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逛街啊,我真的好想接头发。”
宫芽知道有人在听着他们的对话,不明白司婳怎么突然想要留起长发来了,想八卦又不好开口问,点了点头,收走了她丢在阳台上的布包。她关上阳台的窗子之前,听到宫芽站在篱笆外扯着嗓子和哥哥宫岩说话:
“喂,大魔王,我明天要和宫芽去接头发。”
坐在庭院里看出的宫岩落了个不耐烦的目光过去,看那丫头嘴里嚼着口香糖,吹了个老大的泡泡,满是挑衅的看着她。
两家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宫岩知道她的背景,合上书籍以后转身往屋子里,完全不屑搭理。
司婳抬脚踢了一脚门:“喂,看门狗,听到没!”
司婳暴怒之间,看门狗宫岩已经抬手关上了门,砸门的动作轻车熟路,显然已经表示了宫芽出门不会顺利,司婳百思不得其解,到底都是一个父亲生的孩子,为什么做哥哥的反而一点儿也不照顾妹妹,心疼妹妹,像只大恶魔一样?
宫芽回了屋,躺在床上打开那个布包,里面装着两颗彩色的糖果,应该是最新出的口味,她满心欢喜的打开放在手心里,对着屋外的阳光眯着眼睛打量起来,然后塞到嘴里。
糖果满是甜蜜的香氛融化在味蕾里,说不出来这是第几次偷偷吃这种糖果了,简直好吃的一塌糊涂。
司婳或许是把宫岩说通了,隔日一早她起来,门口已经放好了早餐,保姆阿姨和她叮嘱了一遍晚上门禁的时间,让她出去早些回来。宫芽只拿了一个三明治,收拾好东西就下楼去找司婳:
“我以为大魔王又不给你出门。”
司婳看到她出来,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像个监视狂一眼的宫岩,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
“还算他识相!”
等她把宫芽拉着上了自家的车,这才偷偷问她:
“昨天的糖好不好吃?”
看到宫芽点了点头,司婳又从包里掏出几颗给她:
“收好,慢慢吃。”
她从小就被大人和保姆阿姨严苛的监视着,从不碰这些东西,她心思细腻,知道她嗜甜,便会躲着偷偷给她塞糖果。
为什么会想要活下去呢,大概就是因为这些能为生活增添不少色彩的美味糖果吧!
哪怕是一点点的甜,也让人觉得那么的幸福和难忘。
司婳的小寸头留了七年,自从那年随着爷爷去了一次军队,第二天回来就把自己的齐腰头发给剪了,他兴致高昂的告诉司婳自己要当站如松坐如钟的国家栋梁,结果这个国家栋梁越长越歪,不知为何就变成了一个个性张扬的女汉子,尤其在学了跆拳道之后,浑身上下更是弥漫着一股子糙汉味儿。
这次司婳破天荒的想要来接长发,连宫芽都有些好奇,追着问了许久,才看到那厮红着脸说的不好意思:
“我啊,我想让别人觉得我其实也是个女孩子。”
“谁不把你当女生了?”
司婳想起自己几次被某个不习惯和女生交流的人握手拍肩,当成好哥们的样子就憋着一股气,气呼呼的说:
“还能有谁,当然是……”司婳的脸气的通红,“因为我们全班都叫我婳司令啊!”
宫芽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和简大爷是一个性质的吧?”
嘴里后知后觉的提到这个人,宫芽一瞬间便愣住了,明明这个人总是给人一种又霸道又暴躁的印象,想起他的脸,却又总是让她的内心变得柔软下来,其实一点儿也不讨厌他。
司婳没发现宫芽的异样,她满意的看着镜子里渐渐变成长发的自己,又在琢磨之后的打扮:
“还有化妆品啦,可爱的头饰啊,这些都要学会用!”
司婳的性子说做就做,接了长发,又把宫芽带到市中心,先揽了不少软萌的头饰,又带她去化妆品专柜试护肤品,宫芽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在店员的推销下试了店里的一款口红:
“这是今年大热的色号,像你那么白的肤色,就适合这种可爱水灵的樱桃红,一瞬气色就好起来了。”
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有些不习惯嘴唇上染了东西,刚刚想要抹掉,就听得身后有人叫了一声:
“宫同学,那么巧啊?”
准备来专柜买口红的白璟碰巧看到宫芽正在专柜试口红,走上去先打了声招呼。被白璟拉出来的简关垣誓死不进这种阴盛阳衰的店面,站在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吃冰淇淋,直到听到白璟的声音,才发现原来刚刚一直觉得眼熟的身影就是宫芽这个小妮子。
此时站在镜子面前的宫芽还没来得及抹掉唇瓣上的嫣红,头发挽了个高高的丸子头,安静乖巧的站在那里和白璟说话,她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色的背带裙,配上白球鞋,典型的乖乖女装扮,简关垣咬着嘴里的冰淇淋勺子,莫名觉得耳根子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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