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才能来。”电梯里刘淼说,“上午他有些私事要处理。”
应簌感到一阵颓丧。想已经近在咫尺了,怎么见个面就这么难?
“那我去他办公室等他。”她说。
刘淼盯着应簌,似笑非笑地说:“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小情种。”
应簌不置可否。
情种与否,分是对谁。对江少淮,她便是倾尽一腔孤勇,义无反顾。
到了刘家公司,刘淼把应簌送到江少淮那儿,跟秘书交代几句后便走了。应簌又一次一个人待在他办公室里等。
这次则有些无聊了。
她坐在他的转椅里转着圈,想着再次见到他会是怎样状况。没一会儿刘鑫给她打来电话,说素描课老师今天点名了。
刘鑫跟她念的同一个绘画班,那个班大多数是成绩不好,以特长生的身份花钱送进来的孩子。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小孩,起跑线便是很多人为之一生奋斗的终点。
父母把孩子送进来不过是要学校帮着管几年,将来毕业了不是回去继承家业,就是出国拿个学位回来继承家业。
是以老师们也都不很管,学生们也得过且过着。
唯独这个教素描的老师独树一帜,严厉得很,每堂课都抓出勤率,还会布置作业,达不到要求就不给学分。
素描课是必修课,老师又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坚定地用自己的价值观来教导这群熊孩子。倒是有点儿效果,全班只有在素描课上人来得最齐。
应簌向来佩服离经叛道坚持自我的人,所以对这位素描老师很敬重,她这个大学晃晃荡荡念了一年,只有素描课是不逃的。
可今天也是不得不逃了。
她琢磨了一会儿,给素描老师发了条短信:老师,今天请假,追求我的终生幸福。
老师给她回了两张石膏像的照片,写:下周前交四幅作业,4开纸。
正常的作业量是两幅的。
应簌嘴角抽了抽。
————
下午一点,应簌听外面秘书说:“江总好。”她立时从转椅里弹起来。
江少淮推门而入,看到应簌后一怔。
“是刘小姐带她过来的……”秘书小声跟江少淮汇报。
江少淮点了下头,低声说:“知道了。”径直朝应簌走过来。
办公室的光线十分明亮,他穿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显得格外酷帅。应簌看他越靠越近,就像是从梦里走出来似的。想到昨天两人亲热,她心嗵嗵嗵跳得简直要从胸膛里穿出来了。
她突然羞涩,双手捏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办,脸上也热了起来。
“你回来了呀?”她忸怩地问他。
江少淮一言不发地从她身边掠过,应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儿。不是男香,是女香。这味道很熟悉……她猛然想起来,是那天第一次见他,那个麻花一样女人身上的味道。
一颗心瞬间跌入谷底。
前天才刚开房,今天又去见面,是有多么浓情蜜意?
她吃醋,把手一甩,“哼”了一声。
江少淮不理睬她,把西装外套脱了挂到旁边衣架上,长指插入领带结内拉扯两下,坐到老板椅里,拿起座机的话筒低声吩咐:“把文件送进来。”
放下电话后他低着头开始解袖扣。
应簌转了个身,倚到他办公桌上,一双笔直美腿斜斜交叠着,在阳光的照射下白得耀眼。
她酸溜溜地说:“又去见老情人了?”
捏着纽扣的长指顿住,又继续解,江少淮不理她。
应簌哼了声,酸道:“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顿了两秒她又恶毒补充:“还都眼瞎!”
麻花女跟她,他竟然选前者。
江少淮把袖子往上折了几折,应簌垂眼看着,凉凉地说:“大叔,这种折法很土哎。”
江少淮手下一顿,秘书进来了,把一摞文件放到桌上。江少淮从文件里抽出来一份打开,秘书却没走,轻声说:“江总,我有件事想跟您说一下。”
江少淮抬眸。
秘书脸上带着一点点红晕,对江少淮说:“我怀孕了。”
应簌倒抽一口凉气,脱口就骂:“江少淮你禽兽啊!连秘书都搞?!”
江少淮皱眉,瞪她一眼。
秘书赶紧解释:“应小姐不要误会。我是想说,我怀孕了,所以要辞职。”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开始跟第一版内容有部分重复,故事很快会延伸开来。
第10章 第 十 章
真的尴尬。
应簌错愕着,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江少淮,他并不看她,嘴角却噙着嘲讽。又看秘书,秘书的神色依旧很温驯,静静地看着她。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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