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还是不愿意和你跳?”
宫芽倒是想得开:“我独舞倒也挺风光的。”
司婳性子大大咧咧,又没有什么舞蹈细胞,全程只当一根会说话的电线杆子,一边配合宫芽的舞蹈,一边吐槽自己在学校里的事情,宫芽倒是习惯了她对自己敞开心扉的吐槽,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脑子里想着老师教的步伐,腿迈开,腰一弯……
“啊”
司婳听她叫了一声,向后弯腰之后直接跌倒在操场上,连忙弯腰扶起来,还没开口,那边在操场上打游戏的简关垣已经几步跑过来,开口便问:
“终于跳废了?”
司婳是知道宫芽体质不好的,看她皱着眉摸着腰,八成是刚刚闪到了腰,又是担心又是懊恼。
“简关垣你能说点好话吗?”
白璟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拉着简关垣往教室走:
“宫芽,你等一下,我和垣哥上楼给你拿书包,今天回去休息休息,周一回来再练。”
白璟把简关垣拉到了教学楼底下,这才松开手,唐僧一样的训话:
“我妈说了,女孩子都是应该捧在手心里的,你这样太凶了吧,以后交不到女朋友的。”
“比如小寸头?”
白璟想起司婳那小寸头,又想起自己被他揍的鼻青脸肿,后背发凉:
“是对待长头发的女生,要温柔点,嗯,没错的。”
长头发?
简关垣想起黑长直的宫芽,柔弱纤瘦的小姑娘,倒是真的很容易让男生有一种保护欲。
谈话间,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教室,简关垣一抬手拎起宫芽的书包,没注意拉链开了,随着哗啦啦的几声,从里面掉出来几本书和一包分装好的中药包。
他蹲在地上收拾进去,看着那一袋褐色的中药袋,放在手心踮了踮,塞进她的书包里:
她或许,是真的有病。
我的灵丹妙药
秋分一过就进入了透人心脾的秋雨时节,周六晚上下了一夜的雨,简关垣第二天早上起来才瞧见白璟那厮发来的信息,说是暴雨下了一整夜,取消去网吧打游戏的计划,于是干脆翻了个身,继续窝在温暖的被窝里。
不打游戏,不写作业的周末,有点颓废,但也挺好。
“阿垣,糍粑我放在餐桌上了,今天帮我跑个腿,我们公司这周末团建。”
简关垣听到门外简妈妈的唠叨,翻了个身,一抬手把耳朵也捂住,屋外的人许是没听到他的声音,拧开门进来,掀开被子:
“你听到没啊,今天代我去看看你奶奶。”
“我不想去。”
简关垣瓮声瓮气的拿一个枕头捂住脑袋,不过是想暂时逃避一下,上头马上落了一支鸡毛掸子下来:
“滚起来,马上,快点!”
正值更年期的简妈妈所向披靡,无疑是一只可怕的母老虎,简关垣不得不爬起来,随意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哈欠连天的出了门,拿上手机和糯米糍粑,把简妈妈交代去那边写作业的事情的忘掉,优哉游哉赶上前往乡下的大巴车。
从这里到简关垣奶奶所住的乡下,车程一个小时,简关垣睡了一路,被一个提着糕点的中年大叔叫醒,哟了一声:
“阿垣,今天来看奶奶啊?”
简关垣的小时候是在这里度过的,这里的每一户人家都知道他。
简关垣点了头,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雨,没带伞,挎着大步子进了村子里,沿着屋檐一路向前,往整个村子里修建最繁华的那栋建筑物走去。
不同于城里面的喧嚣,村子里以花为生的贸易方式使得雨中的花田格外迷人,这个季节随处可见烈阳似火的红色玫瑰,家家户户都是小洋楼,条件都差不到哪里去,简关垣的鞋子上沾满了泥,踩在田埂上,一步一步往那幢小屋子走去,还未走到,远远就闻到一股中药味,推开了门,果然又见到年迈的老太太坐在大堂里收拾草药,两百平的小洋楼,被老太太拿来铺满了草药,实在浪费。
简关垣皱着眉头进去,先唤一声:
“周医生,你又在瞎忙活什么?”
她不怎么喜欢叫她奶奶,倒是叫上一声周医生会显得更加顺耳。
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在城里的中医馆就职,是最早的一批执证老中医,如今已经退休,守在乡下安享晚年,看到孙子来看完,老太太伸手接过那一袋盼了许久的糍粑,问他:
“我就喜欢瞎忙活,小子,你吃过饭了没啊?”
简关垣话音落下,毛毛细雨早已变大,噼噼啪啪的落在屋檐下,简关垣锁上大门,帮着把草药全部抬到架子上,回答她吃了个包子。老太太一笑,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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