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冥山脚下客栈。
余宁恍神着。
数十载光阴过去,仍未冲散她对简念白的痴心妄想。
她居然会因为他随意的举动鬱鬱寡欢。
强忍心上复杂的情绪,余宁转移注意力,思忖着之后该如何通过华冥山。
辞别青山派,一人一妖来到由霄凌派驻守的华冥山。
霄凌派是浮生第一剑宗。
天崙海是通往妖灵屿的必经甬道,妖灵屿为妖兽之岛,无人居住,自然妖气丛生,凶恶至极。
自从五百年前妖王之乱,众妖邪秽脱逃出岛攻打大陆,五大宗门联合镇压,封印七大凶兽,此后妖灵屿便成为妖界禁地。
由战力最强的霄凌派严格看守。
言下之意,要将裴烛带到天崙海,需要渡过华冥山,再穿越霄凌派。
要怎么掩过霄凌派的耳目,偷渡身为凶兽的裴烛,是个大麻烦。
余宁愁的睡不着,乾脆起身修炼。
气运丹田,不愧是霄凌派属地,儘管在边陲地带,灵气也比青山派浓郁不少,余宁连续修炼两个时辰,隐隐感觉有突破之势。
现在突破风险太大,她得再稳固修为。
她已在练起大圆满停滞三年,突破失败损伤惨重,若不是裴烛出现,怕是会像前世一样,儘管幸运留下一条命,也与正道仙途无缘了。
思及此,余宁复杂的看了裴烛一眼。
怕引人怀疑,两人共住一间上房,她在床上修炼,裴烛把自己盘成一团,缩在她的脚边。
通体鎏金的黑蛇阖眼假寐,现在看来,却是有几分可爱。
余宁伸出手,在他尾巴上碰了碰。
见裴烛没有反应,便大胆起来,抚摸他光滑柔软的肚皮。
黑蛇翻了个身,扭了扭,把脆弱的腹部展露给她,撒娇似的往她身上蹭。
余宁咯咯的笑着,双手捧着蛇头,捏他鼓鼓的双颊。血红色的蛇瞳不见白日的锐利,睁的圆滚滚的,像两粒成熟的红樱桃。
“好可爱啊~”余宁一时忘记这是罪大恶极的妖王,嘟着嘴朝他脸上香了一口。
冰凉凉的,有些硬。
“碰!”的一声,黑雾瀰漫,余宁一惊,手松了开来,滑熘熘的蛇身从手里熘走。
唇上多了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待黑雾散去,余宁睁眼,看见一双狡黠的红瞳。
裴烛将她抱在怀中,青涩的撬开她的唇瓣,舔咬那果冻一般甜软的唇,去勾她的香舌缠吻。
他的吻技稍有长进,余宁只惊讶了一瞬,便沉浸在缱绻的吮吻中。
灵活的舌头在嘴里搅动,余宁被他吻的呼吸急促,意乱情迷。他们忘情的接吻,在彼此腰间、胸前胡乱摸索。
气息交融互换,抬眼,却见到他的面容。
心脏忽地一滞,余宁僵硬了,无数白衣俊朗的身影在脑中徘徊,与眼前人的面容重迭,却又溃散。
溪边一对男女拥抱、相互盼望的画面历历在目。
她想到简念白,想到姚桃,顿时毫无慾望。
裴烛发现她心不在焉,捧着她的脸,鼻尖轻碰“怎么了?”
余宁只是愣愣的盯着他的脸看。
他所化之型是从余宁识海中寻来的,清晰而明亮的佔据她心中天地。裴烛以为,她是看痴了。
毕竟蛇妖就算生出了智灵,也还是妖兽,天生就不得人情五感,自然也就看不懂余宁眼中的复杂情绪。
裴烛在她颊上轻吻,兰香扑鼻,属于女子的甘甜香气让他沉醉,靠在她肩上,伸着长舌,一下一下吮吻着白皙的颈脖。?
“你很喜欢这容貌的主人?”
他问的无意,余宁的心却猛然揪痛了几分。
是啊,她喜欢大师兄。
他们青梅竹马一同长大,陪伴彼此欢笑与泪水的岁月。幼时玩伴长成那般出尘俊雅的温润男子,情窦初开的少女怎能不动心?
