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发抖,越抖越厉害。
江少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强行把被子剥开,看到应簌在咬着自己的手指流泪,泪水浸湿了一片床单。
他立刻把她的手指从她口中拉出来,她挣扎,大哭。他把她拉起来用力摁进怀里,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
肩头刺痛。
他皱眉,却没动,任凭她咬着。
她咬了没多久便就松了口,把脸压在他肩窝里,压抑地啜泣,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他抱紧了她小小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地唱起了《宝贝》。
27、第 二十七 章 ...
保姆端着盛热水的杯子推开门, 见到屋里的情形后又悄悄走了。
应簌睡后,江少淮安顿好她才起身, 扫了眼室内。装潢是满满的少女气息,跟她的年纪相合。屋子一角摆了一个画架,有一副应明达的素描画像。
她画得很好, 让他意外。
他走过去细细地看,发现画纸下面还压着一张, 掀开来后发现是自己的素描。
那一刻心头仿佛挨了一记闷锤,他有些喘不过气。
江少淮看那画良久, 回头, 看床上睡着的应簌,目光复杂几许。最后把画重新摆好, 轻轻走出她的卧室。
保姆见江少淮出来赶紧迎上来, 江少淮从口袋里拿出钱夹, 拿了些钱给保姆,又给了她一张自己的名片。
“有事话,打给我。”他说。
保姆都接了, 连连说:“好的先生。”
江少淮径直朝门口走,拉开门的时候, 保姆讷讷地问:“江先生,我们家先生太太真的已经……”
江少淮动作顿住, 背着保姆点了点头,并低声嘱咐:“照顾好应小姐。”
保姆应了,江少淮走出去。
28、第 二十八 章 ...
徐恪在楼下车里等了许久, 终于等到江少淮上了车,忙问:“老大, 应小姐怎么样了?”
江少淮没说话,徐恪不便再问了,发动汽车开了出去。
开着开着, 后面发出一声巨响,徐恪哆嗦一下, 瞄一眼后视镜,见江少淮面上神情狰狞, 拳头正砸在车门上。
之后车内无声。
前头红灯, 徐恪踩了刹车,听后头江少淮吩咐:“查一下大兴酒店副总经理的底细。”
徐恪想都没想就“哦”了声, 眨眨眼, 才想起来问:“老大, 查他做什么?”
“酒店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管理。”江少淮说完,闭上眼,向后靠到座椅里。
徐恪便明白江少淮是开始替应簌打理善后了。杭峰跟孟初然都不在了, 大兴的总经理也没了,整个群龙无首。酒店是留给应簌唯一产业, 必须在消息传出去之前把酒店的管理维持下来。
老大还是用心良苦的。
“老大,其实你要是真关心应小姐, 不如把她接到身边……她现在一个人无依无靠……”徐恪小心翼翼地建议着,从后视镜里瞄到江少淮闭着眼,入定一般, 便闭上嘴老实开车了。
回到家后的江少淮去洗了澡,用毛巾擦身的时候左肩刺痛传来,他转身朝向镜子。
肩头两弯红色的印子。
她咬的。
他用手指去抚,双臂间那具颤抖身子的触感重又浮现,多年来未曾波动的内心,有些情绪汹涌而起。
捏紧了拳头,又松开,把浴巾往腰上一围,江少淮快步走出浴室,路过茶几的时候顺手从上面抓了香烟跟打火机,走到落地窗前的时候,已经用唇从烟盒里含出了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上了。
外面天色已近薄暮,天边的云被夕阳映得暗红如血。
江少淮叼着燃着的香烟,眯起眼。
事情的发展太出乎意料,他要想想该怎么帮她。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来,江少淮走过去拿起来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了,保姆的声音传来:“江先生不好啦!小簌发高烧了!”
江少淮立刻转身朝卧室走去。
周日不堵车,江少淮赶到应簌家是半个小时后,保姆开的门,跟江少淮说:“我做好了饭,去她屋里叫她。叫她不应,我一摸才发现她发烧了。我用体温计量了量都39度了,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了。”
说话间江少淮已经走到应簌床前,应簌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嘴唇毫无血色。江少淮摸了摸应簌的额头,烫得吓人,立刻转头吩咐保姆:“带上她的医保卡,跟我一起去医院!”
保姆应了跑去拿东西,江少淮把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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