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厂有钱。
    但也差钱。
    白昊自己都经常说，九厂也没有太多存粮了。
    所以，白昊满脑子想的就是，卖高附加值产品。
    vcd算。
    但其附加值也就那样了。
    真正附加值一定是技术高密度、知识高密度产品。奔小康生产电视机，就属于人力高密度，低附加值产品。
    所以！
    卖新的六对轮，卖雷霆！
    此时的白昊，还在雪地上堆雪人玩呢，根本就不知道京兆这边，雷霆一号原型机左发出机械事故了，更不知道，雷霆一号原型机已经飞了十几次。
    但，就算他知道了，也只能默认。
    能绕过九厂他这位厂长叫雷霆试飞的，基本上都是九厂的婆婆们见了也要认怂的。
    比如……
    八帅！
    如果不是八帅，就算是天空的最大的大佬汪望海，就算能说动，也得先走流程。
    因为，白昊这个九厂的厂长，是夏国总院认命的。
    正如汪望海自己说的，他想找到白昊，就一定能找到。
    这不，才过了一天时间，他就来到这里了。
    这里已经和白昊刚来的时候不同了。
    一处比较高的看台，最上面空着。那是八帅喜欢的地方，站的高，就看的远，可以清楚看到测试场全部。
    不过，此时八帅不在，他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另一处看台，距离测试场更近。
    人却是三三两两各自聚在一起，一边看一边讨论着。
    还有一个例外。
    有人正在空地上堆雪人。
    郁闷的白昊，已经在四次辩论中大败，和谁说都说不过。
    以白昊的口才，都完败。
    有一道坎，白昊也没办法。
    就是：
    钱！
    没钱，你说成花也没用。
    所以，白昊一个人堆雪人玩，不想和你们说话了。
    汪望海到了，他也不急着谈工作，先坐在看台上也拿了一只望远镜，远远的看着那边测试场上的大家伙。
    这时，他突然发现，那边仓库门前停着一辆……这才是真正的大家伙。
    第八二五节 最现实的无奈
    目测，那大家伙全部算上。
    感觉有十米长！
    那边雪地上跑的，最多七米五。
    这不是他的专业，他也只是看着热闹。
    空地上，白昊找了两块煤给雪人安上了眼睛。钟旭华这时过来了：“别生闷气了，他们想找你再聊聊。”
    “恩，放弃那残废的六对轮？”
    白昊可不是胡说。
    苗枫林等三个研究所，可以说研究了许多年，光是样车就造了七个版本。但一直无法通过大地的要求。
    现在，用霸王龙不用的技术，以及猴版十二缸发动机，加上许多电子化改进。
    这一辆，就是霸王龙的残废版，一点也不胡说。
    钟旭华笑着问：“恩，一只霸王龙，配齐了你们设计的一切，顶一筐五对轮的价格，也是你嘴里残废的六对轮五倍以上的成本。我就告诉你一句，钱！咱们没钱，就是减配的霸王龙，咱们也造不起。”
    钟旭华说的是实情。
    “你以为我不喜欢霸王龙，不喜欢顶配版的霸王龙，这玩意，给我三百辆，红蓝pk上，我敢一挑十，不对，一挑三十。真的摆开阵式，毛熊都要一哆嗦，不后退三十里，就是不给我面子。”
    “可问题是，三百辆！我们全部人，把裤衩都当了，也造不起。”
    白昊难受的无法形容。
    钟旭华摸出一包华子递给白昊：“这地方有规矩，不让抽烟，今个给你开个特例。我太知道你心里难受了，昨天换成我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提上板凳和他们讲讲道理，讲完了关小黑屋也认。”
    “唉！”白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种无奈，让白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一声叹息。
    两人面对面站着，却无话可说了。
    内心其实是一样的。
    钟旭华恨不得，他这边八千人，配上八百辆霸王龙呢，可他明白，这个不现实。
    没钱！
    现在，来这里观看测试，顺便开会讨论的主流思想是，挑重点，小规模，少量的配霸王龙，换装还是换更经济，更实用，更简单，虽然比起霸王龙弱小的可怜，但还算够用的新式六对轮。
    也有少数人提出。
    最近大海那边，装备了新船。
    现实就是悲剧，刚配上就落后，就注定被淘汰。
    所以，为了避免刚装上就注定被淘汰，所以装好的，装新的。
    两种想法都没有错，开了四次会，已经吵了四次，白昊给怼的不想进会议室了。
    根源还是那个字。
    钱！
    八帅的勤务这时小跑着过来，送上了一只文件袋，然后转身离开。
    白昊提着文件袋不想看。
    钟旭华也是想找话说，看到文件袋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识后说道：“我看看，不介意吧。”
    白昊将文件袋递了过去。
    “哟！厉害。”钟旭华说道：“你知道，这事改了好几次了。
    白昊一伸手抢过钟旭华手中的那张纸。
    真的是变了。
    白昊知道这时候应该是不让多生娃最严的时候，但新的规矩是，建议生一个，可以生两个，特殊情况可以申请要三个。