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是顾化粪池本池了
我非常热衷于惹哭我的女主角们……耶咿
☆、臭流氓
林鹿好哭起来,雷声大雨点小。眼泪珠子不掉,光嚎。
奶狗被踢了两脚的那种哀嚎,嚎得人心都碎了。
顾不闻深深叹气。
他卡着她的腰,像倒拔一根葱;把人竖着抄起,丢进沙发里。
自己去洗手间给她拿毛巾。
林鹿好哭累了,坐在沙发上吸鼻子 。感觉很没有安全感,又把塞进沙发缝里的猫垫子抱枕搂进怀里,虽然是假的但也聊胜于无。她捏着柔软的粉红“猫垫”,这才又镇定了一些。
顾不闻拿毛巾回来,毛巾是热的,按到她脸上。
他坐在沙发另一侧,和她挨着;见她半天不动,默不作声地上了手。
都不知道今天的第几次了,但这一次他是半点绮念也无。热毛巾下的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蛋,不知道是哭得通红,还是因为倒立憋得通红,总之凄凄惨惨;他力道放轻,徐徐地揉,帮她把沾湿睫毛的泪珠子揩去。
擦着擦着,毛巾移到那点泪痣。
竟然不舍得拿毛巾碰。顾不闻伸出另一只手,拇指指腹在那点上蹭过去。
他低哂:“哭包。”
“你才、才……嗝!呃!”
林鹿好两只兔子眼睛呆滞,本来想骂他,结果又是“嗝”又是“呃”,连成一串。
顾不闻知道她是真吓着了,也不再逗她,只是把毛巾随手丢在茶几上。他帮她揉背,手移上去,再揉揉耳朵。
片刻,好像对她那粒耳垂的手感上了瘾,反复捏捏,就见到白玉似的耳垂肉慢慢被捏红。他更觉得有趣,直捏到她抬头怒视他才罢手。
说怒视也不是怒视,明明是嗔,黏黏糊糊、没什么气力的嗔。
顾不闻把人圈着,温热呼吸扑在她头顶:“好点了吗,嗯?”
林鹿好已经不打嗝了,蔫耷耷地揪着他的衬衫领,骂“变态”。
她从小是个乖的,骂人翻来覆去就是“下流”“变态”,说不出一点戳人脊梁骨的词汇,顾不闻听到耳朵里就当调情了。
他照单全收:“是是是,我是变态。”
“你还摸我!”林鹿好对上顾不闻,生平最得意的技能就是蹬鼻子上脸,“猥琐欧吉桑!”
顾不闻施施然往后斜靠,软成一滩坐没坐相的烂泥:“现在你知道那些猥琐欧吉桑会怎么对你了。”
林鹿好控诉:“骗子!你根本不是示范……”
她圆眼睁大,像猫受惊:“你、你就是自己想摸!”
顾不闻“啧”了声,显然没想到傻闺女还能想到这茬,当真不复吴下阿蒙,令人刮目相看。
但他依然自若:“是想摸,怎么着?”
他突然伸手,勾了勾她衣服下摆,林鹿好一惊,然后就是一阵锅上活鱼似的乱跳。她手忙脚乱地,把松脱的吊带下摆往高腰短裤里塞,顾不闻哼笑着任她动作。
他咂摸回味:“这儿,你腰上,”他虚点她腰后两侧,“有一对腰窝,凹得很。”
也诱人得很,可以盛酒。
看得他眼热,恨不得俯身吮光那甜味。
但嘴上还要装正经:“你有腰窝,我没有。我真是眼馋,才忍不住要上手。”
林鹿好张口结舌,脸上发烧发到四十度。她从小口舌上的段数就比顾不闻低了不知道多少,现在头昏脑热,更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回击。
只好灰溜溜地憋出一句“臭流氓”。
顾不闻笑着认了,又是一叠声的“是是是”。心情倒比阳光明媚。
……
林鹿好吃了这一记亏,也意识到这套衣服能惹他发疯,就不敢再穿,去卧室把旧衣服换了回去。
顾不闻懒洋洋地扯她衣服上的兔耳朵。林鹿好挣扎着乱窜,被他往后的力勒住脖子。
感觉到难受,人立马老实了,只慢吞吞往前走。顾不闻跟在她后头,像遛兔子。
两个人去挑影碟。顾不闻知道她心情差,体贴地挑了一部超级英雄片,林鹿好果然满意,伴随着激烈的交战声和激情四射的台词,把爆米花咬得“咔嚓咔嚓”响。
整场电影,顾不闻什么情节也没看到,光看林鹿好了。
灯都没开,只有屏幕光忽亮忽暗地流淌在她脸上。瓷白,稚气未脱,小女孩才有的无忧无虑。
即使恐惧也不会消沉,即使生气也能很快原谅。顾不闻知道她的宝贝,所以成千上百次地告诫自己“要她快乐,不许欺负,不许惹她哭”。
但谁知道上一秒的宣誓,下一秒就会被推翻。顾不闻知道自己是个坏蛋,真是个坏蛋,不折不扣的。
改不了了,大概一辈子都会陷入这种循环。和初恋少女那样反复的心情,翻江倒海,又甜又酸。
……b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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