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斜白(daddy)x伏愿
通篇都是daddy(各种意味上),正宫哥喊伏愿mommy,伏愿喊小三爹(?)daddy,1v2幸终。这个设定写得很爽,在考虑要不要开一本连载,隔壁也会写的,但是写古风写殇了,所以目前暂时放置。
***
只有daddy知道你在伪装,但是没关系。
装温柔的样子很可爱,讨厌我的样子很可爱。
不得不捏着鼻子喊我daddy的时候很可爱,被坏人吓到发愣的样子也很可爱。
不过,不愿意给我名分的时候,就不太可爱了。
裴斜白这样想着,两指夹着跳蛋,拽住那条小尾巴似的线,连带着水液一同扯了出来。
小腹牵着腿根激烈地一抖,伏愿含糊细弱的呻吟声骤然拔尖。淫水随着惯性,从肉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泄出,淅沥沥地喷在了新换的床单上。
混蛋!
伏愿在心中不满地暗骂。
高潮来的太猛烈,像稚嫩的蝴蝶被剖开茧壳,被迫展现出内里。男人的指尖嵌入泥泞肉唇,触感湿软,摸索着两侧嫩肉,凿开一个小小的孔洞。
一注透明春水,从翕动的肉洞里缓缓涌出。
伏愿抻直了腰,纤薄的肩膀颤动着,狼狈地去捉他的手。裴斜白擦干她脸上的湿痕,低语了几句,紧接着是滚烫的唇舌,从鼻尖慢慢滑到唇珠。
“我知道你很寂寞……”
他掐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拖。
下身毫无妨碍地撞向他的,勃起的性器形状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碾着两瓣泛红的软肉。
“我也知道这有点不光彩,毕竟我不是你的丈夫,还和他有亲缘关系。”
他笑了一下,手掌从腰侧上推,托着女人雪白的双乳,“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渴望金钱,渴望权力……渴望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让所有人都变成你的小狗,包括我的外甥,我的养子,我的手下……嗯,我想还有我。”
“噢,我不是在指责你,你有这样的想法当然很好。阿愿,你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好女孩。”
每说一句话,裴斜白都要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又一下,仿佛小鸟啄食作为诱饵的谷粒。
“你让他们进入你的身体,用手脚,用嘴唇来安抚他们的欲望,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得到了你的偏爱。”
他觉得很有意思,“真是个好办法,他们迟早会发现自己不是特殊的那个,然后为了争夺你的偏心,就像野兽那样竞争,为此不惜打得头破血流。”
“直到角逐出最后的赢家。”
伏愿听不太清他在讲些什么,就算听清了她也无动于衷。理智在酒精的浪潮里缩小融化,情欲蒸发升腾,她忍不住抬起臀,借着裴斜白被西裤包裹着的那点半勃的棱角幅度,重重碾过红肿的肉蒂。
可是依旧得不到满足。
“daddy……”
她学着他人戏谑裴斜白的叫法,哑着嗓子,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肩背,“你不想……肏我吗?”
“今天太晚了。”
滚烫的鼻息扫过女人的脖颈,洁白的皮肉爬上粉红。敏感的乳尖被指腹捏起来轻柔地揉搓,伏愿咬着下唇,腿根抽动着,又从穴芯里淌出一股淫水。
裴斜白看起来真的对此无动于衷。
“而且,你应该和你的丈夫,你的情人做爱。”
“而不是我。”他略顿了一顿,语气变得古怪起来,“阿愿,你还记得你该叫我什么吗?”
……可他们都被你赶出去了啊?!
不只是裴兰时,甚至裴应曜也不在!
神经病!疯子!贱人!
狂躁的怒火冲上头颅,伏愿扑上去抓住裴斜白的肩膀,牙齿衔着那块皮肉,威胁般地磨了磨——
“烦死了!我命令你肏我!”
她晚饭时喝了两杯佐餐酒,酸甜的果酒,入口顺滑,度数却很高。直到现在,后劲才慢慢翻卷上来。
酒精麻痹了伏愿残存的意识,精心塑造的伪装被一件件卸下,袒露出她最真实的本相。
裴斜白眉头一挑,往后仰了仰身子,扶住她径直朝他扑过来的身体。
男人语气轻佻含笑,“真的不行……嗯……”
弹开纽扣,解开拉链,内裤包裹着的性器撑出一团狰狞粗硕的形状。伏愿想都没想,伸手拉开内裤的边缘,探进去,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茎身。
火热的一根,和他外甥相比,温度要更高一些。
她低头瞅了一眼,手掌托着深粉色的冠首,夹在两瓣鼓起的肉阜里,对准蒂珠,轻轻地磨了一下。
如愿以偿的,她听到头顶传来又缓又重的喘息。
沙哑甜蜜的一道轻喘,只是放在糖罐里轻轻一滚,转瞬便裹满了砂糖。揽住她的手掌先是施加了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空虚的身体里,在她感到不适之前,又慢慢地放松了。
抬头一看,裴斜白微微蹙着眉,紧抿嘴角,显然哑口无言,冷峻的面容上早已遍布潮红。
她读懂了他的眼神,不是计谋落空的颓败,也不是不甘不愿,而是一种无害的无可奈何。
“daddy……”
伏愿自觉找到了对付他的方法,喉咙里散出急促的呻吟,轻声叫着他“daddy”,手里套弄着茎身,在肉瓣之间自顾自地碾磨,“daddy……进来吧…?”
