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转到龟身上,然后惊呼一声:“哇,动了动了!富贵醒了是不是?”
顾不闻循声望去,只见刚才还懒洋洋的富贵这回终于醒了。它慢吞吞地爬过晒台,用小脑袋去撞缸里的漂亮装饰。它眼光很好,一眼挑中了比它脑袋大了不老少的巨大礁石。
亲妈真担心龟儿子撞破头,结果发现礁石也只是看上去大而坚硬,其实中空。被富贵顶了几脑袋,居然从中间裂开,里面露出个红色的东西。
顾不闻:“……”
林鹿好眼疾手快,一边念叨着“这是什么”,一边伸手把那个红色东西捞起来。定眼看才鉴定出来,这是个绒布盒子,很轻。打开一看,什么也没有。
林鹿好捧着这个小盒子,迷惑地看向顾不闻。
顾不闻持续“……”着,他竟然把这茬忘了。幸亏里面没有他准备的那东西,在林鹿好生日前天,他把盒子里的小玩意儿给挪了个地方,实在不忍心侵占这只龟的生活环境。结果连礁石都给重新封好了,忘了取出盒子。真是昏了头。
林鹿好还在眨巴着大眼睛瞅他,顾不闻叹了口气,沉沉的:“闭上眼睛。”
又闭眼啊?林鹿好这回是没什么旖旎想法了,很听话地闭了眼睛。听到指令后再睁眼,就看到顾不闻手心里又躺了个绒布盒子。
和她刚才掏出来的那个好像,但里面应该有东西。
她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脑海慢慢变成一团浆糊。她也不想想这么多,但观此物样式,是人都觉得眼熟……顾不闻,不会吧……不会吧!
他不会要向她求婚吧!
林鹿好的脸颊“腾”地热到爆炸:太刚了,太猛了,真是个狠人!她现在还没到法定婚龄呢!还没亲耳听顾不闻说一句“我喜欢你”呢!这怎么能行!
脑海里还在放烟花,又看到顾不闻轻描淡写,冲她打开了那盒子。
林鹿好看清楚了:那是一条项链。
她几乎是立马觉得失望,随即又长舒了一口气。反应过来后,又为自己刚刚的失望而感到无比羞耻……她才不是很期待顾不闻向她求、求……!
她嘴唇微微颤抖,看上去马上要哭了。那是羞愧极了的眼泪,像松枝接住的清晨第一滴露水。顾不闻本来还有点紧张呢,看她那小模样反而笑了:
“这么感动?”
是啊,真是感动得要命了!林鹿好眼泪汪汪地瞪他,顾不闻柔声道:“眼泪擦擦,一天到晚还没完了,除了我哪个受得了你。”
林鹿好第一百次在心里辩驳“你还好意思说我”,面上乖乖的,伸手揉揉红起来的眼眶。擦完了,林鹿好闷声闷气:“我还有礼物啊?”
“不然呢,真当我送你个儿子。”顾不闻耸耸嘴角,声音放得愈轻,“哥记着呢,咱们好好的生日要用心过。每一个都不能怠慢了。”
他这种口气说话,就好像突然成熟了,像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大哥哥似的,无限包容。林鹿好听得耳朵发红,盯着他手心里的项链又要掉金豆豆。
顾不闻:“不许哭。”
林鹿好抽吸鼻子,还真没再哭了。又听他说:“到我这里来。”
他还坐在椅子上,一手握着项链,笑容英俊闪光,是林鹿好根本无法拒绝的引诱。她乖乖走过去,被他捕获在两腿之间。
不允许再退一步。
顾不闻慢慢摊开掌心,让项链完全展示。那样式林鹿好从没见过,但做工极巧,光泽美艳。小小的一团银色,被展平后可以看清图案:一只神气地昂着首的小鹿,仿佛在往上踮着,等待得到什么;而正在它的上方,是包围它的几个奇怪东西。
林鹿好垂头端详了好一阵,不确定道:“这是……耳朵?”
顾不闻一只手轻轻揽住她腰,把她更往怀里带:“是啊,是耳朵。你被我包围了。”
他取了林鹿好的“鹿”和自己的“闻”,设计了这款项链。寓意自然非同一般。
林鹿好雀跃地鼻尖都开始发红,谁不喜欢闪闪发光的漂亮饰物呢?何况创意还来自顾不闻的设计。她软得像个任人搓扁揉圆的团子,顾不闻说“喜欢吗”,她就说“喜欢”,顾不闻说“开心吗”,她也“开心”。
顾不闻被她哄得浑身舒泰,眼睛盯着一错不错,收藏她此时的可爱表情……恨不得命都给她。
林鹿好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笑开:“可是你是‘不闻’呀,现在是改了性,准备听我的了吗?”
顾不闻眉目舒展,十二分认真:“是啊。”
林鹿好微微一愣,没想到真是这层意思。又听他声音厚沉,郑重如许:
“从今往后,顾不闻可以万事不听,只听你的。刀山火海也去,只要你想,我都能。”
少年人一诺千金。
林鹿好是站着,低头听他说完的这话。一时间脑子都空了,然后是说不清楚的什么情绪一齐涌上,酸的甜的都有,最后揉成一团欢喜。
她破涕为笑,几乎是迫切地想要去抱他。却被他伸手一拽,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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