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
时光荏苒,由夏到秋,又由秋到冬,应簌边上学边担任联络员的角色。在信息传递中她得知市面上的□□供应量减少了一半,警方成功打掉了几个贩毒团伙。很多次跟杜玉堂见面只是纯粹画画,没有消息需要传递。应簌想会不会是江少淮跟了柯正豪以后做了什么事,让情况开始好转。她没有问他,安心待在自己的角色里面,听话地过平静日子。
不久应簌迎来了大三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她整天忙叨叨地复习功课,不是怕不及格,而是想拿特等奖学金。夜里,江少淮给她送来热牛奶,她顾不上喝叫他放到一边,他捏着她下巴迫她抬头,问:“奖学金多少钱?”
“五千。”
对于这个数字江少淮没发表看法,眼神里透出些许意见,应簌秒懂,郑重其事地对他说:“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荣誉跟面子的问题,人争一口气,我得拿成绩打脸那些瞧不起我的人,懂吧?”
小姑娘挺有志气。江少淮垂眼看看桌上的课本,厚厚一本西方美术史,书页上被她写得密密麻麻,看着就很用功。他松开手靠到桌边,应簌随即埋头继续写笔记。
“很久没做了。”他突然说。
应簌呆了呆,抬头。他环着胳膊,薄唇轻抿。应簌眨巴眨巴眼。好像真的挺久了。
大姨妈之后她就开启复习备考模式,每晚学到凌晨一两点便睡在书房,把他晾在卧室一个人睡,细算下到如今也小二十天了……
冷落得他不高兴了?
应簌立刻换上笑脸,笑眯眯地问:“哎呦,生气啦?”
江少淮嘴角轻扯,不说话。
应簌撇嘴。这男人一贯闷骚,想要什么都只有暗示不肯直说,偏叫人家主动,总这样她怪不服气的。再看看他,突然发觉跟前些日子比显瘦,又有点儿心疼。
这段日子以来她只忙自己的事儿,压根没怎么注意到他。又想之前两人夜夜笙歌,突然晾他这么久,连一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反倒是他每晚给她送夜宵,督促她早点睡觉,她还会嫌他吵,把他撵出去。
想想还是她不对的地方多些。
于是放软了身段,抱着“男人偶尔也是要哄的”想法,她站起身,走过去拉开他环抱着的胳膊,身子贴上去,柔媚地问:“那你现在要不要做呢,江老板?”他弯腰抱起她去了卧室。
一场酣畅淋漓的□□,他像一匹野马在她的草原上肆意奔驰,踏得她寸草不生。事后应簌累得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江少淮拧了条热毛巾回来帮她清理。她身上还敏感得紧,粗糙布料蹭过,哼哼唧唧地。他听后使坏,故意弄她。
“你坏死了!”应簌小声骂。
他俯身舔咬她的蝴蝶骨,咕哝:“还要吗?”
“再要就没命了。”跟他在一起久了应簌一点儿不觉得认输是件丢人的事儿,抱着枕头哼哼,“让我歇会儿。”
(最酷夏整理) 把毛巾撇到一旁,江少淮帮她盖好被子,哄道:“睡吧。”
“不行啊。”应簌嘟囔,“还有一章没看完呢。”
……
江少淮上床躺下,胳膊往她身上一压,命令:“不许看了!早点睡觉!”
应簌没吭声。
躺了有十分钟,江少淮以为应簌睡了,把胳膊拿开。哪知道应簌一个滚坐起来,抓起旁边浴衣就跑去了书房,江少淮愣愣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捏起拳头向床头砸去,掀开被子下床追过来。
应簌果然又趴在书桌刻苦学习着,江少淮走到她旁边。
“我知道我知道,看完这章就去睡觉。”应簌说,头都不舍得抬。
看她孜孜不倦地读书,他很难说出狠话。
“明天你该去美术学校了。”他说。
应簌捏着笔愣一下,这些日子跟杜玉堂见面偏向流于形式,轻松到她都忘了明天是见面的日子。回过神来方喃喃道:“是哦。”
江少淮拍拍应簌的脑袋:“早点睡觉,别熬夜。”
应簌知道轻重,放下书本跟江少淮回去卧室,躺在床上,应簌抱着江少淮的胳膊小声问:“明天跟杜玉堂见面后我该说什么?”
“说柯正豪把刘氏的管理权交给了老五。”江少淮低声说。
应簌一骨碌坐起来,惊愕道:“什么?!”
江少淮拍了拍旁边枕头,“躺下说。”
见他如此镇定,应簌只好按捺下复杂心情躺回去。
“前段时间□□供货量砍半是柯正豪有意为之的。”江少淮说。
“他为了什么啊?”应簌不解地问。
“他制造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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