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满脸喜色染上眉梢,眼看着不用再被百姓唾弃谩骂, 他的官位又可以保住,颇为激动道:“说的真是极有道理!”
谢安心里却不是滋味, 沉沉地吸了口气不言语, 本想看肖昱笑话, 等来的却是彻底解决的办法, 如何能不恼?
余光瞟了眼谢公子的薛瑾秋眼珠子转了转,似随口问了句:“可若是现在找来说书先生散布提刑大人的谣言,会不会弄巧成拙,城中百姓以为是受了我们薛家指示, 到时候非但没有洗刷冤屈, 还愈描愈黑。”
立马补刀的谢安急急附和道:“三小姐说的有理, 我也以为此事不可超之过急, 须得徐徐图之。城中百姓不是傻子,针对提刑大人的谣言一旦散播出去,他们势必反应过来这是我们在背后捣鬼,到时候提刑大人若是再抓来说书先生大刑伺候, 几个板子下来, 说书先生还不据实相告,到时候有了人证, 提刑大人择个理由给薛大人套个污蔑朝廷命官的罪名,可就不是被泼脏水这么简单了。”
“那怎么办?难道这个方法也不行?”刚刚才看到一线希望的薛平景,又被这一盆冷水泼的打了一个激灵。
提出这个建议的肖昱神色无常,手里的杯子转动两下,搁在桌子上才不疾不徐道:“按照昨晚参加赏梅宴的各大家族排个名次,再挑出里面最有名望之人,续写几段委婉动人的男女之情,是如何情意难却缠绵悱恻。”
立时听懂言外之意的薛瑾夏掩嘴轻笑一声:“肖公子可是将故事情节都想到了?让我猜一猜可对,像咱们薛家既然演绎了卖女求荣,那不妨给那群官老爷家里分别编个忤逆不孝、卑鄙无耻、红杏出墙、墙头马上、颠鸾倒凤的故事,每日一个新鲜事让说书先生轮流讲给百姓们听,官老爷们自然成为百姓们争相议论的对象,那咱们家也就功成身退居于幕后。如此,也叫赵框宇钻不到空子,再给爹套个罪名。”
肖昱微微偏过头,正对视上她宛若盈盈秋水的剪眸,不由得会心一笑:“孺子可教也。”
谢安眼睁睁地看着中意的姑娘被人不断调戏,佳人还与那企图偷香窃玉的贼人有些心意相通,叫他如何不气,如何不恼?
然而,现如今在薛平景的心里,没有什么可以比拯救自己出水深火热之中的肖昱更为重要,虽说女儿也深层次地理解了治水之道,可终究不是这个计策的提议人,对于执行人他还是不甚放心,唯有开口盛情邀约:“年关将至,肖公子如今在戏班子里住得可还舒适?”
这话叫谢安听着如此耳熟,待一细想,可不就是昨晚上请他进薛府暂住的说辞?
肖昱刚刚抬起头对视上薛义谦讨好的笑容,洪时阙已然不顾尊卑有别,急急开口吐槽道:“哎哟,薛大人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就想到我家主子住的真不是个地,潮湿漏风到了下雨天,滴答滴答的水声直伴天明,现如今一到入夜,寒气就从年久失修的墙壁缝隙钻进来,屋子里冷的就像个冰窖,我主子身子骨单薄,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摧残?”
听完话的众人全部沉默了。
作为当事人的肖昱默默看了眼自个不要脸的下属,低下头自顾自地喝茶,继续听着他瞎扯淡。
薛义谦觉得这话怎么听着如此耳熟?
昨晚上好像听过一回,但是没有这么夸张,修饰词也没这么多。
不过大致意思他是明白了,洪时阙在抗议主子住的屋子太破,每日都在艰难地熬过漫漫长夜,现如今要么掏银子赶紧将肖公子挪地,要么就省银子将肖公子请到府中暂住。
一想到洪时阙今日在薛府拿出黄灿灿的金子,就可以知道肖公子哪是个缺银子的主,既然不用他掏钱挪地,那就是让他识趣地赶紧请人进府。
做完排除法得了答案的薛义谦赶忙笑吟吟地道:“是啊,大冬天的年关将至,外面又下着大雪,若是夜里再冻着生了病,恐怕过不上一个好年。依我看不如这样,肖公子不妨上薛府暂住一段时日,待过完年你们戏班子去往别的州郡唱戏时,肖公子再随着一起离开,不知这样安排,你们觉得是否可行?”
洪时阙哈哈大笑搓了搓手,像阴谋得逞似得丝毫没有说上两句推托之词,赶忙附和道:“薛大人的安排真是太令人满意了,我家主子这单薄的身子不用看,也知道风一吹就要倒,也就只有薛府这等大户人家给主子将养,才能让主子睡得舒坦。依我看,不如这样吧,住到来年开春,春暖花开时,那样我家主子再离去也就不怕受冻了。”
这等得寸进尺的下人真是让薛义谦见识到何为不要脸,他就不明白肖昱这个主子看起来还算有模有样,怎么跟班竟是人模狗样?
可他还不能说个不字,现如今还是将肖昱安抚下来才是重中之重,待消除了流言蜚语,再想着如何另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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