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们都欣喜若狂了,能看出这是个巨富有钱人,但没想到随便一出手都这么阔绰,这一笔定制的这些东西,足够支撑整个店好几年的业绩了。
这下换成店长副店长亲自来招待他。
店长殷勤而自然地问道:“先生,您要陪女士选些包包服饰吗?”
“我不用!”卉满知道这里的东西价值不菲,她本就债台高筑,不可能再横添负债了。
她站起身想要离开,谢观不动声色用眼神压下她的抗拒。
她又坐了下来,神色不安。
店长店员们都互相暗暗使了个眼色,他们嗅觉敏锐,都看出面前巨富和他小情人的关系有点不同寻常。
“你们的包……”谢观浏览了下货架,他熟谙这里的规则,这个品牌把奢侈品的饥饿营销做到了极致,是值得借鉴的商业典范。
“这些摆着的都很普通。”
既然是给他的人买,那自然是要最好的。
店长会意,示意店员把店门入口暂时封闭,停止接客,然后从后台库存,取来了几个稀有的鳄鱼皮包包。
这些包都是限定的,一包难求,平时上拍卖会都是百万起步,寻常途径根本不可能买的到,而且就算是高级客户也需要预订好多年才能等到一个。
这些包已经超出了包本身的含义,成为了身份地位的象征,是阶层的入场券。
限定、稀有、供小于求,历来和人类虚荣心密切相关的东西,总是奇货可居会溢价很多,女人偏爱玩的包、首饰、服装,珠宝,男人偏爱玩的豪车、手表、球鞋、红酒,都不外乎如是。
谢观指着那几个限定包问卉满:“有喜欢的吗?”
卉满摇摇头,她不想要。
谢观看向店长,店长面露难色。
“贵店不是还可以定制马具以及玩偶么?再定制一些吧。”
店长听到他这么说,一咬牙,从后台拿来了一个重量级包包:“先生,这款包今年只出了这一个,是留给我们最顶级客户的。”
谢观打量了下那个包,还算满意,这次没问卉满的意见,直接让包了起来。
他们接连逛了几个品牌店,受到了史无前例的盛大欢迎,卉满紧张地看到那些东西被封在精美的盒子里越堆越多,店员们热情地主动帮忙搬运送到车上。
卉满耷拉着脑袋坐在车后座:“我怎么还啊?还一辈子都还不起。”再说了她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
谢观威正辞色:“第一,这是我送你的,不会有债务纠纷。”
“第二,如果你想还,那就还一辈子。”
说完,他手抱住她的肩膀,低下头继续吻她。
第36章 礼仪
“你在我这里信誉已经破产了。”
谢观对卉满下了判决书, 她的手机被谢观没收了,对此释义电子产品拿来抵债。
他勒令她严格呆在三楼卧室里,但除了他允许的时候, 不准上他的床。
床跟浴室是他最私人的空间,这点从不允许别人未经允许触犯。
共处同一屋檐下,不可避免地相处时间越来越多。
情人之外,谢观像她的家长一样, 教她做这做那,不要做这不要做那,对她各种要求多得要分门别类。
哺乳期,卉满在漏奶,浸湿了羊绒衫,鲜明突出两个点,她不喜欢穿内衣,认为那很不舒服。
从青春期时,她就发觉了很奇怪的一点,为什么女生非要穿内衣?如果是为了规避凸点的话, 她观察过班里的男生也会凸出来,体育委员被她明目张胆盯了好几天, 最后红着脸跟她说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多看他的话,就会让这个男生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
男跟女的思维似乎不太一样, 她隐约琢磨着,青春期的烦恼有所降临, 但没人跟她分享, 她便简单忽视了。
在同龄少女们正式学习性别规范的时候,被期望着如何在父权制结构下的社会中表现得像个女孩的时候, 她错过了,因此没有传承到那种严格规驯的精髓,也没有被深刻地腐蚀侵袭,理解所谓性别鸿沟的意义。
她保留了最纯粹的特质,从小混混沌沌,长大了还是混混沌沌,这种特质一直没有被改变,首先,她把自己想象成是人,而不是女人。
她这种心理充分证明了她是体制下的漏网之鱼。
谢观在最初有意试图纠正她的言行举止,但是放弃了,在她怀孕期间他发觉了她更多斑斑劣迹,比如她不爱穿内衣,总是披着没吹干的头发乱跑,当时不能管束她,但现在就不同了。
“怎么不穿内衣?”
“不喜欢穿,而且你又不让我出门。”
“那也要穿。”他不想跟一个没进化好的野生原始人做.爱。
“其实我穿了,无形的隐身衣,只有聪明人才会看到。”
“我只看到你这个笨蛋在这里。”
现在她由他掌管了,于是他开始规范她的衣着,逼迫她穿他喜欢的衣服,至少符合最基本的着装礼仪与社会规则。
他拢了拢她的胸,拿软尺给她量上围和下围,细致确认,记下来,向品牌方预订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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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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