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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入家中的男贼(playH)

    黑沉沉的房屋,落地窗前飘起纱帘,陌生人从窗前窥到女主人的娇颜,趁男主人不在家,乔装打扮,潜入家门,妄图占有她。
    拜程望舒专业所赐,勾勒画面和组织文字的强悍功底用在角色扮演上也是如鱼得水,瞬间接受良好,从她的“老公”变成道貌岸然的流氓。
    既然不是老公,一切亵玩和粗鲁都可以被原谅。
    程望舒单手掐住她脸蛋,一手扣住她挣扎的手,反剪到身后,T恤撑起的浑圆乳肉高耸着顶在他胸膛,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胡乱颤动着。
    蛇一样的长舌舔过她嫩生生的脸蛋,舌苔粗糙,还带着他之前咬过的牙印,红妍妍的,晓颂颤着眼睫,很是受到屈辱一样的表情。
    “你,你放过我吧,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呜呜呜…”
    被他审视把玩的滋味像架在火炉上,羞愤过后又是一波胜过一波的情潮,薄薄的内裤几乎要渗出水来,滴落在地上。
    “乖乖被我操,就放过你。”
    程望舒低笑,往上扯她衬衫,被她挣扎着扭来扭去,怎么也撸不上来。他毕竟不是真的流氓,怎么也做不出撕衣服的举动,干脆头往衣服里一钻,在她胸前舔吃起来。
    晓颂一愣,胸前毛茸茸的扎人,隔着一层布料,比赤裸着还要糟糕,胸前游弋的唇舌,还有他炽热的吐息,啃咬的位置,都让她浮想联翩。随手买的T恤几乎撑不住,到了溃烂的边缘,她也是。
    嫩的像豆腐,程望舒的唇舌都要化了。
    耳边嗡鸣声不断,周围全是密不透风的浓浓香味,他也醉了,用力吮了两口才分出点心思,松了手解皮带。
    谁料晓颂趁着他松开对自己的牵制后,一把推开他往屋里跑,程望舒眼前迷蒙着,舌从挺立的红肿花蕊舔到小腹,手撑在柜子上眨眨眼,抬头看她慌乱的背影。
    程望舒冷笑,看来她是要把逃跑贯彻到底了。
    敞着皮带,抽出湿巾擦手,程望舒往卧室走。
    她还知道给他留个小缝。程望舒失笑,险些出戏。
    卧室也是黑漆漆的,晓颂躲在衣帽间手忙脚乱系着内衣扣,啪嗒一声门开了,她连忙放下手往身后退,衣帽间没有遮挡,退无可退。
    程望舒一边慢条斯理解着扣子一边冲她微笑,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膛,一个暑假不见,他的肌肉好像更厚了,肩膀蕴含着勃发的力量,出了汗,还滟滟地坠在锁骨。
    “宝贝儿,为什么非要跑呢,本来打算对你温柔一些的,现在看来……好像没必要了。”
    晓颂哆嗦着,四处搜寻逃跑的路线。看他褪了裤子,呀的尖叫一声,眼前一晃,就被他猛地拉到身下,跪趴在地上。
    这一下混着酒劲,弄得她头晕眼花,好在身下是地毯,膝盖并不疼。
    鼻唇撞到阴痉,蹭到浓厚的腥气,湿漉漉的前精沾了满脸。
    看表情完全不像……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程望舒居高临下,嘴角扯着笑,手指却粗暴撬开她的唇舌,把脸颊上粘稠的湿渍喂到她嘴里,在她口腔贝齿里肆意搅动。
    晓颂呜呜地呻吟着,津液来不及吞咽,溢出嘴角,自发地吮吸他带着液体微咸腥的手指,小脸通红而色情,把自己玩的这么爽。
    他冷笑,抽出手指,带着湿漉漉的水痕在她脸颊敲了敲,声音低哑,“让老子等了这么久,作为惩罚,先用你这张小嘴伺候一下。如果敢咬一口,受的苦头就不止这一个了……”
    晓颂双腿扭在一起,蹭着毛茸茸的地毯,早已受不住,可他还要让自己口,呜咽地摇头,发丝乱晃间,巨大的阴痉就长驱直入,精准而粗暴地破开口腔,毫无准备的给她深喉。
    她痛苦地干呕,还没缓过来,又是结结实实的一下,撞在喉管,上方是快意的低喘,头被摁住,紧接着是一下又一下的抽送。
    熬了一天,加上两个月的素食,巨物上青筋直跳,好容易突破束缚,气势汹汹地爆发出持久力和紧实力量,寻到柔软湿滑的小嘴就钉在里面一般,一下下尽根没入。
    晓颂泪流满面,尽力放松口腔喉咙吮吸他的阴痉,小舌绕着龟头舔吃,吃的啧啧有声,全身都被撞得发晕。
    她想了很久,即便被这样粗鲁地亵玩,身下依旧湿了一片。
    湿润的口腔像有小孔一样钻着吸着自己,程望舒又是叹息又是喘,感叹着大幅度抽动,“哦……宝贝儿真会吸,你老公知道你这么会口吗,嗯?”
