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开始布置阵法吧!”
“是!”
——————————
船只驶入迷雾海峡时,连带着月光都晦暗了几分。
浓雾之中,司南掏出一枚聚灵阵球,装在了桅杆顶端。
在聚灵阵球的照耀之下,船上所有的一切都纤毫毕现。
司南扯着风帆落在甲板上,当即撕裂两张传讯符,去摇苏济世和东方罄。
传讯符撕裂,苏济世的影像很快浮现在她身侧。
她只见蒙蒙夜雾之中,司南一身黑色夜行衣,还戴着面具,背着上弦月,苏济世当即破口大骂:“你要死啊司南,我让你不要跑出来使用灵力,你非不听是吧!”
“你等着堕境……”
司南懒得听她骂人,连忙将传诏符扔在东方缘旁边。
那鲛人抱着东方缘,怜惜得好像真有点那么真情在。
苏济世打量了一番:“呀,这不是东方罄那小丫头片子的大侄女吗?”
“怎么伤成这样啦。”
“呦呦呦……这模样,怕是东方罄那个宝贝嫂子得发疯。”
她这一副看好戏的语气,惹得司南相当无言。
司南与她淡淡道:“你别吃瓜了,快来东海迷雾峡谷救人。”
“我只是修复了她的伤口,她伤得重着呢。这孩子要是死了,东方罄估计要被逼疯。”
苏济世知道东方家的秘闻,连忙道:“成成成,你说什么都好。”
“我这就来,你开船开慢点啊。”
苏济世连忙关掉传诏符,司南这才召唤了东方罄。
同样是一袭黑衣,比起司南的剪裁得体,一袭黑色大袖的东方罄,看起来格外的威严肃穆。
司南很少联络东方罄,东方罄朝她扫了一眼,见她脸上的面具,顿了片刻:“听闻你前段时日为了你那宝贝徒弟,被天道拿了东西。”
“怎么,天道拿的是你那张貌美如花的脸吗?现在都不好以真容见我了?”
许是修行功法的问题,东方家的家教都不太好。
往好里说是风流,不好就是轻浮花心。
东方罄本人更是其中之最,在情爱一事上,乱得可怕。
司南不爱联络她,也是觉得她说话不中听,烦得很。
她懒得搭理东方罄,直接点了点躺在地上的东方缘。
东方罄顺着她的指点往下看,见到奄奄一息的东方缘,瞳孔微缩,下意识起身唤了句:“缘儿!”
“你们在哪?我的缘儿为何受伤了?”
语气焦急,仿若伤重的不是她大哥的女儿,而是她自己的女儿。
司南淡淡道:“在东海的迷雾峡谷,你再不来我和你侄儿都要被猰貐吃了!”
东方罄瞳孔一缩:“迷雾峡谷……”
她冷笑一声,动身道:“原来如此……这群人,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她当下抬手捏诀,对司南道:“撑一个时辰,我用太虚镜传过来救你!”
东方罄关闭了传送符,司南轻笑了一声,半跪在在东方缘身侧,看着那貌美的鲛人道:“如今船上,就只有我万器宗弟子,还有阿缘了……”
”我想问问,是谁派你来的。”
她从纳戒中拿出一枚玉牌,抬起那鲛人的下巴,眼神极冷:“你是冲着我来,还是冲着星玄来的?”
恰好这时,妙星玄设置好阵法,从船舱中走出来。
她朝甲板望去,却见暧昧迷离的月色里,她那个向来光风霁月的师尊此刻拿着玉牌,挑起鲛人的下巴。
月光迷离,那鲛人仰着脸,露出尖尖的漂亮银色耳朵,一双眼睛潮湿得好似三四月藏在幽林中的湿雨。
楚楚可怜,又有种支离破碎的美。
那鲛人偏头,望着星驰道君温温柔柔道:“今夜幸得道君出手相救,我与阿缘他日必将重重感谢。”
“只是……”
“你说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懂。”
司南也没指望能从这小鲛人的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
她将玉牌从那鲛人下巴挪开,随意问了一句:“你一个南海的鲛人,为何到了这东海来。又为何与阿缘,得罪这猰貐一族?”
许是被司南吓了一吓,那鲛人不敢有所隐瞒,连忙垂泪道:“我……我本是南海鲛人一族的公主,名叫莫归。”
司南瞳孔一缩,听得那鲛人女子继续道:“可我那一族,自十一年前的祸事之后,就沦为边缘。“
“一次宴会上,那猰貐太子,一次宴会上看上了我,让我做他的妾,我就来了东海。”
司南点点头,言道:“原来如此,继续。”
那鲛人吸了吸鼻子,继续言道:“一年前……阿缘与我在东海相遇。她怜我貌美,却嫁给如此丑陋粗鄙的妖兽,就……”
说到这里,鲛人的眼泪簌簌而落,化成珍珠跌落在甲板上:“就想救我出来。她为此策划了许久,带了很多侍从……终究是杀了睚貐太子……”
“带我逃了出来。”
远处的妙星玄听到这里,忍不住前迈了一步:“你们杀了睚貐太子?”
莫归扭头看看她,怯生生的点头:“嗯……”
这时其余的万器宗弟子布置完阵法,齐齐朝她们走来。
众人将鲛人围在中央,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有几分凝重。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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