百遍,角度丝毫不差。他吻得用力还不让她躲,一把钳住她沁出湿汗的后脖子。
“呜呜,小贤,别。”
可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一米九的体型压制下,林美玉只能被他弓着身子舔着,从唇到鼻尖,又从额头到了眼皮子,轻轻重重杂乱无序的吻掉落下来,他的性器在林美玉腿间撞着,两人接触的地方温度尤其的高。林美玉被他亲的骨头都软了,虽然梦里已经有过很多次经验,但现实中,她也是头一回。
林修贤下身涨到青紫,抱着林美玉像是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她抱起来那么舒服,只是隔着一层睡衣始终差了点什么,他睁开眼往下看,眼神看不出清醒还是模糊,布满血丝的长眸看着被他顶住的地方,然后直接伸出双手,拉住林美玉的睡裤裆部,蛮力撕裂了一个大洞。
林美玉被布料的撕裂声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露出来的小碎花睡裤已经洗得失去弹性,随便一拨拉,就露出了绯红的小口。他憋的实在难受,干脆从裤裆掏出性器用力往里面进,那无知的动作混合了少年时代的冲动,让她全身发软。疼痛和快感混造在一起,如刀锋劈过,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嗯……”
没有任何预兆,林美玉被他一下子插进去了,那窄小的穴有着惊人的弹力,竟然就这么被性器顶端的粘液碾开了,虽然只是进了大半个龟头。
穴口被刺激的收缩,林修贤发出一声痛呼。
“小姑,好痛,我好痛,怎么进不去,为什么这么紧?”
林修贤皱着眉低低的喘气,一边撒着娇一边跃跃欲试,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前戏和扩张,被箍紧的疼痛让他撤回了插入的动作,但又不甘心完全离开,就碾着龟头在穴口处来来回回的前操着,湿润的粘液被他涂满整个花户,林美玉绷紧的身体慢慢松了下来。
她发着抖,下体被侵入的钝痛感和理智上的崩溃混合在一起,她睁大眼,眼泪涌了上来。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还是被自己弄模糊的情感界限找到了宣泄口,她大力推着林修贤的肩膀,痛斥道:”林修贤,你睁开眼看看你在干什么?“
“我们不能这样。”她哽咽着。
绯红的窄穴渐渐吐露清液,松软湿粘。林修贤完全听不见,已经沉浸在梦境里,不管不顾的遵循本能掐着林美玉的腰,哼哧哼哧的钉入着他的性器,龟头又一次试探性扩开穴口的嫩肉,这次成功了,进去了一小半,性器被夹住,死死的吸住,太大了,一小半就很勉强,林美玉被他顶到大腿发抖,整个人在他怀里哆嗦着吸着气,连呼吸都很费劲。
林美玉闭上眼,任泪水划过。
不算宽敞的房间内,气氛逐渐浓烈,林修贤的房间很整洁,但此时床上却一片凌乱,他靠坐在床头,林美玉面对面被他抱在怀里,从外面看两人的衣服还是齐整的,但贴近一看,林修贤的性器从睡裤中探出,而林美玉的睡裤中间早被撕烂。
强壮的冷白皮腹肌疯狂的抽插着,公狗腰挺动得飞快,带动着整个床垫一起晃,林美玉没想过第一次竟然是被侄子抱在床上侵犯,她的腿根被握着,窄小的穴被迫吞吐着尺寸不合的性器,每次插入都进去一大半。
林修贤热汗狂流,汗水从后颈顺着背直滑到臀,病痛已经远离,林美玉被他插得腿在无力的哆嗦,他却一刻不停的想要完完全全进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林美玉难受的抽泣着,下面的穴渐渐被捅开,不情愿的接受更深的进入,林修贤一鼓作气冲到底,性器亢奋的在底部四处搅动摩擦,腹部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林美玉的阴蒂,来回刮,夹着他性器的地方紧的要命,林修贤晃了晃脑袋,低下头亲了亲林美玉的鼻尖,嘟囔着:
“怎么插了这么多次,这次比第一次还紧?”
林美玉被他撞的差点岔气,忍不住的抽泣中泻出几声轻柔的鼻音,花穴里还没适应这整根的形状,胀痛让她说话都哆嗦。
“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
“林修贤,你把我当成谁了?”她崩溃中隐约又生出了怒气。
可林修贤的记忆完全是混乱的,根本不等她适应,继续耸动腰胯往死里顶,不管吸住他的穴多抽搐紧锁 ,仍旧对着软开的穴口一次次的冲撞。
无论林美玉如何不承认,背德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撒谎。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双腿无力地颤抖,而林修贤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动作都将她逼得更近深渊的边缘。
这一夜,雨声未停。
养欲之恩(现代骨科)24界限消失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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