    听到这里,晓颂在情欲里模糊记起自己的身份,挣扎着往后退,口的次数毕竟不多,擦碰间,竖起的小尖牙还真的蹭到他柱身,惹得他重重喘息,蹙眉嘶一声,压抑过久反弹的欲望和轻微的痛感交杂,一时精关失守,阴痉猛烈跳动,喷了她一脸浓稠的白浊。
    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十分钟就缴械的记录简直屈辱而可耻。
    晓颂咳嗽着,捂着嘴,后知后觉牙齿磕到什么,又是心虚又是怕,浓重的香味腥味全沾在脸上,太久没有射,他又不自渎,这一次粘稠而量大,她推开时,还在四溢着余精。
    她一边胡乱擦着脸,一边手酸软着往外爬。
    程望舒还在贤者时间,脸黑沉沉的,冷冰冰看她。看到一副扭着腰撅着屁股媚色生香的水蛇样。
    这副场面勾人地让他半软的性器重新高昂起来,硬生生被唤醒的阴痉隐隐地发着疼,但又雄威地叫嚣着,誓要一雪前耻。
    半跪下来,从后面拉过小腿,扯下牛仔裤,剥开湿的能滴水的丁字裤,蜜汁湿漉漉的往外渗,顺着她爬的方向留了一地,地毯上都是深色痕迹,程望舒嗤笑,浓厚的轻蔑意味,让她瞬间从脸烧到脚趾。
    挣扎着推他搡他,程望舒四指并入重重捣了一下,搅得她声音都变了,打着转发着颤呻吟起来,媚的像被狠狠疼爱过,还没开始就叫的这么亲,程望舒扬手扇了肉嘟嘟的圆臀一下。
    “我说过什么?胆子倒是不小。屁股都湿了,你老公挺没用的吧,我摸两下就发大水了,平时有好好开发过你吗,嗯?”
    说着又是抽插一下,确认穴肉肥嫩湿润,他不再多等,阴痉蹭到水汪汪的泉眼就尽根没入,顶到最深处。
    晓颂还没回答,就被狠狠的一下重顶丢了魂,汁水淋漓的噗嗤作响,巨大滚烫的阴痉劈开干涸已久的小穴,撑得满满,她尖叫着,面前一片白光,到了高潮。
    穴肉争先恐后吮着吸着,像上千张小嘴嗷嗷待哺,湿热蜜液浇了彻底,程望舒艰难吐息,汗珠滚落,撑开肉臀,挤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大开大合往里塞。
    “不要,呜呜,老公,老公,啊,老公救我……”
    晓颂被插的头晕目眩,昏昏沉沉,乳肉四溢着晃动,撅着屁股,胳膊撑着地板,一波强过一波的洪流冲击,好久没有这么高强度而粗鲁的挺送,她下意识撒娇叫老公,叫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角色。
    程望舒爱怜的拍拍她小脸,咬着她耳垂,身下则是毫无怜惜的狂送猛顶,手下揉搓她乳肉,“宝贝儿,被操爽了是不是?老公不是在这吗,老公马上来救你了。不舒服了是吗,马上就好了……”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可是他真的觉得自己还不够舒服,抓着脚踝借力往里猛送,手指也强势往里钻,插到了四根。
    晓颂实在受不了,被插的嗯嗯直叫,全身都冒着热气,香汗淋漓的,双唇微张,窒息一般大口喘气。
    “呜呜,不行,不要,老公饶了我……吃不下了,老公……”
    程望舒听了却更不满意,掐着她脸颊吮一口她红艳艳的唇瓣,“叫谁?这里没有你老公,你在叫谁?”
    怎样他都不满意,明明不是故意把他口射,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晓颂崩溃地哭,娇泣着往回伸手要抱。
    “好撑,呜呜,老公抱抱,抱抱就能吃下了,嗯嗯好舒服……”
    颠叁倒四,只知道撒娇耍赖。
    程望舒喘着气,还是把她翻了身,搂在怀里抱着操,手指也不强迫她往下吃,又回到好脾气的老公,哪里像是强奸的流氓。
    老公终于温和起来,虽然下身还是剧烈的冲击,晓颂还是抽泣着搂着他脖颈亲起来,黏黏腻腻的,要把前半程缺的亲亲补回来一样。
    程望舒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演,索性放弃,摸着她的头一边安抚一边亲着小嘴。
    意识到自己没带套,是最紧要的时候。程望舒大开大合抿着唇往里撞,晓颂又是哭又是撒娇,搂着他身子往前迎。
    电光火石间,他抽身一半射到地毯上,一半射到肥软的乳肉间,晓颂则喷了他一身,湿淋淋的往下滴水。
    平坦的小腹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搐,发丝沾在脸颊脖颈,一片黑沉里满是动人的媚色。
    回味里还是销魂,程望舒大口喘着气,额间还突突的跳。怪不得今天哪里都舒服,没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肉贴肉的,能不畅快吗。
    按下回味的心思,程望舒皱眉,开始担心她有怀孕的风险。
    有没有给男人的避孕药吃?难道要让她吃药?妈的,演完畜生,自己真成畜生了?
    沉默两秒,他简单擦一下,随便在衣柜里拿了条裤子穿上,去开了灯。
    程望舒:操……
    小包: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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