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我?”秦溪冰冷的手指顺着时林的脸颊缓缓下移, 直到握住了对方温热的脖颈,“只要我用力,这个地方会像花茎一样折断。”
他的视线犹如毒蛇一样死死的缠绕在时林身上,周身的戾气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流淌出来, 牢牢将时林定在了原地。
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的红酒瓶正散发着浓郁的酒气, 被秦溪端在手上缓缓滴落在时林白色的衬衫上, 染出一片殷红色。
随着越来越多的红酒滴落在自己身上,时林难受地动了动脖子,却被秦溪掐得更紧。
男人低头缓缓将红色的酒液从时林白皙的脖颈处舔干净,然后深深吻了上去。
时林不自觉地仰起头,半晌才深深喘了口气,一只胳膊紧紧地圈住秦溪的脖子……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时林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彻底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按照秦溪说的做动作,说一下做一下,像一个听话的人偶。
全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他一根手指都不想举起来,却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人非常珍视地抱在怀里,有温度正合适的水流冲洗着粘腻的身体,让他的精神慢慢放松下来。
不知道何时睡过去的,时林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团棉花包裹着,一觉醒来旁边已经没人了,他的手伸过去已经触摸不到杯子的余温。
看起来秦溪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
他揉了揉脑袋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身上所有的疲惫都消失不见,整个人比昨晚之前还精神。
“秦溪?”时林不确定地喊了几声,下床之后才终于认定秦溪确实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他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才七点啊……”
没记错的话园区八点才开始营业,难道是秦溪要先去处理状况做准备?
觉得窗户外面有些不同寻常的亮,时林思索了片刻后还是大着胆子上前将窗帘掀开了一点,惊讶地发现外面竟然变成了冰天雪地。
“这个时间下雪了?”时林难以置信地看着窗户外面的世界,粗略扫了一眼这个积雪量感觉是吓了一晚上大雪才能积累出,不由得疑惑起来。
这个时节根本就不像是会下这么大雪的,这一幕处处都充满诡异。
欢乐谷的工作人员正提着大大的铲子铲雪,看上去等到八点园区开放的时候应该处理得差不多。
时林憋了口气刚想放下窗帘,突然看到满地白色中突兀的出现了一片鲜红色,感觉是工作人员挖到了积雪深层才露出来的。
虽然感觉有些蹊跷,但时林还是蹙眉看了下去。
随着表面积雪的清理,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地方终于露出了全貌——竟然是一名浑身皮肤呈现陶瓷光泽的玩家,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开,好似在生命的最后一秒还在与人说着什么。
但他周围并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身上也没有伤口,根本不知道这满地的鲜血是怎么来的。
时林正疑惑着,突然见不远处的雪地里跑出来几名玩家,对着正在铲雪的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工作人员便指路让他们来到酒店前的台阶上坐下。
这才将视线转移到那边的时林挑眉看着台阶上十几名玩家,看来他们都是昨天没来得及回到酒店被困在园区的那群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活下来而那名玩家死在了雪地中,尸体还变成了那副样子。
时林的眼睛微微瞪大,却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开门声吓了一跳。
秦溪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时林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表情略有些惊慌地看着自己,让他的喉结微微一动。
“这么早起来?”他将手上的纸袋放到桌子上,装作不经意地走到时林身旁拉着他的手,意外的发现时林的手掌有些微凉。
“秦溪?你刚才去哪了?”时林的指尖被对方温热的手掌包裹着,胆子大了不少,“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为什么屋内一点冷气都没有?”
他当然能感觉到屋子里没有丝毫的暖气迹象,而外面却又是冰天雪地这种情况当然显得非常怪异。
秦溪没有首先回答时林的问题,而是一只手将窗帘拉了过来,将外面的一切隔绝在时林视线之外,然后才道:“外面是外面,酒店里是酒店。”
他这句话说得极慢,好像在引导时林自己察觉出不对劲。
要是刚进入副本的时林说不定真的发现不出秦溪这句话有什么玄机,但他现在好歹是混过四个副本的人,还是听出了秦溪的弦外之音。
“你的意思是,酒店内外其实是两个世界?”时林挣脱了秦溪的束缚,用手指在冰冷的窗玻璃上留下了一个酷似蜗牛爬行痕迹的涡旋,感受着玻璃奇怪的温度。
外面正刮着北风,但却丝毫都没有刮进来,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将所有冷气隔绝在了酒店之外。
下面楼梯处的玩家们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眼看就要晕过去,工作人员却为他们拿来了厚厚的外套。
时林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他们到底是想要玩家们死还是活着?”
这个问题对秦溪来说倒是没有什么难度,他将时林从窗边拉过来,手把手替对方洗漱之后才转身去拿进门时放在桌子上的纸袋。
里面竟然是一份兔子形状的三明治配热牛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一直到现在居然还是保持着适口的温度。
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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