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试试这个……”心虚气短地建议着, 应簌把汤碗摆到江少淮面前。
江少淮眉尾微扬,先是端起汤碗端详片刻。
这汤看起来倒是正常。
他抬眼,见应簌紧张兮兮地瞧着他, 就像下了大注等待骰子盅开启而翘首以待的赌徒。
有些好笑。
把碗凑到唇边,薄抿一口,江少淮微微发愣。
“不能喝?”应簌紧张地问。
江少淮摇了下头,一仰头。然后他把空了的汤碗放到桌上。
应簌松了一口气,想幸好还有个菜能吃。
“你尝尝这个,是姜姨做的,炸鸡最好吃了。”介绍别人做的东西的时候应簌的底气足多了,她把那盘炸货推到江少淮面前。
说完她给自己也盛了一碗汤,用汤勺舀着来喝。
第一口汤,她明白刚才江少淮为什么发愣了。
因为甜到掉牙。
她把糖错当成盐了。
应簌咬着汤勺,当场石化。
三盘皆输啊。
江少淮问:“厨房在那边?”
应簌忽悠悠地抬起眼,看他竟然面带着微笑,手指着厨房的方向。
肯定是嘲笑她了。
应簌丧气,又垂下头,消沉地“嗯”了声。
江少淮站起身,推开椅子朝厨房走去。应簌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喊了声:“等一下!”立刻跳起来去追。
然而晚了,江少淮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直面一厨房混乱景象,乱得就像遭了贼似的。
应簌从江少淮身侧挤进去,撸起袖子开始拾掇,匆匆说:“给我十分钟,马上收拾好。”
应簌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不停地转来转去,锅子盆子撞击发出叮叮哐哐的声音,应和着外头除夕的鞭炮声,有一种温暖平淡的生活感。
江少淮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身子靠到门框上,手下意识地伸到裤兜里,指尖触到了烟盒。
烟瘾有点犯。
可她不喜欢他吸烟。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把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抬脚朝她走过去。
应簌正在水槽里洗碗,发觉江少淮站到了身边。
他把衬衣的袖子往上折了几折。
“这种折法很土哎。”应簌手埋在满是泡沫的水里,忍不住说。
这是第二次听她说他土。
江少淮微微扬眉,问:“该怎么折?”
“你算问对人了。”应簌得意地笑,用毛巾擦干了手,把他折上去的袖子又抹下来,把袖口往上折了一道,然后用手拢着袖子往上一推,袖子便堆在了他的肘部。
因着这一推,她的掌心紧贴着他的小臂滑过,体会到他紧致富有弹性的温热皮肉。
虽说之前也是亲过的,一次是在三季酒店106房,一次是在京市的行政套房,一次是在殡仪馆回来的路上。可三次都是非常时期,要么是他又疯狂又霸道,要么是她情绪极其激动,她脑子都是昏的,没法子细细体会跟他的肌肤相亲。
可这次,心境平和地相处,反衬得这种接触太清晰太生动,让她意识到了现在是晚上,他们二人孤男寡女的……
一时间心情被紧张感跟期待感主导,应簌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她转了个身,低着头强自镇定地说:“喏,就是这样折啦。你原来那种折法太刻板了。很简单的,另一边你自己来吧。”
说完她又把手埋进浮着泡沫的水里,暗暗把两只手握在一起。
嗯……
她在发抖……
江少淮并未发觉应簌的异样,果真学着应簌的做法把另外一只袖子折好了,他转头问她:“这样对吗?”
应簌看也不看,“哦哦”地应着,埋头洗碗。
他的手压到她肩上。
应簌打了个哆嗦,肩膀一缩,抓着个盘子闪到旁边,瞪着一双大眼睛惶惶然地看向他。
江少淮没想到应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便是一愣。
“干……干嘛?”应簌磕巴着问。
他开始碰她了啊……
心里头的小鹿撒开了四只蹄子狂奔,她的心像风筝一样飘上了天空……
江少淮却把盘子从她手里拿下来,低声说:“我来吧。”
应簌看着江少淮真的开始洗碗了,心又像石头一样哐当一声落了地。
在他身旁站了几分钟,看他冲干净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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