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货人递来束仍含雨露的白芍,另一手抬个系带的白色礼盒。
琮箴抽出夹在丝带间的卡片,上面写:“一件突利帕紫色晚礼裙,送给我心爱的太太。”
她道过谢,待送货人走后,将礼盒连同鲜花一起扔进垃圾桶。
似是觉得扔在桶里依然碍眼,琮箴正欲将垃圾打包,晃眼间发现站在宅门边角处,可以毫不费力窥见邻户窗内的景象。
只见男人坐在米色卧房椅上,俯身吻向跪坐在他腿间的女人。
他扶住女人的后颈,舌尖与她不停交缠。吻到情深时,男人低语几句,然后将她的头向下按去。她也毫不迟疑,张嘴含住男人性具卖力吸吮。或许是吞得太深,没几下她又将肉棒吐出,只用小舌在龟头周围来回打圈。
男人显然不满足,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坐上去。女人听话背过身,下体缓缓吞入肉棒。又见他大手把女人双腿往两边掰开,使其白净无毛的阴户完全展露。
如此一来,观者可以清晰看见男女下体活塞运动的细节,连棒身青筋鼓胀、不停甩动的睾丸袋,和翻进翻出的阴唇也一览无余。
插弄不止,他抱住女人稍调整姿势,手搓上那粒略微红肿的阴蒂,偶加以拍打。适时抬起女人双臀、“啵”的一声拔开肉棒,给足她潮喷的空间。
还没喷完,他手在女人穴口抹一把,又将淫液乱涂上女人乳尖,激得那双乳直颤。
男人靠到椅背上,腰部加速挺动,大开大合地干。
肉穴反抗不得,只生生受下,永不停地接纳男人性器的戳捣。
临近射精时,他把女人摆成母狗趴地的姿势,再狠撞进去,撞得女人神志飞离,淫声浪叫源源不断。
为了获得更强烈的射精快感,男人最后的冲刺显得格外粗暴。待一阵酥麻传至尾骨,他推开女人挺翘的屁股,肉棒猛地弹出。他又取下避孕套、快速撸动几十下、将精液胡乱喷射上女人的臀、穴口,还有大腿根处。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活春宫,琮箴对男人的技巧赞赏不已。
和打电话时显露的温柔不同,性事上他分外强势。
演出结束,男女主角散开、各自坐在一旁,试图从高潮余韵中回归清醒。忽地,男人侧头望窗外一看——前晚见过的隔壁邻居,正好整以暇地盯着他。
他起身,手挡住腿间还未消软的性器,扯过窗帘遮住室内淫靡。
琮箴回头看见躺在垃圾桶里的花和礼盒,顿时又觉得顺眼起来。
蒋曼利约琮箴在城里新开的茶室见面,她斟好茶,斜靠着木椅把手、懒懒拢臂,脸上玩味的神情怎么也藏不住。
多年的好友保留着多年来爱管闲事的特性,但凡察觉琮箴反常,第一件事从不始于联系她。
琮箴懒洋洋靠上椅背,伸手点弄茶桌上精致的小摆设,“说吧,从我买这老宅子开始,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满足我私欲而已。我雇的探事仔能有你当事人明朗吗?”
琮箴失笑,“我要是哪天做背德事,都有你支持。”
蒋曼利不置可否,往茶壶里加水,又盖回壶盖,手轻摁在上面,“你打算怎么做?”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苏桁和阮河英婚礼上;我第二次见他,是在他们葬礼上;我第三次见他,你既然在查我,自然是知道的。”
琮箴拍拍略皱的袖口,顿一顿,“故事的场景从不重迭,而我参与的身份始终背光,他不会轻易识出我。”
蒋曼利瞥她一眼,神情复杂,“除非你自己透露出去。然而根据我的经验,你很大几率会这么做。”
琮箴抿嘴一笑:“曼利,我并不擅于设陷。”
“但你善于将人开膛破肚。”蒋曼利端起茶杯,凑到嘴边细细地吹,见沫子散开,又说:“褚渊那边也在查你。”
琮箴用茶匙掏出泡胀无味的茶叶堆,齐齐整整摆到桌上,“应该的,毕竟是夫妻共同财产。”
“旁人看,都觉得褚渊对你不差,偏从你嘴里出来的版本,把他刻画得跟鬼似的,连带着我也不知怎么评判。我做你好友,总看不清你们之间到底如何。”
只见琮箴眼睛雾蒙蒙一层遮着亮,舀一勺茶叶,继续斟茶,“个个都知我曾多爱他,怎会令你有这番印象?”
“总之,你身负阮家声望,做事尺寸我未曾真心忧虑过。但此番光景,涉及到苏桁当年事故,我总觉可怖。”
“那是因为你不知我想如何做,无知便生畏,倒也不离奇。”
“当年他和阮河英出事,我便顾虑你心理健康。”
琮箴浅饮一口茶,“放心,我一直按时到访冯医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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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后女主性爱场景相比,非女主的性爱场景描述会较为理性。
窥视是一种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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