只可惜,无论有没有后来的姚桃,简念白都不会属于她。
无它,简念白,修的是无情剑。
屏弃七情六慾,换来至阳之体无上的纯净。他永远不会将她当作女人看待。
余宁冷笑。
可姚桃不一样,怕是在简念白心中,她早已超越了一般凡情,不然也不会不顾无情剑意,将姚桃搂入怀中。
她看向身旁的裴烛。
和那张脸一模一样,只是气质不再是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反倒因为那双绽血的红瞳,显得几分妖异,令人神往。
想到简念白竟将约定要一同去取的玉蛟珠送给姚桃,余宁洩愤似的捏住裴烛的下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把唇都咬破了皮,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她擒着他唇齿相连,吻的难分难捨,双手不安分的去扯他的衣襟,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捏在掌心把玩,还去挑逗顶端的茱萸,把男人玩弄的粗喘连连。
“停?”裴烛舒爽的扬起头,捉住余宁的手“你?你不能这么对吾?”
女子的柔荑让他感觉浑身酥软,陌生的情潮让他下身支起了鼓包,他羞耻万分,心底却又渴望余宁做的更多。
余宁捏着他的脸“为什么不行?你和他不一样。”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凭什么拥有大师兄的脸。
她心里莫名的厌恶。
厌恶自己。
因为若不是裴烛,她一辈子都摘不到简念白这朵高岭之花。
心下可恶,她伸舌舔过裴烛嘴角那一丝血迹,就像他对她做的那样,深入口腔,掠夺腥甜的津液。
她报復似的吻着眼前的男人,几乎要让自己缺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脑袋再昏沉一点,再大胆一点。
青色的交领剥落,她牵着裴烛点手探入其中,去抚弄那对饱胀的柔软。余宁的身体发育的极好,硕乳蜂腰,乳尖的红果娇艳,引人採撷。
“哈?”余宁松开口,缺氧让她面颊红润,嘴唇微肿,她反手抹去嘴角残留的水渍,将裴烛的阳物握在手心,咬着他的脖子“你不是要吸收灵气吗?你操我吧,想做多久都可以。”
露骨的话语刺激着神经,裴烛翻身,将余宁压在身下,三两下褪去衣衫,青筋纠结的紫红阳物挺立。
裴烛掰开她的腿,扶着肿胀的阴茎抵在她的穴口,随时都要捅进去。他满目情慾“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呜!”
硕如鹅蛋的龟头破开穴口,余宁痛呼出声,下腹紧绷,双腿不自觉合拢,想将侵入体内的异物挤出。
白净的额角沁出细汗,裴烛是她第一个男人,离破身不久,她的甬道仍然紧窄的随时都要撕裂似的。
“又难受了?”裴烛抚摸女子的腿,往两侧扯,胯下伸出一根较细短的肉茎,催情的液体浇在粉嘟嘟的阴核上。
这下余宁不疼了,反倒淫性大起,主动抬腰去勾那恼人的大肉茎来吃。
女人娇吟着,下身泛滥成灾,裴烛慾火焚身,将浅浅挤在唇缝中的阳物猛地一抽,一送。
尽根插入,狠狠的杵进余宁的肉穴里,紧緻包裹的触感让裴烛一下回想起早前的性事,摆动劲腰,疯狂的抽插起来。剧烈的快感让余宁浪叫出声,像离水的鱼一般猛烈挣扎。
“停?停下来?不要这么快啊?”余宁推搡着裴烛的身子,他的胸膛却压上来,半个身子挂在她身上,猛烈耕耘。
她爽的流泪,四肢都要被这样猛烈的操干奸软了,那根要命的阳物还在流着冰凉的液体,让她浑身火热,高潮不断。
余宁只能抱着男人的身子作为支撑,把裴烛的背抓伤了好几道。
“你说的,让吾操你,想操多久都可以。”裴烛低声在她耳边笑。
他说到做到,狠命地欺负她,两人耻骨相撞,发出啪啪的拍打声,余宁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
練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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