双腿环住他窄而有力的腰,她像被晒化的牛皮糖一样缠上他,用柔软丰腴的身体贴向他。
裴斜白闻到了橙子沐浴露的香气,淡淡的,环绕在她的周身,无孔不入。
她嘟囔着,“daddy,daddy……”
真是可爱死了。
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让她满足呢?
“嗯哼,亲爱的。”
他松了口,扶着阴茎,像鞭子那样轻佻地拍了拍身下饱满湿红的肉阜。两瓣软肉轻轻一颤,晶亮的淫液牵在肉冠和穴口之间,连成一根黏糊的水丝。
“daddy的……好女孩。”他轻声道。
“我的错,都是daddy的错。”
裴斜白心软地擦了擦她湿淋淋的睫毛,伸手下去按住她绵软的腿根,将左腿一点点往上推,直到找不到落脚点的脚尖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好像很喜欢做爱。”
他沉思着,牵动嘴角微笑,“喜欢daddy肏你,还是让兰时肏你?我知道你现在不清醒,这不是你的错。没关系,亲爱的,不用为此愧疚,把daddy当成性玩具,当成你最喜欢的那根震动棒就好。”
“这是daddy的第一次,对daddy温柔一点。”
“对,就像这样……”
裴斜白忽然截住了话锋,呼吸的频率愈发急促,他伸出手,揉了揉女人湿润充血的阴蒂。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她就又高潮了。
伏愿昏昏沉沉地抓住枕头,正要说些什么——
猝不及防的,高潮中的穴道就被贯穿了。
“……啊!”
她下意识地拱起腰,幅度很小,腰肢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平坦的小腹隐约透出一些性器的形状。
“裴斜白……唔……”
她还在出神的时候,被他翻过身来,肉穴里夹着的性器跟着一滑,裴斜白缓了一缓,重新凿在了深处最软的那块淫芯上。胯骨撞击臀肉,肉体碰撞声响亮又淫靡,伏愿耸着肩膀发抖,膝盖立都立不稳。
她爽得有点语无伦次,“等一下等一下——”
“太、太超过了!”
过激的快感冲上头颅,伏愿浑身发软地抓着床单,哭腔很重,“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会有人一开始就做这么凶啊?!
兰瑟都没有这么讨人厌!
“叫daddy。”裴斜白喘得很急,手掌按着她痉挛的小腹,挺腰重重往上一顶,“……叫狗狗也行。”
“daddy…daddy……慢一点求你了啊……”
她重复着这个称呼,每喊一声,性器就顺着淫水的润滑凿进深处,压住那块肉又深又重地碾磨。
肏了没几下,伏愿就再一次尖叫着高潮了。
他忽地抽出性器,看着潮吹的汁液从甬道深处喷了出来,淅沥沥地浇在了床单上。然后再贴过去,抵在花唇间肉贴肉地磨蹭,湿漉漉的肉洞收缩着,每一处皱褶都被抻平了,黏腻地挂着水液。
一滴蜜液从湿亮的精囊上滑了下来。
“好女孩,我的小公主,”裴斜白在她的腿隙间缓慢地抽插,嘴里喃喃道,“好样的,你做的很好。”
“……结束了吗?”
她迷茫地询问。
“结束了。”
毕竟震动棒是不会射精的。
他摸了摸伏愿的脑袋,转过她跪在床上的身体,注视着那双失神的眼睛,唇舌依偎过去,水声在唇齿间轻响,半晌才退开些许。
“daddy最爱的小公主,小穴都为daddy湿透了……好乖好乖。”他喜欢夸赞伏愿,并乐此不疲。
“没事的,我就在这里。嗯…我知道你是爽到哭了,喷了daddy一身,你看,裤子都溅湿了。”
裴斜白站在床下,重新打开伏愿并拢的大腿,然后双膝下跪,借着灯光欣赏因为摩擦而泛红的花阜。
……这贱人的话也太多了。
伏愿恹恹地心想。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爱听这个。
无论是裴兰时撒娇时的“mommy”,还是裴斜白的“daddy”……她就是没法拒绝嘛!
不过仔细一想,辈分好乱啊。
“阿愿,你的腿还在抖呢。”
裴斜白轻轻按了按她还打着哆嗦的腿根,这时伏愿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只手没脱下手套。
他的语气格外温柔,“还想要吗?”
皮质手套做工精细,触感也很奇妙,有种看似柔软,实际上却不近人情的冰冷质感。
迟钝的大脑在短暂休憩后,终于恢复工作。她想起来了,他回家之前,才杀过人。
只有要出人命的时候,他才会带上裴鹤。
拧断了脖颈的手指,隔着一层鞣制的皮革,温柔而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闻不见的血腥气冲入鼻腔,伏愿闭上眼,往后缩了缩,勾着双腿在他肩后交叉,将他的头颅夹在了皮肉丰腴的大腿之间。
情欲与鲜血,在无形之中相互交缠。
她默认了。
手指摩挲着他柔顺的发丝,女人的声音透着高潮后沙哑的韵味,“舔一舔,可以吗?”
“……”
她犹豫地补充了一声,“……daddy?”
裴斜白仰头眨了眨眼,专注地望住她,胸膛闷闷地起伏几下,从软骨之间磨出几道薄薄的笑声。
“当然,我的小公主。”
【拜金女】不想要名分的daddy不是好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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