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住妙星玄的手,抬手压在自己的胸腔上,轻轻笑道:“因为你在,这里从来没有痛过。”
妙星玄的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她依偎在司南的胸膛上,将呼吸洒在她锁骨,哭着道:“可是……可是……”
“遇上我之后,师父的境界一直在往下掉。从高峰跌入深渊,每一次,都是因为我。”
“我……”
“我果然是个……”
“孽障。”
她的眼泪滴落在司南的锁骨上,司南伸手去捧她的脸,温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从前我有琉璃骨,和其他修士一样,喜怒哀乐皆是淡淡,从未在意过人间生死。”
“可自从将你带回七星峰,师父也会照顾人了。”
“开始插手人间事,为了凡人的生死而忧心。”
“开始去想,一个人类的道是什么。”
妙星玄闻言抬眸看她,在漆黑的清光里,迎上了一双清澈的黑眸。
司南垂眸看着她,双眼亮晶晶的:“人与人之间相逢,绝对不只有好的地方,也不会只有坏的地方。”
“你总问我与你在一起值不值得,我今日也想问问你,为了与师父在一起,千夫所指,万人唾骂,遭受陷害……”
“这一切种种,你觉得值得吗?”
妙星玄定定地望着她,眼泪滚了下来:“我的心,难道师父还不清楚吗?”
她开口就是哽咽的哭腔:“别说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就是要玄儿牺牲所有的一切,玄儿也要与师父在一起。”
司南擦着她眼角的泪,目光温柔:“那师父也是一样的。”
“所以不要问我这种傻问题了。”
她倾身,将妙星玄拥入怀中,紧紧地贴着她的面颊:“无论生死,我都要与你在一起。”
妙星玄被她紧紧抱着,一颗心又酸又胀。她贴在司南的胸口,含泪点了点头:“嗯。”
二人拥抱在一起,靠坐在洞穴的石壁上。
只觉得天地苍茫寂寥,好似只有她师徒二人依偎在一起。不惧风霜雨雪,不惧妖魔鬼怪,就这般互相依存着,谁也不会孤零零。先诸付
司南拥着妙星玄,蹭了蹭她的发顶道:“你多次使用天地同寿,如今元寿将近。”
“除非能突破到大乘期,不然很难活下来。”
“不过你身上有魔君之印,又有血魔大法。只要能吸收足够的魔灵之力,突破大乘期,大概就能活下来。”
妙星玄窝在她怀中,听她温声絮语,忽而觉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司南连忙去拍她的背,轻声的哄:“没事了,没事了……”
“咳咳咳咳咳咳……”
妙星玄咳嗽了一阵,这才缓和起来。
她长长地呼吸着,肺叶好似破败的风箱在咳嗽时鼓动,发出呕哑难听的声响,听得司南心惊肉跳。
司南拥着她,等她缓和过来,才担忧地问:“好些了吗?”
妙星玄喘息着,两手撑在司南的肩膀上,抬眸冲她笑了起来:“好些了。”
“师父不必担心,既然有了解决办法,玄儿一定会没事的。”
司南垂眸,见她原本白皙的笑脸咳得面色涨涨红,吐出的血沫沾在唇上,一片红艳艳的。
她心疼极了。
不由地伸手去摸妙星玄的唇瓣,眼中闪烁着泪光:“都吐出血来了,还说自己没事……”
妙星玄拽着她的手笑眯眯道:“今日师父与我刚成亲,就当这是胭脂吧。”
她拉着司南的手来到自己的面颊,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脸蹭了蹭司南的手,同她撒娇:“既然是大喜之日,就劳烦师父将我装扮成新娘子,再与我洞房花烛如何?”
司南见她眉目含笑,自己却是喉头一梗,颤声应了句:“好。”
——————————
司南如今是剑灵,身躯虽然可依靠灵力凝实,但始终非□□之身。
她调动妙星玄的纳戒,从中取出了两根巨大的红烛,在这洞中点燃。火光照在妙星玄身上,映出她身上的道道伤疤。
司南腿去她的法袍,露出她玲珑的身躯,看到她白皙肌肤上覆盖的熔岩滚过的伤痕,心如刀绞。
妙星玄跪坐在她身前,如少年时那般捧着小衣盖住胸前,垂眸背对着司南,很是不安:“师父,是不是很难看?”
司南心疼极了,两手在身后揽住妙星玄的肩膀,颤声道:“都说了,没有这回事。”
她这般说着,倾身将吻落在妙星玄肩头滚烫的伤疤上。
妙星玄浑身一抖:“师父?”
司南的泪滚了下来,滴在了她的伤疤上。
灵力凝成的泪划过伤疤,慢慢地愈合那些丑陋的伤口。
妙星玄抖着身体,感受着司南的吻沿着她的背脊逐渐往下,停在了她的尾椎骨。
妙星玄的心一下抽紧,只觉得身体空得要命:“师父……”
她管不上婚服,也管不上自己身体的伤。
只想与司南在这晦暗天地里纠缠不休,哪管什么天崩地裂。
司南顿了一下,将她身体翻过来,抱坐在自己腿上。
她面对面地望着妙星玄,将吻落在她胸口,将她抬高了一点点:“起来点……”
妙星玄仰着下巴,迷迷糊糊地抬高了身体,而后被司南按住腰:“坐下。”陷驻服
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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